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码情人》第4章


“你知道我是谁吗?”刑西领试探地问。
“我不知道。”卓敬西很老实的回答。
女郎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开,天吶!居然有人不认得邢西领,真是世界奇观!
“他是名影星耶!你不看电影、电视的吗?”
“影星?”卓敬西仍是摇头晃脑的。
有趣!邢西领摸着下巴,玩心大起,又问:“你上来送餐?”
“好象吧!”
“在床下多久了?”
卓敬西向床底瞥了一眼,摇头道:“我忘了。”
“忘了!”女郎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她发现这女人如果不是笨蛋就是白痴。
“你的记性不好。”刑西领相信她是真的忘了。
“是吗?”卓敬西耸耸肩,指着以床单虚掩身躯的女郎,“你这样不穿衣服会着凉的。”
“你--”女郎又羞又气,险些吐血。
哈哈哈……邢西领忍不住大笑,这个女人太好玩了,他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番。下定决心之后,他微笑着对卓敬西道:“妳等我一下。”
“嗄?”女郎比卓敬西更诧异,眼睁睁地看着邢西领走进浴室。
一会儿后,浴室门打开,刑西领已经穿好衣服,离开前还不忘在女郎唇上印吻安抚,之后才领着卓敬西走出房门。
第二章
“这里是顶楼。”邢西领向卓敬西介绍,不认为她会比他清楚。
“顶楼啊。”卓敬西越过他,走到边缘的栏杆往下瞧,一阵昏眩感袭来,让她踉跄了一下。
邢西领马上奔了过来,“你该不会有惧高症吧?”
“惧高症?”卓敬西甩甩头,脑中讯息太多,犹如漩涡般侵蚀着神经,混浊得让她更为难受,随着刺痛愈烈,她忍不住抱头呻吟起来。
望着她颤抖不已的肩膀和刷白的脸,邢西领本能地压住她的肩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
卓敬西照着他的话,抬头迎向他眼底的温柔,他眸底绽放的魔力让她顿时舒缓下来,沉醉其中。
很好!邢西领暗自点头,他一向知道自己的魅力足以让女人一见面就爱上他;这个女人看起来有些傻,但应该也不会例外才对。盯着她不施脂粉的唇瓣,他俯下头准备好好品尝……
“你是谁?”
这个疑问让邢西领的动作瞬间停止。怎么回事,她看着他的眼神竟然如此陌生?算算时间,离他刚才的自我介绍仅隔了几分钟而已,她竟然已经将他忘得一乾二净?
“你想干嘛?”卓敬西推开他,这个男人为什么靠她那么近?
“妳忘了?”这是侮辱吗?邢西领首次有这种感觉浮上心头,她竟敢忘了他是谁!
“什么忘了?”她迷糊的问。
“我的名字啊!”
“很重要吗?”怪人!她又不认识他,记他名字干嘛?
邢西领完全傻眼,这个女人--脑子肯定有问题!
卓敬西凝望着天空,脑海中的影像不断重叠,断断续续的闪入、消失……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的事情都陌生的让她害怕,仿佛自己昏睡了许久,与世界脱离了般。
“你又怎么了?”望着卓敬西忽白忽青的脸孔,邢西领关心的问。
“我……不知道!”卓敬西还是这句话,空洞的眼神像是失了魂,她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突然,通往顶楼的铁门咿呀一声被打开,一个女人向他们走来,她向邢西领微微颔首,满脸歉然地道:“对不起,邢先生,敬西给你添麻烦了。”
“敬西?”是指这个脑筋有问题的女人吗?“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黄莺嫣然一笑,“我就是知道,而且只有我一个人上来而已,邢先生请放心。”
邢西领根本不担心那票追着他跑的记者和影迷,他压住满腔的疑惑,瞅着黄莺和卓敬西的一举一动。
黄莺轻轻责备∶“我在你床头贴了一张纸条,你没有看见吗?”
“纸条?”卓敬西对眼前的女人有种熟悉的感觉,平抚了她始终不安的心绪。
“是啊!”黄莺不放弃的道:“我是你的室友,你要记得哦!”
“真的吗?”卓敬西首次开心的笑了。
触及她阳光般的笑脸,邢西领心底怦然一动。
“我们回去吧!你今天不用上班的,”黄莺欣慰的说,二年了,第一次见敬西露出笑脸,这让她的信心倍增。
“等一下!”被冷落的邢西领不悦的开口,这两个女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什么事?”黄莺转过身,直截了当的说:“邢西领的好奇心是众所周知,你想问什么?”
