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王爷的贱妾》第34章


天气越来越热,卓言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湿,完全贴在了身上,他紧紧地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赵夺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他知道,要让卓言先开口求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于是,他收起自己的缄默,怒道:“卓言,本王问你话,你可愿如实回答?”
卓言开口道:“知无不言。”
闻言,赵夺紧皱的眉头松了松,立即道:“好,很好,既然如此,你先来给本王讲讲,你与那个男人的关系。”
“王爷,您还记得多年前,王爷曾经救过属下的事吗?其实那个时候,属下才从邀月宫出来,单枪|奇|匹马的想要一人|书|闯荡,行侠仗义,可那个时候属下只是个凡事不懂的愣头青,得罪了人也不知道,还被人暗算了,幸亏王爷相救,才留得一命。属下感激于心,立誓要跟在王爷身边以保护王爷周全,承蒙王爷不嫌,收留属下,属下才得以安身立命之地。而王爷要捉的那个人,其实是属下的师弟,名唤洛羽,如今他下山来,也是为了了却师傅的一桩夙愿。”
“哦?师弟?”赵夺眯起了眼睛,怒斥道:“既然你已经从邀月宫出来,又投身王府,怎么能为了昔日之情而背叛本王?你可知,那姓洛的犯下什么罪过?”
卓言咬了咬嘴唇,轻道:“属下听洛师弟说过了,可是,他们是无辜的,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赵夺心中不爽,怒问道:“你如何得知他们什么都没做过?听那个姓洛的说的?卓言,本王看你真是天真的很,他与花想容做下那等丢脸之事,难不成还要如实告诉你知道?”
“王爷!”卓言犹豫了几秒,还是陡着胆子大声说,“洛师弟的为人,属下清楚的很,而且夫人性情温婉,更不会做下糊涂之事,还请王爷不要冤枉了他们。”
“冤枉?你去暗房里看看,我若是冤枉了他们,那么花想容的鞋跑到哪里去了?本王推门而入的时候,他们正在床上鬼鬼祟祟,难道你要本王装作没看见不成?”
赵夺越说越恨,拳头越握越紧。
“暗房?”卓言心头一紧,想到暗房的阴森恐怖,不由脱口而出。
“不错,本王已经将她关进了暗房,她已经承认与姓洛的有染”
“她承认了?”卓言不敢相信地看着赵夺,低呼道,“她竟然承认了?”
赵夺冷哼一声道:“酷刑之下,你以为她能熬的过?”
卓言一听赵夺对花想容动了刑,心中难过不已,他甚至感受到一种切肤之痛。他咬了咬牙,将自己的心痛深深地掩埋直来,大声道:“王爷,请您暂时禀退他人,属下把事情的来胧去脉都告诉您。”
“有什么事需要禀退他人?你以为这桩丑事还能瞒得住吗?说不定,大街上早已经流言四起了。”
“王爷,恳请王爷禀退他人”卓言坚定地望着赵夺。语气中带着请求,却丝毫没有软弱之势。
赵夺皱着眉,思量了一番,挥了挥手,王公公立即会意,带着周围的人退了下去。
赵夺蹙起锋利的眉角,踱到卓言的身边:“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不过,你若是有半点欺骗,本王绝不会留情。”
卓言跪在地上,把洛羽告诉他的关于花想容的身世向赵夺说了一遍,他不想再让花想容受到一点伤害,刻意将赵怜意欲赎娶花想容的事瞒下了。
赵夺听了卓言的话,心中百味杂陈,他没想到花想容竟然是邀月宫宫主的小女儿,更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么令人同情的遭遇,而自己,却一直在怀疑她的动机,频频地伤害她、误会她
半晌,他才哑着嗓子问道:“你说洛羽给她吃了药,我进去的时候,他是在给她运功逼药,那么,她身上的奇毒解了吗?”
卓言摇了摇头:“这个毒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配的出解药,师弟给她的,也只能让她慢慢恢复记忆,延长几年生命罢了,除非找到蔓蔷藤,否则”
“几年?”赵夺扳着卓言的肩膀,急切地问道:“她还有几年?”
