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呒虾米》第4章


而且就算他现在全心全意对待她,可是只要在他们分开的五年中,他交过其它女朋友,因为其它女人的“启发”,改变了他的行事作风,那也是她不能忍受、不能接受的。
这样的想法很小气、很幼稚,她知道,但是不能就是不能。
他怪异地笑了,她皱着眉头打量着他。
“妳吃醋了,对不对?”他得意地笑着。
“最好我是吃醋啦。”她心虚地转过身,抛下他往前走。
他紧紧跟着她,说道:“我一直都没有女朋友。”
她的心跳明明就快了,她的耳朵明明就竖起来了,却还假装这些事情和她无关。唯一诚实的,是她慢下来的步伐。
“妳是我唯一的女人。”
他就走在她旁边,她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我是你的女人?我跟你又没有……”又没有“那个”。
“我知道,那时候我们都是纯情的少男少女,真是一段令人怀念的日子啊。”他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她的反应。
她的嘴角逸出一抹细微的笑。
他附上她的耳朵,小声地说:“我至今还为妳守身,都还没有“那个”。”
她的脸红热了起来,挑了挑眉头。“你不用跟我说这个,我又没有兴趣听。”更何况,也不知道他这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对不起。”他赖皮地笑着。“妳误会了,我是自言自语。”
她瞪着他,都附上她的耳朵了,还说是“自言自语”?!
她甩头,不理他,继续往前走。
他就继续跟着她,继续“自言自语”。“我们大学的时候,考上不同的学校,一直都有人告诉我,有很多人追妳追得很勤,看到妳跟谁出出入入,我都不以为意,我知道妳认定了我,就是认定了我。”
她翻了个白眼,他这么相信她,是因为吃定她吧!
他继续说道:“我以为妳应该也是这么相信我的,我身边的那些女人,就真的只是朋友而已。至于那个校花虽然有和我单独过夜,但是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年,他们才大一,虽然偶尔有小吵架,但是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那天她买了早餐到他租屋的地方找他,他正在洗澡,应门的是来借宿的校花。
余乃文并没有和那个校花吵起来,她只是把早餐拿给校花,要她转交给他。
他从浴室出来后,打了电话给她,谢谢她的早餐,顺口解释一下情形。
他一直觉得这是坦荡荡的做法,当时他也庆幸她“深明大义”,没拿这件事情和他吵架。
不过后来他才发现,情况好像不大对,她不吵架是因为心高气傲,而不是因为心无芥蒂。等到他察觉该解释的时候,又因为时机不对,只好作罢。
这件事情就这么让它过了。
后来导致他们分手的事情,是因为他又为了帮派的弟兄跟人干架,她气得提出分手。
分开这么多年,他一直挂着这件事情,想和她解释。
他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妳一直很介意。”
听到他这么说,她唰地转头,一脸严肃地与他相对。
他顿了一下,一笑。“好吧,是我希望妳很介意。”
她转了一抹涩然的笑。“如果我一点都不在乎,干么跟你分手?我还是希望你慎重地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希望你担心我会乱想,希望你害怕我会误会,结果你只是云淡风轻地带过。笨蛋,你以为你这样很酷吗?”
他举手,啪地并拢双腿,做了个敬礼的动作。“知道了。”放开了一个阳光晴朗般的笑容。
她笑了,笑里还是有掩不住的酸意。一想到这件事情,她始终觉得委屈。她嘟着嘴说:“你欠我。”
“我欠妳什么?”他不明就里地看着她。
“一个巴掌。”她抬起下巴,从齿间进出了话。“我那时候好想狠狠地甩你一个耳光。”
呃……他愣了愣,她看来很想现在就讨回。他不确定地问了:“妳不会是想在这里……”他左右张望后,迟疑地说:“在街上,在这么多人面前……打回那一巴掌吧?”
她笑笑地看着他。“你觉得呢?”难得换他紧张了。
他看了看她,瞧见她眼中有怨呀!
好吧。他一挺身,闭上眼睛。“随便妳了。”
他听到她吟吟笑起的声音。“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就先让你欠着。”
他睁开眼睛,看见她笑得很奸诈。
“现在不打,一定是妳还有更大的阴谋。”他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咧嘴笑着,双手环在胸前,还是那句话:“你觉得呢?”
