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夫,请恪守夫道(原名:凰途)》第16章


救恕!?br />
被两人完全无视了的锦瑟顿觉今年桃花运尤为繁盛,这一个两个极品男子都要娶她做自己的妻室。
她唇边绽开一抹愉悦的笑容,“两位也不必争了,只要你们谁能拿出我要的三样东西,锦瑟就答应嫁与他。”
王夙脸上笑意又起,看着锦瑟的眸中柔情似水,暧昧道:“卿卿,你要什么我都给哟。”
萧恪也洒然一笑,道:“但说无妨。”
锦瑟抬步慢慢踱到两人之间,缓缓道:“这第一样东西,我要你们的一颗至诚之心。”
身侧两人脸上笑意不减,同声道:“可以。”
“莫要答得如此爽快。”锦瑟哼哼,从怀中掏出一枚白玉珏,正色道:“听闻城外有一座千丈高崖,我将这玉分成两半,命人分别藏于崖上的石壁之中,你们必须在一日之内给我寻到。记住,只能独自去寻,否则就算出局呦。这样,方能显出你们的至诚之心,让锦瑟放弃毕生夙愿,不再想着坐拥三千美男,放心嫁做人妇,得夫君一世宠爱。”
王夙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从容道:“时间。”
锦瑟娇笑一声,道:“我还没那么心急要将自己嫁出去。你既然明日要去接那位宇文公主,那便定在两日后。”
“那若两人皆寻到,可分成败?”说着,王夙又挑衅般地看向对面一直含笑而立的萧恪。
“只要三样东西都有便可来无忧城向我提亲,所以这一局,不分成败。”她顿了顿,继续道:“至于后两样东西……恐怕两位还得费些心思,与锦瑟息息相关。一样是琅琊王氏的圣物凤翎珠,另一样嘛,是我已经忘却了的记忆。”
后面一句话锦瑟故意说得很慢,好观察王夙和萧恪的反应。显然,在她话出口的那一刹那,这两人的面色都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虽然很短,可她却看到了。
果真,他们与她那段被遗失的过往必定有关。
即便今日没有遇到萧恪,她原本也就打算对他们下手。
只是迟早罢了。
让竹意他们动手,与这两人为敌,实在太危险。何不如让他们亲自交出凤翎珠?更何况,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怎么,这两样东西,真的难倒两位了?”
见他俩一直沉默,没有表示,锦瑟掩唇一笑,“罢罢,既然办不到,我还是回我的无忧城,去看看新来的那批美人儿。”
“等等,我去。只是,恪还有一问。”
“哦,什么?”
“恪想知道这凤翎珠予你又有何用?”
锦瑟嗤然一笑,抬眸看向他,似审似笑般地眯起眼,慢慢道:“你真想知道?”
萧恪确信般地点点头。
锦瑟嘴角缓缓扬起,眼底笑意莹然。
缓缓地,一滴,两滴……从她嘴角溢出一股嫣红,滴滴答答自她皎洁净白的嘴角滑落,妖冶血腥。
她的笑,仿佛带着鲜花枯萎前最绚烂的风致,那样安然,那样平和,却也媚人心魄。
她缓缓伸手,月光下,那袖口处有几滩微湿的浓重,较之周围的红色更暗。
那是,血。
刚刚她曾两度掩唇,不过是为了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
她悠悠一笑,“这便是我的答案。”
萧恪怀里的小娃儿看到锦瑟的样子,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伤心,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扯着自家父亲的袖子抽噎道:“娘亲,娘亲,你怎么了。不要吓肃儿,父皇,美人叔叔,娘亲是不是要死了……”
两个男人脸色都不好看,却都没有说话。
锦瑟立刻擦了唇边的血迹,轻咳了一声,朝小娃儿安慰般地一笑,哄到:“肃儿乖,娘亲没事,真的。你过来,娘亲还可以抱抱你。”
小娃儿泪意渐收,赤红着兔子眼,狐疑道:“真的?”
“比真金还真。”锦瑟过去刮刮他红红的鼻头,宠溺地喊了一句,“小家伙。”
小娃儿立刻笑了起来,胖乎乎的小手一伸,便要锦瑟抱他。
萧恪微微拧眉,却见锦瑟朝他睇了个眼色,也就乖乖将萧肃递给她。
自家儿子在手,锦瑟便急着赶人了。
“两位政务繁忙,莫不是要和锦瑟回去再好好叙叙?”
那两人皆是七窍玲珑心,哪里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啊,现在也不早了,夙是该回去了。只是卿卿可会撑船?不如让子恒送你和肃儿回去?”
锦瑟看了他一眼,笑道:“谁说我要自己回去了?”
