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不见》第58章


她撇着嘴道:“我叫单尔阳,你贵姓?”
我不假思索道:“免贵姓肖,名云岩。”
突地她指着我惊道:“你就是肖云岩,你不是要成亲了么?而且对方还是前武林盟主慕容云鹤的儿子。”
我挑眉道:“若是我逃婚了呢?”
单尔阳大眼眨了眨愣在那里,这番我颇为急切:“瑾一现在被困在那里的一处密室中,且这密室是无心门的据点之一,而且无心门的秦副门主也在,所以若是这次你能重创无心门,这无疑定是大功一件的。”
单尔阳皱起眉沉思着,我着实着急,但是越是这个时候定要冷静对待,有个万全之策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好,我亲自带五百精兵前去,而肖姑娘你且在这等我回来罢。”说完她再次向我确认了一下地点,我也听从她的意思留在她的府上。
人生最痛苦难熬的便是无尽的等待,但是最起码我等待的是有希望的东西,所以我并不绝望,只是太过担心了。
我希望能早点看到单尔阳胜利回归的队伍,于是挎了把军刀,借了一把竹梯爬上了府上最高的建筑藏书阁的屋顶。
此时已是卯时初,天空有一轮半圆的的月,那微弱的月光弱弱的照耀着大地,很多东西都是若隐若现的,你以为那里有一棵月桂但转眼那里只是一面白墙的侧影。
我掩嘴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些泪花,我抬手拭去又低头揉了一下眼睛,双眼聚精会神的看着回来的路,只愿他们回来之时我别看错。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了脚步踩在瓦片上的声响,心突地一跳,我屏住气息整个人变得紧张惧怕起来。
四七尊神
能这么容易的进入戒备森严的护卫统领府,来者必定是武艺高强之人。
手按着腰间的军用大刀,脑袋开始超负荷的运转,我必须筛选一个适合解救自己的方式方法。只是情况危急,越是急切地想要自救却总是跳不出对策来。
然,脚步声突地顿住,覆在大刀上的手竟开始抖得厉害。我偷偷地看着这屋子的屋檐,也许滚下去会引起人注意。只是,单尔阳抽走了大半的人,留在府中的不多,这样不仅有摔伤的危险还有可能让来者第一时间让我闭嘴。
此方案不妥。
若是我开口呼救呢?不可,此人定是武艺高强,我还未开口就会被他一掌袭来,到时得不偿失。
对了,我袖中的那把扇子,因着右手夹着竹板,所以我先前就将扇子藏进左手的袖子里。然而左手明显没有右手熟练,那把扇子滑至手中时我甚至不知道要按住哪里才能发射出银针。
慌忙中我竟将手中的扇子给甩出去了,那扇子滚得越来越远,愣是停在了屋顶的边缘,我内心是捶胸顿足。
如今该如何?左右思量一下闭眼咬牙,只能应聘了,眼疾手快的我弯腰左手抄起一片瓦朝声响处甩去。
抛完瓦片后我立即起身朝来时的路子回去,等会从竹梯滑下去而后再将竹梯撤掉……
只是这些事情在脑子过了一遍时入眼竟然未看到那把竹梯,身后突然响起了踩在瓦片上的声音,不疾不徐的,漫不经心地。
我吸了口气眼睛一闭身子向下一跃……
闭上眼睛的这段时间只觉得身子好似很轻,最为重要的便是脚最后竟是稳稳地接触到地面,我来不及诧异当下一脚踹翻了竹梯,提起裙子朝屋子前面跑去。
只是我跑道这座屋子的拐角处,身子一下字好似被一股力给吸住了。我稳着身子,侧眼看到近处的一根手腕那般粗的棍子,我快速地捡起来将棍子卡在墙角,一只手死死的抓住棍子不让后面的人将我吸走。
我察觉手臂的伤口裂开了,贴住皮肤的衣料腻腻的,与此同时身后的那股力突地没了。
我想给对方一个乘胜追击,或是给自己一个跟好的逃跑机会。没多想,取出木棍,木棍滑至脚腕,立刻朝上用力一送,棍子没过我的头顶,我急速的一个后弯腰右脚对着木棍的尾端狠狠地一踢,我看见那只棍子从我身子上方飞去,最后直直的朝身后去。
踢出这根棍子我也只是想阻挡身后的人追来,做着欲跑的动作因身后的一声沉闷的声响顿下了。接着便是一声闷哼,我觉得可能是我运气太好。
嗯?真的打中了!
