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贼婆你是王》第82章


我们总算是咬牙挪到大门口,以为外面会有援兵,但当我扶着门框探出脑袋的时候我看见了另一幕。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从门口顺着台阶一直延伸到那些回廊甬路,无不是残肢断臂,血肉模糊,到处是死人,一个活的也没有,风凝着血的味道,凉丝丝的迎面吹来。
我见此状况,突然一顿,喃喃道“这下可真是麻烦了…”
这阳尸看来并不是只有一个,我说为什么到现在连半个救援的人都没有出现过,原来已经被在门外就地解决了,我顿时心凉了半截,从这到暨阳侯的大门口还有不少的路,'奇''书+网'我一个人狂奔尚要些时间,带着她就不知道能走到何时。
怎么办?怎么办?我开始没了主意,站在门口茫然无助。
我总是不走运的,这一点在无数次的实践中被证明了,就在我站在门口犹豫的当下,一股子腥酸味道充斥鼻尖,我心一凉,糟糕,有东西过来了。
外面虽然有满园的灯笼照明,可是并不算很光亮,再加上死寂的一片,我们走过去太冒险了,我不敢往外出,只好在门口的门边停了下来。
那刺鼻的味道越来越重,我心跳的更厉害,把那灯笼抱在胸前,大口喘气。
果然不出所料,从甬道的回廊边跃出来一具阳尸,浑身墨黑墨黑的,那一双眼明亮异常,死死盯着门口的我们,眼里寒光一片,看着就恕?br />
他慢慢的蹲着往前移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的心立马加快三倍的速度运转,多少有些眼花。
我不敢大意,微微抬起身,从门上的镂空望向大厅里面,那阳尸依旧在屠杀里面的人,但是貌似大部分都已经从后门逃出去了,只有三四个人被那阳尸堵在墙角,而阳尸则拦住了通往后门的路,那三四人早已吓破了胆,有的已经跌坐在地上,脸色青白,估计凶多吉少。
我收回眼,不敢多等,就怕一旦那阳尸都灭了里面的人,那我和她的处境就更危险了。一个阳尸都对付不了,被两个包围,我们会死的无比凄惨。
那刚来的阳尸缓慢的顺着台阶往上爬,像野兽一样慢慢的接近我们。平阳侯夫人睁眼一看是这种东西,顿时惊吓过度,失声痛哭。
“别哭,你再哭,里面那个出来我们就彻底死定了。”
可她根本已经听不进去我的话了,只管自己哭的痛快,我无法,只好上前捂住她的嘴,定定的看她“你再哭,就等着死在这吧,我不管你了。”不等她说话我接着道“记着,这东西怕火,你抱好你的灯笼,它就不敢上前,我们搏一下,说不准就能出去。”
她抽噎着点点头,突然脸色一变,我瞬间懂得,急忙转身,见它已经跃过来,赶紧侧身,结果还是晚了一步,阳尸的一爪子还是刮到我的肩膀,我虽没有没刺穿变成“肉串”但是却撞到了门上。
顿时,骨头剧痛,皮肉灼热。不敢多想,我迅速翻身,生怕把身后的灯笼压破了。
觉得后背一热,心念着不好,赶紧把绑灯笼的纱布绳解开,那灯笼的一角已经烧起来了,我赶紧用袖子去扑,还好总算是有惊无险。
我喘着粗气,不敢再掉以轻心,把那灯笼举到胸前,背后靠着门柱,看那阳尸慢慢接近平阳侯夫人,不禁开口喊道“别怕,抱住灯笼,那怪物不敢上前。”
我顾不得摔的骨头发疼,慢慢的往前走,挪步到她身后去。再望里面,似乎没有活人的气息了,我不得不想写办法尽量避免这种被围攻的局势。
于是我挺着头皮发麻,鼓足了一百二十个胆子,举着灯笼朝那阳尸挥了挥,它果然退了几步,发出低吼,像是在警告我。
我见它退了,心里算是有点底儿了,准备得寸进尺的欺过去,它又是一退,这回彻底有了数,我倒回去,使大劲儿把那女人拖起来,一边架着她一边瞄着里面,还要提防前面,然后从左边门费了不少时间挪到右面门去。
阳尸一直盯着我们不放,我走一步它跟一步,我生怕身后成了死角所以只敢背贴着门走。
我总算把人安全扶到右边门处,正在紧要关头,那女人一声惨叫划破了静谧的夜空。
我一惊,只听她断断续续的道“孩子,要出来了。”
我急的抓心挠肝,果然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怕啥来啥,便急急问“还能挺多久?”