她越过萧恪,一脚踏上萧恪坐的那艘小船,对着船头艄公喊道:“船家,去无忧城。”
那船家“哎”地应了一声,立刻麻利地开船。
这船是萧恪在太湖边上租下的。以往都是船家为了挣些钱,特地租给游客游湖之用。锦瑟当时过来一眼就看出来了,现在刚好送她回无忧城。
看着那船渐行渐远,直至转向不见,王夙这才侧过头来看向一旁静立的萧恪。
他将竹竿捡起,在手中晃了晃,嘲弄道:“凤翎珠,你难道现在真的会给阿瑟?她今晚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你……打算如何?”
萧恪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一般,有些失神道:“是……摧心掌……”
他知道当年秦瑟为了救他,是受了很重的伤,一身武功被废,手筋皆被挑断,可是却没料到她还中了摧心掌。其实这一切,包括他被囚,也不过是他一开始就谋划好的。他是故意让她去樊林,她的伤也是他授意魑魅做的。可他却没有想到,知道这一切计划的安柔竟然会在那时背着他去上了秦瑟。
一般男子尚受不得一掌,便会因心脉被震碎而疼痛至死。她当时竟然还能忍着疼,穿过樊林救下他。她身受如此严重的内伤,却从未对他说过一句。难怪当年王夙会担心她受不得一梦浮生的霸道药性……
王夙凝着萧恪,眼中尽是嘲弄的笑意,颇为好笑道:“不错,就是荡剑门绝学摧心掌。我想荡剑门最后一位传人,不会不懂这门功夫吧。你的青梅竹马,如今唯一能在内廷自由出入的女子,安柔姑姑。萧恪,凤翎珠我会取回的,你最好看好你的女人。而阿瑟,也必定是我的。因为,你配不上她。”
他将竹竿丢在萧恪脚下,声音冷至极点,一字一顿地,“从始至终!”
你配不上她,从始至终。 
从始,至终。
可还没有到终点。
萧恪身子在夜色里几不可见地一颤,似乎想要反驳他的话,可却发现竟然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他素来才思敏捷,能言善辩,即便淡然处事,可是往往只一句话便能使得朝堂上众臣哑口无言,无力反驳。现在,他却连张口的勇气也没有。
“如果你心中有愧,现在就该放手。”
丢下冷冷的一句话,王夙一甩衣袖,足尖点掠间,早已在湖上掠出数米。
他不喜萧恪,甚至连与他同舟而行都不愿,更不要说与他撑舟了。至今,他仍是不会相信萧恪是真的爱着秦瑟,更不会相信他真的要娶现在的锦瑟。他不惧萧恪明着强取豪夺,阴谋诡计,他足有能力保护锦瑟不受伤害。他最怕的,便如当年一样,即便是萧恪对秦瑟有情,也能冷静地分析,判断,利用,甚至在必要的时候,挥刀斩断这份情。
所以他即便再厉害,也挡不住秦瑟飞蛾扑火的决心。而当年萧恪恰恰拿捏到了这一点,利用了秦瑟,也控制了他。
他俩皆是这天下的博弈者,智谋才能,阴毒狠辣,他从未输他半分。即便是当初同为秦瑟的父妃,萧恪为则天女帝所喜,荣宠至盛,外面又有秦瑟扶持,打点,却也从未在他身上占得半分优势。只不过,算来算去,他算漏了的,是萧恪会对秦瑟如此绝情,而秦瑟对他用情却如此至深。
萧恪捡起脚下的竹竿,眼睛却瞥见一旁还未放入湖中的花灯。他将它小心拾起,仔细地看了一遍,花灯上面隽秀的字体他再熟悉不过,当年为了行事方便,他甚至能模仿得丝毫不差。
萧恪望着湖中点点星火,微微蹙眉,那好看的眉眼带着几分迷茫,有些无意识地将花灯上的字慢慢重复在心底念了几遍,才喃喃开口,“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么……”
胸口仿佛有什么轻轻碎裂开来,软软地,带着几丝麻痛。
这是……什么?
这条帝王路上,总会有人被舍弃,她,只是太不幸成了那人而已。
如果说他心中对她有愧,便要放弃……
怎么可能!
他缓缓张开左手,掌心,一点朱砂,赤红。
这是蛊。
秦瑟给他下的蛊。
那也终须她来解……
作者有话要说:(^o^)/~收藏我哟……情节渐渐要明朗了些了
、闻君有它意
交错的树荫里,洒出斑斑驳驳的阳光,水光反射出粼粼的波光在树荫下灿如金子。两只莹白的纤足有一下没一下地掠过水面,漾出圈圈水纹。锦瑟一袭白裳,斜倚在青石壁上,微微阖眸,唇色绯艳。她腮边酡红,长发只挽起些许,用一支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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