其实,他想多了,她只是开心呵。他是这样爱面子的人,要是以前他只会当她无理取闹,哪有可能答应让她在街上打他。
这是她迟来的“无理取闹”,是在恋人面前才能耍弄的小脾气。
他叹了一口气,也还是那句话:“随便妳了。”
她转了转眼眸。“欸,你不是要我陪你去某个地方吗?你还去不去?”
“当然去了。”他喜出望外地看着她。“妳要跟我去了吗?”
她藏起一抹得意的笑,故意绷着脸。“笨蛋,不跟你去,我问这做什么。”
吓,他看她要他要得可高兴哩,不过这没关系。他蓦地牵起她的手。
“喂!”她出声抗议。“我什么时候答应要让你牵手了?”
他不理会她的抗议,招了辆出租车。
她噘了嘴,嘟嘟嚷嚷地说:“每次都这样自作主张。”
他回头,给了她一个像大孩子一样开心的笑容。
“哼!”她才不吃这套呢。
她转过头,心跳冬冬地,手也没有甩开他。
出租车开到医院,他们两个下了出租车。天色已经暗了,不过她还是看得出来,他的脸色是肃静的。
他们一路向病房走去,他始终不发一语。
她想了想,说道:“我一直在想,你怎么会变了这么多。我现在懂了,一定是你得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所以对人生终于大彻大悟,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看她一眼,笑了出来。她一定是看出他的不对劲,所以在逗他。
他亲昵地摸了摸她的头。“真聪明,妳说对了一半。”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不经意的动作、随意的笑容、凝看的眼神,几乎都要让她忘记他们之间的爱情断裂了五年。
是他还爱着她,也是她还爱着他啊。
他释出一抹笑容。“不是我有什么隐疾,是我爸出车祸成了植物人,让我的人生从此不一样了。”
她当场愣住了。
“他在603病房休息。”他笑笑地搭住她的肩膀。
她跟着他走,任他的手搭了上来──这是她现在唯一能给予他支持的方式。
他们走进那略带着药水味的病房,病床旁的帘子挂了起来,隐约看得出来人影,一股臭味翻了出来,那是病人排泄物的味道。
这让她皱了眉头,不一会儿就觉得不好意思,赧然而尴尬。
他看来已经习以为常,笑笑地说:“应该是看护正在帮我爸爸清理。”
他拉着她走了出来。
她抱歉地说:“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你爸爸的事情。”
他一笑。“我不说,妳当然不知道了。”
“你爸爸的事情,我很遗憾。”她没想到会撞见这样赤裸难堪的场面。
他摇了摇头。“也许没那么遗憾的。”
她瞠大了眼眸,不解。
他带起一抹笑,不同于平常的嘻笑,那是男人的笑。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怎么形容,那是经历了世事,也看透了世事的笑容。悠悠地,会让人为他心疼,却又隐隐觉得他很了不起。
“我从来没跟妳说过,我爸爸人在警界,却做了很多不可告人的事情。”
这个消息的确很让她惊讶,她克制不让自己发出呼声。
他坦言道:“因为这个样子,所以我对他一直很不谅解。我不喜欢他管我,觉得他没有资格,因为想反抗他吧,所以我故意和那些有帮派背景的朋友混在一起,那时候,我的确是把兄弟看得比他重要。”
“也比我重要。”她还是忍不住低声抱怨。
“没有,妳在我心里是比他们更重要的。”
他的回答让她有些意外。
他说道:“妳不喜欢我跟他们在一起,我就逐渐疏远他们了,只是他们有难,我还是不得不替他们排解。”
她看了看他,想了想,还是碎声说道:“他们的难也太多次了吧。”
他笑出来。“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我跟他们说过,我只能再帮他们一次。”
“那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这件事情?”
“我是男人啊。”他挑了挑眉头说道:“不是说说话就算数了,要做了才有资格说话,我是想把事情解决了,当作个惊喜告诉妳。”
她哧地一笑,白了他一眼。“男人喔。”
他自嘲地笑了笑,当时的想法,现在想来确实好笑。有时候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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