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48章


还依旧光着身子过小镇怎么样?十几个人听了都笑道同意。于是他们又挑起担子继续走路。”
小倩道:“这一群男人也够淡胆大的,就不怕别人看到?”
孙清艳笑道:“别人看不到的,过去夜里没有电灯也没有手电筒,家家户户都是点油灯,三四尺远就书上的字了。在外面两人相遇,不穿衣服就是面对面看不清的。”
“真是这样的。”习红说:“一行人进小镇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一钩弯月在西天上空悬挂着,像一把镰刀一般。十几个人挑着担子穿街而过,正是吃过晚饭的时间,因为天气热,街两旁的住户,男男女女都坐在自家门前乘凉,看见一行挑夫经过,都感觉非常奇怪。一个女人先说话道:这一群挑夫真是特别,怎么穿的都是一样的?别一个女人道:是呀,都穿着相同的一件白裤衩不说,而且裆里都补着一样的一块黑补丁。”
习红讲完大家又笑一阵。
吴丽丽叫道:“我们只顾说话,已经过了收工的时间了,我们赶快走要不就迟到了。”孙清艳听吴丽丽一说,也忙招呼自己住室的几个人往回走。两队相距七八米急急回监狱大院。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平淡习惯。吃过晚饭,女犯们依然三四人一簇五六人一堆分散在监狱大院里,或说或笑像归林的鸟雀热闹一番。
西天的夕霞已经快消散了,大面积的晚霞已经渐渐收去,只是太阳落下的地方还一片通红,映出海波漾动处如同一座辉煌宫殿;而正西方一钩弯月已经高高悬挂在半天空中。
于是开始有人陆续回住室拿起洗脸盆毛巾去洗澡。
等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女犯们都安静地呆在住室里了,亦有住室里说笑声阵阵飘出了,成了公蔓岛自从凸出海面以来最富有热情最精灵的声音。
天一黑,女犯们就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睡觉,无论你困不困都得睡觉,因为在黑洞洞的住室里你能干什么?
卫新月没有上铺躺下,一个人在门口转着小圈子慢慢碎步闲跑,正跑跑反跑跑,正走走反走走,也是寂寞的一种消遣方式。这样过了半个小时,也回住室爬上铺脱去衣服钻进被窝。
大铺上,宋露露、白楠灵和余小平三人还在闲讲习红讲的挑夫的事;王小叶、张君宜和吴丽丽在小声说着话;李雅琴则没做声,这一会儿倒安静了。
卫新月刚躺在下,小倩叫了一声卫新月出现在门口残月的微光里。卫新月应道:“我睡啦。”小倩道:“说好的玩一会再睡,怎么就睡了?”摸索着走进房来。
走到铺前又叫一声卫新月,卫新月又应了,小倩移到卫新月铺位前退去鞋趴在余小平和卫新月之间,余小平往另一边挪了挪,说:“黑洞洞不睡觉,啥玩的?”小倩道:“外面月亮亮着呢,又凉爽,比躺在铺上舒服。”余小平哼一声道:“既然舒服你不在外面舒服,爬上铺来做什么?”小倩嘿嘿笑道:“我一个人像野猫一样啥玩的。”
卫新月闻到洗发膏的味道,问:“洗头啦?”
小倩说:“洗澡了,今天洗澡的人多,要不怎么现在才来呢。”又把手按在卫新月胸上说:“你闻闻这是什么花。”
卫新月伸手摸到小倩的手臂,再慢慢地摸到小倩手里的花,放在鼻子下闻闻,似菊花香又不像,似丁香也感觉不像,香味太淡了,用另一只手摸摸花朵,有小酒杯那么大,问:“我闻不出来,是什么花?”
小倩道:“我不认识,中午收工回来看见一片岩石间有几朵这样的花,就掐了回来放,用瓶子灌上水养着。”宋露露说:“岛上的野花多得很,谁知道是什么花?”小倩说:“这花的红瓣黄蕊,不像其他花,很好看的。”余小平接过话道:“漂亮得像宋露露又有什么用,现在黑洞洞的谁看得见?”卫新月道:“不给你了,我放在枕头下。”就把花茎压的枕头下,花留在外面。
宋露露嘻嘻笑道:“放在枕头下,是不是夜里想做一个春梦呀?”
“宋露露就会老母猪吃蜀黍顺杆子捋。”余小平的土俗语又出来了,“公蔓岛上一年四季没有春天,怎么做春梦?”
卫新月就问:“余大姐,什么是老母猪吃蜀黍顺杆子捋?蜀黍又是什么?”
“呵呵,就凭小妮子叫一声大姐,我告诉你吧。蜀黍是我们农村人的叫法,就是高粱。懂了吧?”余小平三分得意地问:“你见过老母猪吧?”
