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魔女的条件》魔女的条件-第188章

“那你呢？”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们，当初答应帮蓝染去尸魂界窃取崩玉，也完全是因为死神化是葛力姆乔的心愿。即使现在，我也不想伤害你们，我的目标只有蓝染一个人。”她的手放在乌尔奇奥拉的身上“相信我，王域不是你们可以去的地方，灵王更不是蓝染可以取代的。”
“你想要我做什么？”
“我只希望你替我保守秘密，其他的按你的心意去做。”她笑了笑“即使你告诉蓝染也没有关系，这是你的自由，顶多我无法在他爬到最高的时候给他最致命的一击。”
乌尔奇奥拉知道，她并没有骗他，如果她真的是黑夜女神的话，只要她想，挥一挥手就可以灭掉整个虚圈，更何况是蓝染。她只是在等那个最后的时刻，因为在梦想成真的一刻破坏掉它是最令人痛苦的，她要对蓝染以牙还牙。
“我想知道，在你的计划里最后我们都会怎么样。”
“我不会让蓝染对尸魂界做什么，自然也不会让死神对你和你的同伴做什么。妮露有句话说的很对，你们摘下了面具，从新获得了理智，再也不是只会杀戮的野兽，而只是一个特殊的灵魂存在，区别于普通的灵，就像死神一样。”她的眼中闪着光“你们完全可以像死神管理尸魂界一样，来管理自己的虚圈。如果有一天，可以将所有的虚变成像你们一样的破面，那么虚圈和尸魂界又有什么区别。大家有了思想，有了理智，有了记忆，彼此信任，一起生活在一起，虚圈就会变成一个世界，像人类世界那样。到时候，也许和尸魂界的关系也会有一个新的格局。”
很美好的蓝图，她的话让他动心了，原来她早已打算的这么周全。原以为她只是为了报仇，现在看来她还为所有人想好了退路。她说她只想要平凡，只想要平静的生活，可看看现在的她，如同站在天上，主宰着世界的一切。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平凡对她来说，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这样一个女人，曾经真的全心全意的爱过他吗？想到过去关于她的点点记忆，有坚强，有软弱，有善良，有狠戾，有温柔，也有俏皮可爱，处处闪着耀眼的光，乌尔奇奥拉看向千羽的目光不由柔和了许多，有什么东西在那双翡翠色的眼眸中悄悄的萌发了。
千羽显然不知道乌尔奇奥拉内心的变化，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对乌尔奇奥拉不会产生任何的影响，毕竟他和枢不一样，枢是还留有曾经的记忆，而对于什么都记不得的乌尔奇奥拉来说，她顶多算是个突然冒出来的熟人吧。
“我知道了，今天是事情我不会说的。”他淡淡的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说服了他，本以为会很难的。千羽一时激动，竟然一下子抱住了面前的人“乌尔奇奥拉，谢谢你，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抱着她，可是今天的感觉不一样，或许在听了这些事情之后，这个是他的妻子，一种归属感油然而生。他一直在寻觅，寻觅他是谁，寻觅他的过去，千年来，那种空虚的感觉让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可是就在今天，他想他找到了，即便记忆还是空虚的，可是就像她说的，他可以再次将那个虚空填满。
他有了身份，有了朋友，更有了她，不再是独自一个人。
159幡然醒悟
“怎么样，你们兄妹都谈好了吗？”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那两个人还是像她离开时候那么沉默，不知道两个人在这中间到底有没有说过话。
“乌尔奇奥拉呢？”枢发现只有千羽一个人下楼来，感觉有些奇怪。
“他已经回虚圈去了，呆在这里太久会被蓝染发现的。”她做回夏梨的身边，对玖兰枢笑了笑“对不起，你们好不容易见面。”
“千羽，为什么总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枢，你在说什么？”她眼睛里闪着笑意“明明是他们把自己置于了危险之中。我是谁，我是黑夜女神哎，拥有无尽的力量和不死的灵魂，究竟是谁比较危险。”
“即使知道你是永生的，可是还是不想看到你受伤的样子。”他的声音亦如往昔般的温柔。
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睛，千羽的心猛然一怔，那浓浓的爱意。即使知道了她已经有了其他人的孩子，他还是爱着她吗？
“千羽，回到我身边。”枢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冲动，紧紧的握住了千羽的手“我们从新开始，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
“枢……”他眼中的期待让她不忍拒绝。她问自己，真的忘了这个男人吗，真的可以在他的面前心如止水吗？那激烈跳动的心告诉她最真实的答案，怎么可能一点感觉没有，毕竟他是她第一个真心爱上的人。可是这也不足以挽回他们早已破碎的结局，太晚了，物是人非，心境已经回不到当初了。
不是他变了，他还是当初的玖兰枢，那个爱着她的枢，只是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千羽，那个一心爱着玖兰枢的仁王千羽。
“枢，不要这样。”她试图抽出自己的手。
“你不肯原谅我，对吗？”他固执的不肯放手
“如果不原谅你，我们又怎么会像现在这般面对面坐着？”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其实即使你今天不出现在这里，我也打算去找你的。我想要对你说一声抱歉，对不起，枢，我不该对你做那么残忍的事情，竟然用你对我的爱来伤害你。”
“千羽……”
“枢，我们的错过，责任不在你，而在我。”千羽叹了口气“只是枢，你应该明白，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是因为那个叫做朽木白哉的男人吗？”她感到他的声音在颤抖“你爱上了他，对吗？”
“不是的，不是因为他。”话说出口，她自己也是一愣，没想到竟然这么干脆，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那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什么？玖兰枢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绕，是呀，是为了什么她已经不能再回到玖兰枢的身边。
无数的影像在她的脑中闪过，最后统统定格在一个人的身上，连她自己都不由的一惊。
“千羽，你怎么了？”枢发现了她的异样。
“啊？”千羽这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了看一脸担心的玖兰枢和夏梨“没什么，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件困扰我很久的事情。”
“什么？”枢皱了皱眉
“枢，虽然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会伤害你，可是我不想再隐瞒你。”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豁然开朗的笑意“枢，之所以不能回到你的身边，确实是因为一个人，一个我无法再放下的人。”
“果然如此，我早该知道，一次错过，恐怕就是永远的失去。”听到这样的答案，他反倒是安心了，至少证明她在离开他之后是快乐的，这就够了“从来，都有太多的眼睛盯着你。”
“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对吗？”那样的枢，突然让她有些担心“就像曾经一样？”
“当然，你永远是我最可爱的森林妖精”如果作为朋友，可以守护在他的身边，那么他愿意。不管怎么样，曾经她爱过他，这就够他永远回忆了。
“你也是我心里最温柔的吸血鬼王子。”看到枢温柔的笑容，她终于松了口气。
善良的王子，自私的妖精，不能改变自己的他们，注定走不到一起。王子终有一天可以找到他美丽的公主，而妖精，似乎已经找到了那朵可以独占的水仙花，自恋，高傲，护短，刚好适合那喜欢闯祸，嫉妒心又强的小妖精。
那个人一点一滴的渗入到她的生活，进入她的心里，无声无息，等她发现的时候，赫然的发现原来那份依赖已经如此的深刻。他没有强大的力量，甚至缺少像枢和朽木白哉那般的成熟，可是他却还是用他自己的方式来保护着她，从开始到现在。
无论她是什么人，无论她做过什么，他都始终站在她的身后。他是第一个发现，当她笑的越灿烂的时候，其实心里是最难过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她说谎的时候，他会脸不红心不跳的帮她圆谎，她伤心的时候，他会心疼的抱她在胸口；她贪杯醉酒的时候，他会彻夜守候在她的床边；他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