“不行了,出来了,要出来了…”
我比她还着急,举着灯笼防备的往里面望去,我要时刻确保身后是安全的。
可幸运之神似乎不愿意站在我们这边,我还没等把脑袋探过去,身后的雕花高门被里面某种极大的力气一撞而断,上面大半块木板折了下来,有东西极快的从里面窜出来,带着一股子腥臊味儿。
也许是靠坐在门边的平阳侯夫人怀里的灯笼起了作用,那里面大开杀戒的阳尸没有扑向她也没有扑向我,而是冲到了前面,那半块木板掉下来的时候正好砸中了平阳侯夫人的腿。
我赶紧伸手去扒,只见她极痛苦的呻吟着,脸上被木板刮破了几道,泛出血印,整个人凌乱不堪,面白如纸,十分狼狈。
见况,那些阳尸吼叫着准备往前,那灯笼里面蜡烛愈发的小,也只能再挺那么一会会儿而已。我被激得火大,把半块木板扯过来横在前面不远地方,开始点火,我是宁愿被烧死,也不要被这种脏东西咬死。
很快那木板就冒烟泛了火星出来,两只阳尸开始往后退,我见它们退了我才敢往房间里走几步,随手把地上的两块桌布扯了过来,上面浸满了血液,拎起来的时候还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可这确是最好隔离火的办法。
不管那桌布有多么腥气,我把平阳侯夫人和自己蒙了起来。火慢慢升起,跳跃着火舌把我们和它们分成两边,我算是争取到一些时间,拼命的把她往房间里拉。
她已经几近虚脱,声音微弱,被我拖着往里滑,整个人摇摇欲坠,拖出身后一条长长的血水印记看得人触目惊心。
我连当年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才勉强把她拖到一个墙角,后背是墙终于可以只顾前面这一面了。
我彻底被累到力脱,坐在那只管大口喘气,总之不放下灯笼我就还能自在的喘口气儿,如果灯灭了,那我就跟着挂了。
身上的台布变得硬邦邦的,血液被火烤干之后会泛出一股子焦糊的味道,再不能妥帖的蒙在头上,而是成了一张僵硬的壳了。
那两个阳尸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右面门不好过,迅速的撞坏了左面的门绕着远路又进了来,这次我是穷途末路了,被堵在墙角处,除了相互怒视之外也没啥办法了。
可我本就是个不爱信命不爱认输的人,刘二洞当初不就说我嘛:你这丫头扔到沙漠里去,也会拔光仙人掌,烤熟了四脚蛇(蜥蜴一类的俗称)死皮赖脸的活下去的。
我不忿,捞起左右的凳子就朝他们砸过去,有些被我摔散架的,就拿来缠上布做火把,就这么我进它退,我退它进,相持了一会,我也受不住了,只能举着东西坐在那对峙。
我是能等,可平阳侯夫人等不了了,我只见她气息越来越淡,她有节奏的抖动着身体,像在抽搐,我大着胆子把手伸向她的两腿之间,湿漉漉的裤子鼓出一段,似乎在微微蠕动了动,我心一紧,难道是孩子生出来了…?
身边可烧的东西越来越少,两具阳尸坐等或灭然后奋力扑上来,我无法,趁着这功夫帮她把裤子脱下来。
于是乎我看见更让人无措的东西,那是两只婴儿的小脚,还有微微的蠕动。
我虽然不懂生孩子,但是我也知道正常分娩时候先出来的是婴儿的头部,而如果胎位倒过来,那就是难产。
她还在不停的抽动身体,象在用力,羊水已经没有了,只有血从孩子的身边不断往外溢出,我弄了半天,毫无头绪,浑身上下是之前台布上洇出的血,两只手也是。我其实晕血的,但此刻我只能忍,咬牙的忍。
很快,那孩子的身体出来了大半,可最终卡在胸口怎么也出不来,平阳侯夫人一时清醒一时迷糊,我不敢贸然往外抻,只能干瞪眼没招使。
正在这时,外面终于有了声音,我听见是人的声音,不禁欣喜若狂,站起身高喊“我们在这里,快来人”
那些阳尸似乎也听到了声音,扭过头望向门口,就趁着功夫我猛的把一只火把冲了过去,一下子用力的捅向那只离我最近的阳尸的背心处,顿时听到嗞嗞的响声,白烟随之冒起,一股烧塑料的味道传来,十分刺鼻。
那阳尸一跃,跳出老远,只管歇斯底里的嚎叫,嚎的我浑身打冷战,只得后退。
仔细一看外面来人竟是沈掬泉他们,身后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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