《奋起吧,太妃!》第40章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也变的和我一样混吃等喝了。⊙﹏⊙b汗。就写了一个冷战,大家就不乐意了,还没虐呢。发现我自己不忍心虐。 
开始慎才人副本,之后就是生包子了。生完包子基本就一对一了。又剧透了。
我挺喜欢楠竹和女主互动的,写的时候感觉自己在谈恋爱了,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
☆、是梦是幻
雁池边上垂柳临水而生;万绦齐垂;晚春午后;浓荫翠绿。她执杆钓鱼;池面波光粼粼,鲜鱼争相咬食;忽尔饵线大动,垂钓者挑了细竹枝做的钓竿,一尾珊瑚红锦鲤撅着肥嘴跃出水面。画面急转;突然乌云蔽日;天地泛灰,一抹黑影悄悄移到她身后;未等她惊呼出声;就被推到了水中央,开出一朵轰隆的水花。圆润可爱的鱼儿摇身一变,张开白森森的锯齿,围着来人打转,好像在寻哪一处好下口。她使劲扑腾,呛了好多咸苦的水。千钧一发之际,来了个大手把她夹在腋下往岸边游。乌云渐渐散开,金光洒在水面上,池底的圆卵石上的花纹清晰可见,水像被掺了颜料,浅红变绯红。她迎向大手的主人,太阳在他背后照来,他脸上泛着温柔的笑意,夹着一丝难查的涩味,明晃晃的刺目。她心口一热,泪水如珠线坠在鲜红的水面上,空气水里混着浓重的腥味,是血味道!是身后传来血的味道!“别看。”他说,声音缠绵哀伤,好像一支利剑,瞬间穿透了她的心扉。鱼已经啃噬了他半个背!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他。缓缓下沉之前忆起,原来自己会游泳!
床上的人猛地睁开眼,惨叫了声;本能摸了摸胸口,乌黑的眸子飞速颤动,“这是哪里?”喃喃自语,她脑子全是空白,心里生出疑问,精美的乌木鎏金宝象缠枝床,枕着蓝底白牡丹宫锦靠枕,湖蓝五幅团花绸面薄被被紧紧的搂在怀里。明明房间只有一张两米大床。
“娘娘,您醒了吗,奴婢给您送茶。”外间年轻女子的轻喊声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双细手伸进银条纱帐子边口。
“只是个噩梦罢了。”原来自己已经穿越了,来大周已经一年了,还成了玉嫔!
“不用了,冬虫刚听见什么声音了吗。”竟是梦醒归来,满脸泪痕,尤不想让人见到。
细手顿了顿,拉好帐子退出去,回道:“奴婢刚睡的沉,什么也没听到。娘娘可是听到了什么,吓着了。”
“下去吧。”什么都没听到,怎么问她要不要喝水,冬虫大概没意识到自相矛盾了。
枕头上脸上湿漉漉一片,额头冷嗖嗖的,这梦太吓人了,都说女人单身时能打死一条龙,谈了恋爱还怕一条虫。沈懿之啊沈懿之你居然梦里还奢望赵煦来救你,最后自己把自己坑死了。
这会天还未亮,刚才的梦比看3D电影还刺激,心跟玩过坐过山车似的忐忑摇晃。可怕的是,只要她一闭眼,这梦继续开了暂停键一样,接着往续集播。在床上滚来滚去,还是睡不着,床太大,太空,她蜷在小小的角落,不自觉留出一个人的位置。
撑到天亮,她没有忽略底下人惊讶的目光,一向睡到太阳晒屁股的娘娘,连皇上临幸也不例外的娘娘,居然起的他们还早。沈懿之脸色青白,早膳也没用,扎在书房练字不出,夏草送去的午膳还好好摆在那里。
四月天忽寒乍暖,今日又脱了厚袄,沈懿之听见门嘎吱一响,眼前一晃,赵煦的宝蓝色暗紫云纹团花锦衣格外的鲜亮,更衬得他五官精致,眼神明亮,看似平静的面上有些说不出的焦急。
他看到沈懿之正在挥墨练字,脸上表情缓了缓,一把夺过紫毫笔丢在雪白的宣纸上,染上团团块块的墨团。“懿之你没事吧,薛怀敏没有把你伤着吧。应该不会,那女人虽然鲁莽,不会没脑子。”
她在他怀里轻轻挣扎了下,马上引来他更大力的回抱。虽然被勒的胸闷骨痛,心里却泛起了甜蜜。昨夜被梦里血淋淋的他吓着了,抱着他,确认只是一个梦,心终于轻轻的飘落,回到温柔的依靠。担忧的情绪从他的身体传递过来,她安抚说着:“皇上,臣妾又不是弱不禁风。”
这话听在赵煦的耳里又是另一番意思了,“爱妃心地善良,不和薛怀敏计较,朕会好好教训她。”
