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落殇文蓝筱婕》第15章


(2)不可置信
耵欤皱眉,一脸威严。几个御医怯怯并排而跪,他们不解,婕妤有喜,应是高兴,可为何皇上这般严肃。
良久,耵欤开口,道:“婕妤有喜之事,不许告知他人,你们就当是来替娘娘医治头伤,若此消息败露,你们的脑袋,立刻搬家。”
他怒视他们,御医胆战心惊的点头,弯腰退了出去。
虞米欲走,被他叫住,他道:“是他的吧!”他适才听到,便知孩子是予的。虞米点头,她听到消息时,同他一般惊讶,在王府时,娘娘时常呕吐,原是这个原因。她道:“陛下准备如何做?”她抬头注视他。
耵欤依旧板着脸,道:“朕也不知,待她醒来,再想办法。好了,朕留下陪她,你去怡妃宫一趟,告诉她婕妤没事了。”他解衣,与落儿并肩。虞米悄然褪去,待她脚步消失,他搂紧落儿,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下一吻,轻声道:“落儿,不管孩子是谁的,朕会如亲生般待他,只因,他是你所生。”
他爱屋及乌,他发誓,待孩子出世,若为男子,便立他为太子,若为女子,封为长公主。
我只觉睡了好久,待睁眼时,已天明,身侧,耵欤正酣睡,我难得与他挨这么近,细细审视他,他与予为兄弟,故长相极为相似,相比于予淡漠的五官,耵欤别有一番风流之味。难怪聘怡会成为他之妃,如此美男,我有时也会心动,例如此时。
他猛然睁眼,我愣住,未反应过来。他道:“醒了,头还痛吗?”
他眼里含笑,我自骂自己的慌张,道:“有点痛,不过好多了。”完毕,再也没其他话语。
他突然吻住我,我大惊,双脚乱踢,他夹住我双腿,细细啃咬我耳垂,我被他弄的好不舒服,全身燥热。他细心的抚摸我全身肌肤,我暗想,这个男人,床上之事如此了得。
不消息一会儿,我沉浸在他的热情中。
午时,他起床,自行穿好衣服,他伸手,欲牵我。我害羞,不肯。我包裹着被褥,全身上下,全是吻痕。他顿顿,想到了,不禁轻笑。
他强拉出我,不顾我的反对,三下两下为我穿好衣,我双颊绯红,更觉不好意思。
他让我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上我细腰,道:“都已成夫妻了,不必那般矫情。”他头埋于我胸处。
我挣扎一下,腰上一紧,他加大力气,道:“日后不要在抗拒你我之间的亲密。”
我笑笑,只能点头。
他又道:“昨日之事,是皇后推你的。”他面无表情,刚才的笑,已消失,我暗叹他的转变之快,却道:“是的,她是不小心的,对了,怡妃姐姐,她……”
聘怡流产,想必他很伤心吧!御医说的不错,若我不开玩笑,她不会流产。心中愧疚,我黯然泪下,他为我拭去泪水,道:“御医说是误服了食物,并不是你的错。此事,我还在追查,若被我查出,定不会饶了他!”
他以为他会满腔怒火,可他心中却只有淡漠。
他的子嗣不多,只有两个公主,怡妃好不容易怀上,被我这么一折腾,竟流产了。我真的很愧疚,他放开我,起身的,道:“走,陪我去怡妃宫。”
他不由分说,硬拖带拽将我弄出了宫。我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皇帝啊,都二十有六了,怎还这般像小孩子。我跟在他身后,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怡妃宫。
进宫三天,还没来过怡妃宫,这怡妃宫还真漂亮啊,满院桃花,中心有一面似镜子明亮的小塘,我好是羡慕向往,更多是羡慕。这些,足以见证耵欤对聘怡的宠爱。真为聘怡感到幸福。
她爱予,虽未得到幸福,可成了耵欤的女人,得到的幸福,比我还多。
走进寝宫,聘怡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两日不见,她消瘦了很多,失去骨肉,她想必十分伤心吧!见她如此,我更加愧疚,握着她纤细无骨的玉手,我差点掉泪。
她强拉唇角,有些虚弱,她有气无力,道:“妹妹无须自责,御医说我是误服了食物,不是妹妹的错。”她强烈的咳出声,我赶紧为她抚背,哑声道:“姐姐怕是胡编来安慰妹妹的,妹妹自知是自己的错。”
耵欤插了进来,道:“真不是你的错,是怡妃误服了红花才造成的。”他言语有些惋惜。
红花,我僵住,藏红花乃奇花异草,有强烈的毒性,且生产稀有,民间少有。唯有雅巾阁甚多。母亲在世时,为藏红花流落民间害人,严禁雅巾阁的人使用或带出。故近年来,民间已无藏红花。如今出现在宫中,莫非宫中有雅巾阁的人。
我知道,孕妇最忌藏红花,服用了藏红花,重者丧命,轻者流产或孩子夭折。
我道:“宫中不是没有藏红花吗?”