从前我的射箭之术从来都是几个同期的学员最为差的一个,别人一个个的正中红心,而我只要不要射到别人靶子上就给我拜佛了。后来教授我们射箭的先生拟了个折子奏请了母帝,说是我射伤了专门记录我们成绩的助手,要让我以后单独学习或是放弃。
我听后勃然呐,你私下说就行了么,为何当着群臣重阳群臣共赏秋菊之时说出来,害得我一直被众人认为有暴力倾向。
往事不堪回首,如今呐穷寇莫追,兵不厌诈,我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避一避来得实在。
只能说人在某些时候不能太过自得,我未注意脚下愣是踩到一根圆实的木棍,这下身子不带摇摇欲坠的实在扑倒在地上,我倒霉催的啃了一口的泥。
纵使悲伤春秋也不能改变什么,要想活命必要努力奋起,我一口吐掉口中的泥土,单手一撑准备起身逃之夭夭。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的行云流水的动作愣是被一股力给按了下去。我趴回地上首先我沉静思考着此时的情境,我是一国之君,不能因危险当前而自乱阵脚。只是这被人毒打一顿我实在难以接受。
就在我以为来人摁住我身子要毒打一顿之时,忽的听见了人说话的声音。心大喜,当下就要开口呼救,只是求助的话语全数埋在一只大掌间。
“……”论我如何大叫,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我被一只手拉起来,粗鲁的不带一点的怜香惜玉,只是他却避开我的手臂上的伤口,我倒是没被弄痛。
说话之声渐进,来者一不做二不休的将我拖至屋檐下,听见身后开窗细微的声响,而后身子被凌空抱起,那人身子一跃便跳进一间屋子的窗户。
窗户险险在说话声拐过来之时轻轻地关上了,我仍是背对着来人,不知为何我竟也屏气不敢大声呼气。明明他是贼我是客人啊,可如今的境况我何时和挟持我的人成了一路的了?
我很是恼怒,曲起手肘朝后之人顶去,他也许未料到我会偷袭他,愣是被我戳的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吸气时就在我的耳边,耳边冷飕飕的,我的身子不自然的颤了一下。
屋外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我试图挣脱束缚,只是他的一双手仍是紧紧地捂住我的嘴。
我挣扎着,却听到耳边的轻叹声:“你怎么还是如此之野蛮。”
挣扎的动作瞬间僵直着,我记得曾今我打了闻枫时他说:“阿语,你怎么这般野蛮。”今时不同往日,那时的他是笑着对我说的。
身体陡然无力,方才那么强的求生意识只因这声轻叹瞬间熄灭了,我僵直着立站在原地。
仿佛有一世般的漫长,他终是松开捂住我的手。得到解放我没有释然反倒是满腔的空顿,立在那里沉默了许久,而他也只言未语。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再见面之时会这般的无话可说,不是不想说,只因说再多只觉得是多余的,苍白的。我安慰自己,抚着胸口舒了口气,道:“尊神,回见。”
与其说不想与他这般尴尬的同处于一室,还不如我识趣的早点离去,于是故意将步子放的轻松自如。眼看窗户是近在咫尺,探手去触摸时就发生了变化。
我伸手在上面摸了摸,而后才惊觉这是谢闻枫这座‘尊神’的身子,我‘惊怕’的弹开手拿着袖子擦汗道:“吓煞我也,尊神你挡住我的去路了。
‘尊神’真当自己是座尊神,我试图扯着他的衣襟让他挪地儿,他愣是生在地上了一般纹丝不动。黑暗的室内可视度几乎为零,只是挨着窗户我看到微弱的亮光投在他的轮廓上显得晦暗不明,看不清神情。
我忍住情绪道:“请尊神让开一条道可好?”
‘尊神’是死物,无法回答我的问题,我只能讪笑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觉得再和他废话会让人觉得我失了风度,于是我挥了挥手道:“也罢,小偷小摸之人才走窗户,我堂堂正正何须这翻墙越户的。”
屋内很黑,凭着直觉我寻找着门的所在处。几番小心翼翼的探索后我寻到了门,打算开门而出,却不想这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依着常识,这门从外面锁住了。”这时他倒是出声了,声音极其的平淡,似有似无的感觉,可是这已经让我恼怒道极致。
但是我乃天子大家风范,必须摒从怒而不言的样子,我扶了额头道:“尊神,你到底要做什么?想做什么尽管放马过来罢,我可能打不过你,但不一定会输,‘不择手段’这个词语我正在体会中,也许你倒霉我第一个便拿你开刀了。”
“那,就论现在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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