她连忙拉住他,天子之怒,伏尸百万。又不是妲己褒姒。
“薛才人为臣妾舞一回剑,并未伤着臣妾。皇上过虑了”她轻声说着,面上笑意满满。
“为何如此早起,早膳午膳都不用,还把自己关在书房。”听见她柔声解释,他的声音温柔起来。
看来起早也不好,竟让皇上担心了,她该吃就吃,该睡就睡才是正常。眼珠一转,嗔道:“臣妾是为皇上担心,慎才人之事事关重大,臣妾又帮不上忙,只能替皇上急。”
慎才人之事已经牵连的已经不是后宫了,关于前朝,甚至和江山社稷都有关。他不想她参与也是为她好,所以昨日明知道她在等,宁愿故意冷落。结果她被薛怀敏的桃枝剑劾着,今日又如此反常,他的大掌在略微浮肿的脸上摩挲,眼泡肿起,红丝几起。或者隐瞒对她来说更是一种煎熬,罢了。
“爱妃是想知道内情才睡不着吧,不是担心朕。”
“内情也是因为关乎皇上啊,要换旁的人可不理。”她偷偷瞄了一眼他的神情,没有不悦。
他没有放过她的小动作,沉声道:“慎才人喝了荣才人贴身宫女送的参茶,太医验过,茶里有堕胎药。宫女被当场拿下,招认是荣才人让她以太后的名义送过去的。人证物证俱在,荣才人辩驳不得。”
“慎才人一直在慈元殿养着,荣才人跟着太后吃斋念佛,怎会做如此恶毒之事。臣妾看是有人栽赃嫁祸,故意陷害,好坐收渔翁之利。”她分析道。太后手里捏着慎才人,挟天子以令诸侯,大周皇室子嗣稀缺,有子嗣在手,稳坐钓鱼台。保不齐太后皇后想到一块去了,留子去母。为荣才人争后加砝码。
两人一道半卧在书房帷幕后面的美人靠上,要底下人送上热饭菜,他手执银筷给她喂食。她一怔,脸上微微泛红,红彤彤的煞是好看。一直觉得情侣互相喂东西,是件很矫情的事,感觉就是秀恩爱。赵煦是个非常体贴细心的人,给生病的妃嫔喂药做起来很自然,有时候他们在一起看书,看的入迷了,一伸手,他就知道把茶杯递到她手上,晚上相拥而眠,半夜一起身,他就下床给她端水送点心。她真是爱死他的贴心了,因为得到过温暖的呵护,起了独占欲,不想别人也得到。
“是不是不合胃口,让他们重新给你做。”他微叹了一口气,好像是对付挑食的小孩子语气。
她轻轻拽住他的锦衣袍子,鼓起勇气说:“能不能以后只给我喂东西吃。”她没有留意自己说的是我,不是臣妾,向喜欢的人提出自己的想法。
他微怔了一下,从小在女人堆里长大,宫里的女人,民间的女人,见过无数。却从未遇见过她这样,美的倾国倾城,却毫无美人的自觉。对人冷漠,却心肠很软,聪明狡黠偏又懒去想办法。荣辱不惊,斗争昂扬。活的如此鲜活真实,在他二十九岁的生涯里掀起惊涛骇浪。
“以后都是你的,别人都没有。”他笑着保证。
即使知道叶宾阳是病入膏肓,他才给亲自喂药,她现在想起那个画面还是想忍不住嫉妒。这顿饭在两人喂食中结束了,然后眼巴巴瞅着他。
“饭已经吃了,可以接着说了吧。”用这个来要挟她吃饭,小人啊。
他甚无形象翻了个白眼,惹的她哈哈大笑,接着道:“慎才人身边的梅叶,听到慎才人流产的消息,在牢里服毒自杀了。毒药放在挖空的簪心,可见蓄谋已久。”
“她只是一个中间人,宫里必然还有同伙,且手里有一定权势。只是现在人一死,线索也断了。”
“梅叶父母双亡,只余下一个弱弟,乌衣队在杀手手上救下了他,只剩下半条命,现在就等他醒来,能不能挖出线索了。 ”乌衣队是皇上的暗卫,只接受皇上的命令。看来对方是要杀人灭口,只能多等几日了。
她想了想,说:“多拖一日,危险就越大,宫里人心惶惶,可惜除了等别无他法。”
再没有人如她这般恰到好处的聪明了,他这两天焦头烂额,各方纷纷施展压力,完全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慎才人流产之事并未有新的结论,众位大臣已经按耐不住。以齐明演为首的清流纷纷上奏要求缉拿真凶,在京中大肆宣扬此事,激起百姓对权贵的不满。而以景乡侯为首的宗亲权贵则坚持树立皇上纯孝仁厚榜样为要挟,让他对母后愚孝。幸而沈朝宗并未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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