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相思唱成歌》第19章


那个时侯她的电话貌似在关机充电中,安笑接受了这个说辞,接着问:“那然后呢?我成为后妈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是警告我无论如何也不把乐乐是你儿子的事说出去吗?于是我只好认下乐乐是我儿子。至于你成为后妈的事,是因为乐乐喊你妈妈,然后安泽弟弟说你一直称呼安乐是宝贝。”欧阳石摊手,“我又不敢多说什么,就怕多说多错。”
狗血,绝对的狗血情节,安笑抽搐,脑海里大致勾勒出当时的情节,想到季阿姨门口的堵截劝解,便问:“那季晴天是怎么回事?他来我们家干什么来了?”
“是安泽说晴天哥哥说不定知道些什么,你妈妈便打电话过去让晴天过来。”
安笑看着欧阳石一脸无辜,仔细想想也是,祸她儿子安乐挑起的,星星之火是安泽燎原的,而季晴天和季阿姨则是在火上浇了油。从头到尾都没有欧阳石什么事,而且最后还是欧阳石灭的火,尽管风波的最后她被冠上了未来后妈的头衔。相比之下,这个结果总比让她父母知道她未婚先孕,连孩子她爸领不回来明显要好很多。
至于安泽那个小兔崽子,回去慢慢再收拾他。不死也扒成皮。十八岁,也不小了,总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原则,什么叫成长的代价,什么叫爱的教育。
被一系列突发事件迷了眼的安笑,忘记去问书房里欧阳石和安爸爸之间的对话。当然,即便他问了,欧阳石肯定也不会说。
大约在很久很久以后,安笑询问起欧阳石对她父母的看法,欧阳石的回答是:“安爸爸是个睿智的男人,而安妈妈是个伟大而又了不起的女人。”
尽管欧阳石这个答案确实是发自肺腑有根有据,而安笑始终把它当成奉承的溜须拍马待之,于是再一次错失了对那次书房对话真相的挖掘。
这样的情况,直白划分地域来说,西方称之为命中注定,东方则称之为因果姻缘。而一句话概括总结则是:这就是传说中的命啊命。
于是,在五月这个传说中阳光明媚的恋爱最佳季节,安笑领着欧阳石顶着比炎日温柔比寒冬猛烈的大太阳下晃荡了大半个城市。
无疑,这对运动细胞缺乏的安笑和心疼佳人的欧阳石来说都不是那么美好的一件事。顺理成章的,两人一合计,发现Y市其实没什么好逛的,他们也不能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游乐闲逛中,今晚休养生息,明日一大早回归到正常的工作岗位才是正解啊。
当然,为了秉承说到即要做到的原则,安笑在晚餐桌上和父母沟通并转达明日离开的消息之后,还深情的表达了做为姐姐对弟弟的关爱。在透露出曾经安泽的一系列糗事之后展望下无限美好的未来。至于那些糗事,包括安泽喜欢穿红色内裤,包括安泽从小被阿姨们强吻,包括安泽幼儿园亲了同班可爱女同学的耍流氓行为,包括……
这一系列的糗事从安泽的呀呀学语一直贯穿到成长为美少年的年纪。而安笑虽然不是一位称职的姐姐,但却能如此得到如此详细的资料,并且这份资料的严密度堪比网王里青学的乾和立海大的柳。终结原因就在于安妈妈良好的家教,而这个家教就是每天坚持写日记。
有的时候话说了可以抵赖,而日记可是白纸黑字无法抵赖的啊。所以说懒于写日记的孩子们还是很聪明很睿智的啊。
于是这一场家庭聚会在安泽的悔过中结束了,只是安泽的丢脸远远没有结束。对于安泽这样一个早熟又薄面的少年来说,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丢脸绝对是一件很可耻的事,偏偏在需要独自疗伤舔伤口的时候,那个见证你糗事的男人还要跟他同席共枕,并且还对他进行了洗礼式的爱的教育。
那个夜晚成了安泽人生中最为黑暗的一夜。也就是在那个夜晚,他发觉其实欧阳石和他的姐姐还是很般配的,一样的无良,这大概就是古话里常说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第二天离开Y市时,本该是欧阳石心目中的二人世界。而偏偏,偏偏季晴天提着行李也爬上了他的车。
二人世界成了三人行。
抉择的勇气
“晴天,你这是要去野炊吗?”安笑看到季晴天拎着很夸张的行李包,肩上还背着小巧的背包。很疑惑的发问。
