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吃了媳妇全家》第11章

老总接口：〃翡翡手不能抬；肩不能抗；不能顶个劳力；山西黑窑拐她去干什么？〃
杨总嘿嘿一笑；放下报纸；抬头说：〃去当慰安………………〃老总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刃一样扫过去；杨总立即住口。
翡翡还在不明白地问：〃为安什么？〃
老总说：〃他说外语呢。你出去吧。能买到票下午就出发。〃
翡翡出去了。
老总脸色〃刷〃地阴了；面沉似水：〃我和你父亲做生意来往很多年了；你父亲非常儒雅厚道；我很敬重他。〃语气一转；口气不善了：〃轮年纪我也能当你叔叔了；我们也认识很久了；你在国外读书；每年回来探亲；你爸爸都很高兴的请几桌宴席；我也有幸经常参加；眼看着你从一个初中生逐步的成长起来；渐渐地成熟；也渐渐地接手你父亲的生意；你的口碑在业内是有名的狠辣无情；精明机变。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你的生意手腕；没想到你对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都能说出抓她去当慰安妇。。。〃
老总说完；留下尾音不再说；不悦地望着杨总；等他说话。
杨总沉默了几秒；摸摸鼻子；就事论事地说：〃SORRY。我以最诚挚的态度表达我最深重的歉意。〃语气很诚恳；可怎么听怎么象在演戏。
老总叹声气；不和他计较了。
杨总却开口说：〃我没想到叔叔的公司喜欢养羊。〃
老总很无奈地说：〃她就是一只羊；你能把她变成一条狼？〃
〃那就看她是在羊圈还是在狼群里了。如果都20多岁了还甘心当一只羊羔；就别怪后面的狼张开血盆大口了。叔叔；我一直很欣赏一段词；是里的；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人心怜羊；狼心独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狼有狼的准则；狼有狼的活法。狼也要生存；也要养家糊口。我今年31岁了；做了31年的狼；我觉得感觉很好。〃杨总淡然一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有点挑战地对视着老总的眼睛。
老总沉吟了一会；说：〃你说的对。她这孩子来公司3年了；一直工作里兢兢业业；老实巴交的；一紧张还有点结巴；一点心眼也没有；公司很多人欺负她；我经常看不惯就帮她几次；可我不能帮她一辈子。〃
老总遂打了内部电话；不让小D弟弟陪翡翡一块去了；
杨总忍不住说：〃你也真雷厉风行。你不怕她真的回不来了？〃
老总笑：〃回的来。我相信她。〃
杨总冷笑：〃我可不那么相信。〃
翡翡出发了。
大林这边还不知道呢；在楼下等了翡翡几天（他心虚；那天翡翡妈对他口气不好；他有点怕见她）；没等到；忍不住；上楼去敲门找翡翡了。
翡翡妈说翡翡出差了啊。
大林说；翡翡的工作不需要出差的啊；上一次她公司别的部门有事；才叫她陪着去的；这次又是什么事啊。
翡翡妈说；翡翡调去业务部了。
大林只好打道回府。翡翡妈本来想和他说说他们出去单过的事；又一想；等翡翡回来再说吧。
大林回家了；和他妈说了这事。
大林妈想了想；咦！以前听翡翡说过她公司业务部的人一个月上万的薪水啊
大林被他妈一提醒；登时俩眼发光。〃对啊对的啊；翡翡现在赚大钱了！我们的小日子真不错哈。〃
大林妈也笑；笑的很欣慰：〃妈也支持你和翡翡好好过日子。再生个孙子；那咱家多好的日子啊。翡翡虽然毛病多；不尊重长辈；可既然儿子你喜欢她；妈就支持你！妈活着不就是为了你吗？〃
大林喜上眉梢：〃妈。你真好！我一定和翡翡一块好好孝顺你和爸爸。〃
大林妈边抚摸着儿子的头；边寻思：〃既然翡翡一个月上万了；那柏柏的10万快我跟她家是要定了！〃
这天；大林妈和大林爸带着大林；提着大西瓜和10个橙子；来翡翡家敲门了。
一进门；大林妈就亲热地拉着翡翡妈的手问寒嘘暖；热情不已。
大林妈介绍说这脐橙是美国进口的；40块钱一个啊；可金贵了。
大林爸撇嘴；心里说：〃早市上3快钱2斤的橙子你也拿来冒充美国脐橙。〃只是他目前和大林妈是一个壕沟的战友；于是他保持沉默是金。
翡翡父母对这些所谓的奢侈品向来是不接触的；也不懂；只说：〃太贵重了；太客气了〃什么的。
看着热情洋溢的大林父母；翡翡父母心里没底。不知他们要玩那出。
翡翡父母虽然老实；可不是傻子。大林妈对翡翡做的那些事；他们表面不说；心里却是挺生气的。
