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罂粟》第15章


“依我看,那个男的是任莹莹伪装的。”赵雅音大胆地猜测。
“她那时人在新加坡,而且还从新加坡打国际长途电话给我。”
“老天!该不会是她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赵雅音惊呼道。
“有这个可能,等她开完会我去问她。”
赵雅音忍不住问:“忘了问你,任莹莹卸妆之后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她都在我睡着之后才去洗澡。”廖敏一副不知情地摊摊手。
“她真是个神秘的女人!”赵雅音小声指出:“我看过她的个人基本资料,没有写父母,也没写兄弟姐妹,好像她是从石头里蹦出来似的。”
“你那么注意她,是不是对她有兴趣?”廖敏开玩笑地反将她一军。
呸了一声,赵雅音没好气地道:“我是为你注意,我总觉得她是有意接近你。”
“什么意啊?意面?还是义大利面?”廖敏故意装疯卖傻。
“搞不好她是同性恋!”赵雅音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无聊!我懒得跟你说了。”廖敏不愿多谈,几乎是狼狈地逃出洗手间。
第六章
任竞遨被朱美雀留下来加班,廖敏一个人先行回家。
不过任竞遨特地送廖敏到地下停车场,耳提面命地要她在回到家之后,关紧门窗,注意安全,然后才目送她开车离去,这让也正好下班开车要回家的同事见着,明天肯定又会有新的流言出现!
廖敏一边开车,一边烦恼着要不要把流言告诉莹莹?
莹莹若是知道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其实她最大的烦恼,不是莹莹会生气而疏远她,因为她相信她们的友谊经得起考验,只是她担忧——莹莹会开口承认。
如果莹莹真的喜欢她,她该怎么办?
怕她伤心,她不敢断然拒绝,可是她能接受同性爱吗?她以为她—定无法接受,但她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莹莹在她身边所带给的的快乐,她多么希望莹莹能永远陪在她身边,直到永远……
这是爱吗?这叫爱吗?老天!谁能告诉她这是不是真爱?
难道她是受到上次事件的影响,对男人产生了排斥,竟转而接受女人……
心好烦,将冷气开到最强,却仍无法平静,廖敏只想赶快回家洗个热水澡,一冷一热,最好让她生场大病,病到她无法思考为止。
停好车,打开家门,一眼看见沙发椅背上露出的一头白发……
“老奶仍!”廖敏惊异地大叫,心却直沉闷谷底。
“阿敏,你的室友呢?”老奶奶回头一看。
“她今天晚上加班。”廖敏脱掉鞋,全身感到不寒而粟。
“正好。”老奶奶站在身,脚步硬朗的让人很难想像她已经七十八岁了。
尾随着老奶奶走到客房门回,廖敏忐忑不安的问:“老奶奶你要做什么?”
“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老奶奶随便用一根发夹就将门打开。
“未经他人许可随便进入他人房间,会被视为小偷的,廖敏突然一个挤身,将身体挡在门口,明知道这么做会触怒老奶奶,可是她义无反顾。
“咱们本来就是神偷。”老奶奶面不改色的说:“况且这栋屋子是我买的,我爱到哪个房间就到哪个房间。”
“可是……”廖敏急得舌头打结。
“快让开!”老奶奶的威严,毕得廖敏只好退到一边。
进到房间里,老奶奶将电灯开关打开,目光锐利地环视着房间,然后走到桌前,拿起放在桌上一点也不起眼的毛巾,可是摊开之后,却出现一只镶玉的梳子。
老奶奶明知故问地睐向她:“这是不是你妈送你的梳子?”
“是……”廖敏两手紧握,试图让自己保持镇定,虽然心中早已翻腾不已。
“怎么会在她房间?”老奶奶盯着她。
“我借给她用的。”廖敏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不露痕迹的说着谎。
“你看看,她的抽屉里居然有保险套!”老奶奶拉开抽屉的最下一层。
“现在连高中生的书包里都可能有保险套,这并不稀奇。”廖敏轻描淡写的说道,但她的心情却十分矛盾。莹莹有保险套,这表示她喜欢的是男人,那么公司的流言自然不攻而破,她吐出一口气。却分不出这口气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叹了一口气?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要她立刻搬出去。”老奶奶命令。
“我不要,不能因为她有性需要就说她是坏女人。”廖敏为他据理力争。
“我非要证明她是个坏女人,让你死了这条心不可!”
