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松爪,末将淡疼》第59章


沈望还是不能相信,“这是谁编的?”
“我……”,叶欢见沈望眼神一变,立刻改口道,“……朝圣上。”
沈望:……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亲们,勇敢的留言吧!大帅永远是乃们坚强的后盾!!!!
☆、不平静的夜晚(一)
楚天涯见叶欢说话越来越没谱;连圣上都被他抬出来了,若是让别有用心的人听去;他这条小命还想要不想要?
楚天涯只好转移话题;“贤弟,刚才那侍卫并未将口令全部背出;只怕这口令非但达不到目的;反倒适得其反。”
叶欢摇摇手指,道:“楚兄这你就不懂了。这种效果正是小弟想要的。”
他见楚天涯不解,解释道:“那么长的一大段话;跟绕口令似地,正常人谁记得在?除非是别有用心之人。所以说;背不下来很正常;全背下来才不正常;很有可能就是刺客!”
楚天涯明明知道叶欢说的全是歪理,偏偏无法反驳。
沈望笑道:“叶兄高见果然不同常人,佩服,佩服!”
叶欢实在腻歪沈望,挑衅的看着他,“你怎么还不走?还想再打一架?”
楚天涯赶紧拉住他,对沈望道:“我兄弟心直口快,沈兄不要介意。”
沈望笑容不减,“楚兄哪里话。我就喜欢叶老弟这样的,直来直去,不藏着掖着,能跟叶老弟成为朋友,实在是一大幸事。”
谁跟你是朋友?你脸皮快赶上城墙厚了吧?!!!
叶欢拧眉瞪眼,就要开骂。楚天涯一见不好,正瞧见魏文英远远站在墙角,立刻大喊一声,“文英!”
魏文英正在为不知如何拒绝菊儿送他璎珞而焦头烂额,听到有人叫他,立刻大声回应,同时将璎珞推回菊儿手中。
“菊儿姑娘的心意,末将心领,只是东西万万不能收下,告辞!”说完,撒丫子就跑。
“魏大哥……。”菊儿望着魏文英远去的背影,眼角噙泪,满腹委屈不知该向何人诉说。
魏文英跑到叶欢等人近前,楚天涯立刻道:“王爷不是找叶将军有事吗?还不快带他去?”
魏文英有些莫名其妙,因为菊儿相约,他是偷着跑出来的,根本没见到王爷。但楚天涯既然说的这么肯定,魏文英也不好反驳,再说人家刚替自己解了围,只好先应下来。
“正是,叶将军请随我来。”
叶欢哪里知晓楚天涯的苦心,以为真是李陵找他,重重哼了一声,转身跟魏文英一同离开。
沈望见楚天涯望着叶欢时痴痴的眼神,心中便有几分了然。他轻轻一拍楚天涯的肩膀,低声道:“楚兄莫不是喜欢叶老弟?”
楚天涯心中惊骇,表面佯装惊怒,“沈兄这是什么话!”
沈望见楚天涯真生气了,也就不再玩笑,眼神无意间一扫,突然色变,惊声道:“叶兄小心!”
楚天涯见沈望神色大变,以为有人偷袭叶欢,立刻回头,急切的搜寻,却是连叶欢的影子都没见到,这才明白是上当。转过头来,果然对上沈望得意戏谑的眼神。
“楚兄方才的真情流露,令在下都心生感动。只是楚兄不将自己的情意告诉叶老弟,他又怎会知晓?”
楚天涯冷下脸来,扭头便走。
一枚暗器嗖的飞到耳边,楚天涯躲都不躲,左手两个手指迅捷伸出,已将暗器牢牢夹住,却是一个药瓶。
沈望笑嘻嘻走过来,“若是叶老弟无意于楚兄,不妨试一下此物。这可是在下珍藏许久的极品啊,楚兄……”他话未说完,身体就像被线牵着一般,直直后退,堪堪躲过楚天涯凌厉的掌风。
楚天涯根本不给沈望闪躲的机会,双掌连环击出,掌风凌厉,竟是招招夺命!沈望出掌迎击,二人手掌相击,响声急骤,竟有如密珠相连。
片刻之后,沈望使了个虚招,趁楚天涯闪身躲避,跳出圈外,飞快问道:“无上门宗天佑是你什么人?”
