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水》第19章


过是他泄、
欲的玩物而已。
亭幽一把握住定熙帝不规矩的手,他那力道越发让人羞恼了,正要张口,又被定熙帝打断。
“你做得挺好,太后的身子你多上心些,朕盼着她长命百岁,以后如果她有什么想不到的,你替她多想想,多劝劝,朕定然不会亏了你。”
亭幽瞬间就意识到,定熙帝这话是为了上次她劝太后回宫而特地说的,只是过了这么久才说,大约是因为这次太后生病,他才真正觉得亭幽除了那脸蛋外还有别的可取之处吧。
亭幽心里一冷,这位帝王莫不是以为他的宠幸与调戏就是对她最大的奖励吧,天知道她可从来不是为了这些。
敬家的女人虽然有诸多缺点,但也并不是除了自己就不为别人着想的人。如果不是她们的一贯识大体顾大局,敬家怎么可能会出过那么多的皇后及贵妃。
亭幽为自己一番为国为民的心思被定熙帝这般曲解而委屈,一时失了神,待胸口传来轻微刺疼而醒转时,那衣襟早被人掀了开来,定熙帝的头埋在她胸口,这一幕在白日亭幽自己低头看来,都觉得淫、靡至极,且又在慈宁宫,越发让人生出禁忌的刺激来。
亭幽身子本就敏感,那花、蕊又被定熙帝的手指蹂、躏开来,热流止不住流了出来,使得两个人都是一激,定熙帝抬起头,桃花眼里含着笑,就这样封了亭幽的嘴,一时屋里只响起低喘声来。
亭幽被定熙帝撩拨得迷迷糊糊,任他施为,不多时衣衫就被他褪了大半,半遮半掩地铺散在身后,而定熙帝眼前的媚色早就大白于他的手指之下了。
定熙帝将亭幽搁在炕上,自己略略退开解了腰带,眼睛却一直流连在那肤若凝脂的身体上,从诱人的锁、骨,滑到勾人的山峰,再到可爱的芳草溪,最后再到花瓣一般可爱的脚趾。
这般做作,比先时的抚摸和热吻更来得让亭幽颤抖,她忍不住用手拉了拉身下的衣物想遮挡那放肆的眼光。
定熙帝却覆身上来,“想不到爱妃的身子在白日看来如此美,尤其是,这儿……”定熙帝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来越低,待他含上亭幽那高挺的红、珊、瑚珠时,亭幽的身子已经忍不住颤抖了,偏定熙帝的眼睛牢牢地看着她的眼睛,这使得亭幽不得不看着定熙帝在她胸口行的事,越发让人羞惭,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到定熙帝在她雪白而泛粉的胸口上吮出
一朵红梅来时,只听他“啧啧”有声地道:“爱妃实在是太嫩弱了。”
亭幽再受不得定熙帝可恶的言语,不满地喊了声“皇上”,扭了扭腰,往上磨蹭。
定熙帝当下也再忍不得,一滑而入,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痛苦又满意的喟叹来,只是定熙帝还来不及发力,就听得门口有宫女颤声道:“修仪娘娘,太后娘娘醒了,正唤你。”那宫女大约也知道里面发生的事,虽然害怕但也不敢违背太后的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定熙帝脸色漆黑。
定熙帝:珰妈,我和亭幽什么也没听到。
亭幽:嗯——嗯——嗯——嗯——啊————
珰妈:sorry,珰妈要胎教,咱们第一要孝顺,第二胎教音乐要欢乐颂,不要痛并快乐
、秋波送与瞎子看
亭幽身子一僵,懊恼不已,这时才想起这儿还是慈宁宫,她却被可恶的定熙帝弄昏了头。
亭幽推了推定熙帝,“皇上……”奈何定熙帝揽着她腰的力道太大,亭幽挣脱不开,反而又让他深入了些。
定熙帝的脸色红里带青,有怒难发,在亭幽耳边喘息道:“朕快些可好?”这就是舍不得出来的意思了。
这会儿亭幽是彻底清醒了,这事要是做了出来,定熙帝这方敬太后没法子,可对她敬太后只怕就好拿捏多了,况且敬太后还在病中,她却在慈宁宫作出“勾引”皇帝的事来,由不得敬太后心里不生膈应。
“皇上,太后……”亭幽只当定熙帝先才是玩笑话。哪知定熙帝动作丝毫不见收敛,反而挞伐得越发有力,亭幽只得攀着他的背才不至于瘫软。想来要靠定熙帝怜惜体谅她这个做嫔妃的不易是不可能了。
偏定熙帝的力道不是亭幽那细胳膊细腿儿能抵抗的,亭幽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无可奈何的算计,越发将身子高耸,迎合了定熙帝的节拍。
