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郎君》第5章


霍然,一股挑战她的欲望趋强,他极想看看当她臣服于他身体下时,又是何等的撩人媚样,不该还是座冰雕吧?
“你打算一人承担?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那套以偏概全的鬼话?”樊溯冷锐的眼轻移,定在她冷漠的脸上。
“这本来就是我一个人闯出的祸事,希望你别颠倒是非。”
见他似乎想拿耀武扬威武馆下手,蔚晴一紧张,又牵动了伤处。
她颦眉微蹙的模样落入樊溯的眼底,竟让他心中掀起一丝不舍。他淡言道:
“你中的是我独自钻研的掌风,需靠深厚的内力才能化解瘀血滞气,单靠你自己是无法办到的。”
“我自会解决,不劳你费心。”蔚晴仍是一脸倨傲。
“你向来都是以冷漠来回应别人的热情吗?”樊溯表现得极有涵养,但仍掩不住他强悍的野性气息。在这沉寂无风的夜里,他的气息更显得粗重而且急促。
“你走吧!夜已深,再留下恐遭人误会。”蔚晴不得不驱赶这头野蛮的狼,她得利用时间养伤,否则,明儿个再不出房门,爹爹必会看出端倪。
“你说赶人就赶人,未免太狠心吧?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你闲聊两句便走人的。”他目光灿然地睇视着她,口气微含暧昧。
“你到底想干嘛?”她的表情已难掩厌烦。
蔚晴那抹视他为鬼魅的厌恶眼校鹚蟠蟮男宋叮∠氲剿猿錾硎贡恢谌硕嗽谑中纳虾腔ぃ献曰侍蟆⒒噬希轮练患渑樱ǘ浪阉背衫频模獾蛊牧钏醯眯孪剩?br />
“为你疗伤。”话语方歇,他出其不意地出手。
蔚晴警觉地退身,躲过他的快手!
漂亮!他暗自为她喝采。邪肆的肩眼微挑,“你的身手虽不赖,但你绝对逃不出我三招。”
果然,第三招一出手,樊溯悠哉的身形已将她逼至死角,轻轻松松的将她置于墙面与他之间!
“我认了,你将我关进大牢吧!”她闭上眠,故意忽视他逼近的气息,也算是沉默的抵抗。
蔚晴不想再做困兽之斗,在天子脚下,谁能不屈服于恶势力?
原以为紧接而来的会是他凶狠的钳制。但…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个充满惩戒性的狂吻,他的唇重重的掠夺她的,完全封锁住她微弱的抗议!
锁在她腰间的大手拢聚了力道,让她不能稍有抗拒,他以命令的语意道:
“去炕上。”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这个下流的男人。”她拚了命的反抗,她宁可疼死,也不愿听他的颐指气使。
“你这个顽固的小女人。”樊溯噙着笑,俯望怀中傲气凛然的人儿,忍不住轻啮起她漂亮的耳垂;并灵巧的一提,轻松地将她带上了炕上。
“你…”
“嘘,别动气,否则伤难好不说,还会郁积成内伤。”樊溯狎玩邪笑,锋冷的眼眸随着他的大手,定在她的衣襟盘扣处。
蔚晴想出手挥掉他一脸自得的笑容,但身上的伤让她出力不易,全身虚软!
“这才乖,别乱动,我保证你马上就会痊愈。”
他低笑着,一手压制住她,另一手轻轻解开她的钮扣,大掌毫不迟疑地钻进她的衣襟内,抚触她的伤处;指尖并在肚兜内缘轻轻拨弄。
这逾矩的动作让蔚晴几乎羞愧得无地自容!
“别碰我!”她暗嚷,突然感到伤处一阵热气传送,缓缓沁入肌肤,疼痛之感渐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舒畅感。
蔚晴不禁瞥向樊溯,他专注的神情一反适才的轻佻,额际点滴的汗水代表他正极力为她通顺瘀气。
一炷香时辰过去,他慢慢收了气,脸上也绽放出了笑意,他抬起她的下巴,轻薄的抚触着她的下唇,“你已经好了大半,只需再自行运气一个时辰,即无大碍。”
“我懂了,你走吧!”她重咬着被他抚摸过的下唇,彷若要将那种灼热的感觉用更深的痛楚淡化。
“我大老远出宫为你治伤,你连声谢也不说,未免太小家子气了吧!”他嗤笑,大手一转反握住她的柔荑,将她往身上一带。
“你到底要干呀?对一个弱女子做出这种事,难道不怕别人说闲话?”她怒目以对,他究竟要控制她到几时才肯罢休?
