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续 作者:堂桂花》第48章


不一会儿,勒满就觉得自己象是泡在热水里,快要窒息的鱼了。当他觉得自己再也喘不过气来时,却是浑身一轻,被人象根羽毛似的提了起来,然後被搁在某个硬物上坐著,大张著双腿,再次迎接某个炽热物体的进入。
因为看不见,触觉变得分外明显。
勒满能呼吸了,却感觉到周遭明显降了几度的气流和微风,还有更强的光感。是到了院子里麽?他有些不敢想。
侯府的院子夜里是有侍卫巡守的,那会不会给人看到?
羞耻与未知的忐忑折磨著心灵,而激烈的交欢引爆著肉体的本能,在这双重刺激下的勒满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只觉得已经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掉下万丈深渊的可能。就在他头晕脑胀的觉得就要自暴自弃的跳下去时,姗姗来迟的亲吻终於落到了身上。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应该一口咬在了脖子上。
强烈的疼痛刺激著他瞬间绷紧了身体,然後,就这麽毫无预兆的发泄了,然後,有滚烫的液体浇进了他快要沸腾的身体,然後,就这麽毫无预兆的高潮了……
到达顶点的那一刻,勒满只觉圆满的可以即刻死去了。
只是下一刻,光明的到来却让他又无比留恋起人间。摘下他眼前快被湿透的腰带,江陵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眼,“舒服了麽?”
舒服,从每个毛孔都透著舒服。那些不好的,恐惧的,令人忐忑的东西全随著汗液体液流走了,现在的勒满,舒服得只想就此睡去。
眼前的男人也不多问,抱著他去洗沐。回到侯府就有这点好,只要你想洗澡了,永远都有干净的热水。
小心的把很快睡著的勒满洗干净,把他抱回重新整理干净後的床上。江陵放下了帐幔,觉得自己今晚又明白了些东西。
勒满在向他寻求依靠了,如寻常夫妻一般,在外头受了气或是什麽不好的情绪,就会在自己伴侣身上找安慰,这很简单,却是勒满和他的第一次。
所以江陵会不好意思,会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也会觉得受宠若惊,但庆幸的是,他到底还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他也成功的以勒满想要的方式安慰到了他。
看著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大叔,江陵的嘴角几乎咧到耳根,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骄傲了,而且很得意。
他已经觉得不用三年时间,大叔就会在他面前俯首称臣,爱他爱得要生要死。
可是事情,真的能如他所愿吗?
作家的话:
桂花:哇哇,谢谢亲们的礼物。中秋快乐!幸福的H了,哈哈,桂花是好童鞋。
小包子们:严肃的皱眉,可你为什麽最後又要留这麽一个不欢快的尾巴?
众:摊手,这还用问吗?纯属某人的恶趣味。
桂花:│(…_…)│
、(16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49
虽然太子中的毒已经解了,皇上也放勒满回了家,但为了确保无事,江陵一家还是在永安侯府里多住了两日,确认没什麽动静,才准备回靠山村去。
勒满说笑,要是再不回去,只怕村里人都得以为他们出事了。
这日吃过晚饭,一家人围坐喝茶闲话,江陵就把明日要走的话说了。
这个早在意料之中,寿春也不留他们了,只是殷殷叮嘱,“下个月就是中秋了,到时你们可得回来多住几天,知道麽?”
江陵满口应下,到时尉迟鼎也快生了,是得回来多住几日。
庄净榆又问起他们东西打点齐当没有,需不需要帮忙。勒满摇头,他们下山一趟,最主要就是采购药材,只要这些东西准备好了,其他日用之物,自己就可以想办法了。
只是尉迟睿又提到一事,“你们养这头小豹子挺辛苦的吧,要不就留在府上算了,你们山里头,哪来那麽多的肉来喂它?”
小侄女杨双喜顿时蹦出来道,“好啊,把包包留给我,我一定好好喂它!” 
这倒是个问题,俩夫夫看一眼趴地下大口香甜的吃著牛肉的家夥一眼,都在盘算著是否把它留下得了。
他们家穷,只喂得起猪肉。但象这种猛兽,要想长得好,还是得吃牛羊肉,再适当补充点鸡鸭兔子什麽的,才是正理。可在山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可怜的小豹子,只能跟人一样吃起了杂粮,拿切碎的猪肉丁拌了米饭做成的菜团子喂它,不管喜不喜欢,不想饿肚子,就只有吃那个了。
这几天在侯府,小豹子算是享了福了,成天吃的净是纯牛羊肉,眼看著长了不少肉出来。那这个问题就等明天走时解决得了,只要这家夥愿意留下,勒满夫夫也没什麽不放心的。
不过寿春一直听他们东扯西拉的,有些不满,有件事情她不好开口,只是不住的拿眼对著江陵一瞟一瞟的,看得江陵莫名其妙,“母亲,您眼睛怎麽了?”