御医道:“是的,宫中近几年并未有藏红花,且前几位娘娘流产,不是因为藏红花。怡妃娘娘的流产,老臣认为?”他似有难言之隐,不方便说出。
耵欤道:“说吧,这儿没有外人。”的确,房里只有我,怡妃,他和御医四人。
御医又道:“老臣认为,是谋杀。”
谋杀!在场的人听了无不震惊,聘怡在宫中规规矩矩,并未惹恼谁,若是谋杀,会有谁有如此胆子,敢加害皇上的龙子。
、第十六章 劫变
(1)怀疑
“佩萼”我突然想起,佩萼是雅巾阁的人,现今为皇后,她有权可以得到红花,最重要的是,怡妃已危及到她皇后之位,雅巾阁两年前年前已败,按理说她应该被废,可如今,她依旧在此位上坐的稳稳当当的,定有缘由,没想到,她心机竟如此深。
众人皆问道:“佩萼是谁?”我本想说出佩萼就是皇后,后一想,她是替我进宫做皇后,此时,她不是佩萼,而是闵君落。若我说出,她的性命不保,我的性命也有危险。
不,我不能说,我笑道:“她是我一个朋友,以前是贩卖藏红花的,可两年前,雅巾阁事变时,她就死了。”我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生怕他们看出我的心虚。
好在他们并未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怡妃垂头,道:“算了,皇上,既然查不出,就这样了吧!”她的伤心,让我动摇了,我刚要张嘴说出真相,耵欤就开口道:“朕绝不会放过凶手。”
他看向御医,道:“你既然说是食物有毒,那你可查出,是哪样食物出了问题?”他面色冰冷,似千年寒冰,冷的让我恐惧。
御医道:“怡妃娘娘昨日早晨是不是吃过年糕。”
年糕,不会吧,年糕是我送给聘怡的。
他怀疑年糕有问题?
聘怡疑惑道:“本宫是吃了少许,怎么,年糕有问题?”她看向我,眼神有不相信,我不为所动,依旧强装冷静。
御医道:“是,年糕里参杂了藏红花。”
我一惊,藏红花!
耵欤皱眉,冷冷道:“你说话可要属实。”
御医慌的跪下,道:“是,老臣句句属实!”
耵欤看向聘怡,道:“怡儿,年糕是谁给你的?”他眼中柔情似水。
年糕怎么可能有藏红花,那是我亲手给聘怡做的,为的是让她体会到我的心意。我看着聘怡,祈求她别说出。
聘怡看了我好一会儿,终道:“是落儿给我的。”
我身体一软,她还是说了。
现在怎办,我虽未做过,可证据摆在面前,我要怎么才能洗清冤屈。现在,只求耵欤不要相信御医所说,冤枉我。
耵欤痛心的望着我,道:“落儿,是你做的吗?”
他眼里竟有怀疑,他竟然怀疑我!
我赶紧摇头,道:“不!陛下,我没有想害姐姐,而且,我宫中根本没有藏红花。”我和聘怡情同姐妹,怎么可能去害她。
他神色变化很快,最后,他不再看我,道:“朕相信婕妤是不会这么做的,来人,去查清楚,年糕除了婕妤外,谁还碰过。”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虽有怀疑我,最后还是相信了我。我道:“谢谢陛下肯相信我。”
耵欤还是回头看我,好一会儿,他扶起我,道:“朕不相信落儿会做这种事的,你和怡儿情同姐妹,怎么可能去害她,对吗,怡儿?”
聘怡牵强一笑,道:“是啊,臣妾怎么能怀疑妹妹呢?”她眼眸一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可惜我并未看到。
聘怡坐起,叫来适才的御医,道:“你做的很好。”她细指挑起蚊帐,露出苍白的俏脸,又道:“可惜,你的末日到了!”她语毕,纤指一动,御医还未反应过来,便丧了命,颈上,赫然插着一根细针。聘怡勾唇,她的武功又进一步了。她从枕下抽出一把短刀,闭眼,忍着疼痛插入右胸。
血,涔涔冒出,她咬紧牙关,翻身滚下床,爬到御医尸首前,毅然抽出刀,放入御医的手中。
时机成熟,她突然叫道:“快来人啊,有刺客!”她几乎用尽了力气,未等侍卫赶来,她便晕了。
大殿。
晴连胆怯的跪在中央,用手指着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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