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第18章


尤其是两腿间的昂扬,一寸寸的逼近她浓密森林中的小幽口……
“等一等,你戴了保险套吗?”绝不是她故意喊停,但他脸上的挫败神色真的让她好想大笑。
“妳怕怀孕?”顿了一下,他任汗水流下发际,但没有停止的意愿。
想了想,冬夭并无不悦的神色。“挺着肚子拍照是有些不便。”
一听她这么说,他差点打退堂鼓的让英雄气短。一想到有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扛着相机满山找景,他的冷汗就不断冒出。
而这个女人是他所爱的牵绊,他怎能任她毫无顾忌的拿出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妳要我在最后一刻退出来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才不会为了她小小的“不便”而让自己不举。
这攸关两人未来的“性”福。
冬天当真笑了出来。“我以为你会体贴的就此打住,低咒几句自行解决。”
而她大概得等晚上才能再勾引他兽性大发,现在下山还赶得上傍晚左右回来。她有点坏心的想一脚踢开他。
但她也是受欲望折磨的人,所以这个令人兴奋的念头也只能想想而已,她不致委屈自己的付诸行动,否则他真会是台湾有史以来第一位太监。
“休想。”他咬牙的忍受极焰之苦,手指试探她温穴的接受度。
是她他才肯以她的需要为先,不然他早像初尝情欲的小伙子,冲进女人的神秘地带一逞快意。
“我想也是……”她忍不住呻吟,再次咬了他一口。
赵英汉温柔而深情的抚摸她汗湿的短发。“我会尽量不让妳受孕。”
将她的脚拉得更开,他顺势滑入早已准备好迎接他的蜜池里。
那冲上脑的舒坦几乎要了他的命,粗哑的吐出一口气,他享受着被她包围的温暖,彷佛天使正假藉恶魔的手洗净他几俗的灵魂。
“怀了孕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把孩子一生丢给大姊养。”瞧!多恶劣的想法。
可怜的冬雪母亲。
“冬天——”竟敢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当他死了吗?
冬天攀着他的肩随他一同律动,轻声在他耳边一喃。“我爱你。”
当下他的怒气顿失,满脸柔情的吻她眉毛。“我也爱妳,我的冬之女神。”
热烈的肢体相互纠缠着,火热得似乎要将对方的身体融入体内,一刻也不放松的翻滚交缠,忽上忽下的体位让两人喘息不已。
但他们依然没有一丝分开的意愿,一而再、再而三的冲撞彼此的灵魂,让灵内合一的境界达到完美。
冬天的风微带凉意,两人的心正热着,枯黄的大地也有春意冒出。
※※※
此时。
“啊——”
一阵热流射向女子紧缩的子宫,男子虚软的身子瘫向柔软的身躯,急喘的胸膛犹如万马奔腾般起伏不止,舍不得离开令他失控的暖穴。
温雅的眼中微带些许情意的笑波,轻抚汗湿的娇躯引发她一阵轻颤,刚平息的欲望似有复苏的迹象,令她不敢大声呼吸,怕被他瞧出自己的淫荡。
“我喜欢妳。”
咦!他怎么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莫非他会读心术。“我以为你爱的是冬天。”
这件事她一直都知情,所以她只是爱慕他而不主动,因为爱情是双向的交流而非单向付出,她不想为难他,让他感到苦恼。
有过一次情伤的她知道爱多伤人,她在疗伤过程中学会多爱自己一点,而后再把余爱分出去,这样她就不会再受伤了。
“我爱她,这点我从不否认。”“见冬雪微黯的苦笑,蔺兰生亲密的拥抱她。”但我不能一直追逐虚幻的太阳,爱是会消失的。“
“消失……”会吗?
