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第120章


“什么夫妻之实?那是你这小妖精为了从我口中套取那小铜匣的下落所使的美人计,”廖干勇恨恨地道,“我就是被你控告强奸去坐牢,也决不会再对你这臭女人讲情面!”说完他再也不理小妖精朱彩萍,“嘭!”恨恨地摔门扬长而去。
在转回留住的旅社客房的路上,小马问吴探长:“探长,你为什么不派人去监控廖家大院?”
“廖家大院是本案的关键所在,它一定会有人监控的,”吴探长意味深长地笑笑,“我俩还是集中精力,去办我们最要紧的事情!”
“我们最要紧的事情?!”
吴探长点点头:“小妖精朱彩萍与铜匣儿与唐、马二人之死都有极大的关系,是本案的关键人物之一,你给我将她死死地盯住,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看廖干操此人决不简单,”小马说,“小铜匣儿会不会是落到了他的手里?他会不会挟了小铜匣儿弃院外逃?”
“根据刚才廖干操打骂廖干勇的言行来看,小铜匣儿绝对不会在他的手里,”吴探长捏弄着手中的那对光滑的小钢球儿,笑着对小马分析道,“廖干操虽然有心计不简单,但他要死守院中的黄金,是绝对不会外逃的!”令小马听了连连点头,接着他便马上按照吴探长布置的去做,找个地方将自己隐蔽起来,盯控小妖精朱彩萍。
却说小妖精朱彩萍,被廖干勇愤怒地喝斥了一番之后,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在廖家租房住了,只得赶忙出去找杨金凤拿主意。
“杨大姐,那小铜匣儿是你拿的吗?”找到杨金凤之后,小妖精朱彩萍立即这样问她,“廖干勇今天对我翻脸斥责,还恶语相向地将我撵了出来,我无法再在他们那儿租住了!”
“莫急,萍妹,”杨金凤拍着她的肩头说,“有黑山魈、义大头相帮,照样有你吃香喝辣的日子,这点小小的挫折算个什么?”
“可是,”小妖精朱彩萍急得要哭,“我们就无法得到那笔黄金了!”
“别哭,萍妹,”杨金凤说,“小铜匣里装的可能不是黄金,你不住廖家我也照样有妙计浆料家大院里的那笔黄金龙出来!”说着杨金凤举起小妖精朱彩萍从廖干操房中偷来的那个布包,得意地冲她一晃:“这就是我对付廖干操那断子绝孙的王八蛋的决胜武器!”
“它是什么?”小妖精朱彩萍高兴地问,“快给我看看!”
“别忙!”杨金凤制止住小妖精朱彩萍,“我估计小铜匣儿一定是义大头那王八蛋偷的,走,我们现在就找他算帐去!”说着杨金凤叫来她那两个凶蛮彪悍的贴身保镖,忿忿地和小妖精朱彩萍一道去找义大头。
第 15 卷
第122章:第二十五章、李淳之死
第二十五章、李淳之死
你别看义大头头大肚子大,手短个子矮,但他能在官场、财路、黑白两道都吃得香,混得开,得确有他过人的本事。
多年前他只是一个极不起眼的福船镇镇公所的工作人员,但因为他会拍马屁,舍得花钱请客送礼,眼睛犀利脑瓜子活络嘴皮子又滑又甜,竟取得了原镇长央振杰的信任,一步步爬上了副镇长的座椅上。后来,官瘾越做越大的义大头,为了夺取福船镇镇长的乌纱,竟然恩将仇报,用钱买通郎蛮山匪酋黑山魈茅田春与柳熵,请杀手打黑枪将杨振杰击毙,然后自己取而代之当上了福船镇有权有势的镇长。自从他当上镇长的这些年来,官匪勾结,贪赃枉法,行贿受贿,不知赚了几多昧心钱做了几多的缺德事儿。就说这一次黑山魈与柳熵两虎相争竞买廖家大院,义大头两头讨好,暗中使诈,派铁杆杀手陈酉季荷马浚,不但按照黑山魈茅田春的要求砍了柳熵的爪牙巴三、刘独眼的脑袋,并且还为报私仇,将黑山魈茅田春心腹林大、苟二、胡又闵的头壳也削了下来。他假借陈酉季、马浚之手连杀数人黑山魈与柳熵二人也拿他没办法,这令义大头越做越胆大,越杀眼越红。这次为了埋藏在地下的一笔黄金,黑山魈、柳熵二人又较上了劲儿,义大头在接受他们双方的委托、得到他们双方的好处的同时,心中也在打着小九九儿,他要趁机暗渡陈仓、悄然出手,将这笔价值连城的黄金珠宝占为己有,让茅、柳等人自相残杀,空手哭鼻子去!
