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国外交官》第55章


正义之举,联合众国当然群相拥允。
以美英为首的十数国联军便兵发朝鲜半岛,北韩反统势力自是螳臂挡车、自不量力,转眼间便打到了中华鸭绿江边界,这一统大韩民族的国土便眼看就要大业功成了。”
戴着眼镜同学说到这,围观的男女同学不由得又是一起的起哄,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如何的吸引人?
戴着眼镜同学却是不理会起哄声,摆了摆手示意禁声,接着道:“唉,我不说大家也知道接着发生了什么。二战主要战胜国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竟因一己之私,qǐζǔü纠合了所谓的另一个四大战胜国之一的中华,他们一人出装备,一人赤膊上阵,竟不顾联合国决议,妄图再次分裂已成功在望大韩民族国土。
好了,说了半天,大家等到脖子也长了吧。没法子,没引子不成书,这戏肉就要来了。
却说,当年我爷爷正是年轻热血之士,这统一祖国大好河山的壮举如何不能参加?爷爷可是位了不得的军中精英,因其作战奋勇,战绩彪炳,便被指派到美骑兵一师组成混合先宪团,专为大部队扫清障碍,啃其难咽骨头。
当时联合国盟军领头羊美国国力大盛,军威日重,军事思想、装备、科技、经济更是无出其右者。为了打败那个严重缺乏重型装备的敌手,美军更是准备了‘蛙跳’战术,就是运用空中绝对优势,利用直升机进行跳步空中推进方式直接打击敌军深腹重地,端是厉害万分。
这种‘蛙跳’战术的效果是明显的,联军把敌人打成了永远见不到太阳的缩头乌龟,后勤补给线更是被摧毁得一塌糊涂,要是寻常对手早应举手投降回到谈判桌上才是上上之策。
那知,那狡猾的敌军主将也不是好欺的渣儿,眼见白天顶不住了,便化整为零,日眠夜出,完全放弃了白天攻势,也针锋相对的被迫发明了‘礼拜’攻势战术,就是因为我们盟军的空中绝对优势对他们的后勤补给进行封锁式打击,当时他们军士的口粮就是七天的炒面,每餐就是和着雪水下咽,取暖的就是一小袋生石灰,所以他们打起仗来自是舍生忘死。
这埸本应在圣诞节前就应完胜的战争,便给这种不敢正面对攻的卑鄙龌龊游击战术给延缓了下来,形成了相互对峙的局面。
有一次,我爷爷的部队便给他们十数倍的军人夜袭,而盟军的直升机在夜间也成了瞎灯鸟儿,完全起不了作用,只得使用了撒退战术。
当时爷爷已是名上尉,带领一个排的士兵往大本营赶路,那战场上可不是儿戏游戏,四面火光冲天,枪声、炮弹爆炸之声便像过年放鞭炮似的百倍爆响,那耳朵直震得令人发晕,新兵蛋子莫不下摆湿漉漉的一片。
爷爷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兵,乱军之中,仍看出了敌军包围圈的一个破绽,便也顾不得是不是陷阱了,只想带着大伙离开这个人间地狱。
果如爷爷所料,这一路下来只受到了零星的阻击。
爷爷这一排士兵走了大半个小时,只要跨过前面的一个小山坡便可以杀出重围回到大本营了,这小命也算是给保全了。
爷爷那是死里逃生呀,自是喜不自胜的大踏步跑了起来,没想到没跑多远却被脚下的一个硬绷绷的东西给绊了个大跟斗。
跟在爷爷身边的士兵更是纷纷被绊倒,大家又吓了一大跳,这不会是敌军的陷阱吧,如果敌军在这里设置了埋伏,那大伙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第六十七章 不灭军魂
眼镜同学舔了舔缺水的嘴唇,接着道:“那时爷爷这一排士兵心胆俱裂,算是被吓得变成了惊弓之鸟,突破重围更是万万不能打开火光,所以大伙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绊倒了。
过了好一会儿,风雪依旧,北风凛烈,四周寂静一片,爷爷发觉并没有受到敌军阻击,自己也没有伤到那里,便把心一横,拧亮了手电筒。
爷爷刚把手电筒打开,便被眼前的物体吓得了一个哆嗦,手电筒便“噼啪”一声掉进了雪地里。
与爷爷近在咫尺的竟然是具尸体,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一具鲜活的栩栩如生的尸体!爷爷甚至可能透过薄薄的冰层看到尸体脸上的汗毛,如何令人不惊?
