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密码》第74章


柜。
房间都参观完了,但苏航注意到在楼梯的右面书房的旁边,有一间房间的门紧紧地关着。谢浦源带着她两次从那里经过都没有介绍,并且在谢浦源介绍的房间里单单没有他的卧室,苏航判断那应该是谢浦源的卧室。
谢浦源把新买来的衣服递到苏航手里说:“你把衣服换上,我们该参加宴会去了。”又一指墙壁上的挂钟,“迟到了可不好。”
“好!我马上换好。”苏航接过衣服,随口又加了一句,“我在哪里换呢?”
“随便,我在客厅等你。”谢浦源站在楼梯口说。
“这么多房间都把我搞糊涂了,看来房子多了,还需要一个好记性。”苏航说着,仿佛不经意一般随手拉开单单谢浦源没有给她介绍的那间房门,就在她拉开的那一瞬间,首先印入她眼帘的是一张巨大豪华的双人床,她知道自己没有猜错,这里就是谢浦源的卧室。她迅速地向里面扫视了一眼,卧室里除了巨大的双人床外,床的两边是床头柜,床上方的整个墙壁上悬挂着一块壁毯,一直垂到地板上,靠墙是一大排衣柜,对面是一圈沙发,靠窗有一个仿佛梳妆台似的小桌子,房间摆设得相当简单,没有任何一件多余的东西,“对不起!我……”苏航向后退了一步。
谢浦源和蔼地说:“没关系,就在那里换吧,那是我的卧室。”
“这……这不太好吧?”她还是犹豫地退后了一步。
“去吧!去换吧!我在楼下等你。”谢浦源下楼去了。
苏航走进卧室,关上房门,她急促地一边换衣服,一边用眼睛在房间里迅速地搜寻着,寻找着可疑的地方,房间里整洁简单,一览无余,根本没有保险柜的踪影。苏航心不在焉地把新买来的衣服套在身上,她无暇去顾及衣服是否合身和漂亮,满脑子想的都是保险柜的事情,该去的地方都去过了,该找的地方也都找过了,单单没有那个保险柜,它能在哪里呢?
苏航换好衣服,一粒一粒扣上衣服扣子,她知道不能在这里久留,这会引起谢浦源的怀疑。突然,她的眼睛停在那张巨大,豪华的双人床上。如此大的一张双人床实属少见,不要说睡两个人,就是幼儿园半个班的孩子睡在上面,都不会显得拥挤。苏航心里琢磨着,眼睛停留在上面。戛然,苏航顾不得新换上的衣服,整个人趴在了地毯上,她瞪大了眼睛在地面上扫视着,如同电影里八路军过铁丝网一样慢慢地向前爬行,一直爬到大床底下,她趴在床下四处找寻,床底下空空如也,她感到有些失望,然而就在她即将要放弃的时候,她的眼睛却被什么东西给吸住了,她死死地盯在床头后面一动不动,从墙壁上垂下的挂毯拖在地毯上,挂毯的边缘翘起一角,隐约从里面露出半个圆形的铁制小轱辘,苏航的心忽地颤动了一下,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保险柜的轱辘,苏航呆了半刻,顾不得多想迅速地爬过去,掀起挂毯,她清清楚楚的看见在挂毯后面有一个小保险柜,型号大小和谢浦源腰间的那把钥匙完全吻合,苏航哎哟了一声瘫在地毯上。
《数字密码》 第二十五章(7)
苏航用挂毯重新盖好保险柜,慌慌张张的从床底下爬出来,她擦拭了一下因为紧张额头浸出的汗珠,顾不得整理身上的衣服,转身离开卧室,她知道自己已经在卧室里耽搁的时间太久了。
谢浦源正在客厅里等着她,看见她下楼来,迎上前去,“换好了?怎么这么久?”谢浦源打量着她身上的新装,皱起眉头仿佛自言自语道:“这衣服怎么皱皱巴巴的?”
