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殇乱》第2章


柳臣皓还没有开口,他的父亲便指着他说:“如果你敢去那种地方,以后你就不要再来认我,不要进我柳家的大门。逆子,我们柳家的脸都给你丢光了。。。”
他毅然的跟她走了。
顾景年忽然就欣赏起这个梦境中的古人来。
她收回思绪,吩咐旋笛去处理楼中的宾客的接待事务,毕竟这是艺楼,这里的人不论男女都是拿来卖的,不同的只是“卖艺不卖身”。
“轩”的大堂里树立着一块很大的“公告牌”,上面标示着所有人的价位和“轩”内所有人的画像,顾景年受欧庭的影响在素描上颇有造诣,栩栩如生的画像自是赢得了各大来宾的盛赞。这种不一样的画法在来宾中引起了轩然大波。顾景年凭着自己的感觉对轩里的美男美女们进行定价。她为了不让自己接客,给自己定了很高的的价钱“50金一时辰”。而自这月开始,下个月的今天会由店内的所有来宾来评定他们的价位,她有点小小的忐忑。
顾景年微微提起长裙,回望一眼柳臣皓远去的方向,然后仪态万千的往楼上走。她不曾留意到在幕布拐角处一直看着她温润如玉的笑着的纳兰行,也不曾注意到他眼神中流泻而出的欣赏。
(注:此张中曲为黄阅的折子戏)
第二张 王爷驾到
清晨,薄薄的阳光散落在窗棂上,引来数只鸟儿在上面翩然起舞。
负责顾景年生活起居的弄萧轻敲她的门,不见有人回应,推开门,床上被褥整齐,似乎未曾有人睡过般。弄萧关上门,急急的往楼下跑,刚到楼梯口,只见顾景年的那身明丽的蓝色长衫在门口一晃而过,空中留下一句早,而她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弄萧追了出来,利用轻功上了屋顶,飞檐走壁,不一会便看见顾景年悠然自得的小跑在街道上。而街道两旁的店铺里德人和偶尔出现在街道上的人都用一样的眼光看着这个绝色的轩老板一路小跑。
顾景年听到弄萧的叫喊声,回头,嫣然一笑:“哇,竟然耍咋,用轻功追我!还是师父有先见之明,让你看我飞檐走壁!”
她往上一跃,谁知竟和屋顶上往下跳的人撞在了一起,她跌落在地,他蜻蜓点水般的落地,然后便已经是站在了那里。她边转头查看放在身后腰际的手链边骂道:“做人做成这样真是没得救了,大清早的出来装鬼啊?装鬼也就算了,还敢抢我的跑道,妨碍交通,你对得起党和人民吗?”
“姑娘,有鬼是在大清早出来的吗?还有在下都不知道何为跑道,谈何对不起人民?最后我想知道的是党又是指的哪个党派?在下并非党派人士,怎么就对不起了?”纳兰行在肚中暗自发笑,脸上却装出好学的神情一连串的发问。
顾景年确定手链无恙,转身见是纳兰行,伸出食指指着他大叫:“又是你这个扫把星!”
纳兰行身后的下人大喝一声:“大胆!”
他伸手阻止了下人的继续责难。而此时弄萧终于赶到,她抢在想开口的顾景年前面,“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行王爷。”
弄萧不停的扯着顾景年的衣服,顾景年打开她的手:“王爷?王爷就了不起了…王爷?的确是…很了不起。”她不禁有点脚软了,可是她还是没有跪下。纳兰行身后的下人自是看见了她那千变万化的表情,不禁得意起来。
纳兰行大笑:“起来吧。”
弄萧起身。
他说:“本王也是微服出巡。”他盯着弄萧,接着说,“你竟能认得?”
弄萧头低得很低,声音细若蚊声:“民女在王爷在举行游街的时候有幸见过。”
纳兰行点了点头,顾景年拉上弄萧,准备开溜:“那个王爷一定是日理万机,民女就不打扰了,民女先行告辞。”
她刚一转身,纳兰行便抓着她的肩膀:“这样就走了?”
弄萧又是“扑通”的一跪:“王爷,小姐她不是有意冒犯王爷,望王爷大人大量,不要治小姐的罪。”
顾景年抬手甩开他的手,俯下身:“弄萧,你有病啊,跪上瘾了,不知道疼吗?我听着声都疼。”她想扶起弄萧,可是弄萧不肯起来,还磕起头来。她转身壮着胆子,怒视着他:“喂!”
他的下人有大喝一声:“大胆!”
