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受-后宫三千》后宫三千-第154章


我有些不知所措……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为什么一门心思地认为我在为他的婚宴伤神,为他娶了那个女人而难过……
我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不是吗?他娶谁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我要辅佐的王,我为什么会难过呢?
可是为什么……
如果他早已经与田僚有了这样的协议他的心思就更让人难以揣摩,他比我想像中的还要聪明,还要城府深厚……我突然觉得有些发寒……
他早已经与官员都勾结好,又再唆使我杀了他的父王,那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不能做呢?!
“十九……”
他看着我的目光让我发颤……
“不……我没有……”我正要退后,正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地搂住……
我没有为他娶别的人而伤神……可是我的话已经被他那炽热的吻淹没……他将我推倒在那馨香的梅花树下,深深地温着我的唇……
那炽热的吻仍然带着酒味,这一刻的他哪里是我曾经见到的那个儒雅的雅王,比任何时候都要疯狂……那火热的吻落遍我的脸颊,我的额头,我的脸蛋,我的眼睑,我的唇……我的脖子……
那疯狂的吻渐渐地不停地下滑着……他如同小兽一样狠力地啃咬着我的锁骨……那双手在我敞开的领口中摸索着……猛地一下撕开了我的衣衫……
这一刻我是可以一掌毙了他的,可是……我紧握着拳,最后还是没有出手……
一朵坠落的梅花花瓣落在我□的身体上,那样冰凉,让人刺痛的冰凉……
我别开脸,轻穿着却没有去看那已经疯狂的他,他那炽热的吻落遍我的身体……那双手在我的腰际那敏感的地方滑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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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7。2我原以为我会痛入心扉,原以为我会吐血不止,可是我没有,我只感觉到冷,透心地冷。
没有痛,没有快乐,只有透心的冰冷和麻木……
我的灵魂仿佛抽离了身体,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十九……我美丽的十九,我终于得到你了。”
他意乱情迷地紧拥着我,亲吻着,啃咬着,抚弄着……我却感觉不到痛苦,也感觉不到快乐……
……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承受腐心蚀骨断肠的刺痛……雪神的话仍然盘旋在我的耳边,原来只有当我爱上的时候我才会痛!不爱的时候就如同一幅行尸走肉……
我很想笑,眼泪却流了出来……那冰冷的液体打湿了我的脸颊……
“十九,你怎么了?”
楚深寒轻轻地吻去了我的泪水问我。
“今天是你的婚夜,你该去陪着你的新娘。”我冷声对他说。
想拢起衣衫坐起来的时候,他却将我抱了起来。
“好轻哦,十九,看起来那样高挑的你却这样轻盈,怪不知道可以舞于掌间。”
如果没有那一场精心设计的好戏,没有跳那一曲震惊楚京的舞,他是不是永远就不会看到面具下的我,也许我们就不会走到这纠结错综的混乱之中,我有些悔了!
他抱着我,走过梅园,一直走到哪深处,在那里有一个白墙的庭院,一个小小的临水的台还有那淡烟缭绕的淡红色的沙纱幕……
他抱着我走进那阁楼之中,在那楼上厚厚的灰似乎没有人住一样。
但是那屋子却是干净的,里面有着红桃心雕的木床和素雅的床褥和淡红色的纱帐……
在这楚宫之中原来还有这样一处所在。
楚深寒将我放在那床上,拉下了床帐,他俯身将我压在身下在我的耳边低声地说:“十九……你知道我喜欢的只有你……我想要的只有你……”
他轻咬着我的脖颈……我闭上眼睛喘息着……
在他的身下,我的拳头紧握着……好想就这样推开他,可是我不能……因为如果我现在杀了他,这么久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没有想到有这样的一天我也会为了权利出卖自己,与那青楼里卖笑的小倌又有什么两样?!
他除去我身上所有的衣服,细吻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别开脸,紧紧地抓着那桃花木的床栏……
突然我听见外面想起了一阵哀婉的萧声,如同低泣,如同呜咽,如同我现在的心!
这个时候又有谁会在那梅花园的深处吹奏着这样悲伤的曲子?