苏航低头,恍然发现因为趴在床底下,名牌套装的上衣被搞得几道皱折,她伸手扯着衣服,灵机一动接口说:“是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也可能是在汽车上被我压了,我在楼上弄了半天也没弄好,就怕您责怪我。”她撅起嘴,扯起衣角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谢浦源看见她一脸沮丧,赶紧安慰她说:“算了,就这样吧!回头我再给你买两件。”
苏航彻夜未眠。在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得知高民手里拿着王杰死前留下的一张软盘,她在谢浦源的卧室里找到了那个她一直寻觅的保险柜,从保险柜放置的隐蔽来推断那里面一定锁着至关重要的东西,很可能就是谢浦源的身家性命。
黑暗中,苏航的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只水晶小鸟。有些事情当你开了头再想终止就不那么容易了,仿佛有一只手在操纵着你,你想停都停不下来,只能一味地走下去。此时,她并没有感到自己有多么的勇敢,多么的伟大,她是在为正义?还是在为爱情?她自己此时也说不清楚。然而,她也很恐惧,也很害怕,在她蒙眬的眼前闪过那张巨大的双人床,钥匙,保险柜,最后出现了一张冰冷的脸,冷酷的嘴角边带着一丝与脸极不协调的微笑,苏航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把手里的小鸟攥得更紧了。
《数字密码》 第二十六章(1)
二十六
邹涛站在窗子前,外边是郁郁葱葱,满眼翠绿,而房间里却显得压抑,冷清,桌面上的萧条和房间里的冷落是前所未有的,仿佛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所处的困境。
他冲了一杯咖啡,这个时候他想起了苏航。自从苏航走了,就再没有人每天按时把冲好的咖啡放在他的桌子上,使他每天早晨一走进办公室,首先闻到的就是那浓香的咖啡味。
苏航走了,再没有回过银行。肖永声说她去了谢浦源那里,备受谢浦源赏识,以丰厚的酬金聘请她做他的私人秘书。邹涛的心里好一阵子不舒服,他本来很重视苏航,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谢浦源搅在一起,并且她明明知道自己怀疑谢浦源,一度还帮助他收集谢浦源的资料,转眼之间她却投奔了谢浦源,成了他的心腹,他百思不得其解。感觉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促使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也变幻莫测。
通过美国银行调查黄中账户的消息已经反馈回来。朋友告诉邹涛,黄中的账户已经关闭,关闭的时间是2004年9月16日,也就是王杰自杀后的第三天,但在账户关闭的前几个月,曾经从泰国A公司的账户上划过来一笔1000多万美金,在账户上停留了几天,便又全部划走了。邹涛分析,这笔美元从时间到金额与信用证案件的时间极为吻合,很有可能就是信用证的那笔款项,通过泰国的A公司转到黄中的账户上,然后再划到境外另一个账户上去,从而使这笔诈骗来的美元在国外行成为合法款项。
更有一个惊人消息,孙大宇告诉邹涛,经法医和医院的医生对艳红的脑伤做了进一步的会诊,他又和香港警署取得联系,通过夏雨涵所治疗的香港医院,双方医生对艳红和夏雨涵的脑伤进行了全面鉴定和技术分析,两边专家一致认为,艳红和夏雨涵的脑部创伤从部位到力度,到撞击的手法,乃至创伤后导致昏迷不醒的情形完全一致,应该是出于一人之手,为一人所为,而夏雨涵的死亡是因为没能得到及时的治疗所致,如果她和艳红一样马上被送进医院,应该也没有生命危险。
孙大宇对邹涛说:“如果这样推论,那么伤害艳红的就应该是另有其人,而不是江威。就像江威所述,他到了艳红寓所的时候,艳红已经被害。”
对于案情的这个突破,邹涛已经相当兴奋,最起码在孙大宇的心里可以证明江威是无辜的,是被人陷害的,昭雪也就指日可待。
但是,由于这个推理还只限于在推测阶段,仍然没有关键的证据证明江威无罪,所以,江威还不能得以释放,必须继续取证。
案情的脉络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合理,但仍然是老问题,没有得到最具有说服力,最关键的犯罪证据,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还没有和谢浦源搭上关系,即便是抓到了钱成,如果钱成不作为污点证人进行指控的话,仍然没有谢浦源的事情,即便是确定了银行资金的被盗,但目前也没有具体账目指明是谢浦源所为,也就是说,在这个复杂的案子里还缺少一个最关键的环节,邹涛必须要把罪证拿到手。也可能这就是法律的公正和威严。直觉,推理永远不能成为判定罪犯的证物。
高民一直没有动静,邹涛已经断定高民和谢浦源没有瓜葛,充其量就是谢浦源为了拿到贷款,在他身上使了美人计。邹涛思考如何和高民正面接触,开诚布公,打开窗子说亮话。
然而,就在这时,邹涛在电子信箱里突然接到一个神秘的电子邮件:“高民取出保险箱内的软盘,已有人盯上货物。”署名为空谷幽兰,带着一阵悠远的清香。
邹涛对此条信息,将信将疑,从信息的语言上分析,发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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