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第159章


傧嗉?br /> 多想你又云淡风轻的在路的岔口出现,像多年前那些模糊又清晰的日子。
他捂住嘴唇急促的闷咳着,掌心丝丝的血迹映透着刺目般的疼痛,苍白的唇角扬起一抹无奈的微笑,深深呼吸将一粒药丸送入口中,连带喉中腥甜的味道一起咽下去,他不再流连与身后的云华殿,迈步走下长长的阶梯。
尽头,他召唤出一只通体雪白的巨大仙鹤,额头上宝蓝色的印记让它显得神秘又高贵。仙鹤亲昵的用头轻轻蹭着他的手心,张开了它巨大美丽的翅膀。
宋屿寒怀念的笑了,抚摸着仙鹤柔滑细长的脖颈,坐上了它的背。
“渊儿,飞吧。”
随着他的轻声低语,仙鹤嘶鸣一声腾空而起,飞向了中原的方向。
'它还是个蛋的时候我就照顾着它了,谁想它的眼睛居然和你一模一样深不见底。'
'像我?'
'对啊,正好它还没名字,你取一个吧。'
'深不见底的话……就叫它渊儿吧。'
'渊儿?呵呵,好名字,呐,以后你要是找不到我了,就把它召唤出来,不管我在哪里,它都可以找到我。'
父亲,我想去找他。
就像隐掌门许多年前去找你一样,不在乎是否找得到,不在乎找到后他是否还是从前的他,不在乎他的身边是否已经有了人。
我只想去找他,只想再去见他,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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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虞岛通往九黎的水路宁静安详,偶尔会有水鸟的鸣叫,却只能衬得此处更加幽静。林语潇闷闷不乐的坐在船上,机械的扯着手中树枝上的叶子,然后扔进水里。
“云少寒……云少寒……”他低声念着,没念一下这个名字就扯掉一片树叶,仿佛手里的不是树叶而是云少寒本人。
“该死。”他烦躁的咂咂嘴,将手里的树枝扔进了水里,撑着后脑躺在船上,气闷的盯着蔚蓝的天空,脑海中回想着墨湘文对待云少寒时的温柔不由觉得极不公平。
“好吧,反正也没我什么事了,我管他们两个的死活,哼。”他自我安慰似的嘟哝,周身围绕着的黑雾让撑船的船家尽量离得他远远的。
仲康骑着马进入九黎城的时候顺道问了一下定远将军,“王兄在本王离开的时候有说本王什么吗?”
定远看了看四周的士兵,对仲康低声道:“请王爷借一步说话。”
仲康闻言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一旁的亲兵,随仲康走到一棵芭蕉树下,那条路上空无一人。
“王爷还记得被君上放入地牢的神秘物件么?”定远问道。
“当然。”仲康说着,指尖轻抚折扇扇骨。
“君上前两天再次去了地牢,回来以后,召集了一批心腹,谈论的事情似乎对王爷不益。”
仲康点头,“这样吗,本王知道了,老将军辛苦。”
“王爷言过,老夫只是尽了自己的职责,不过王爷,难道不需要提防吗?”
“这个,本王自有打算,和王兄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倒也学会了不少东西。”仲康淡淡一笑,对定远道:“别让王兄知道你告诉了本王这些,否则他可能会对你不利。”
“老夫明白,既然王爷有决定了老夫就先行告退,离开久了难免遭人怀疑。”定远颔首道。
“去吧。”
仲康缓缓展开手中折扇,从里面掉出一个小小的羊皮纸片,正好被他接在手心。瞟了一眼纸片上写的内容,他勾起嘴角,抬眼看着定远消失在转角。
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之所以明知故问的去问定远,只是想要确认这个德高望重的老将军是否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如果定远在今日说了哪怕一句谎话,自己都无法留他。这不能怪他心狠,因为从来没有人对他心软过,但是幸好,定远的意向明显是向着自己的。
解下腰间昭示身份的玉佩将其藏在衣袖中,他轻松的朝热闹的外城走去。
重遇林语潇不是他意料之中的,实话说当他看见那样一身惹眼的血色正坐在酒摊上喝酒,看那样子似乎就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
好吧,这种形容只是看在他眼中的。
优哉游哉的晃过去,不动声色的坐在他身边,林语潇没有发现他,准确的说是根本无视了他,这种认知让他稍微郁闷了一下。
仲康用扇子敲了敲林语潇的头,轻笑道:“这是跟谁闹了别扭了?以至于一个人跑来喝闷酒?”