灼白灯光柱透过漫天雪花直直照在了前面的这一具尸体上,那尸体就像钻石晶体般闪着星光。
爷爷是压在战埸第一线的军人,无头的,断腿少胳膊的,腹部被弹片划开肠子都露出来的,全身被酸弹溶脱整层皮肉的,被坦克车压成肉团的,各色各样的尸体算是见识过不少,却远不及眼前这具来得震憾。
眼前这具尸体没有缺少部件,身上连半丝血腥也没有,睫毛、眼睛、灰布军衣,全身完整得就像一具突然急冻的人体雕塑,头发脸部覆着一层冰渣儿,姿势也没有多少豪情壮志。
尸体手中还握着枪托,脸部紧紧贴在冰冷的枪身上,眼睛也没有离开瞄准线,视线专注前方,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灰布棉衣,脚上穿著只有一层的胶鞋,要知道这可是零下二三十度。
这名军人年纪不过才十八九岁的样子,却活活被冻僵在了这个单兵洞内。
爷爷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名半大孩子就是令自己部队闻风为之丧胆的对手?他难道是个傻子?不然为什么就一动不动,慢慢活活被冻僵在这个陌生的异乡,难道他不知道只要活动血脉便可以活命的么?难道他就没有要思念的家人么?
手电筒被纷纷打开,前面密密的单兵坑里,都有一具被冻成冰雕的尸体,每具尸体死前都是战备状态,无一例外。
那一夜爷爷带着兵士回到了河对面的大本营,围着熊熊烈火,但心里却感到一阵阵冰冷。
事情如爷爷所料,第二天夜里,外面又响起了那催命似的急促军号。
今晚,这已是爷爷第三次听到这种奇怪而原始的冲锋号了,每一次结束最后只会存活一个胜利者,这次胜利还会是自己这边么?爷爷内心第一次出现了动摇,不是因为活着的敌人,而是那群默默僵毙在单兵坑的尸体。
透过布满荆棘倒刺的铁丝护卫网,小河对面森林的每一棵树后都闪出了一名敌军士兵,灰色薄棉衣,单层胶鞋。他们的步伐一致,开始时都有些僵直,但越来越快,踏步的力量是那么有力,小河河面上的薄薄冰层亦被踏成了碎片。
敌军淌着及腰河水向前冲锋,爷爷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无数弹药都洒在了这条数米宽的小河里,河水都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再也分不出是河水多些还是鲜血多些。
小河并不是敌军的死亡防线,踏上岸边时,贴身湿衣衫瞬时被零下二十度的低温冰成冰盔,他们的动作又复变成了初始冲锋攻击时的奇怪僵直。他们成了靶埸上的圆木,成片成片的倒下,但后面仍有无数的灰色往前涌上来。
第一名敌人冲到了闪着寒光的荆棘倒刺护卫网边,没有犹豫,他想跨过铁丝网。荆刺护卫网高达二米宽有数米,他像苍蝇般卡在了棘网上,第二个,第三个,他们如同中了黑巫术的狂热圣徒,冒死冲上岸边就只是为了趴在这棘刺网上。
这已经不再是战争,这是勇气的对决,意志与信念的重铸。
爷爷非常幸运,一颗子弹穿过了他的大腿,坐在伤兵车上,往回望着那棘刺网上一排排挂满肉碎的血色通道,那片灰色棉衣慢慢的涌进了大本营。
爷爷突然发现天堂离他是那么的近,近得就在这伤兵车上,手臂上插着把军匕的战友也一定同意他的观点。
还有一点爷爷他没有点破,或者根本不想触及,战友臂上的匕首正是他自己的随身佩匕,因为那有他部队的番号‘骑兵第一师’,一把只有最勇猛战士才能拥有的荣誉见证。〃
“嘶!〃围在戴眼镜同学周边的整节车厢乘客听众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口冷气,几名无知胆小少女更是趁机牢牢的抱住了苏秦安。
〃真军人!不灭军魂!能有如此战士当能纵横天下,我们美军当年能败在如此对手之下,心服口服。〃布玛轻拍着三次掌声,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车厢内。
苏秦安见这名艳美但平易近人的外国美女能说出如此标准的韩语,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一名高中男生接口道:〃同学,你爷爷能在敌人绝对包围之下,连连击杀十数疯狂敌军,最终杀出重围,当真的算得上是我们大韩民族顶级勇士!大韩民国万岁!〃
布玛没有说话,与夏虫语冰是愚蠢之举,眼睛却盯着角落正在轻摇着脑袋,捂着耳朵听音乐的死灰眼睛,这是标准的高中生模样。
经过计算机的过滤式搜捕,每节车厢的可疑人员都已显现,布玛选择的最大嫌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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