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迷情》第20章


族派来的间谍,还对她柔情似水迷惑她。
“这我不否认。”他就要迷惑她。“我若是不使点小手段,怎么碰得到这么美丽的肌肤?”时违天耍赖微笑,大拇指戏耍她的乳尖,玩到高兴之处还低头吮吻几下,顺便也让她颤抖几下。
“卑鄙!”朱璃头晕目眩地咒骂自己该死的生理反应,她的身体就是不听话,开始热起来。
“错了,娃娃。”一时违天摇摇食指更正她的说法。“间谍游戏没有所谓的卑鄙,只有胜负。你输了,就该付出代价。”
朱璃完全了解他所谓的代价——他要她的身体。
“如果我不给呢?”大不了自尽。
“你会给的。”时违天极有自信地回道,根本舍不得她自尽,宁愿她淹死在激情的欲海里。
但朱璃一点也不这么想,她才想再多说几句,一道狂烈的灼吻便扫了过来,把她多余的抗议含入嘴中细细消化。
剎那间,她忘了抗议,也忘记吻她的人是她的敌人。
“你知道我想象这样碰你有多久了吗,娃娃?”他单手撑高她的粉臀,靠在她的胸前深深地叹息,玩弄她乳峰的舌尖不曾停歇过。
她摇摇头,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他为什么表现出一副对她很熟悉的样子,在潜入时族之前,他们根本不认识啊。
“你当然不了解,因为你已经把我忘了。”迎上她不解的眼神,时违天的眼里忽然浮现莫名的悲哀。
“我……”她热烈喘息,脑中轰隆一片,为了寻求支撑,她不得不依靠时违天,等到她的小手碰到他的胸膛,她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睡袍脱了。
也就是说,现在他们是裸裎相对,光想起来就教人脸红。
“你……没有穿衣服。”朱璃吓得几乎想抽回手,不经意遇着一只坚强的手腕,一举擒住她的双手,将她拉得更近。
“我一向不习惯穿衣服睡觉。”他攫住她的双腕将它们改置在他的两肩,然后撑开她的双腿抬高她的臀环绕住他的腰。
初尝人事的朱璃立即被这巨大的冲击撕成两半,她从不知道男女间的结合会这么痛,怀基哥不曾告诉过她。
另一方面,时违天也被她还是处女的事实吓着了。玩笑归玩笑,依苏怀基变态的倾向他居然没有占有朱璃,实在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你能不能……停下来。”实在受不了疼痛的朱璃,抖落着豆大的泪珠哀求时违天,要他别再做了。
“对不起,娃娃,我停不下来。”他十分抱歉地亲吻着她垂泪的脸,身下的冲刺依旧,她必须度过这一关。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又是抱怨又是无依地问时违天,酸痛的身体渐渐适应时违天的男体,和他渐趋舒缓的抽动。
“原谅我,娃娃。”面对她玻璃似的容颜,时违天只得苦笑。“就当是弥补我少年时的幻想吧。”当年他不敢流连的、不敢想的,都在此刻化为真实,教他如何住得了手呢?
可朱璃不懂他的幻想,也听不懂他的话,她唯一知道的是她的身体不那么痛了,而且逐渐习惯她体内的律动,甚至开始跟着疯狂跳跃。
未久,两人的喘息声便取代了原先的对谈,随着时违天迸裂的释放飞扬至天际。※※※“可以让我走了吧,再留着我也没什么意思。”
清晨的阳光由窗外射入偌大的床沿,反射出床上歇息的俪影。背对着时违天,朱璃里着床单蜷曲在胸前,长及腰部的黑发零乱散落在背后,将她的肌肤衬得格外雪白。
“为什么要走,你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吗?”拨开乱发,时违天抚着她的裸背轻问,两手几乎离不开她,昨天夜里他们又做爱了两次,热烈缠绵的味道至今仍萦绕不散。
“当然,我们是敌人。”朱璃咬着下唇回答,尽力不去理会自背部传来的酥麻感觉。
“不,这不是真正原因。”时违天轻咬她的肩膀更正,两手潜入她与床单之间,搓揉她的酥胸。“你想离开是因为你害怕,害怕你会被自身的感觉淹没,所以你想走,对不对?”
