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想娶我》第5章


自从那天突然与她重逢后,他便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并不单纯,因为他竟然无法忍她辛苦工作的模样,甚至于还为此对她的家人充满了愤怒。这解释了为什么在经过了这么多年之后,他还记得她,甚至于对她念念不忘,因为他喜欢她。
她并不是他的初恋,事实上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恋过她。
当年看见她时,他已经是个二十岁的大学生,而她还是个十五岁的国中生,对当时的他来说根本就是个小孩子。
他记得那时,自己将她归类到有钱人家的小孩那一类,或者再加冠个公主的封号。他从没想过自己与她的发展性,因为当时的他只是个每天送报到她家的穷工读生,凭什么条件去觊觎一个金光闪闪的公主?
而当“觊觎”这两个字出现在他的想法里,他已经为她心动了。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十年前的他什么都没有。说人才,一个二十岁的工读送报生,谁会相信他将来会鸿图大展?说钱财,如果他有钱,又何需每天一大早四点多就起床到报社折报纸,风雨无阻的赚这辛苦的送报钱?
十年前的他别说是配了,就连想,他都觉得似乎会玷污她,所以他从来不想,也不敢去想。
可是现在和以前不同了,现在的他不仅拥有自己的公司事业,据旁人说,还前途无通限量,所以即使公主没落难仍住在那座豪华的城堡里,他想,他也有那个资格条件配得上她。
因此,在排除了配不上的问题之后,他很快就想通自己找她想做什么了。
他想要帮她,想要照顾她,想让她恢复往日神釆下扬、开朗无忧的模样;他还想保护她,以及过去他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的拥有她。
他想娶她,相和结婚,想和她成就一个温暖幸福的家,然后和她白头偕老的过一辈子。
他真的很想,只是不知道她想不想?愿不愿意?
悦耳的琴音突然戛然而止,让他猛然回过神来,他看向她,只见她浑身僵硬,双眼圆瞠的瞪着他,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妳的琴声还是跟以前一样令不惊艳。”他对她微微一笑,然后身手鼓掌道。
夏心宁忍不住露出疑惑的表情。“你听过我弹琴?”
“和妳请我吃生日蛋糕同一天。”他点头。
夏心宁不禁皱起眉头,四周充满正派的布置气氛,突然给了她勇气与冷静,摆脱昨晚的惊惶失措与歇斯底里。
“我不想再听你胡说,你到底是谁?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冷凝的质问道。
“目的吗?”莫天与看着她,喃喃地重复。
“你敢发誓说你没有吗?”她抬起下巴,微微地挑衅势。
“我没说没有。”
“所以是真的有奇QīsuU。сom书了?”她玻а邸?br />
“对。”
“什么目的?”她防御的看着他。
“妳想知道?”
“废话!”
莫天与忍不住微笑,发现自己很喜欢她平易近人的反应。废话这两个字在他的认知里,不像是有着公主气质的她会说的话,但是她却说得这么自然,真的很可爱。
“不如我们边吃饭边聊天。”他笑笑的建议,“我肚子饿了。”
第三章
夏心宁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竟和一个她原本以为要绑她去卖的混蛋站在厨房里,一起洗手下厨做羹汤。
他问她会不会做西泽色拉,她点头后,他便将罗蔓生菜和所需的调味食材全部交给她处理。
“妳有男朋友吗?”他从冷陈层里拿出牛肉,放进微波炉里解陈,一边闲话家常的问她。
他们的午餐决定吃牛排大餐,因为她不想浪费时间到外面吃,想速战速决,所以两人同意自己弄吃的比较快。
只是她以为他要弄的大概是一锅面,或微波食品之类的东西,没想到他说要吃牛排,更令她瞠目结舌的是,他的厨房和冰箱里,还真的充满了各式食材与调味料。
总之,这个男人一身谜。
“关你什么事?”她回答道。
“妳不是想知道我的目的吗?”他看了她一眼。
“你的目的关我有没有男朋友什么事?”
“如果没关系,我为什么要问妳?”
被他这么一反问,夏心宁顿时无言以对。不过话说回来,她没有男朋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没有。”她坦白说。
“为什么?”
