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别拿变态不当毛病》第23章


靠,他是失忆症又犯了么?!“南霸天,师父我叫南霸天。”这三个字说的是绝对的字正腔圆。
“哦,你竟然叫南霸天?这名字太大了,不好养活。你以后就叫南……小球。”
南小球?有没有搞错!我如此霸气外漏的名字,却给我改成个、个南小球?你他娘的绝逼是成心的吧。
我抬头扯着笑脸说:“师父,这名字就不用改了吧,多麻烦啊。”
楠木钦这厮合起了扇子,居然笑了起来说:“不麻烦。南小球……呵,就这么定了。”说完,俯下身子,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你应该感谢我一时没想起来,不然,你该叫南狗蛋,或者南二剩什么的了。”
耳朵痒痒的。个混蛋,我一头撞上他的脑门儿。
楠木钦一脸吃痛的表情,按着额头。而后飞出了他手中的扇子。扇子所到之处,红色的绸缎跟灯笼全都被绞烂,那条挂着的横幅更是被绞成了粉碎。在漫天的红雨中,楠木钦消失不见。
扇子飞回来的时候,划到了我的手臂。等我觉得痛了,衣服已被血迹浸染了一片。我苦笑,果然,老爷子给我穿一身的红色,就是为了让血流出来不那么明显吧。可怜我的一身红色战袍,今天就给报废了,我还准备着留到阿木结婚的时候借他穿呢。
趁着混乱,我用我可以的最快的步子,逃出了空明顶。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收藏求动力_(:з」∠)_
继续来个神回复 问:男人要乳X头干什么用?
答:那是为了分清正面和反面。。。。。
好羞射~~
、第二十章 排骨
自己也累得够呛,脚踝还在扯着痛,离小屋子还有很远,现在也不想回去。正好前面有个小亭子,便坐下来歇口气。
想想就怨念四起。饶是我皮糙肉厚至此,也经不起这样三天两头的就见血啊。
扯下布条简单的包扎了下,一动也不想动,只想呆坐着。一坐竟然就坐到了天黑。
“怎么办,愁死了。怎么能这么烦啊,不知道老爷子有没有在找我。要是有酒,能醉死就好了。”
说道酒,就想起那杯神仙肉的味道:“不知道那壶酒还在不在桌子上放着,剩下一大半呢,如此美酒怎么能糟蹋了。”
一想到这些,我就浑身又充满了斗志,撑起拐杖就向空明顶的方向走去。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儿,一心只想着那壶让神仙也销魂的神仙肉。
空明顶上还有微弱的亮光,点了两个灯笼。原本地上的一片狼藉也已经都收拾干净,回复了原来空寂的样子。台子上的桌子椅子似乎还没来得及收拾,可巧的是现下一个人都没有。
灯光晕黄,隐隐绰绰,颇有些幕拧?br /> 哈,哪壶酒果然还在桌子上。
我这边正准备上了台子去拿,忽然间有个黑影窜到了桌子上。我停下来打量了一番。什么东西,只有小猫小狗般大小,但是看起来要圆滚得多?
那个黑影在桌子上来来去去,我真是担心它会打翻了那壶酒。夜里很安静,可以听到那边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紧张地盯着,一时也不敢上前。不要,不要后退了啊!!
“砰”的一声,它还是打翻了酒壶,我仿佛看到金子在哗哗的流走,我徒劳的伸长着手,心在滴血……
胸中的怒火一下子代替了恐惧,我快步走上前去,想一爪子掐死它。
奇怪的是,那个黑团子听到我这边的动静,竟然没有逃走。难道不是小猫?
这时,黑团子瘫在了桌子上一动不动。我小心的凑过去看了看,晕黄的灯光照着,看不清它原本的颜色。头跟身子连在一起,整个是浑圆的,看不到颈脖。鼻子向外凸出来一些,眼睛好像是闭着的。四肢腿儿直直地伸着,脚长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熟悉……
靠,这明明是只猪嘛!
我无比郁闷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晃了晃酒壶,这回真的只剩下一丢丢了。
解决完壶里的最后一滴,我做了十分长久、十分艰难的思想斗争,才没让自己把桌子上洒的酒也给舔干净了。
他娘的,你一头猪都敢欺负我,想想就火大。
一爪子捞起那只已经烂醉如泥的猪,拎着它的蹄子甩,它却还是没醒。要不是还砸吧着嘴,我一定以为它已经死掉了。
虽然它是头猪,不过看起来浑身没有多少肉,跟别的猪一比那绝对是猪界的瘦子,我都可以摸到它背上的骨头。
“这样瘦,那肯定很能长,不如把你养肥了再宰了吃了。再说了,你偷喝了我的酒,你就得用你的身子来还债!”
