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贼婆你是王》第75章


们享受的那些是我们穷人这一辈子都不能可能沾到边的。
可话说回来了,在这个世界,一夫一妻多妾,女人无不是跟着自己男人的屁股后面像供佛爷一样好生待着他,为的就是能跟着享受更好的生活,男人有了资本就可以驾驭更多女人的情感,这似乎成为一种奋斗目标亦或者是成功的标志了。
而女人在这个世界里又没啥作为,除了被豢养起来也别无他法,一旦形成这种供给关系之后似乎什么感情都不会再纯粹了,甚至有些卑贱,顺理成章的卑贱感。
外面阳光明媚,有些刺眼,我盘腿坐在上面倚着靠垫,神情有些木然,像是要被马上抬过去忌河神的童女。
我仰望,晴空万里,万里有云。
靠,连点风也没有,我那么长长的纱摆像是蔫吧的芦苇叶子耷拉在地上被拖得灰土土的。
“小夫人您看您的肩膀,鼓得要命,干嘛非要穿这种衣服嘛。”翠荷走在我身边念念叨叨的。
我心不爽,闷头倒下,仰躺在软榻之上。抬软榻的下人一顿,不着痕迹的我那个我这边瞥。因为肩膀受伤所以纱布缠了很多,这贴身的衣服一穿肩膀处跟长了个瘤子一样的确有碍观瞻。
“好了再穿也来得及啊,何必非急于这一时嘛。”
我火了,抬头,竖眉瞪眼“你这妮子话真多,过了这村还有这店了吗?怎得不抓紧?”
翠荷被我瓮声瓮气的吓了一跳,刚要还嘴,前面有道声音插了进来。
“小十,你又在那装神弄鬼的干吗?没见着带着虫子还这么活泼的人。”
我转过头看见沈掬泉跟着张之远从园子那边过来,一脸的阳光明媚,明媚到刺我眼睛。
我奄奄一息的躺在那,恹恹道“饱汉不知饿汉饥啊,你欺负我肚子里有虫,你这个无良的小道士,快弄点打虫的药来吧。”
沈掬泉被我说的笑容可掬,疾步上前,伸手扒住榻沿“我跟我师傅特意来收你肚子里的虫的。”
我一听乐了,“呼”的坐起身来,眉开眼笑道“真假?快,快扶我下去。”我被沈掬泉七手八脚的从上面扶下来,扯着他胳膊一瘸一拐的往里面去。
“唉,你刚刚不说你不能走吗?现在怎么走这么快?”我哪里还管苏兰在后面直跺脚,瘸了吧唧的往自己房间里回。
张之远的家伙带了不少,打开箱子满满一下子。
张之远看了看我“小夫人还是等侯爷过来了再试也不迟。”
“为啥?季宁烟在这儿那虫子能自己出来了?不用等他,我们先试试。”
张之远并没有答应,只是直直看着我“小夫人,您体内的虫子可不是一般的虫,之前您也看到了,这虫子本来是那尸体里出来的,其实那个尸体是生忌,说白了跟科重那个有些像,是死之前就下了咒的,而且是吞砂水,用血虫净身。但那个女尸不一样,她竟然还让血虫一直留在她身体里,说明她道行很高,说不定自己就是个玄术大师。”
我有些不懂“说来这人就该是‘薲’,她让自己做生忌干嘛?”
沈掬泉顿了顿道“我和师傅查了好多书籍,你知道不,死咒的对头就是生忌,同样都是以下术者本人做咒和忌的载体,都是很残忍的,这是对阵势的最极端的方式,可以说就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了。只有这样才能彼此牵制,彼此震慑,不然一旦失重后果可是很惨烈的。”
这么一说我更是满头的雾水,话说之前跟季宁烟研究过,怎么到头来被沈掬泉师徒这么一说,薲和科重从恋人变仇人了,就算由爱生恨,竟能恨到如此地步?这不像是彼此对峙报复,看起来更像是殉情。只不过这样的方式未免太激烈了点吧?
“而您身体里面的那个血虫已经很多年,估计是虫主。而且带了尸气,除起来有些困难。”
“虫主?你说说虫子头头?囧,虫子还分头头和小兵吗?这虫子好人性化。”我喃喃自语。
“小十”沈掬泉突然捉住我的手,弄得我一愣“你好好配合我师傅,一定要顺利的把血虫清出来好不好?”
我眨了眨眼,完全不明意义,边往外抻手,边点头“好啊,无条件配合。”
张之远义正言辞“小夫人,这血虫年深日久了尸气甚重,现在与您的身体血脉融合的不算好,所以,引虫的过程会比较痛苦,您需要忍一下。”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没了底“大师,您这是啥意思?”
