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悲伤到极致》第32章


我是很想别过脸不去理这对拉拉,可是当那双谜一样充满诱惑的星眸撇到我这一边时,当她撇下女伴冲我开启双唇说出的第一句话时,我被彻底惊呆了,这炙热的红色短发,不正是‘七号空间’里的女主角!
“你怎么也在这里?!”
再见我的哈尔滨(三)
“你怎么也在这里?”
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橘红色短发和那股熟悉的味道,脖颈上明晃晃的恶魔吊坠,叫我怎么可能忘记?她的歌声曾经和皑皑白雪一起融化在这萧瑟的冬季,给予我人生的支点,燃烧我重新活下去的欲望,看着倾城背着黑色的破旧吉他,提着一只简单的拉杆行李,我大概猜到了事情发展的一小半,我笑道:“怎么样,要去哪儿?”
“旅行喽,是上海吧?诺。”倾城转身对一个身高一八三长得比较成熟的男人问,男人点点头。倾城点起脚悄悄对男人说了什么,然后他用特奇怪的眼神打量我,随后礼貌的说道:“你好,我叫班诺,是THE_EMPRESS乐队的鼓手兼队长。”
“乐……队?”这个字眼第一次在我的人生出现,看着倾城背后那金光闪闪的乐器,我心中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悸动,于是我对倾城说:“我也要去上海!”
“那你有梦想吗?”倾城问。
“嗯,”看着远处毫无瑕疵的天空,我用力的点头:“我要成为无人不晓的热门作家。”
“我要成为亚洲乐队里最闪耀的那颗星!”这是倾城第一次诉说着她伟大而遥远的梦想,然后她伸出右手,坦诚的邀请我说:“咱们一起走吧,让我们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
我不记得我是如何回应的了,只记得当时特别高兴的跟老爸老妈挥手,跟小司和小慢挥手,然后就听小司嘟嘟囔囔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
“竟然在这种时候背诗,靠!”我回首又送了她一句,完全不给面子,只听小慢忙抢着补充道:“你看她猴急的,要我看人俩这感情可不一般呀!”
“那可不,”小司指着倾城,跟小慢一唱一和道:“跟她登机能飞半年,跟咱们一块上去就得下来。夏悠,你不地道哦!”
我靠,我当时就想,我交的这都是一群什么东西,有他妈这么糟践人的吗?
眼看着时间走向整点,机场里催促着即将离别的人们,该死的播音员真的很残忍,她居然要生生的分开我和一起呆了二十多年的城市。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或许我会走的很远,走到很久,你们终有一天会想念我吗?或许这一刻不会,但是总有一刻会想起我,也会心痛或是开怀大笑吧!
临走时,我留下了我那份工资,把剩余的钱分毫不差还给了九妹,我对她说:“麻烦你帮我转告谢东宇,我挺感谢他为我做的,还有就是,请他忘了我吧!”
再见了,我的哈尔滨。
再见了,老爸老妈。
再见了,我的朋友。
再见了,我所爱过的人,和爱我的人。
现在如果有人问我:“你相信爱情吗?”我想我会沉重的回答说:“我不知道,因为我觉得我付出的是情,恐怕收回来的不是爱。”
第11卷
赤裸裸的接近(一)
『上海,由钢筋和混凝土建造的欲望之城,那里有牵绊我最初的梦想,有倾城班诺这些音乐人的莅临,那种会激起一股腥风骇浪的预感,在冥冥之中愈加强烈。』皑皑清雪在大地上翩翩起舞,浑浊的天空让人们的情绪更加复杂。在登机入口边排队的时候暮然回首,我恍惚看到了佳音悲伤的身影,看到了我们年少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壮烈情节,看到了裴野和那位孤高兀傲的女人花前月下,那些喜怒荣辱,那些聚欢离合压抑的太过饱满,叫人一想起就无比的沉重。
如果现在有人问起我是否相信爱情,我想我会悲伤到极致的回答,我不知道。因为我觉得我付出的是情,恐怕收回来的却不是爱。就好像一个生意人做生意,连本带利都赔进去了,输的前功尽弃,输的一塌糊涂。
人生就是有太多的“如果”,才使得一个个错误顺其自然的展开,导致一串串悲剧无可避免的发生。所以从今往后,我决定放弃所有的“如果”,让一切以理想的目标展开,由自己决定未来,然掌控未来!