我抱着这圆圆滚滚的球儿,肉不多,捏了捏,倒也是非常的柔软舒服。
“呃,你以后就是我的猪了,总该给你取个名字吧。叫啥呢,狗蛋?二剩?我呸,楠木钦那个王八蛋。还是叫你排骨吧,哎,你也是可怜,一头猪居然长成个瘦子。兄弟我绝对会好好的照顾你,吃它个痛快,重新找回你身为猪的尊严!”
忽然一阵好听笑声传来。
我一个激灵,四下张望着:“谁?”
一个挺拔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衿风?你怎么在这里。”这档子居然会碰到衿风,真是有够丢人的。我骂楠木钦的那句王八蛋他不会听到了吧?!
“呃,我是来找东西的。”衿风笑着解释道。
我连忙把排骨放到桌子上,站起身说:“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
“不用了,已经找到了。”
心下一阵失落。本来还想帮他找东西,献个殷勤道个歉什么的,这下又黄了。
他忽然指了指桌子上的排骨说:“我找的就是它。”
……
我也不可置信的指了指排骨,说:“衿风,你是说,你找的是这头猪?”
衿风看起来也有些不好意思,说:“嗯。它突然跑出去了,我没发现,然后就找到这里。”
“原……原来,这是衿风你的猪啊,那什么……它只是喝醉了酒,不是死掉了,你放心,放心。”我慌乱的解释道。
“嗯,我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不过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我吓得不轻,跌坐在椅子上,除了嘿嘿的傻笑,再也想不出别的表情。
衿风摸了摸排骨,说:“它是我在山上采药的时候捡到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被蛇咬伤了,我就带回来医治了下,后来它竟然也不肯走了。”
我赶紧端起那头已经睡死的死猪,送到衿风面前,说:“衿风啊,那啥,猪也都找到了。然后,那天不好意思,我这儿先跟你道个歉了,我以后定会有不少要劳烦你的地方。”我跟楠木钦之间,那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没有硝烟他娘的也会见血啊,而且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衿风又把我的手给推了回来,说:“你不是说,它喝了你的酒,就要它拿……拿身子来还债么?而且排骨这个名字,蛮好听的,也很适合。”
我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从衿风口中说出这话,我怎么觉得有些微妙……还好还好,灯这么暗肯定看不出来。
“而且我也没有时间去照看这个小东西,你看它还是这么瘦。它跟着你,肯定会重新找回身为猪的尊严。不过,看在衿风的薄面上,还是放它一条生路可好?”真真是面若桃花。
天呐,这都被听到了,你还是一掌劈死我吧!
不过,这真的是那个惜字如金、冷艳高贵的衿风么?
衿风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能给脸不要脸,索性便答应了下来:“那好吧,那排骨就暂时寄放在我这里,我会好好照顾它,有时间定会带排骨去看你的。”
我望着怀里的团子,可怜见儿的小东西还不知道它的主人已经把它丢给我,口水都沾了我一手臂了。
“你的手上是怎么回事,流血了。”衿风问道。
我耸了耸肩膀,说:“也没什么,倒霉催的,我就是个池鱼,被殃及了而已。”
衿风接过了我怀中的排骨,说:“你的手也不方便,还是我来吧。如果没事的话,我建议你跟我回去看看伤势,还有你的手跟脚,也得看看恢复得怎么样了。”
“好啊。”我答应的那叫一个干脆。
天知道我是多么想推辞一下,表现我的内敛与羞涩的。不过衿风抱着排骨的样子,那叫一个和谐,瞬间把我秒的连渣渣都不剩。果然猪该才是美男的宠物么?我是不是该把排骨还给衿风?
跟着衿风到了济门,衿风先拿药草包扎住了我手臂上的伤口,说:“这么大个口子,要是感染了就有你痛的了。”
我看着他轻柔的动作,说:“我是天生的没心没肺、皮糙肉厚,这点小口子没多大点事儿的。”
衿风看了我一眼,也没再说什么。接着解开了我手腕跟脚踝的板子,仔细看了看,上了些药,说:“脚上已经差不多快好了,只是还有些肿,最好不要到处跑了。手上是骨头都断了的,完全康复的话要好一阵子,也尽量不要用力。”
我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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