张之远似乎有些不大想说,我掉头望向沈掬泉,也是一脸隐忍的不大想告知的表情,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们为啥不说,怎么觉得不像啥好事?”
想了想沈掬泉还是说了“记得我在墓里告诉过你的吗那个关于‘守灵’的制作?”
我点点头,重复他的话“活着的时候化血,用的不知道什么邪术把内脏化成血。然后是剔骨,不必剖开身体,只是在每根骨头就进皮肤的地方划开小口,用工具伸进去剔撬,再抽出来。化血和剔骨过后就只能个硬壳,然后灌进去药粉。可是这怎么了?”
“这个血虫就是化血用的,以前用这种虫子在人活着的时候生吞,让它在人的肚腹之中慢慢蚕食人体的血肉,等到蚕食干净之后它会自己爬出去。也就是说,吞进去的时候大概只有一条蚯蚓那么大,但最后它出来的时候已经有大蛇那么粗了。”我被他说的指望会缩脖,胃底开始蠢蠢欲动。
“血虫是只有靠着吸食动物的血肉才能生存下去的,当初科重就养了许多,用生肉和血液喂养,最终还真是让他养成功了,而且第一个拿来使用的就是他自己。这男人真是狠。”
我终于被他说道毛骨悚然“可是我这里只有一点点大啊。”
“这个血虫最让人恐惧的除了它的生活习惯还有一点就是,它是可断肢再生的,也就是说,只要断了一部分那一部分就会在适合的条件下生长成新的个体。他的繁衍就是以这种方式不断的传下去。”
我只觉得一颗心往下沉了再沉“你的意思是说…”
“小十,你体内的血虫一定要尽快的取出,不能再拖,听说你之前有过咳血?”
我僵硬的点了点头“你是说那虫子已经在我的身体里面开始生长,并且以我的血肉为生了对不对?”
沈掬泉不做声,脸色有些晦暗,半晌他抬头看我“试试吧,如果不成,如果不成…”
我定定看他“不成如何?死吗?”
沈掬泉脸色坚毅“不成的话便在进去一次,有了原虫这条虫会更好取…”
我扯了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暗暗道“进去一次死了赵叔,伤了人无数,我的煞没解,还带出一条虫子出来,再进去一次我也没法保证我们还能不能出来了。如果出不来,还不如不进去,就算死也不愿意拖累大家一起跟我送死,不值得。”
“小十,我不会看着你死的,你放心。”看着沈掬泉那张认真的脸我的心暖了一下,眼眶微酸,其实有人疼总是好的,尤其是对我来说。
“大师来了?”有人推门而入,我抬眼望过去,季宁烟一身朱红的袍子穿的风流倜傥,脸上虽然还有些苍白不过那笑容已经开始滴水不漏了。
漂亮的眼珠无意一转,扫过我和沈掬泉,不动神色的冷了几分,开口便是轻轻淡淡的一句“小十,昨晚睡得可好?夜里才给你添被子,可否着了凉?”
我一囧,这男人没话找话也不是这么个找法吧…
半途而败
沈掬泉听到季宁烟的暧昧之语顿时有些恼,看我的眼神有些怒,我被盯得很无辜。
“喂,明明已经很多天没来过夜了,你在扯什么鬼话?”
我话刚出口,季宁烟笑容依旧,沈掬泉的眼色更是凶狠。我一囧,才知道又上当了。
我狠狠的瞪着季宁烟,浑身上下的不舒服。
只见他不慌不忙的踱步上前,轻轻撩眼瞥张之远“小十体内的血虫就尽量去除,如果无法,那么再进去一次也无妨,让大师费心了。”
这句话说的轻飘飘,好像实在是无足轻重的一句,可我却是一愣,这些人是怎么了?那金陵的地宫有多么险恶艰难难道不清楚?怎么说的就跟去后院转一圈那么简单。
张之远点头,“那请小夫人到床上躺好。”
我起身往里面走,季宁烟跟了上来,一脸莫名“你穿这样干嘛?”
我被问的有些尴尬,顺口胡诌“没啥,试试新衣服。”
我按照张之远的要求坐在床沿微微探出脑袋,然后看见他翻出来不知道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一种植物,晒干的植物,很大片,仔细看来有些像烟叶。
他把火靠近那植物,慢慢的,干枯的叶子上慢慢氲出褐色,渐慢的整张叶子都跟着烧起来,然后一缕白烟缓缓升起。
“小夫人,这叫回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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