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第8章


第三章
天亮了。
邪冠德焦灼地在长廊上来回踱步。怎么回事,为什么Hell还没回来?难道——她有什么不测吗?
焦急踱步的当儿,他竟见到邪剎君王扛着她走来……他老人家的心脏彷佛停止了。
邪剎君王拥有数不尽的“卡汀”,每年各部落所觐献的女人相当可观。
可惜对邪剎而言,深植脊髓“恨女人”的观念,仍不曾改变。
今夜,他却心烦意乱。右手臂的伤口,提醒他那贱女人的所作所为,他希望她在狱中饿死……但却无法忽略心中对她日渐深浓的思念。
他是中了什么邪?自己不是一向对女人没感觉吗?他看着结痂的伤口用力甩着头,命令仆人离开后,他独自一人往自己的寝室走去。沿途,他经过几个“卡汀”室却连头也不曾回。
意外地,他听见孱弱的痛苦呻吟声,邪剎纠起眉,朝着声音来源走去,这声音……
他知道了,阿拉芭竟然敢背叛他!
邪剎取出腰间大刀,走进房中,向阿拉芭砍过去。
油灯微弱的光晕在地上反映出穷凶怒极的影子,一把利刃,已摆出杀人的姿势——
夜萼迅速回头,闪闪发光的大刀令她吓得瞪大双眼。“不!”她高亢尖叫,本能地伸手保护阿拉芭。
刀锋离她的脖子只有咫尺的距离。
“你……”夜萼的额迫在眉睫,她还是以病人为第一。“她只是个弱不禁风的病人!。”
邪剎的表情显示暴风雨即将来临!“好久不见,Hell医生——”他从头至尾注视着夜萼。“半个月不见,你仍然自在安好,真是令人意外!”
夜萼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说——”邪剎让夜萼感到她的血液流尽。“是谁包庇你?让你站在这里医治这名淫妇?”邪剎的目光扫向马利索。“是你吗?”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指控眼前这名黑人小女孩。“是你偷偷救出Hell医生吗?”他嘴唇抿成紧紧的一条线。
“不!不……”马利索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饶命啊!君王!饶命啊……”
邪剎狠心下令:“把她拖出去,鞭刑一百下——”马利索闻言,吓得不能动弹。
“不!我不准。”夜萼激烈地顶撞。“她是无辜的,你不能让一名小女孩接受成人残酷的刑罚。”
“那是谁有罪呢?”邪剎散发着恶魔的气息。“请你告诉我!是谁让你仍然容光焕发的呢?”在灯光下,夜萼彷佛全身发光,美得令邪剎屏住气息。
夜萼咬任下唇,就是不说话。
“好!你够顽固,不过,我一定会查清楚的!”邪剎狞笑。“看看究竟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狠!现在,先解决这个背叛我的“卡汀”——”他的蓝眼涌上愤怒。
“Hell医生,你若要救人,请看看这个人值不值得救。”他吐气道:“如果我是你,我选择退到一旁,因为刀子是不长眼睛的。”
“她不是淫妇。”夜萼声嘶力竭地道。“她只是一位失去孩子,身心受创的可怜母亲——”
“这是她咎由自取!”邪剎勃然大怒。
“她因为你才不敢要孩子。”夜萼斩钉截铁地道。“伟大的君王,你实际上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你不断残害无辜——‘乌托邦’受‘割礼’的女婴、阿拉芭腹中的孩子……”尽管大难当头,她还是继续“谏言”。
“住口!”无情的大刀一挥,夜萼本能地向右撇头,长长的发尾散落一地,刀子割断了她的秀发。刀口直指向夜萼眉心处,邪剎开口说话的声音不知为何显得无力。“我不是凶手,女人不守妇德,本来就会伤及无辜,她肚中的小孩,是她自己杀死的——”
刀口由眉心缓缓移向夜萼的胸口,他用刀锋将她的衣服割开,使她的香肩裸裎。面对这窘境,夜萼双颊逐渐泛红。
“我没有错。”邪剎一语双关道。“身为我邪剎的“卡汀”,我有义务“善待”她们,但当她们背叛我时,就该受处罚——”语毕,他用刀口撕开她胸前的衣服,让她的双峰暴露在他眼前,他的蓝眼闪闪发亮。
“我不能让你杀人,除非你先杀了我——”夜萼说得够坦白了。“女人为什么要受男人?c布、控制?女人就不能挑选自己喜欢的男人吗?阿拉芭没有错。”