“这不是事实。”这的确是她所害怕的,她正由开始的憎恨转变成无法转身,她必须趁理智尚未完全溃散之前逃开。
“否认是没有用的,娃娃。”看穿她的思绪,时违天以两指掐揉她双峰上的蓓蕾,唤醒她身体的知觉。“你早已习惯我的味道、我的碰触、我在你身旁的感觉,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依旧忘不掉。”过去他那几个月的工夫可不是白下的。
“才怪。”朱璃不服地冷哼,命令自己忽视胸前那双挑情的大手。
“要打赌吗?”时违天微微一笑,转眼间已完全覆在她身上,庞大的身体就像座山随时能将她压扁,带给朱璃莫大的压力。
“我才不要。”她被压得几乎不能喘气。“白痴才会跟你赌。”又不是没领教过他的魅力。
“啧啧,娃娃,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胆小。”
这个该死的大坏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就只会拿身材欺侮人。”朱璃喘吁吁地开骂,不愿承认自己有多配合,干脆将一切罪过都推到他身上。
“那么,我只好尽力表现我的优点。”
“舒服吗,娃娃?”他明知故问地吸吮着朱璃摇晃的玉乳坏坏地问,邪恶的大手不停地撩拨彼此的结合处,和他腻人的舌尖和成一气。
“舒……舒服。”连忙圈住他有力的腰,朱璃很没用的以实际行动投降,赢来一个万分爱怜的眼神和最猛烈的回馈。
“乖。”时违天一边用言语嘉奖她,一边以身体响应她的热切,像只遨游天际的巨鹰,三两下就抓到他要的猎物。他持续猛烈疯狂地在她体内抽动,一直到她的身体再次充满他的种子,他才让她激动的身体平静下来,蜷曲在他的身边……看着她几乎累瘫了的小脸,时违天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美丽的玻璃娃娃。”他眼对眼、鼻对鼻地逗弄浑身乏力的朱璃,眼中闪烁着的独占性宣示连瞎子都不会弄错。
“我不是你的玻璃娃娃。”朱璃有气无力地躲开他灼人的呼吸翻身,不想沦为他的所有物。
“去哪里?”他在她起身的同时扣住她手臂,玻鹧劬Σ辉玫匚实馈?br />
“回家。”她也同样不快地回瞪他,和他比谁的眼睛大。
“待在我身边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回去?”他试着缓和语气,告诉自己不要急,该是让她明白一切的时候。
“待在你的身边很好,但是你不要忘了,我们是敌人。”不想欺骗自己有多恨他,朱璃幽幽地再补充一句。“更何况怀基哥还在等我,我必须回去报平安。”只是这平安一报就出不来,从此只能关在实验室暗无天日。
“你是说你那个假哥哥吧。”听见那卑鄙小人的名字,时违天忍不住光火。“而且我们不是见鬼的敌人,你不要老是把敌人敌人挂在嘴边,听了就火大!”
“我们明明就是敌人!”莫名其妙的人是他。“我是溯族的人,而你是时族的族长,我们当然是敌人。”这就跟一加一必定等于二的道理一般清晰。
“你不是溯族的人,娃娃。”时逢天推翻她的理论。“你不但不是溯族的人,而且苏怀基也不是你什么该死的亲哥哥,你被他骗了。”
时违天的话一落下,登时一片沉默,朱璃瞪大眼看着他,眼里盛满不信。
“你说什么?”过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朱璃才扯开喉咙轻问,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根本不是溯族的人,你之所以会以为自己是溯族的人是因为遭苏怀基洗脑,真实的你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大学生,目前就读于美国、正攻读硕士学位。”
她不是溯族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大学生,这怎么可能?
“你骗人。”她才不相信。“这一定是你编织出来骗我的谎言,就跟让我看见盘古的幻象是相同道理。”为的就是混淆她的视听,让她对所处的环境产生怀疑。
“那不是幻象。”时违天平静地辩解。“你所看见的景象确实是盘古大神羽化前最后一幕,她把时间的钥匙和天之镜交给了时族,同时也把死前最后一幕留下来,用以提醒时族的子孙不要辜负她的期盼。”
她的期盼就是守护时间,不要让溯族拿到天之镜和钥匙,这些她都看见了。
即使他说得如此诚恳,她还是不信,因为他诬蔑了她的怀基哥。
“就算盘古的事是真的好了,我还是不相信其它的事。”一提起她最信任的哥哥,她原本脆弱的表情倏地转为坚决。“怀基哥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对我呵护备至,请你不要侮辱他。”
“哦,他对你呵护备至?可以请问是哪一种呵护吗?”他的火气也不遑多让,盯着她裸体的眼睛扫遍她全身,暗示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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