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敢娶我》第11章


小姑娘也觉得过意不去,不过还是力图挽救他们师徒的名声。“王爷不要生气,小的愿意尽力救贝勒爷。”
“妳真的可以?”睇着跪在跟前的小姑娘不过十六、七岁,会有多大的本事,他真的很怀疑。
她可不想被看扁了。“师父生前常称赞小的天资过人,加上小的从小跟着师父,就算没有学到个十成,总有七成的把握。”
福晋噙着莹莹的泪光睇向夫婿,“王爷,就让她来试试看吧……小姑娘,妳叫什么名字?”咽下喉头的哽咽,打起精神问道。
“小的复姓欧阳,欧阳蜻庭,就是会飞的那个蜻蜒,不过庭是庭院的庭。”小姑娘报上名来,不奇Qisuu。сom书敢隐瞒半句,因为听说他们这些王公贵族动不动就喜欢砍人家的脑袋来当球踢呢!
拭了拭眼角,抬起玉臂,“先起来说话呗!”
第五章
“是,谢王爷、福晋。”
蜻庭偷偷的揉了下膝盖,还不习惯见人就跪,然后摆出最专业的态度,好赢得他们的信任,她可不想把师父的招牌给砸了,否则师父铁定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打她。“大致的经过小的已经了解,不知道贝勒爷最近的情况如何?”
豫亲王沉下脸,口气憎恶,“似乎越来越严重,令师推算的没错,有了贵人的护持,原本这九年还算平安无事,直到半年前,那恶鬼再次现身纠缠本王的儿子,总是趁他熟睡之际,伺机附到他身上去,前几次让“它”离开了王府,幸好及时发现,本王只好安排侍卫在门口把守,免得让那恶鬼再借着本王儿子的躯体出来闹事,破坏豫亲王府的名誉!可是却也害得他夜夜不敢成眠,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原来如此。”蜻庭沉吟的说,如果她早半年来到,或许可以制止,不过现在看来有点迟了,那恶鬼的力量已经难以掌控,这下真的棘手了。
呜咽一声,福晋不禁痛泣,“咱们到底跟那恶鬼有什么深仇大恨,为啥要苦苦相逼?硬要纠缠宣瑾不放?”
蜻庭一脸讶异,“师父没跟王爷和福晋说吗?”
“令师只说时候未到,待下次见面就知晓了。”豫亲王定定的看着她,疑心大起,“难道妳知道?”
唉!“话说一半”是师父的老毛病了,还真会故意吊人胃口,只好由她这个徒弟来收拾残局了。
她低头掐了掐手指,经过一番神机妙算。“嗯……根据王爷和福晋的八字来算……命中该有二子一女才对。”
福晋露出疑惑的眸采,“可是王爷目前只有一子一女,其它侧福晋并没有生下任何子嗣呀!”
“但是命盘上的确是这样没错。”难道是她算错了?蜻庭又仔细算了一次,确定无误,不由得纳闷。
此时,豫亲王的表情转为沉思,半晌之后才开口。
“妳说得没错。”这是埋藏多年的秘密了。
“王爷”你在说什么?”听到夫婿的话,福晋诧异的偏首,“咱们只有宣瑾一个儿子,莫非王爷在外头……”
他连忙澄清。“福晋误会了。”
“那么王爷的意思是什么?”
豫亲王感伤的瞅向爱妻,深吸口气才吐露实情。“当年福晋腹中怀的其实是双生子……只不过其中一个尚未成形就胎死腹中。”
“不!不可能!”她惊颤的直起身躯,攥着胸口的衣衫,彷佛快喘不过气来。
“如果真是这样,我这个当额娘的怎么会……怎么会一点都不晓得?”这个突来的讯息几乎让她崩溃。
“当初稳婆说妳难产,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几度昏死过去,而那死胎还不到本王的巴掌大……为了怕妳过度伤心,本王下令所有人不准跟妳透露这件事,让妳以为只产下宣瑾一个。”他苦涩的说。
她掩口啜泣不已。“不……呜呜……”
“福晋,妳别这样,是那孩子跟咱们无缘。”那也是他的亲生骨肉,豫亲王何尝不心痛。
福晋悲痛欲绝的哭倒在夫婿胸前,“可是……王爷不该隐瞒妾身……我的儿子……”这迟了二十多年的伤痛令她无法自已。
见夫妇俩哭成一团,蜻庭揉了揉鼻子,也跟着难过起来。
等他们的情绪渐渐恢复,蜻庭已经自动自发的坐下来,喝完几杯茶,吞了几块糕点,填饱五脏庙,这才继续办起正事。
“既然王爷、福晋都知道了,那小的也就实话实说。”她假咳一声,“其实缠着贝勒爷的恶鬼就是当年死去的胎儿。”
豫亲王双眼爆瞠,“妳说什么?!”
