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窝恶夫》第6章


她上前拉拉蓝衣哥哥的衣袖,掏出奶爹给她做的酥糖递给他:“哥哥,你不要吃狗狗,我给你糖糖吃。”
奶爹做的糖糖甜甜的,又不粘牙,她最爱粘着奶爹给她做,可是爹爹却不准她吃糖糖,说吃糖糖会坏掉牙牙,所以奶爹每次只给她偷偷做一小包,用油纸包住,她自己都舍不得吃,每次想吃的时候,都一遍一遍地数,数着数着又会想着留到下次才吃。
一个大哥哥见她扯住蓝衣哥哥,顿时大骂:“哪来的小屁孩,拿的是什么脏兮兮的东西,滚开!”说完,手往她递着糖球的手一推,那些糖球骨溜溜的全掉地上了。
她眨眨眼睛,眼眶好像被什么蒙住了,她的糖糖……为什么哥哥不吃,明明很好吃啊。
她蹲□子,一颗颗捡了回来,掉地上了,还能不能吃呢?可是爹爹说过,地上的东西都是脏的,吃了会肚子痛。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尝一颗试试,那蓝衣哥哥皱着眉头骂道:
“喂,你是狗吗?怎么捡地上的垃圾来吃?”
“可是,它不是垃圾,是糖糖。”她傻愣愣地转着脑子,区分着垃圾和糖糖的差异性。
蓝衣哥哥对上她那双还泫然欲泣的眼睛,愣了一下,
“本宫说它是垃圾它就是垃圾。”
她抓了抓脑门,傻傻应了一句:“哦。”忽然她想起来,问道:“垃圾是什么?”
蓝衣哥哥气得脸有点发红,“垃圾……垃圾就是……”似乎找不到什么形容词,看到她手上的糖球,便说:“垃圾就是你手上的糖。”
她似懂非懂,点点头,拿起那颗捡起的糖糖递过去,“那哥哥你要吃垃圾吗?”
“你!”蓝衣哥哥更气,“本宫为什么要吃垃圾?”
“可是你不吃垃圾,狗狗就要被你吃掉了。”女孩可怜又无辜道。
什么叫他不吃垃圾?他本来就不吃的好不!本来这么无稽荒谬的事情,可是在这个女孩的认知里,好像他不吃就是罪大恶极一般,本应气得把人抓去打板子的蓝衣男孩却有点愣住了,这女孩的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咯在男孩心里面闷闷的。
一旁的大哥哥见状急急忙忙说:“殿下你可不要听这小子的,殿下千金之躯,可不要试这种事。”说完还冲着女孩骂:“哪来的野孩子,快滚,不然我找侍卫拉你进牢房。”
她被那大哥哥有点扭曲的脸孔吓到了,吓得倒退两步。
蓝衣哥哥伸手止住,冲她问道:“三哥的狗与你何干,难道你是他的人?”
女孩沉默了,她在脑子里搜索着“三歌”这陌生的词语是什么意思,可男孩却以为她默认了。
男孩冷哼一声,对着女孩水灵灵的天真眸子有气又发不出,感觉非常郁闷。
思索了一下,坏坏地笑了,对着她说:“好,我不吃这条狗,不过,就这么放了它也不行。”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亮闪闪的金色小刀,走到小狗面前,在小狗惊呼哀怨的叫声下,
他剃光了小狗的白毛……
当她抱着瘦不拉几、只剩下一身骨头,俩大眼可怜兮兮的小狗东转西转想走回原地时,忽然一个绿衣的哥哥带着一个大哥哥走来了。
“殿下,快看,那不是雪儿吗?怎么会被剃光了毛!”那个大哥哥怪叫一声。
那个绿衣哥哥凑上前来,一把把小狗抱起,“真的是雪儿!”那个绿衣哥哥回头瞪着她,凝起眉头,那双眼睛冷冷地看着她。
她感到全身冰冷,可那个绿衣哥哥又道:“这小子,查清楚是谁家的,本宫要禀告父君,把你关进牢里!”
听到他说要关进牢里,她立刻大哭起来,哭得喘不过气,她爹爹说过,那些进牢里的人会被砍掉脑袋的,她不想被砍掉脑袋,好痛的!她一急,裤子竟然湿掉了。
那大哥哥一见,大喊:“殿下,这小臭孩子竟然尿裤子了!”