桌子底下,勒满一脚踩了过去。见过笨的,没见过这麽笨的!
果然,庄净榆已经会过意来,绷起脸了。
江陵瞬间明白了过来,小榆钱儿和小铜钱儿还在关禁闭受罚呢!寿春肯定是想让他求情来著,可是眼下这个时节再说什麽都不好了,他低头佯装不知,只等著晚些时候再私下去求求情了。
勒满左右瞧瞧,突然出人意料的开了口,“庄大哥,我有件事想请教你,不知可不可以。”
庄净榆一愣,“你说。”
勒满指著正在一旁调皮捣蛋,不停的拿起玩具又扔出去的俩儿子道,“你看他们两个,现在不知道怎麽养成这种习惯,所有只要他们手边能够得著的东西一定要抓起来乱扔,扔完了也不收。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他们怎麽也不改,成天跟在後头收拾都收拾不过来,你说能有什麽法子治一治麽?”
庄净榆笑了,“这能有什麽法子?小孩子都这样,从前小铜钱儿也是这样,顽皮得很,侯爷又总是惯著他,有一回把他自个儿的官印都给砸了,至今那上头还缺个角,是镶了块金子补起来的。”
这话说得一家人都笑了,纷纷想起孩子们小时候的趣事。
连一贯沈稳的杨商都道,“孩子们太小,哪里懂这些?象我们家大阿福算是听话的,可象这麽大的时候也是淘气,成天拣到什麽就往家里的酒缸里扔,有一回还把自己弄得整个掉了下去,差点淹死,可捞起来时,到底灌一肚子酒,醉了整整两天两夜,我们就两天没合眼,一直盯著他,生怕他醒不来。”
这话说得杨大福很不好意思的掉头跑了,寿春笑著总结了句,“孩子嘛,哪有不犯错的?别说这会子还小了,就是大了,成亲了,到了二十三十了,只怕有时也是要做点错事的。其实做错了也并不可怕,怕的是知错不改,或者说,想改的时候已经没了机会,那个才是真正让人後悔的。都不用别人去罚了,自己都能把自己折磨得够呛。”
勒满扫过去一眼,心中暗暗佩服,这老太太真是活成人精了,已经明白他那麽问的意思,曲向在替俩孙子说好话了。
他知道庄净榆是聪明人,也不点破,只笑著收了一句,“既如此,看来我也只好忍下去了。阿昙阿泰,别扔啦,咱们跟奶奶道别,去洗澡了。”
好啊,听见自家老爹召唤,小哥俩很欢快的把手里刚抓到的玩具又立即扔了,摇摇摆摆的起身要走。跟小鸭子一样的步伐,自然逗得大家又乐了一场。
勒满夫夫俩抱著孩子走了,尉迟睿跟庄净榆也要回房。路上,见尉迟睿半天不吭声,庄净榆忍不住问起来,“你就没什麽跟我说的?”
“没有啊。”尉迟睿装傻,可是看庄净榆把脸一沈,顿时狗腿的赔笑起来,“我知道,你罚俩孩子也是给吓著了,要是这回出事的不是太子,而是他们怎麽办?我这个当爹的身子骨差,可比不得皇上自幼习武。要让我给那俩臭小子去推宫换血,绝对是肉包子打狗了。所以你罚他们练武也是对的,我坚决支持啊!”
吹捧完了,他才提出一点小小的要求,“那夥食上能不能好一点?也别成天就给青菜豆腐的了,小孩子正在长身体,他们之前在外头流浪了那麽长时候,已经瘦了一大圈,现在又天天那麽刻苦,身子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万一病了,岂不是全家跟著著急?你看……”
庄净榆睃了他一眼,悻悻的道,“我说了这一个月之内,一日三餐只给他们送素的去就只会送素的去。”
哈哈,尉迟睿明白了,他只会送素的,但自己可以送点荦的啊?有他这句话,他赶紧点了几个儿子爱吃的好菜,吩咐厨房送去给他们补补。
然後迅速追上孩子他爹,继续探讨为人父的话题。
“你说养孩子多不容易?象江陵他们现在,小时候呢有小时候的麻烦,大了又有大的烦恼,咱们这得操多少心才够啊!”
“有人可说还想再生几个的,如果是你生,我没意见。”
“我那不就一说嘛……”
浴池里温度刚好,阿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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