“哦?”他都还没问呢!“她--”他用下巴朝卓敬西点了点,“是怎么回事?”
“我想,邢先生如此忙碌,对于这种小事,不会想知道才对。”
邢西领的兴致反而益加浓厚,“是你让我问的,你必须回答才行。”
黄莺的眼睛往卓敬西身上一瞥,“你们刚才是独处的,邢先生很聪明,应该瞒不过你的眼睛。可是,我认为你毋需知道太多,那对你没有好处。其实我以为你会有别的问题。”
“我只对她的问题感兴趣。”
“她的记性不好。”黄莺淡淡的解释。“如果替你带来麻烦,我代她向你道歉。”
“她的“记性”未免太差了吧!”邢西领的话里带着嘲讽。
黄莺不容许有人以这种口气批评卓敬西,她正色道:“这非她所愿,事实并不是如此。”
“哦?”这么神秘,邢西领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如果她恢复过来,她将是个天才!”黄莺轻轻地拥着卓敬西离开。
天才?!可能吗?邢西领摇头冷笑,所谓恢复又是什么意思?
※※※※※※※※※※※※※※※
“杜鹃、鹰、白鹤、鹭鸶……”
“不是啦,你怎么可以把鹰摆在第二位呢?”
“为什么不可以?”
“鹰,代表的是“鹰神”,是飞鸟族的首领耶!不可以摆在其它人之后。”
卓敬西疑惑的问:“什么鹰神、什么飞鸟族啊?”
“上次才叫妳背的又忘了?”
念了二个月的鸟名,仿佛天天都有上百只小鸟在卓敬西头顶绕圈圈,绕得她头都昏了,还要记什么神,她都快成了神经病了。
“哈哈--”斑鸠干笑了两声,拍拍垂头丧气的黄莺道∶“我就说吧,这个办法行不通,你偏不信,咱们飞鸟族的种类太多,以她现在的状况,不适合这种脑力激荡啦!根本太勉强。”
“可是不能连她母亲的名字也记不得吧?”黄莺又怨又闷。
“她记住了啊,杜鹃嘛!还摆在第一位咧!”
黄莺无奈地低叹,“记是记了,可是零零落落,两天没问又忘得一乾二净。”
“拜托,你要满足了,至少她记得你是谁。”斑鸠吃味的说:“她刚才看到我还叫我斑马呢!”
黄莺忍不住噗哧一笑,“你知道我费了多少苦心?两个月才让她记住我的,谁像你,一天到晚不知跑哪儿去,要怪谁?”
斑鸠给了她一记卫生眼。“是,妳的苦心--”
“你们好象很不满?”卓敬西对着这两位争论不休的女人道:“我现在只是记性不好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啊!”斑鸠装出受惊的模样,“她会反应,也会骂人了耶!”
“咱”的一声,卓敬西丢过一个抱枕,正中斑鸠的嘴巴,“你把我当成什么?木头吗?”
“啊--她连打人都会了耶!”斑鸠兀自大惊小怪,夸张的腔调明显是装的。
“言归正传,敬西是进步了。”医神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打岔,爱怜地摸摸卓敬西那头短发。上次的手术将她的长发剪了大半,修了短发之后,现在也留齐了。
“是没错啦!”斑鸠不改本性的调侃道:“好在没破坏到什么语言神经的,否则她连话都不会讲了。”
“斑鸠!”黄莺忍不住捶她一拳,封住她的坏嘴巴。
“活该!”卓敬西朝斑鸠大大的哼了一声,表达内心的不满。
“不过--”医神若有所思的看着卓敬西,“敬西,你除了记,有想起什么吗?”
“想?”卓敬西眼神闪过一丝畏缩,摇头道:“我要想些什么?”
“你--”黄莺的讶异被医神的暗示制止。
他拂了拂卓敬西后脑的发丝问:“还会疼吗?”
“不会。”卓敬西静静地回答。
“你记得我是不?”语毕,医神感觉到卓敬西的背脊瞬间变得僵硬。
黄莺和斑鸠面面相觑的同时,亦看见卓敬西脸色一阵青白。
“为……为什么?”斑鸠不解,“医神出现在你面前不过三次,你为什么会记得?”
“对呀!”黄莺也感到好奇。
“我不知道。”她只是感觉这个人很熟悉而已。
医神安抚的搭着卓敬西的肩头,解释道:“你这个叫“选择性记忆”。”
“选择性记忆?”黄莺和斑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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