纳兰行道:“掌嘴。”
那下人诚惶诚恐的左一记耳光右一记耳光的打起自己来,还不断的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他俯身扶起弄萧:“别紧张,本王并无怪罪之心。”
顾景年黑着脸隔着衣物帮弄萧揉膝盖,弄萧忙不迭的阻止她说:“小姐,不可以的。”
“有什么不可以的。”她不理会她伸过来阻止的手。
“弄萧为小姐求情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可以因为这样而让小姐为弄萧揉膝盖呢。何况弄萧早已经习惯了,没有什么大碍。”
顾景年起身,抱住弄萧说:“谢谢。”
弄萧反倒是不知所措了。
顾景年放开她,对纳兰行说:“让他停手啊…你做人真是残忍。。”
纳兰行道:“好了,停吧。”
她看着那个下人红肿的脸说:“去‘轩’上点药吧…。还有对不起,害你被罚了。”
那人看向纳兰行,看着他的脸色,见纳兰行点头,这才说:“奴才谢王爷不罚之恩!谢姑娘手下留情!”
顾景年摇头,一脸的惆怅,她直直的往回走,想着:若不是这个王爷脾性好,刚才这样的自己该是死定了吧。
第三张 与王为友
一走进轩便引来无数宾客的目光,顾景年引着他们快速地往后院走。她心里不时的嘀咕着:大清早的怎么会生意这么好?
琴操上前递上新进的宾客名单,道:“小姐,这是今日你走开之后的客人下的单子,旋笛正在分配人员,剑舞被点了三次,旋笛请求小姐给以指示,要如何分配。”
顾景年取来止疼消肿的膏药,一边往那吓人的脸上涂,一边皱着眉说:“这都要问?当然是价高者得。”
“可是我们定了固定的价位…琴操怕会有人不满…。。”
“那是在平时,现在是特殊的情况!”
“可是愿意出高价的那个人,他曾经在小姐你不在的期间非礼过剑舞,后来幸好我们另外三人赶到,加上那家伙所找的打手并没有特别厉害,剑舞才得以幸免的。”
顾景年略一思索道:“那就更应该让他得到这一个权利了…。。”她的眼中露出狡黠的光芒,“把剑舞的定价改为49金一时辰,我保证只有他一个人会出价了。到时候,让剑舞在表演之前先来找我,我要让他知道我顾景年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琴操退下,顾景年把头凑近那下人的脸,他吓得连连后退,她大叫:“你干嘛,我看下涂匀没有。”
纳兰行一把拉住往那下人走去的她说:“他自己会涂得了,你就别操心了…。迁福,还不走?”
迁福忙应声退下,顾景年挣开纳兰行的手,回复平静的常态说:“弄萧,去买够九个男子穿的布料来,快着点,有急用。”
弄萧也应声退下了。
顾景年一屁股坐下,自顾自倒了杯茶喝,问:“王爷,还不走?”
“你是第一个敢赶本王走的人,也是第一个不想巴结本王的人。”
“错,应该说有很多,只是王爷高高在上难遇见而已。”
纳兰行苦笑,说:“不知可否为本王唱一曲?”
“请王爷改日再来吧,本店规矩,小女子只在初七,十七,二十七开唱。”
“可否有例外呢?”
“有,不作为演出,单单为朋友的时候。”
“那么,请问本王是否有幸成为轩老板的朋友呢?”
“如果王爷讲话不卖弄文采,不一副王爷的做派,不让小女子一见到王爷就必须下跪,平等以待,不动不动就让小女子的脑袋处于危险的状态…。这倒是可以考虑。”
纳兰行笑说:“本王怎么觉得不像是做朋友,倒像是轩老板要嫁入王府成为本王不受礼教约束的王妃般。而且姑娘见到本王这么久好像并没有下跪过,本王也没有追究不是吗?”
顾景年一脸的平静,淡淡的笑:“如若不然,王爷请便,大门王爷该是知道在哪的吧。”
“还有什么?我都同意了。”纳兰行一脸玩味般的笑意,立刻把自称给改了过来。
她歪着头想了想,摇摇头道:“暂时没有了。”
“那我可否一听轩老板的曲子了?自从昨夜之后,坊间便将你及你的一切都传的神乎其神。”
顾景年立刻原形毕露来了一句没心情,便抬脚往屋外走,她说:“我多年未住在此地,对这生疏的很,那么身为朋友的你是否该带我出去逛逛呢?”
“荣幸之至!”
顾景年领上纳兰行绕开迁福从二楼后侧的栏杆内跳出。她在落?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