“我很忙,没空交。”而且现在她,也不适合交,那只会害了别人。
“为什么没空交?”
“你干么这么好奇?这件事又跟你的目的有关吗?”她忍不任瞪眼反问他,觉得这个人真的很莫名其妙。
莫天与耸了耸肩,从树柜里拿出一瓶罐头汤,手脚利落的将它们倒进汤锅里,加上适当的水后,放到炉子上去煮,再转身处理已经解冻完成的牛肉。
“我知道妳身兼数职,妳很缺钱吗?”他忽然又开口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保护色立即出现。
“妳有没有想过,也许可以找个男人帮妳分担经济压力?”他回她一眼。
“我可以靠自己,用不着靠别人。”她冷漠的回道。连自己的亲哥都靠不住,还是靠自己最保险。
“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有什么好处?”
“至少不必经历从希望坠落到失望的痛苦。”她想也想便回答。
“谁让妳失望了?”因为赶时间的关系,微信社给他的初步数据并不完整,大多着墨在夏家覆败的原因,以及关于她现在的联络方式和工作情况,其他部份他知的并不多。
她沉默了下。“为什么我要告诉一个我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陌生人?”
“也许妳对我是陌生的,但是我对妳并不陌生。”他莫测高深的看着她。
“是吗?所以你跟踪我、调查我多久了,到底居心何在?”她将话题导入重点,她讨厌被暗中观察的感觉。
“我并没有跟踪妳,调查或许有一点,但那是因为经过了十年,许多基本资料都变了,例如妳现在住在哪。”莫天与老实的对她承认。
不调查,他又怎会知道她住在哪儿,要上哪儿才能找到她呢?
“经过了十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夏心宁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我已经认识妳十年了,夏心宁。”他注视着她。
“不可能!”她直觉反应的叫道。
莫天与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缓慢地开口说:“妳以前家住在阳明山上,有一个哥哥,父母感情很好,家里客厅有一台跟我客厅那台一样的白色钢琴。妳很喜欢弹钢琴,虽生长在集三千宠爱的富豪之家里,却不会恃宠而骄,或因财大气粗就鄙视穷人。妳还是个孝顺的女儿,会早起陪父母运动。”
他的如数家珍把夏心宁吓呆了。他怎么可能连她以前有一台白色钢琴,和以前早上会早起陪爸妈运动的事都知道?
他说他认识她十年了,昨晚却又说他并不是爸妈朋友的儿子,那么他到底是谁,又怎会认识她,而她却毫无印象呢?
水声潺潺,她的罗蔓生菜在水里载浮载沉,一旁的他已经将冻完成的牛肉放进热锅里,开始煎煮他们的午餐。
“我不知道过去这些年来妳家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突然看见妳站在早餐店里工作,我真的很震惊。”他忽地又继续地开口说,准备着他们午餐的手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因为完全搞不清楚他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接近她有何目的,所以夏心宁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也许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我觉得妳天生该受人宠爱,在家时受父母家人的宠爱,结婚后受夫家的宠爱,这一生都该穿着华服,笑得无忧无虑,不知生活的辛苦。”
牛排下锅煎煮的香味,慢慢地从锅里飘散开来,盈满在空气中,夏心宁却因为他的这段话而觉得苦涩。
穿着华服,笑得无忧无虑,不知生活的辛苦?真是讽刺。
但是十年前的她的确是如此,如此的无知及可悲。
如果她和哥能够稍微懂事、成熟、了解他们所拥有的富裕生活,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爸爸辛苦工作为他们挣来的话,也许他们就可以早一点发现爸爸公司出问题的事,而不会等到爸爸自杀后,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家里的经济状况早出了问题。
“我并不是讽刺妳。”她脸上的表情让莫天与忍不住说明,“我只是想告诉妳,这种想法一直根深柢固的存在我心里,所以看见妳站在早餐店和餐厅里搬盘子时,我才会这么震惊,这么难以接受。”
“我只想知道,你说这些话的重点在哪里?”不想流露太多的私人情绪,夏心宁重整面容,淡然的问道。
“妳真的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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