那红唇儿也主动地凑了上去,在若干次的交、欢里,这算是亭幽的第一次主动,老辣如定熙帝也由不得不被取悦,放松了对她的钳制,转而轻怜蜜爱。
亭幽借势缓缓地悠悠地撩人地翻身坐起,跨在定熙帝的身上,将他推倒,学着定熙帝钳制她的样子,将他的双手悠悠地推到他的头顶,俯身在他胸口上用舌尖淘气地画了个圈,引得定熙帝一阵热喘。
亭幽再缓缓躬起身,趁定熙帝难得迷茫之际,火速抓了衣裙,一步退了三尺远。
“你……”定熙帝反射性地坐起身,眼里还带着一丝情、欲未舒。
亭幽一边系着衣带,一边蹲下行礼,“皇上赎罪,太后娘娘身子还未大安,少不了臣妾伺候,臣妾唤人进来伺候陛下更衣。”
相对不靠谱的定熙帝而言,敬太后对亭幽的重要性是毋庸多言的,也怪不得二选其一,她毫不犹豫就选了敬太后,况这也关乎着她的声誉,真要再行下去,宫里只怕又有难听的言语流传了。
亭幽也不管定熙帝的态度,闪到屏风后整了整衣服,这才出了西梢间,抱琴已在外面等候了,替亭幽快速地抿了抿发。
亭幽眼尾扫到慈宁宫的大宫女碧环,唤了她进去伺候定熙帝,自己则带了抱琴匆匆去了敬太后的寝间。
敬太后此时正靠
在炕上的赤红绣金凤大靠枕上,见亭幽进来,面带桃粉,眸含秋水,心下如何不了然。
亭幽这身子有一最大弊端,便是承宠后总是漾着桃润,浑身上下都笼着一层媚色,比平素还要美上三分颜色。只是这也无疑是在告诉别人她做了什么。
不过敬太后并未有一丝言语,只吩咐亭幽伺候她汤药。
亭幽心里本还诧异敬太后怎么一句话不说,她自己是知道自己的弱点的,本想敬太后定要刺上几句,哪知却一句话未有。
其实不过是人心换人心罢了,敬太后与亭幽也相处日久了,了解她定然不是那随时随地都想媚惑君王的轻浮之辈,况至她病后,亭幽实在用心,敬太后对她不再是早前那丝疏远的亲戚之情,而对她生出一丝子侄辈的怜爱来。
且说亭幽去后,定熙帝难得地坐在炕上生了片刻气,实在想不到她居然有这等胆量,先前还敢算计自己。与其说恼怒亭幽,不如说定熙帝更恼怒于自己。
起先也不过是想逗逗这位新封的修仪,不想却假戏真做,难以收手,偏那小女人一肚子算计,临到最后反而给了他个大难堪,让他如今不上不下。
“皇上,奴婢碧环伺候皇上更衣。”碧环轻步走进西梢间,也不敢抬头。
敬太后身边没什么庸人,大宫女青婉、碧环都是上好颜色,腰肢如柳,现如今走进来时也是风摆杨花般柔媚。
其实碧环平日也衷心耿耿,只是敬太后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大家都看在眼里,不由开始思索自己的去路。攀上定熙帝无疑是麻雀飞上枝头的捷径,何况定熙帝本就生得撩人,宫女们日常私下谁不是暗含着亲近之心。
好容易今日有了这等机遇,碧环如何能轻易放过。
碧环行了礼,缓缓起身,走到定熙帝身边,小心翼翼地为他整理衣襟,眼睛瞟到那尚未完全偃旗息鼓之处时,脸由不得一红,手缓缓向下,一双媚眼儿忍不住飘向定熙帝。
定熙帝楚恪却霍然起身,“出去,唤王九福进来伺候。”
碧环吓得脸色一白,赶紧跪在地上。
“滚。”定熙帝的薄唇毫不犹豫地吐出刻薄的字来,吓得碧环瑟瑟发抖,挣扎着跑了出去。
定熙帝自然是恼怒的,这些人还真当他是无道昏君了,在太后宫里就……
不过转念一想,定熙帝又不得不
承认今日是他的过错,当然千错万错,都该是那个半途而废的女人的错。
自经历了那日的事情后,亭幽有阵子见着定熙帝都不敢抬头,虽然她不是那始作俑者,但自问脸皮比定熙帝是薄多了。
定熙帝从那以后每日照常是要来探望敬太后的,也例行问问亭幽敬太后的身体情况,言语得体,表情正经,仿佛那日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梦般,根本不曾发生过。
然而久了以后,亭幽便发现定熙帝还是有所不同的,如今亭幽在他眼里哪里像是个曾与他同床共枕“抵死缠绵”的妃嫔,那种疏离感,就是亭幽再迟钝也体会得出来了。
伺疾期间,定熙帝停了后宫的翻牌,如今敬太后的身子已好了许多,定熙帝也几乎把宫妃的牌子都翻了个遍了,亭幽还未得沾一丝雨露。
当然亭幽也大可觉得这?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