“十九……”他抬起我的下巴用那双火一样的眼睛紧紧地攒着我:“不许走神,你只能看着我,只能想着我……”
我笑了,笑得很悲哀……
“你是我的!”
他紧攒着我胸前敏感的蓓蕾,狠狠地揉拧着……我痛得弓起了身体……就在这个时候他猛地分开了我的双腿深深地进入我……
章节178
178 权臣幸臣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晏几道临江仙】醒来正是夜半,那夜里的微风吹起了帘幕,那淡红色的纱浪飘摇起伏,清月的冷辉照着那一床凌乱和霏迷,满地残破的衣衫……
我坐了起身。
那个男人早已经离去了,也许这个时候他正从我的床上赶去他新妇的婚床。
也许人想得到什么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有时候这些是我们能负担得起,有时候却沉重得让人难以负担……
这时候我只觉得那股凉意沁透我的心扉。
好冷!
我正想要拉起被子遮蔽自己□的身体,这时候突然一个白影一晃而过,我猛地一颤……
会是谁?!
看那身形不似楚深寒,他比楚深寒更加高挑消瘦,莫非是傍晚在那梅花园见到的那个白衣男子,昨夜夜半在这楚宫之中吹奏着那曲哀婉的萧曲的人也是他!
我正要追出去,却发现自己正是赤身裸体,然而我刚走近门口的时候,竟发现那门口的衣架上放了两件洗净的白衣,莫非又是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放下来的,他在这深夜之中来到这阁楼之中就是为了送两件蔽体的衣衫给我?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住在这楚宫之中,他不似太监,又住在这深宫里,且对这里如此熟悉,这个疑问又一次地攀上了我的心头。
……
一大早的时候我就回到了大将军府,刚刚进门,清月就迎了上来,他大约是已经等了一夜。
“爷莫非是醉酒了,竟然在宫里一夜未归。”
他帮我准备了热水沐浴,可是当他帮我宽衣的时候看到那身上青紫的瘀痕却沉默了,他是勾栏出身,自然知道我昨夜经历了什么,可是我到楚宫中一夜未归,敢如此对我的这楚国上下也就只有那个人!
他没有问,我也没有说,我躺在那浴桶之中,闭着眼睛,尽量让自己去放松身体和心情,享受那热水带来的松弛。
那双柔软滑腻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地揉搓着,为我按摩,果然清月是个轻巧的人,在他的手的轻揉之下,我果然觉得舒服了许多,在那热腾腾的水里泡了大半天,水都快凉了,我才起身,他又连忙来替我擦试身体。
刚刚在床上躺下,打算补眠,清月却又走了进来,这次他在身后关上了门,走到我的床边,拉下了纱帐,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清月,你这是做什么?”
“你这是做什么?!”我压住了他的手。
“我知道爷心里难受,如果清月能让爷舒坦点……”
“你怎么这么傻,你知道的,我买你来也不是为了那个!”
“可是清月是自己愿意的!”他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长叹了一声,紧搂着他……
……
……………………
我被封为摄政威武大将军,楚深寒果然没有食言,将楚国的军政大权交予我,在这次新王登基之后同样获利匪浅的就是新后娘家的田氏一族,田僚仍然名列三公,却已经是国丈之态,皇亲国戚比另外两个明显又高了一等,他的儿子田非也出任了楚国的丞相。
可是我不仅是一个权臣,更是一个幸臣,楚深寒常常招我去他的殿里秘谈‘要事’,可是每次当我走进他的大殿里的时候,他就令宫人关闭了宫门,一进去就将我紧紧地搂住……
我只能闭着眼睛任他索取,无奈地承受,无奈地消沉,无奈地缠绵……
“十九,你不开心吗?”
在那灯火摇曳的窗前他紧拥着我问道:“你不开心吗?如今这楚国已经是我们的了!”
我笑着,却笑得那么苦涩,我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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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
我走过那深深的楚宫,一朝的繁华算什么?一夕的荣宠得失又算什么,曾经的夏宫一样的华丽一样地深邃,如今不也成了残垣断壁,瓦砾一堆,那深深地宫墙不知道锁住了多少女人一生的幸福,她们在那深深的宫墙内往这外面的天空一天天就那样过去了,几十年转瞬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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