“老奶奶.我求求你,不要再找了,侵犯别人陷私是犯法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老奶奶迳自打开衣柜,一眼就看到有件T恤揉成团地塞在角落,拿起来一看,廖敏脸上的血色顿时流失……
为了不让老奶奶发现她的失常,她以快捷的手法掐红自己的脸颊。
“你看看,这件衣服的背后有血!”老奶奶转过身。
“三天前公司订了一个金字塔型铜制品,送货员跟她阴错阳差地撞在—起,她的背伤就是这样来的。”廖敏发现她说谎的天分愈来愈高竿。
“你倒是很会替她找借口!”老奶奶冷笑。
“我说的是实话。”廖敏不动声色地道。
老奶奶再拿起挂在衣架上一件有口袋的上衣,手伸进口袋里一掏,掏出一包装有白色粉未的小塑胶袋,探指轻尝,冷冷的说:“这是包安眠药!”
廖敏暗地倒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她有失眠的毛病,”
“问题是,市售的安眠药都是颗粒状。”老奶奶话中有话。
“颗粒跟粉未有什么差别?”廖敏耐着性子问,但她的神经几乎快绷断了!
“粉末通常是有心人下药迷昏别人时用的,最常用在饮料里。”
“老奶奶你太多心了,或许她不喜欢吞药丸。”廖敏强词夺理的辩解。
“我说一句,你顶一句,愈来愈不像话了!”老奶奶怒道。
廖敏不敢再作声,其实她的心仿佛被一把刀刺进去,老奶奶所说的话不无道理,报纸上的社会版也常有这类新闻,而且在这个房里找到的东西,都对莹莹不利,难道她跟那个歹徒有关连?
从她纠结的眉宇中,老奶奶怀疑地道:“你好像很怕我找到什么……”
“我是怕你把她的东西弄乱了,她会认为老奶奶没教养。”廖敏赶紧解释。
“你闭嘴!”老奶奶训诫的说:“我告诉过你多少遍,这个世界,什么友情、爱情都是假的,只有钱跟家人才是真的……”
廖敏忍不住地打断她:“如果家人对你真的那么重要,你怎么忍心要我们为了钱出卖身体?”
“我一个人能花那么多钱吗?你这傻孙女,我死了,钱不就是你们的。”
“可是我们并不需要那么多钱,而且我们家已经很有钱了”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每次都这样,老奶奶只要碰到她不想回答的问题,就用累和休息做结束。
虽然老奶奶离开了,但任莹莹的疑点并没有解除,廖敏决心查个水落石出!
夜深了,任莹莹怎么还没回来。
廖敏站在装了铁窗的阳台上,视线焦躁地向路面看去,一个小时前打去公司,是朱美雀接的电话,据她表示任莹莹已在十分钟前离开俱乐部,当时在电话中,朱美雀还称赞莹莹这次的企划案写得十分好……
一股强大的怀疑,使廖敏问起下午莹莹冲山办公室到洗手间一事,朱美雀明白地说莹莹是因为要拉肚子才跑得十万火急,她们两人之间并无吵架事件。
挂断电话之后,廖敏顿时百思不解,莹莹为什么要说谎?
梳子、血衣、安眠药、背痛、说谎,这些证据加起来会是什么呢?
就在她思虑越来越清晰时,她看见任莹莹脚步踉跄地走回来而且衣服上有血迹。
廖敏连忙跑下楼去,将任莹莹的手搭在肩上,扶着她走上楼,可是任莹莹却像碰到细菌般的推开地,坚持要自己上楼进屋。
‘你怎么全身是伤?”廖敏从房里拿出急救箱。
“打我的那四个家伙比我更惨!”任竞遨粗鲁地以下臂抹掉嘴角的血丝。
动作真像男人!廖敏心揪了一下,视线模糊了起来。看在任竞遨的眼中,还以为她是为他受伤而哭泣,他吞了吞口水。狠心不理会她的眼泪。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廖敏努力不让急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流下来。
“不晓得,下了公车之后,被那四个家伙莫名其妙地拉到巷子里揍一顿。”
“拉到巷子里?他们有没有对你……”廖敏急忙地问道。
任竞遨冷笑:“他们原本有那样的企图,可是我没让他们得逞。”
虽然他表面是个单身女子,可他有一百七十六公分,这种块头绝小是劫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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