赵夺的表情看来有些急切,卓言清楚地看到,他的拳头已经紧紧地握住了,不由得沉下声音答道:“如果不吃药,要不了三年,她就会死去,吃了药的话,也不会超过五年。可是,她现在受了刑,身心俱损,只怕两、三年之内,毒性就会发作了。”
“两三年”
赵夺暗暗的呢喃着,眼中瞬间变得空洞起来,他抬起头,望着暗房的方向,心中的缺失感越来越重,再一眨眼,竟发现有几股泪水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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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照料
花想容被人从暗房里抬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跑出来看,一是关心她的伤势,二则是惊奇,一个背叛了王爷的贱妇,居然能活着从里面出来。
汀兰混在人群中,看着人事不醒的花想容,悄悄勾起了唇角,而其他两位夫人也都在心里暗暗地发着笑。
小翠肿着眼睛,站在梅园的大门口,哭的像个泪人儿一样。她一边提醒着侍卫们手脚轻一些,一边仔细观察着花想容的伤口。
所有的人都在为了救治花想容而忙碌着,赵夺和王公公随着人群,却插不上手,只能干看着,暗暗地担心。
待众人把花想容放到床上,小翠立即把纱帐放下,招呼大夫上前诊脉。一脸白胡子的张大夫坐在床前,拿出垫包放在花想容的腕下,这才细细地把起脉来。
赵夺认真地盯着张大夫,只见他三指虚搭在花想容的皓腕之上,皱眉闭目,侧耳轻嗅,神色越发地凝重起来。
半晌,他才放开花想容的手腕,又示意小翠把花想容的另一只手从帐子里露出来。
小翠顾不得许多,干脆直接爬上了床,按大夫的要求让花想容露出腕子,大夫又将三指虚搭而上。
赵夺越来越不安,张大夫那神情让他感到恐慌,眼瞧着张大夫的手刚刚移下,他立即抢着问:“怎么样?”
张大夫摇了摇头道:“王爷,夫人的外伤倒是没什么,腿部也只是伤了筋,只待休养。不过从夫人的脉相来看,还有一种毒素潜伏肌理,此毒来势汹汹,如果不及时清除,则后患无穷啊。”
赵夺闻言,立即明了这是遗心散的毒,随即追问道:“这种毒素能不能清除?”
张大夫答:“在下才疏学浅,不知是何毒素,更没有解毒的良方,还请王爷恕罪。”
赵夺拧了拧眉,才不甘心地道:“那你就先给她治外伤吧。”
张大夫小心地道:“王爷,夫人身子里的毒很怪,若老夫给夫人施药的话,很有可能会出现抗药的反应。伤是可以治好,但有可能会出现一些不良的反应,例如呕吐等症状。”
赵夺漆黑的胴眸登时黯淡了下来,他叹了口气,失望地挥了挥手,不耐烦地将所有的人都禀退:“下去吧,都下去吧。”
赵夺一个人留在屋子里,坐在了床边,朝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伸出了手。
好瘦好小的一张脸啊,原本红润的皮肤,现在却病态恹恹,他轻轻地触摸着她的小脸,轻喃着:“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是我被蒙蔽了心智,才会这么对你,可是,朝中的局势不允许我掉以轻心啊。我知道委屈了你,伤害了你,我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但我保证,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一遍又一遍,赵夺在床边向花想容忏悔,不管她能不能听见,他都希望她能原谅他,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跟她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是,他知道,只怕花想容已经不会再对着他微笑了。
小翠端了熬好的药来,赵夺亲自接过,令她退下,小翠戒备地看着赵夺,又看了看花想容,不情愿地走了。
赵夺扶着花想容,让她靠在背榻上,端着药汁舀起一勺,小心翼翼地送到花想容的嘴边。花想容昏迷不醒,勺子怎么也送不进她的嘴里。
“喝下去,快喝”赵夺焦躁地命令着,可花想容纹丝未动,就连眉头也皱都不皱一下。
“容容儿,喝药吧,喝了身体才会好起来”赵夺换了一种口气,他知道她曾经爱恋过她,而他从未如此温柔地叫过她容儿这么亲密的称呼,他料定这一次,她一定会有反应。孰料,她还是如同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着。
赵夺无奈,只得端着碗,仰起头,猛喝了一口,俯下身子,果断地吻上了花想容的嘴唇。浓黑的药汁一点一点地流入花想容的嘴里,越聚越多,花想容连吞咽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药汁从嘴角慢慢地外溢。
“不准吐出来!”抬起头来等她下咽的赵夺发现了这个情况,又立即俯下身子,用嘴唇赌着她的嘴唇,不让药汁外流。半晌,花想容终于滚了滚喉咙,把药汁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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