“妳说……妳说想害死宣瑾的恶鬼就是……就是……”福晋受到强烈的震撼,两眼一翻,娇躯歪倒。
“福晋!”豫亲王见状,马上抱住爱妻。
幽幽的醒转,热泪早已盈眶。“王爷……哇……”
“大胆!”将泣不成声的爱妻搀回座椅上,便指着蜻庭的鼻子怒吼,“妳敢再胡言乱语,本王马上砍了妳的脑袋!”
蜻庭缩了缩脖子,“小的不敢乱说。”
“为什么“它”要这么做?“它”是在怪我这个额娘吗?”福晋喃喃的哭喊。
“那孩子……我连抱都没抱过“它”……王爷……原来咱们还有个儿子……我这个当额娘的居然都不知道……“它”一定在恨我……”
他亟欲安抚爱妻悲痛的心情。“妳别这么想,这是天意……不是咱们能决定的,妳别难过了。”
“王爷,咱们就听她把话说完。”吸了吸气,哭肿双眼的福晋紧盯着她,“妳真的可以肯定?”
又掐了掐手指,“因为“它”本来就应该出生在这世上,而且还是王爷的长子,没想到投胎时出了差错,加上“它”的怨气很重,无法再进入轮回,所以才想夺回原本属于“它”的东西。”
福晋吶吶的说:““它”的东西?”
“呃……简单的说就是贝勒爷的躯壳。”蜻庭知道这么说会吓到他们,不过长痛不如短痛,干嘛装神弄鬼、搞神秘,这就是她跟师父不同的地方。
豫亲王和福晋同时倒抽一口凉气,神色遽变。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拍桌子大吼的豫亲王脸色好不到哪里去,尽管嘴巴坚决否认,可是心在动摇了。“来人!把她轰出去!”
就要被侍卫架着往外拖的蜻庭急得大叫,“王爷,小的说的是真话……如果可以,小的也不想管这件事,要是弄个不好,可是会没命的。”师父,看你干得好事!真是害惨徒儿了,当初怎么不一并解决,还故意留个尾巴来陷害她。
“王爷,你要是真的赶她走,那谁来救宣瑾?”福晋哭哑了嗓子阻止。“咱们只剩下这个儿子了。”
他为之语塞。“可是……”
福晋美丽的面容哀凄的睇着两鬓霜白的尊贵夫婿,“就先听她怎么说再来决定好吗?”再难以接受也得听。
“你们都退下。”豫亲王心乱如麻的叹气,撤下侍卫,眼光含怒的瞪着看起来法术不怎么灵光的蜻庭。“妳有办法救本王的儿子?”
她整了整身上被扯乱的道袍,信心十足。“当然有。”
“什么办法?”夫妇俩异口同声的问。
蜻庭清了清喉咙,“当年我师父口中的那位“贵人”,如果他推算的没错,应该是个女的吧?”
“没错,确实是女的。”福晋颔首。
“嗯,那就好办了。”
※※※※※※※※
待宣瑾从宫里头回来,才回到芦雪阁,就见到拱门上贴着一张黄纸,上面还用朱砂画着看不懂的字体,身躯猛地震动,似乎有些畏惧,有一剎那不敢前进。
“贝勒爷?”身后的彰泰困惑的出声。
须臾,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异状,他才穿过拱门,想不到才走几步,又瞥见书斋的门楣上也贴上同样的东西,就连寝房外都有,让宣瑾的脸色变得阴沉狰狞,让不小心瞥见的下人以为撞见了鬼。
“谁让你们贴这些东西的?”
他面罩寒霜质问在芦雪阁里当差的仆役、婢女,吓得他们当场跪了一地,冷汗涔涔。
“是、是福晋交代奴婢贴的。”
“福晋说这符是可以避、避邪。”
宣瑾沉下冷艳的俊脸,跨进书斋的门坎,“把它们都撕了!”他不准自己的院落出现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看了碍眼。
“回贝勒爷,王爷说这符不能撕。”
“不能撕?”他旋身冷睇。
仆役咽了口唾沫,声音打颤。“是、是,王爷是这么说的……”
“今天府里是不是来了什么人?”能让阿玛和额娘如此信服的,就只有当年那位破衣道人。
莫非吴余子已经来了?
想到仇人的名字,神情显得特别阴森冷硬。
说话的婢女吞吞吐吐。“回、回贝勒爷的话,今儿个白天确实来了位欧阳姑娘,她、她自称是吴余子的徒弟。”他们这些下人直到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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