“哈…你这个小女人真是有趣,你怎会不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来着呢?疗伤啊!”他笑得狂妄无礼。
“那你何必碰我,走开!”屈辱之泪终于浸淫在蔚晴的眼眶里。
“治伤难免会有肌肤上的接触,你这又是何必?”他以大拇指拭去她挂在眼角的泪水,一副不以为意的语调。
“既已疗过伤,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她说来哀怨,愁眉深锁。
蔚晴看得出来,这个贵为六阿哥的男子根本不会这么简单地就放过她。但她不懂,为何他不干脆将她抓进牢里,偏要以这种下流的手段处置她?
“当然可以,不过我还没索取我该得的报偿。”他低语,展现一副狂佞的姿态与暧昧的笑容。
“报偿?!”她无惧的杏眼直视着他。
“不懂吗?”他不做好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苦她怒火高涨的容颜。
即使不懂,也被他看得全身如着火般;蔚晴别过脸,故作冷淡的道:“你滚!
我不想听你废话,难道你不怕我叫人来?”
樊溯精烁的目光不停梭巡着她俏红的怒颜,口中发出幽冷的低笑。倏地,他拉住她的下颚,力道趋猛,掐出了红痕。
“你不会这么傻吧?”他面无表情地撇唇。
“什么意思?”
“很简单,他们来了必会救你,为了救你,想当然尔就会得罪我,至于得罪我的后果,你——可想而知吧!”他眸底的光束闪了闪,露出你看着办的神情。
他倒要瞧瞧,她如何斗得过他?
“你太过分了!难道你想藉权势压迫老百姓?”蔚晴企图坐起,却力不从心,最后只能颓然的放弃。
“你搭救乱党是实情,我怎么知道”耀武扬威“武馆是不是乱党的地下据点,是不是乱党巢穴?将你们全都送往衙门审办,难道有错?”他深邃的曈眸泛着趣意,得意的神情仿佛惹她心慌、生气是一件有趣的大事。
是啊!小绵羊又怎能逃得出大野狼的手掌心?
“你分明是指鹿为马、胡说八道!”他言下之意令蔚晴心慌意乱!
他怎么能随便将罪名套在别人的头上?
“我是不是指鹿为马、胡说八道,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听不听话了。”他扣住蔚晴皓腕的力道略为放松,湿热的唇舔舐着她柔软的耳垂,诡魅的气音在她耳际放肆折磨着她的定力。
她索性闭上眼,以静制动。
男人不都这样吗?你愈反应,他们就愈自得,若当他明白自己所掌控的女人是个无情绪、无感觉的木头时,自然就会放了她吧!
“你果真不是普通的别扭…”声未歇,他已擒住她的纤腰,锢在自己的臂弯中。她隔着抹胸,紧贴着他的男性身躯。
樊溯哪会看不出蔚晴想耍什么手段,可他更想知道,这小女人究竟能在他面前逞强到几时?
不知何时,她身后的红色系线已松脱,自然而然的,她的红色抹胸也滑离了身;樊溯温和多情的眸光内敛,眼带淫肆的笑意,狎玩着她洁白润滑的右乳,并在那粉红的峰顶上细细玩味、拨弄。
蔚晴紧闭着眼,刻意想漠视这抹屈辱,但那缓缓窜进神经的酥麻感却又令她不得忽视!千百种折磨都比不上这种感受来得骇动人心。
“停…停止——”她颤着声,已泄漏了身体的反应。
这是什么感觉,怎会有种摆脱不了的狂奋呢?太诡异了!
“求我。”他幽然嗤笑,不打算轻易歇手。樊溯手指的抚动更强烈了,他仔细的欣赏着她郱张迷惘彷徨的俏脸。
她应该还是个处子吧?
蔚晴僵住身子,伪装对他的侵犯不为所动,然紧握的拳已说明了一切。
“差劲的演技。”他突然俯身,含住她早已为之坚硬的花蕾,以牙齿轻啮拉扯渐渐转为吸吮狎戏,他要看看她能故作冷漠到几时。
蔚晴的心手握得更紧了,指甲已嵌进了掌心而不自知,那假装的冷硬已逐渐由她迷惘烧红的小脸剥离了!
“求你…”
她有股快要灭顶的感觉,彷若将窒息在这陌生的情潮之中!
“求我什么?”樊溯略抬首,邪魅的眼像狼般,正看着他的猎物一步步踏进他早已预设的陷阱中。
“离…开我。”她挤出体内所有的力量,却只能吐出这几个不堪一击的字眼,这对樊溯而言,根本不具威胁性。
“你的小嘴还是这么硬?”他的眸光变冷!
“我不是勾栏院内的妓女,你何苦这么对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她蓄在眼眶已久的泪终于滑下了面颊。
“我从没将你视为妓女,否则,又何必为你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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