楚天涯闻言色变,随即恢复常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望眼珠一转,拱手道:“方才之事,是在下唐突了,楚兄莫要放在心上,告辞。”说完转身快步离去。
楚天涯没想到沈望走得这么干脆利落,倒是一愣,想到他刚刚的问话,心中却是一沉。他捏捏手中的药瓶,像是有些出神。
“哎呦!”黑暗的角落里传出一个女子的惊呼声。
“谁在那儿?”楚天涯将药瓶揣进怀中,奔了过去。看到李柔身边的宫女菊儿身形瑟缩的蹲在墙角,眼中满是惊恐之意。
“楚护卫,我……。”
楚天涯扶她起来,“菊儿姑娘,你没事吧?”
菊儿低着头,缓缓摇头。
“天色已晚,你一个姑娘家待在外面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菊儿小声道:“有劳楚护卫。”
楚天涯转身头前带路,不料菊儿一脚踩空朝前栽去。菊儿啊的一声,楚天涯眼疾手快扶住她。
菊儿感激道:“多谢楚护卫。”
楚天涯笑笑,没说什么。
公主下榻之所在院落最里层一个独立的小院,楚天涯将菊儿送到小院门前,便转身离去。菊儿待在原地,等楚天涯的身影完全看不见了,才从怀中掏出一物,正是沈望刚刚送给楚天涯的那个药瓶!
很多时候,那些看似单独或偶然的小事往往能改变人的一生。有些人的命运往往是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而发生宿命般的重大转折。
楚天涯做梦也不会想到,公主身边这个默默无闻、平凡普通的宫女竟是二十年前闻名大江南北的中原第一神偷的后人!
菊儿紧紧攥着药瓶,直攥得手心都出了汗。她虽然成功偷得此物,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去做。事实上,在她出手之前,压根就没想过能用它来做什么。
她这么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菊儿内心挣扎不已,充满矛盾。
江陵城,郡守府,刘琛的房间。
刘琛与一枝花相对而坐,两人中间是满满一桌酒菜。
刘琛为一枝花斟满酒,一枝花岿然不动,警惕的看着他。
刘琛嗤笑一声,“怎么,怕我下毒?”
一枝花冷冷道:“比起下毒,我更怕你给我下药。”
刘琛收敛笑容,表情有些沉痛,“在你眼中,我就是这种人?”
“不管我把你看成哪种人,都是在美化你。”一枝花道,“因为你的内心比你的表现还要下流一万倍。”
刘琛这回真正不笑了,他长叹一声,“小山,为何最了解我的人偏偏是你呢?”
那真是我最大的不幸。
一枝花没出声,眼观鼻鼻观心,给刘琛来个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刘琛则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小山,就算你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这样陪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那就找人画张我的画像挂在床头好了,反正不需要回应,真人跟画像也没什么区别。
一枝花转念一想,那也不行。谁知道这流氓会对着我的画像干什么好事?就算只是张纸,也不能让他随便亵渎!
“小山,虽然你不说话,心里想的也是我,对也不对?”
一枝花噌的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刘琛抢先窜到门前,柔声道:“你若是就这么走了,我一个不高兴,命人杀了叶欢,你可要失信于李陵。”
一枝花哼了一声,“有李陵在,谁能杀得了叶欢?”
“呼延玉翎。”
一枝花脸色一变。
刘琛继续道:“论武功玉翎的确不是李陵的对手,但你也知道,玉翎杀人从来不是只靠武功。”
一枝花内心有了丝不确定,不论是玉翎杀了叶欢,还是李陵杀了玉翎,都不是他希望看到的。
刘琛不放过一枝花脸上表情丝毫的变化,轻声道:“你若想现在赶去西江大营,我就杀了江陵郡守。”
一枝花心中冷哼,一个郡守的死活怎会让他放在心上。
哪知刘琛的话还有下半句,“和他全家。”
一枝花终于动容,“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刘琛露出嘲讽的笑容,“为了你,天王老子我都敢动,更何况一个小小的郡守。小山,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就是心太软,容易优柔寡断。你以为你长大了心肠变硬了,其实还跟小时候一样。”
他右手缓缓抚上一枝花左耳的耳垂。这个动作是一枝花少年时刘琛经常做的。那时的刘琛在一枝花眼中没有现在这般面目可憎,甚至在他心中还一度是个值得信赖的异姓兄长。
直到他在北齐皇宫险些被大皇子刘柱侵犯,刘琛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条流浪狗那刻起,他才真正领悟到世间的残酷,人心的无情。
虽然后来刘琛又曾几次救他,但在一枝花心里,已经再也不可能像幼时那样敞开心扉、无所顾虑、全心全意的去信任一个人。
他虽然拥有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能力,却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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