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86章


!?br /> 石边云显然没有想到,要娶一个心爱的女人居然要费这般周折,但他对云裳全心信赖,自然对她毫无怀疑,便体贴道:“跟我无须这般见外,你放心,这婚事我会单独约季凉白商量妥当,务必让两个女人各得其所。”
“谢谢你。”云裳越来越相信石边云对自己的真情,若是他对自己没有真情厚意,又怎会容忍她到这等田地?
季凉白将娶到真正的霍心月,即便将来在众人面前的霍心月跟她完全是不同的人,他欺瞒了所有人,但面对的压力相对肯定要小一些,毕竟,货真价实的霍心月,明媒正娶,谁能说退就退?反倒是她这个假心月,要遭受多少人的鄙夷与唾弃?
而石边云呢,以为娶到的是真正的霍心月,可真正的霍心月却变成了季凉白的女人,一方面,他要在爹娘与亲朋好友面前圆谎解释,另一方面,他根本就不知道,娶进来的女人,是他已经娶过一次的“死人”。
所以两个男人比较一下,坐享其成的是季凉白,倒霉透顶的是石边云。
如此一想,云裳竟然有些可怜石边云,但一想到他曾经将自己扔进海里的事,便告诫自己道,他越是陷得深,你便越是应该高兴才是,想当初,你不是也这般信任他?信任他会好好待自己?
石边云和季凉白谈妥之后,云裳便与季凉白一起动身,去了北州霍家,云裳的记性不错,还认得赶往霍家的路,可是,快要到达之时,季凉白却换了一条路,云裳想着季凉白可能不认识路,便道:“错了,应该往这里走。”
季凉白笑道:“我知道你说的这条路通向正门,但是,我不想走正道,我想走条歪路。”
“歪路?”云裳不解道。
“没错,”这路上,云裳顺便把她上次来霍家的事告诉了季凉白,除去叶梦蝶的事,云裳把所有遭遇的事都说了,季凉白把一切都听在心里,这会儿分析道,“根据你上回闯进竹林的事情判断,我判断,霍心月或许就是那个弹琴的女子,所以我打算直接找捷径进入那个竹林,将里面的人看个仔细。”
云裳一听,忍笑故意道:“就算霍心月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你怎么知道弹琴的是她?或许,与男人依偎着的才是她呢。”
季凉白一听,脸色一冷,道:“最好不是。”
好长一段时间,季凉白都没有说话,云裳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不过,不是生她的气,而是生霍心月的气,云裳想想觉得好笑,这两人只在多年前见过一面,季凉白怎么就笃定霍心月一定会属于他呢?男人的心思,她从来都是不懂的。
云裳觉得罪魁祸首还是自己,道:“你别生气了,是我胡说八道了,或许霍心月根本不是他们其中的一个,而且,就算我们能够找到进入那片竹林的捷径,他们又怎么可能一定在里面呢?”
石边云敛了敛暗沉的脸色,道:“待会就能见分晓,即便不是霍心月,也一定是不可见人的人。”
二人在一个山脚下下马,季凉白掏出一张地图凝眉探究一番,最后领着云裳穿道寻去。
大概一个多时辰之后,季凉白回头朝云裳浅笑道:“我们成功了。”
云裳看着陌生的竹林,一脸茫然,但还是对他充满了信赖,想必他们已经走进了霍家后山的竹林之中。
又过了一会儿,云裳指着突然出现在眼帘中的一个坟墓,尔后捂住了嘴,半天才道:“上次好像就是这里!”