他亲吻她的额头给她承诺。“再给我一段时间爱上妳好吗?令妹可不是让人容易忘怀的冰雪魔女。”
她笑了,安心而宽容的偎向他宽厚的胸膛。“等你。”
冬雪的脸上也有春天,她正朝幸福迈进。
第八章
“唔!妳……妳又在干什么,不能稍微安分几分钟像个地球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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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全耗费肉体言语上,一抹斜阳已由树后透入,虚耗的体力简直透支,像此刻的晚阳佣慵懒懒,提不起精神和天边的野鸟道晚安。
不知激战过几回,已成了伤兵的赵英汉溃不成军,一身的捉痕、牙印,密布眼睛能及的部位,看不到的背后更是伤痕累累。
但这些“英勇”的标记无损他健硕的阳刚美,愤起的肌肉线条分明,完美的男性体型无一丝遮掩的展现,彷佛巨人一般耀目。
大概是从事劳力的工作较多,他身上肌理匀称得找不到半两赘肉,腹肌瘦削微露体毛,状似优雅的豹子正在小憩,随时可以爆发无穷的精力。
淡淡的夕阳打在他身上彷佛蒙上一层红光,辉映着古铜色的肌肤。他做爱后的慵懒透着迷人的性感,叫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疲累,但满足!赵英汉嘴角的无奈笑意是十足的纵容。他从不知道自己也能如此深爱一个女人,甘愿任由她捉弄而无怨尤。
或许这就是耿直男人的宿命,注定要受邪恶魔女的摆布,无从拒绝送到面前的种种磨难。
对她,他真的只能说认栽了。
“够了吧!我的女神,妳想拍我的裸照好趁机勒索吗?”可能要不到什么钱,他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不怕人看。
“听来像是很好的建议,你打算花多少买回你的肖相权?”冬天又按下快门,捕捉他此刻幸福的表情。
他用亲密的眼神看着她,一脸松懈的撑起上半身。“用我的一生如何?”
微一怔,她听出他的含意微微一笑。“我要你的一生做什么,打杂吗?”
谈恋爱是一回事,两人尚能容忍长时间的分离,海天各一角的用电话联系,通常这种候鸟式的爱情能维持个三、五年。
但要一生厮守就得从长计议了,她无法预测自己能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多久,体内的吉普赛人基因总会提醒她几时该流浪了。
她爱他,可是她还没有定下来的打算,也许再过几年吧!她会在觉得身体功能逐渐退化时,选择停下脚步休息。
“我耐劳、耐操、耐磨、耐力强,而且不支薪还给妳私房钱,这样的‘粗勇’杂役上哪找?”赵英汉忽然想到什么的叹了一口气。“最重要是皮厚,耐咬。”
她上辈子一定是老鼠,见肉就咬。
瞧他这身大大小小的印子不下数十个,穿上衣服也遮不住她的一时痛快,不知会被取笑成什么样子,说不定会被那些工人传成和山猪打架。
“呵……这点我不否认,你的肉咬起来很韧,刚好可以磨平我的撩牙。”她做出撩披风的动作,意指她是有千年寿命的吸血鬼。
冬天故意发出低呵的笑声,听来十分邪恶。
没有笑意的赵英汉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默然的投在一抹深情。“妳要我等妳多久?”
“多久?”她讶住了,没办法给他一个答案。
“我可不准妳孩子一生丢给冬雪养,她没有义务替不负责任的妳收拾麻烦。”盯着她平坦的小腹,他猜想有几成受孕率。
他们做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
虽然他允诺最后一刻会退出来不让她有受孕的机会,可是她的热情和温暖身躯令他无法把持,每到重要时刻他总是忘我的喷洒,亿万雄兵悉数留在她适合孕育生命的温床上。
难以估算百分之几的可能性,即使是万分之一,他也要拥有做父亲的权利,绝不让她将孩子送给她荼毒多年的大姊抚育。
以冬天张狂的个性而言,她极有可能这么做,而且事先不知会他一声。
“不负责任?”呵……真有意思,头一回有人为她的任性行径下批注。“你不觉得你要负的责任已经够多了吗?”
她是有自主能力的都会女性,相信照顾一个孩子不成问题,她有钱、有闲、有挥发不完的体力,在自己的时间内她可以自由运用,甚至请个保母来照顾。
前提是她必须先怀孕,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来来去去这么多年她一向随性自我,不会先去烦恼尚未发生的麻烦事,船到桥头若是不直就一头撞上去,顶多撞个头破血流而已。
“妳指的是水柔那件事?”一提起她,赵英汉轻松的心情顿时沉重。
水柔的浮木心态令人头大。
“也是吧!你对她投注太多心力了,我不喜欢。”冬天说得很直接,不拐弯抹角。
一个人的能力有限,他既要照顾牧场上的牛只,又要应付他小妹不时挑起的是非,他做的已经超过一个男人应该负荷的重任了。
而他还得抽出时间陪智力迟缓的小孩,以及分心看护有心于他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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