绿衣男孩皱眉,“多大的孩子了,还尿裤子?你爹爹没教过你如厕吗?”
女孩还是只会哭。
绿衣男孩对哭着的孩子没辙,有点内疚起来:“锦羽,把他带回铃兰宫吧,换身干净衣服再处作处置。”
女孩被带到一处叫铃兰宫的地方,那大哥哥开始扒她裤子,扒掉之后,大叫一声。
“啊——原来她是个女娃!”大哥哥尖叫着。
那绿衣男孩凑过来看了一眼,发觉确实与自己不一样,自己周围没有同龄的姐妹,异性的下半身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点羞涩,暗道:“原来这就是女子。”
叫锦羽的大哥哥立刻尖叫道:“殿下你还看?!不要看!”说完还伸手遮住绿衣男孩的眼睛。
“怎么了?”绿衣男孩疑惑道。
“殿下,听闻未婚男子若是看了女子的私密处,会嫁不出或者只能嫁给那名女子的!”
绿衣男孩闻言大惊失色。
“殿下,奴才看,把她扔到外面,就没人知道我们看过了,不是吗?”锦羽建议道。
接着,女孩就被放在御花园的一个角落。
当女孩被人找到的时候,女孩已经饿晕了。
月纱梦醒的时候,还有点置若梦中。
那一年,蓝衣男孩六岁,绿衣男孩六岁。
锦羽当时也就十一二岁,男女礼教方面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可没人想到这句话像预言一样灵验。
作者有话要说:孩儿丢脸啊,竟然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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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如此九郎 。。。 
冰轮初升,又是傍晚时分。这时月纱又在自己府中嚼着红烧圆蹄,粉唇上又糊着一层酱油。
一旁吃着饭的月家主夫林氏又是习惯性地,宠溺地摇摇头,取笑道:“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还是狼吞虎咽的,小心噎着。”
自从平罗王、月纱的母亲病逝,林氏哀痛之余,就把所有的心力都放到这个女儿身上了,月纱最爱吃的便是这味油腻腻的红烧圆蹄,林氏虽说油腻,但每次用饭都特地吩咐下人准备一只。
月纱吞掉嘴里的,又看上另一盘鱼,便道:“爹爹,孩儿今晚酉时才进宫,可以多陪陪爹爹您。”
林氏听了脸色有点莫测,问:“今晚上的可是碧清宫?”
“恩。”
“那把阿虹也带去。”阿虹是月纱的贴身女仆,从小跟在月纱身边,只是进宫或是回翰林院都不会带上她。
“呃……”月纱假笑几声,想蒙混过去,今晚去七皇子那,带女仆会更麻烦的。
林氏又道:“爹爹怕你一个人,照顾不好七皇子啊。”
“可是七皇子是男子,阿虹是女子,不好吧。”
说起来,爹爹你还真是搞差别待遇,她上铃兰宫就炖补汤,笑眯了眼,她上碧清宫就要她带女仆……爹爹你这是何用意? 
可是林氏是铁了心了,“阿虹你是带定了。”
正在此时,阿虹急忙走进来,“小姐,碧清宫的掌事公公传来消息,说七皇子殿下出事了,叫您快点过去!”
本想着如何推托的月纱,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爹爹,那孩儿先走了。”
说完连影都不给林氏留一个。
“哎哟,郡主您可来了,您快来啊,殿下他老毛病又犯了!”
碧清宫的管事公公是七皇子凌雪的贴身老宫人姓秦,颧骨有点高,看起来有点尖酸刻薄,但月纱知道,他对七皇子凌雪好得很,与月纱处得不错。这时他远远见到她便一把拉着她往案发现场。
他一边走还一边道:“哎哟,这十天可是等死人了!”
“凌雪又怎么了?”对于秦公公,她一向都是称七皇子为“凌雪”。
“一言难尽啊!殿下他现在在弯月湖边啊,老奴怕他出什么意外,已经派几个小侍盯着,您快把他劝回来吧。”
月纱听了,暗暗叫苦,你的话他都不听,怎么会听她的?而且凌雪从来就不是听别人说话的主。
来到弯月湖畔,一个白衣少年站在桥的栏杆上,摇摇欲坠,手上高高举着只金鱼风筝,不时看看天空,不时望望脚下的湖水。桥上几个宫侍尖叫着,想去把少年拉回来却又怕把他推下湖去。
秦公公见状,急忙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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