“我听阿姨说你们今早回去,特来搭顺风车。”季晴天拍了拍手里的行李包,“这是带给江霖和小影的。”
欧阳石打开后备箱,示意季晴天放行李,季晴天看到后备箱里的物件,忍不住抽搐起来。互相不对盘的两个人难得的抱有同样的感触,眼神对视一番,然后默契的甩门上了车。
“安笑你太能折腾了,那一后备箱太夸张了吧。你不是想把家都搬走吧?”季晴天一上车就率先发表感慨。
“送给哑哑的,这些特产连同保鲜盒的熟食都是她钦点,然后我妈一早起来做的。她说人可以不来,东西一定要带到,而且清单上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
安笑接受到季晴天同情的目光,忍不住也为自己感动悲哀,当时她事情败露,找欧阳石没人应,便打电话给哑哑寻求慰藉,哪知道哑哑妞大大咧咧的说:“好吧,我同意你回去了,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东西,我要赶稿,等我闲下来给你短信发清单。”
损友啊绝对的损友。安笑一脸愁苦,而旁边的季晴天笑得分外开心,安笑有些恼怒的戳了戳他:“你去开车。”
“为什么?我不过搭个便车,欧阳不开的挺好的嘛。”
安笑当然知道欧阳石开的挺好的,都搭了他几年的车了。她只是看到季晴天太开心有些不爽而已,于是她眉一挑:“凭什么让你白占我们便宜啊,顺风车也不是好搭的,再说石头还要上班,不能太劳累。”
“”季晴天默,欧阳石要上班,难道他就不用上班吗?心也不带这么偏的。
前排开车的欧阳石透过后视镜看了看两人,安笑的那句“我们”让他心情瞬时愉悦起来,嘴角上扬连声音都跟着柔和:“好了好了,笑笑我们大度一点,还是我开车比较稳一些。你先听听歌休息一下吧,等到了我叫你。”
安笑瞅了一眼季晴天,抱起哈姆太郎乖乖的闭口听歌。
玩偶都随车摆放,看来欧阳石很会讨安笑的欢心。季晴天思忖着,从包里掏出个保险薄膜盒子,朝着安笑递过去,“诺,荔枝。”
而安笑猛的往一边缩了缩身体,像是厌恶极了,随即明白过来自己的动作太夸张了,便轻声解释说:“你吃吧,我不喜欢吃。”
“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吃这个,特地买了带着路上吃的。”季晴天以为荔枝出了问题,便捏出一颗放进嘴里,还是新鲜的啊。
“一切都在变,大概口味也变了吧。”安笑把哈姆太郎立在她和季晴天之间,头转向车窗一边,“我先睡会。”
一切都在变吗?是口味变了,还是连同心也一同变了?季晴天皱着眉头默默的收好荔枝塞进包里,侧着脸转向另一边。
车里唯有音乐慢慢流淌。
“相片的纸亲像刀那么利
院的悲哀现在才知
照片里一xx消失的年代很想知道个大概
关于空气的味道我还在猜想像樱花都还在
墙角青苔总是绿得太快
回忆慢慢慢慢爬起来
……”
欧阳石用力摁掉了按钮关掉了音乐。
选错的歌,没有必要唱下去。选对的人,无论如何是不会再放开。
音乐戛然而止,安笑索性闭上眼装睡。季晴天没有说错,她以前是很喜欢吃荔枝,每次妈妈买的荔枝,她一边看动画就一边全部解决掉。
这样炙热的喜爱终结在四年前,当年怀安乐的时候,突然很想吃荔枝。哑哑便把楼下老太太水果摊子上的荔枝都包了,吃了无数天,吃到荔枝都烂掉,吃到看到荔枝酒想吐闻到荔枝味就反胃……
再深重的喜欢也总会有个期限。所以她说:“一切都在变,口味也在变。”
再醒来的时候,季晴天已经不在了。
“现在到哑哑家楼下,我们先把东西送上去。”欧阳石从前座倾过身体帮她理了理睡乱的发丝。
含笑的眼眸,体贴的动作,安笑一瞬间有些不自然,感觉像是玩的单机游戏里主人饲养宠物狗狗的模式呐。随即又排除了这一想法,哪有人把自己比喻成宠物狗的,莫名觉得有些胸闷,安笑推开车门下了车,果然空气还是外面的好啊。
等两人把晴天戏称为“搬家”的行李搬上哑哑家时,哑哑正对着电脑很诡异的笑。
“看什么呐?笑的那么猥琐。”安笑把钥匙和行李都扔在桌上,“你让我带的,我可是一个都不落的都带来了。石头我们就在这吃饭吧,这么多菜哑哑也吃不完,你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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