林语潇重重放下杯子,将一双醉眼朦胧的双眸转向他,冷笑道:“不劳大人费心。”
仲康毫不在意的挑着眉,笑道:“当然当然,我只是很想知道谁有能耐,能把你整成这样而已。”
林语潇讪笑,转身将胳膊搭上他的肩,轻慢的笑道:“怎么,嫉妒?因为你没这个能耐。”
仲康眯着眼注视他因为醉酒而染上诱人红晕的玉颜,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搂住了他的腰,“当然,我现在没有这个能耐,但谁知道以后有没有呢?”
“不可能。”林语潇突然沉下脸,断然的否定,“不可能……谁也没这个能耐。”
仲康轻笑,充满磁性的笑声震在林语潇的耳膜,让他突然一阵颤抖。仲康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调笑道:“比如,王兄?”
林语潇眼中的厌恶根本就不屑与掩饰,他哼了一声甩开仲康的手往桌子上扔了一把金子当做是酒钱,站起身不想再与仲康纠缠下去。
但是还没等他走一步,仲康长臂一伸揽住他的腰往自己这里一带,本就脑子昏昏沉沉的林语潇顿时失去平衡倒在早已准备好的仲康怀里。
脑子疼的发涨的林语潇摁着太阳穴恶狠狠的道:“四王爷不是不好色么?”
仲康惬意的笑道:“食色,性也。你又怎么知道本王在遇见自己感兴趣的人时还能甘愿做柳下惠?”他的声音里没有温度,尽管很柔软,姒仲康,本就是以寡情著称的王爷。
打了一个响指,影遁在一旁的影卫应声出现在他身边。
“本王的马车在妃蝶轩,现在,本王要回府。”用快得让人看不清的速度点了林语潇的昏穴,仲康的脸上消失了微笑。
“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说,如果小龟有王爷一半的魄力,震子兄早就被他吃到口了 
、壹佰壹拾叁。
“前辈!”一名太虚撩开帐子跑进军帐,神情有些慌张。
“我不是下令没有允许不得入内吗?”桌边的莫道然皱眉,带着歉意的看了一眼对面一脸无奈的冷少情。
“对不起!”太虚连忙垂首道歉。
冷少情微笑的摇头表示没关系,莫道然这才转头对有些窘迫看着自己的太虚小弟道:“发生什么事了?”
“掌门他……就在帐外。”
“你说什么?”莫道然大惊,不由自主的就站起了身,冷少情掀起眸子观察着他的神情,不由在心中了然的笑了。
莫道然啊莫道然,就连你也逃不过这情劫。
“你先下去吧,我立刻就出去。”莫道然挥手让那太虚退下,有些脱力的坐回椅子,他怔怔的盯着桌面,喃喃道:“他怎么会来这里,长老怎么可能放他来我这里。”
冷少情轻笑道:“你也说了不可能,所以他能来这里的唯一方式就是逃。”说完他站起身走到莫道然身边,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今天就先这样说吧,你还是小心别暴露自己的身份,太康那边的情况我来帮你注意。”
“好,不送了。”
冷少情点头,刚想把手放下来,可就在这时,帐子再次被人掀开,这一次,站在门口的是宋屿寒。
宋屿寒望进帐内的第一眼就看见冷少情放在莫道然肩上的手,一瞬间那动作刺得他情不自禁的皱眉,跟在身后的白鹤颇有灵气的注意到主人身上散发的怒意,连连后退了几步然后把漂亮的脑袋藏进了翅膀里。
冷少情挑眉,斜着眼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识趣的放了下来,临走前说的一句“下次再来看你”显得暧昧不明。
与宋屿寒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来自旁边的杀气。
帘帐轻飞,帐内重新恢复了昏暗。
还没有想好再次见面时,该说的第一句话。
宋屿寒望着莫道然不肯面向自己的身影,心中是苦涩的说不出话,眼眶酸涩的发热,喉中腥甜的感觉又涌了出来,他捂着嘴拼命忍住了咳嗽。
终于,是莫道然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淡淡地道:“掌门不能离开门派,你怎么来的?”
宋屿寒莫名涌上一股难以言明的委屈,他在心里痛苦的喊着为什么你就能一声不吭的走那么远为什么就不允许我来找你,但是说出口的话却成了另外一句,极为平淡的一句,“渊儿带我来的。”
莫道然眼中一软,“原来是它啊……”话音未落,原本躲得远远的白鹤立马用脑袋拱开帐子跑了进来,跑到他身边蹭着他的手心。
“似乎又长大了。”他低声道。
“因为你离开了那么久。”宋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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