云裳边说着边朝着坟墓跑去,果然是上次的那个坟墓,有墓碑,但墓碑上没有字。
季凉白走到云裳身边停下,满口笃定道:“这是个空坟。”
“应该不至于吧。”虽说霍春燕被老虎吃得尸骨无存,但云裳认为,这起码是个衣冠冢,只是不明白,为何墓碑上不刻字。
“你在想墓碑上为何没有字?”季凉白问道,云裳立刻点头,接着便听他解释道,“待会你就知道答案了。”
这男人竟然还卖起关子来,云裳指着另一个方向道:“上回就是在那边,有个女子在弹琴,还有一男一女依偎坐着。”
季凉白点了点头,道:“我们过去看看。”
上回因为听说这里闹鬼,云裳又是只身一人闯进,所以心里充满恐惧,这次有季凉白同行,云裳丝毫没有了惧意,脚步有力地跟上他的步伐。
穿过眼前这片竹林,眼前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不同类别的竹子分列两边,正好空出一条羊肠小道出来,顺着这羊肠小道,二人眼前逐渐呈现出两间二层楼的竹屋,隐匿在翠绿色的竹林深处,浑然融为一体。
竹屋前的大水缸边,背对着云裳二人站着一个窈窕女子,正微微歪着头,用梳子梳着自己满头顺滑垂落的青丝。
女子听到身后沙沙作响的脚步声,转过脸来,大惊失色。
季凉白神突然变得深不可测,直直地凝视着女子,女子被他如此凝视,脸唰一下红了起来。
云裳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子,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122:死而复生
风吹竹叶沙沙作响,本应是极有意境的雅致之所,但竹屋前的气氛却极为压抑。
季凉白眸光深邃地凝视着女子,甚至带着冷酷的寒气,而女子大多数时候低垂着头,偶尔抬起头瞄季凉白一眼,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忐忑羞涩。
云裳时而瞅瞅女子,又时而瞅瞅季凉白,想要开口,却不敢打扰他们这种仿佛世间只剩下彼此的古怪氛围。
忽地,云裳盯着女子发红的脸颊,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她了——画像。
那幅钟三给她看过的画像,画像上的女子是霍心月,与她有几分相像,长得极美,这会儿青丝披散,即便头上没有任何装饰,反倒更加清丽脱俗,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动人模样。
云裳有些明白季凉白为何那般看着女子了,但还是不敢确定,于是轻轻扯了扯季凉白的衣袖,小声问道:“她就是霍心月,是不是?”
季凉白喉咙里轻轻地“嗯”了一声,云裳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再瞅瞅这两人,不禁又有了一个猜测。
没见过霍心月之前,云裳以为,霍心月恐怕是不喜欢季凉白的,或许心中早已有了别的心上人,季凉白肯定是一厢情愿,二人若是成婚,到时候他恐怕要走一长段的追妻路,可这会儿云裳望着霍心月的眼神,却觉得她是喜欢季凉白的,甚至认得他,仿佛早就倾慕他多年似的。
如此一想,云裳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尴尬地咳了咳道:“要我回避吗?”
季凉白这才快速地朝她瞄了一眼,眼睛觑了她身后的一块石头一眼,道:“去那里背对着这边坐着就行,没叫你,别转身。”
这是季凉白的宽容的命令了,云裳傻笑了笑,便乖乖地跑去石头上背对着竹屋坐下了。
尔后,云裳就听见季凉白沉重有力的脚步声沙沙沙地朝着竹屋的方向过去。
继而,是二人谈话的声音,但季凉白刻意将声音压得极低,云裳根本听不清,作为已经沐浴在爱河中的幸福之人,云裳便没有多大的偷听兴致,而是抱臂望着随风而动的竹叶,想念起了多日不见的紫。
她对紫的思念果然如他所说的与日俱增,有时候深夜想起他而不得,便会觉得心又郁又疼,想哭却没人可以安慰,想喊却没人能够听见。她与石边云的婚期临近,她既想念紫,却又希望他能够再晚一些回来,晚到她与石边云以及季凉白的婚事已经结束,那样,便刚刚好了,她可以心满意足地无所留恋地跟着他离开。
“月儿,看看我们带来了什么好东西?”忽地,云裳听到一个陌生的女人兴奋的声音,正循着声音望去,便见一个三十几岁的漂亮妇人惊诧地捂住了嘴,下意识就扶住了身边的中年男人,道,“他是谁?怎么那般欺负月儿?你快去救月儿。”
男人一听,立即拔剑加快了步伐朝着竹屋奔去,并且大喊道:“混账!放开月儿!”
云裳明明就坐在石头上,距离这两人极近,可这两人偏偏没有发现她的存在,而是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霍心月二人身上。
云裳望向霍心月二人,这二人正双唇相贴吻得难分难舍,季凉白正好背对着所有人,但看他架势,显然是他是强迫的一方。
听到男人的大喊,热吻中的二人旋即分开来,霍心月先是羞愧难当,继而反应极快地想到了什么,竟傻傻地踮起脚,伸出手臂从季凉白的脑袋后面箍住,强迫他不能转头,且大喊道:“你们快走,快走!”
这架势,仿佛霍心月遇见一个杀人成性的狂徒,她怕连累无辜,所以要赶这中年男女离开,为的是保护他们不丢掉性命,但霍心月的用意并非如此,却势必被人误会如此。
中年男女自然更加不会走了,反而一道朝着霍心月跑过来,霍心月本就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能阻挡季凉白去看什么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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