杨金凤估计得一点儿也不错;廖干勇挖出来的那只装有宝贝的小铜匣儿,就是义大头悄悄跟随在马浚身后来到廖家大院,将它偷回去的!
此时,被黑山魈、柳熵两个匪首逼到墙角已无退路了的义大头,身临绝境对这只神秘的小铜匣儿已是势在必得;决不手软!昨晚他派马浚出来夺取小铜匣儿仍觉不牢靠。为了一定能够得到他想要的这个宝贝;马浚走后他自己也悄悄地随之跟了过去。唐照年和马浚两人为了夺取小铜匣儿互相残杀双双毙命之后;义大头就悄悄地走上前去,避开了地上的血迹和死尸;把那只接连要去两条人命的小铜匣儿偷了回来。“你们这两个该死的草包,”临走之时,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地上已死翘翘了的唐照年和马浚,狞笑着各踢了那两具死尸一脚,“小铜匣儿是我的,你们舍命争抢什么?”心里高兴得快要发狂。
此时,高兴、激动得浑身都打抖的义大头,已经洗净小铜匣儿上的泥土、血渍和绣迹,将它打开。然而,众人贪婪地窥视、拼命地夺取的这只小铜匣儿;里边既没有金灿灿的黄金,也没有纸质发黄的银票,而是只有一块折叠得方方正正的、布质已经发黄发灰的白绸布儿!
“前人既然将这块白绸布收藏的这样好,它的价值一定会比金银还要贵重,”义大头双手捧着这那块白绸布,眼睛死死地盯住那上面所画的线条图形出神地动心思,“说不定它是一张廖家祖先的藏宝图,它所暗示的宝藏藏得就不仅仅是几块金子银子,而是富可敌国的大宝藏,如果将它们全挖掘出来,那我义大头可就发大财了!”
义大头抹干了嘴角流出的哈拉子,将那张白绸布展开摊在桌面上,对那上面画着的山川河流、村寨寺庙、道路桥梁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察看起来。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体然叮铃铃地响起。义大头赶忙收好那张白绸布藏宝图,拿起话筒来一听。原来是黑山魈茅田春打来的。“义镇长,”黑山魈急不可耐地问,“唐照年、马浚双双死在廖家大院,但两人的身边却不见他们舍命抢夺的宝贝。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这个宝贝已经到了你的手里了吧?”
“是呀,”义大头想了想就爽快地答,“那是一只红漆木的小铜匣儿,里边没金没银,只有一张画着山川河流、道路桥梁的白绸布藏宝图!”
“哦?”黑山魈更急迫地问,“那你从它的上面看出了什么门道没有?”
“恕我愚钝,大寨主,”义大头说,“我拿着它看了大半天,也没看出点儿所以然来呢!”
“那你拿着小铜匣儿和藏宝图立即赶到胡宅来,”黑山魈茅田春立即用不可抗拒的口吻对他下令,“我和你一道参详藏宝图,将它所指示的大宝藏给找出来!”
“这样做当然好,”义大头迟迟疑疑地说,“大寨主,如果我将这小铜匣儿和藏宝图送过去,你该不会卸磨杀驴,要我义某人的命吧?”
“瞧你义镇长把我茅田春看成是什么人了?我会是那样的心狠手辣、见利忘义的人吗?”黑山魈在电话中不满地说,“你立即将藏宝图拿过来,如果找到宝藏发了大财,我绝对和你同创大业共享富贵——如果我食言,天大雷劈不得好死!”
见黑山魈发了毒誓,义大头放了心。就在他拿了小铜匣儿和藏宝图准备到胡宅去见黑山魈的时候,柳熵也将电话打了进来,开门见山就向义大头索要他从唐照年、马浚毙命的案发现场偷回来的那个宝贝。
“我是从那儿拿回来了个小铜匣儿,里边有一张白绸布的藏宝图,”义大头眨巴着他的那双狡黠的三角眼说,“可是大寨主一定要我将它带到胡宅去给他参详,我不敢违拗,已经答应他了!”
“茅田春这个王八蛋,事事总是比我快一步,”柳熵在电话中恨恨地骂道,“不过凭他现在的实力,即使有什么大宝藏,他也弄不回来!”
“要不这样好不好,”义大头提出建议道,“不如你我一齐到胡宅去,与黑山魈摆条件提要求,与他一起参详、开挖图上的大宝藏好不好?”
“好吧,”柳熵想了想,同意了,“茅田春不是说要与我亲自商谈再次合作的有关事宜吗?我这就去会会他!”
“二寨主,”义大头在电话上引逗柳熵,“据说讲过那次火拼之后,大寨主已经将你当作了他的切齿仇人,你就这样贸然地去见他,不怕他害你?”
“不怕!茅田春现在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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