“别把你的“女权意识”用在‘乌托邦’,这里不提倡男女平等,只讲“唯命是从“与“赐与”!”邪剎的刀锋指向夜萼的双峰间。“你能活到现在,是我“赐与”你生命的,而你不但不知感激,反而更不顺从。”他调侃般的将刀锋在她双峰间流连,然后故意将刀子往上一挑,夜萼基于本能,玉颈向上抬,刀口停在她的颈子上,夜萼早已香汗淋漓。
“我……不怕死……”她颤抖道。“无论如何……我绝不让你杀阿拉芭,”“有意思!”刀子不断晃动。“你真的是要与我作对吗?”邪剎露出高深莫测的笑脸。
“是的。只要是为了救病人——你开出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你。”
“条件?”邪剎笑得更狂气冷硬。“我也要你懂,对我唯命是从才是你能继续活下去的原因。一刀让你死太便宜你了,你该受折磨!”邪剎的眼睛玻Я似鹄础!拔蚁氲揭桓龈舻牧枧澳愕氖侄巍!彼芭馈!澳阒雷约旱淖松梢匀≡媚腥寺穑俊?br />
他残酷的言语,令夜萼莫名地瑟缩起来。
她根本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只见邪剎取下大刀,将她娇小的身子一把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头也不回地离开。
夜萼为了她的傲气、她的尊严,恐慌得想大呼小叫的声音就这样硬生生地咽回喉咙中。
而且就算是被人瞧见,又有谁会站在她这边保护她呢?就算是邪冠德可能也束手无策。
被挂在邪剎肩上的夜萼,发现他壮硕的身躯,击打她的娇胴,那股异样的感觉,令她莫名地口干舌燥。
她咬住下唇,一直不发一言。
她冷漠、不在乎的模样,竟也着实让邪剎恼怒,他硬邦邦地道:“你知道你有着宁静的气质吗?就是在任何人坐立不安时,依然能临危不乱。”
尤其,是在这位‘乌托邦’丧心病狂的暴君面前吧!
皇寝近在眼前,邪剎扛着她走向楼梯,爬了近十多层的阶梯,沿途许多士兵、奴隶都跪下叩拜,而夜萼则佯装嗤之以鼻。“一代暴君不值得人民跪拜——”
“是吗?”邪剎哈哈大笑。“你忘了自己曾向我跪拜过吗?”他的目光一闪。“我相信等会儿,你一定也会跪着求我——”
“错了!除非为了病人,否则我绝不会跪着求你。”她心高气傲,继续嘴硬扯谎。
邪剎的蓝眼沉了下来。“是的。我应该“永远”记得,你为了救人,是可以“奉献“一切的——”他阴森地笑着。
语毕,在夜萼还来不及稳任自已惶惑的心情时,她已被邪剎丢在一张偌大的床上。
这间寝室大得不象话,白色的大理石地砖,挑高的空间,每件家具的体积都特别大。黑色的天鹅绒大床,黑色的床罩,完全男性化的色彩,相当具有王者的气息。
夜萼根本来不及环顾四周,邪剎恨恨的语气已传来。“这个意思应该很明显吧!美丽的Hell医生!”
什么很“明显”?夜萼向后缩进床角边,她的大眼啾住邪剎。
“我失去了一个“卡汀”,而你既然可以为了阿拉芭而牺牲一切,”邪剎一步一步、缓缓地逼向夜萼。“‘条件’就是由你来代替阿拉芭,”他奸诈地笑道:“取悦我——”
“代替她取悦你?”夜萼脸色发白,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现在,Hell医生,我命令你——把衣服脱掉。”邪剎以无比的威严命令。
夜萼紧张地舐舐唇。“你……要我做“卡汀”?”老天!她竟也有这一天?
“有何不可呢?”邪剎邪恶地耸耸肩。“以西方的眼光来说,我是要你做妓女!”
“你,”她不断地深呼吸,凝重的气息环绕他俩。原来——这就是他说的更棒的“凌虐”手段?
邪剎见她不为所动,讽刺道:“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看样子,我是高估你了,我原本打算只要你能取悦我,我就应允你医治阿拉芭,不过……看来明天我还是要处斩阿拉芭,鞭打一百下她的小仆人——”
“不!”夜萼紧紧握住早被邪剎割破的衣领。为了阿拉芭和马利索,她的“牺牲”绝对是值得的。
只是为救人?这借口连夜萼自己都不相信。
她甚至还记得自己见到他第一眼时,心中的震撼!
眼前霸气的君王,早已掠夺了她的心。
“我不会食言的。”她抬头挺胸道。“但是,请君王别忘了承诺——赦免阿拉芭和马利索。”
她的“温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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