“废话,”宋露露插嘴说:“谁没有见过老母猪?除非老母猪没有见过人。”
“别插嘴。”余小平道:“你见过老母猪,但见过老母猪吃蜀黍吗?”
卫新月和宋露露同声说:“没有。”
“你们想想,蜀黍长得一丈多高,老母猪能吃得到蜀黍穗吗?当然吃不到。”余小平清清嗓子说:“老母猪并不傻,用嘴轻轻咬住蜀黍杆,顺着杆子往一旁滑去,一直滑到蜀黍穗便可以吃起来,吃完后嘴一松,蜀黍又弹起来站着,但蜀黍已经被它吃掉了。”
“老母猪好聪明。”小倩却问:“为什么说是老母吃蜀黍猪而不是猪吃蜀黍顺杆子捋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村里人常这样说的。”余小平嘿嘿笑道:“大概是老母猪爱吃庄稼的缘故” 
好事成瘾 (四)
宋露露嘻嘻笑道:“你卫新月把花放在枕头下,是不是夜里想做一个春梦呀?但在各个荒岛上没有春天只有夏天,你做春梦也白做。”卫新月听了对宋露露道:“不和你个浪女人说话。整天就是男人男人的,我看你是想男人快想神经了。”卫新月不再理别人,让小倩和自己并坐在被窝里,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小倩和卫新月闲说了个把小时,见其他人都睡了,也回住室睡觉。卫新月也脱了衣服睡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宋露露因身上要来,总感觉小肚子有些坠胀,听别人说多喝水,睡前喝了两三杯水,现在要起夜方便,迷迷瞪瞪坐起来。
癔症了五六分钟,忽听到外面嗡嗡乱响,是有非有的,也没有在意,就迷着两眼正要下铺去,忽地听见远处似万马奔腾,声音时远时近。宋露露以为是自己的耳鸣,双手捧住脸,两个食指塞入耳朵使劲揉揉松开再仔细一听,外面的声音更响更大,似钱海大潮卷来一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吓得大声惊叫起来:“快起来,都快起来,要出事了!”
宋露露怎么一大叫,其他人都忽地做起来。吴丽丽问:“出什么事了?”宋露露道:“你听——”
吴丽丽和几个人一听,轰轰隆隆的响声由远而近,像数十列火车一起奔来,又似山峰倾塌泥石流拍岸狂卷一般。宋露露惊叫道:“海啸,是不是海啸?”吴丽丽说:“不会是海啸,海啸是地震引起的,但我们没有感觉有地震发生。”
余小平喘几口气道:“会不会这个岛要沉进海里去?”
卫新月吓得扑到白楠灵怀里,颤颤地说:“快叫大队长来。”白楠灵毕竟是一个男人,拍怕卫新月道:“没事,没事,估计一会就过去了。”
几个人正不知怎么办,吴丽丽突然叫道:“是台风,快去把门关上!”
白楠灵一听,推开卫新月,跳下铺顾不了穿鞋子,好歹对住宿里熟悉,虽没有黑洞洞的,几步跨到门口摸着门关上,正要去关窗子,吴丽丽已经跨到窗子前在关了。张君宜却叫道:“我洗的衣服还在廊檐上”也跳下铺要出去收衣服,正与白楠灵撞了个满怀。白楠灵说:“我出去给你取。”转身开了门出去。
吴丽丽关了窗子,见白楠灵出去取张君宜的衣服,站在门口一手扶门边往外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忽地一阵风夹杂着尘土海醒窜来,门咣当一声吹开重重地撞在墙上,门把吴丽丽带了一个忽闪,吴丽丽伸手推住门叫道:“白楠灵快回来!”
白楠灵已经取了衣服,几步跨进门。吴丽丽一松手,门咣当一声自动关住了,震得整个房子嗡嗡直响。吴丽丽和白楠灵慌忙爬上铺。
此时外面的声音更大更响了,整个房子就像沉在浪涛中的一只木桶,人像坐在木桶里,说话声小了别人就听不见。几个人偎坐在铺上,颤颤抖抖地不敢说话。
在恐惧中熬过半个多小时,声音慢慢地小了,又过了十几分钟,便一切安静下来了。
几个人深深出来一口气,卫新月第一个叫道:“吓死我了。”半天,宋露露也道:“把我的一泡尿也吓没了。”
白楠灵又要下铺,卫新月问他干什么,白楠灵说:“我开门看看,到底是不是刮台风了。”卫新月拉住白楠灵道:“我也去看看。”
两人摸索着到门旁,侧耳听听没市民动静,轻轻打开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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