“在想什么,那么专心致志的?”倾城从浴室里走出来,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和一条只能遮挡住隐私的蕾丝花边内裤,歪着头问我。
其实这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了故乡,不远千里来到中国最喧嚣繁华的都市上海,这里是由钢筋和混凝土建造的欲望之城,也是我探寻欲望的归属地。
由于是刚刚洗过澡,浴室的湿度把她嫩白的肌肤显得格外红润,沐浴后她身体的香味自然的晕开,我闻着闻着竟不自然的绯红了脸,我马马虎虎的回答:“也没什么。”
“骗人,脸都红了,赶紧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刚在动什么该脑筋!”倾城说着,于是使劲的冲向我这边,肆无忌惮的搔我痒痒,偌大的空房子内欢笑声打成一片。
没错,就在我、倾城和班诺全副武装入侵到上海,已经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
由于我和麦穗以前经常视频,所以打我刚一现身浦东机场,就被那大姐头给锁定了目标,只见那厮气质如兰的披了件精致的白色外套,收腰效果极好,再配上甜美的针织衫和黑色短裙,乍眼一看犹如瑞丽杂志的model,从里到外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她身边还站了一个个不算高肚子挺丰满的男人,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那种,穿着一身的昂贵西服给人的感觉特腐败。
赤裸裸的接近(二)
就这样我们两人兵分两队,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出现在浦东机场。我和麦穗已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了,我们相互介绍了对方的朋友和男朋友,气氛和睦而宜人。很难想象我这种脾气鬼马的女人,也能在网上交到这种知名度极高的前辈朋友。
上海的天气没有哈尔滨那么阴霾,空气里夹杂着陌生的湿润,风吹在脸上有种咸咸的感觉,总之黏黏的还挺舒服的。或许是小牛犊初来乍到,当双脚刚一着落到上海这片土地时,一切都给人新鲜清爽和恣意放纵的错觉。
看着仰角的方向,天空一片蔚蓝,或许我们真可以在这里大展宏图也说不定,我在心里暗暗笃定。
由于是麦穗给我接风,再加上上路时邂逅了倾城这位好友,于是我们大队人马一屁股坐上大姐头她老公的标致407。在去饭店的路上,我、麦穗和倾城坐在后坐,班诺和麦穗那位腐败的老公分别坐驾驶和副驾驶上。
一路上我和大姐头讨论着未来即将大展宏图的A计划,班诺大队长和那位挺着腐败肚子的老兄虽然是外行,但偶尔也会加入我们的对话插上几嘴。反倒是倾城,她大概是不太了解我们的行情,所以看上去一脸的郁闷和忍不住的好奇。
这时,倾城突然大叫起来:“我要下车!”
我们车上所有人都不知所为的看着倾城,她开始发狂似的挣扎着,然后歇斯底里的呐喊,可当听到她说的下一句话时,我的心突然颤动了一下。
“我们这是在哪儿?为什么我们会和这些人一起,诺?”倾城说话时,眼睫毛会不自然的颤抖,犹如惊弓的鸟儿那样。
因此我们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变得如此敏感,唯恐那下一个动作会逼出她哗哗泪滴。我紧挨着倾城,胆战心惊的小声问道:“倾城你……怎么了?”说实话我是被吓到了,因为前一刻还清醒的对我说“咱们一起走吧,让我们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的坚强女人,下一刻却突然变得像陌生人那样生疏,那睁大的瞳孔让我感觉到莫须有的恐惧。
“倾城……”班诺紧张的吞咽着口水,额头的汗在瞬间凝结成汗珠,他尽量保持着沉默,对驾驶407挺着腐败肚子的男人说:“抱歉,麻烦你在路边停车,我们要在这里下车。”
车子终于在下一分钟停靠在陌生的桥边,就这样班诺一边轻声安慰着倾城,一边小心翼翼的拉着她下了车。看着班诺带她走到大桥的一个角落,倾城无力的拽住班诺的衣角,身体很自然的滑倒在他宽厚的臂膀里。
赤裸裸的接近(三)
虽然班诺嘱咐我们不用等他们了,但是那种状况的倾城很是叫人担心。还记得她陪我一同度过最失落的时候,天空飘着漫天的大雪,是她拉回我重生的起点,所以不管她发生过什么,从这一刻起我将会永远陪伴她左右。
“那对恋人是怎么回事?”麦穗突然打破车上的沉默,用奇怪的眼神盯着我问。
“他们是……恋人吗?”因为这两位是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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