凭什么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娇生惯养的什么似的；落大林妈手里被欺负着？
这大林妈扭着腰；直嚷腰疼；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啃着翡翡妈切好的他们带来的那个大西瓜；啃了几快；才放下来。一手拉着翡翡妈的手就开始〃吧嗒吧嗒〃掉金豆豆。
〃亲家啊！我做错了啊！〃说着就嚎啕起来。大林妈哭了一会；翡翡父母纳闷地想〃我们还没哭；你跑我家来哭什么？丧门人！〃心里虽然不舒服；脸上却不得不劝解着大林妈。
〃吃西瓜；吃西瓜！〃
大林妈接过翡翡爸递过的一块西瓜；又吭哧吭哧啃完了；又接着抹眼泪；进入正题〃亲家啊；我错了啊！我这个人一辈子活那么大岁数了；谁不说我是个老实厚道人啊；我这一辈子没叫别人说过我一句闲话啊；到老了；别人说我欺负儿媳妇；可叫我怎么活啊！〃
抽搭一会；看翡翡父母不答腔；她只好接着哭下去：〃当年我出嫁的时候；我爹妈是淳淳告诫我要孝顺公婆；所以我嫁给大林爸后；每天是兢兢业业的伺候我的公公婆婆；早上我是第一个爬起来；给公婆和大林爸做饭；然后再急三火四地跑去上班；那时候公交车少；我带着大林早上去挤车；挤的大林哇哇哭；我把大林送去了幼儿园我再去上班；饶是这样的辛苦；我也不敢说叫公婆和大林来替我；公婆是老人；辛苦了一辈子了；老了自然是要享清福的；那能叫老人再操劳呢。大林爸是家里的顶梁柱；身体更要紧；也不能干活；所以只有咱当媳妇的当人家老婆的来操持一切了；辛苦是辛苦；可是看着公婆身体安康；心情舒畅；大林爸身体也好；我这个当媳妇就是再辛苦也甘之如饴啊！〃
大林爸又偷偷撇嘴；心道：〃你就吹吧。吹也找个暖和地方吹；别吹掉了你的大门牙！当年你和我妈撕打滥打的时候你都忘了？你把我妈打的鼻子出血；把我爸气得得了心脏病。如果不是看着大林还小的份上；我非和你离婚！〃想是如此想；可只是他目前和大林妈仍然是一个壕沟的战友；于是他继续保持沉默是金。
大林妈看翡翡那传统思想浓厚的父母对着她这套贤惠媳妇的言论频频点头；不禁信心大增；又啃了快西瓜；继续说：〃你说咱当人媳妇的自然是一切以夫家为重；我是赚了钱；一分都舍不得花在我自己身上；我多少年不舍得买件衣服；说不好听的；我的衣服都是亲戚朋友淘汰了给我的；我就捡着穿；也不嫌弃。我拼命攒钱；为了谁？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我对自己吝啬；好吃的我不舍得吃一口。我对公婆可是大方；公婆每季都是新衣服；海参啦燕窝啦；我是一直买给公婆吃；我公婆到现在还一直在吃我孝敬他们的海参。不信你问大林爸。〃
大林爸频频点头。心里却想：〃我妈我爸被你气了一身病；现在吃药的钱找你要；你给一次能骂10天。〃
大林妈又啃了快西瓜；话锋一转；语气哀婉；说：〃所以啊；亲家翡翡嫁来我家后；我是一直按照我心里的好媳妇标准要求翡翡的；我不敢求翡翡跟我一样孝顺公婆；只要有我的10分之一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如今这年头；世风日下；人都心眼多了；也自私了；什么事都为了自己考虑；不管公婆了。哎；我不是说翡翡。我的意思是说我觉得公婆再怎么也是丈夫的妈；生了丈夫；养了丈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对公婆孝顺是天经地义的；我就是那么想的；我觉得翡翡也会跟我一样的想；可是。。。。。。。翡翡太年轻了；还是个孩子；不懂事啊！我是尽力把她往好路上领；就怕她做错了事惹别人说三道四的；我和大林爸都是一辈子要脸的人；就怕别人笑话啊。〃
翡翡父母跟着她的话转；转的晕头转向。她的话都是传统的美德；是社会一直频频要求的美德；她这样的要求翡翡做个好媳妇是应该的啊；迷糊里；翡翡父母觉得翡翡在别人家当儿媳妇当的太不称职了。
大林妈又啃了快西瓜；接着说：〃我们那会；那有敢打婆婆的啊；还不被男人给打死啊；就是没被打死；还不被街坊邻居的唾沫给淹死啊。积毁销骨；就是说的这事！翡翡和大林蜜月第二天回来；我特地花了很多钱买了上好的排骨炖给翡翡吃；我心里是把翡翡当亲生闺女啊；天地良心啊！可是翡翡怎么做的呢？我炖给她排骨吃还没炖好；翡翡就把我打了啊；打的我满脸是血。。。。。。〃大林妈哭了；说不下去了。
翡翡父母满面羞愧；无言以对。
大林妈说：〃我知道翡翡恨大林那天推了她一把；是大林不好。我在这里给亲家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