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笔记》第17章

我问任雪绯怎么不把人赶走，她说：“人家是淑女嘛，怎么能做那么粗鲁的事？”
丫的，就你还淑女，天下女人就没有不淑女的了。
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心情糟糕透了。一醉解千愁，对！
对着任雪绯说：“我想喝酒。”
任雪绯那丫头兴奋的跳起来说：“我也要，以前在家想喝家里人不让，这会他们管不了我了吧！我这就去买。”说着飞快的换了身衣服，一遛烟地冲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我和婉菲两个人，我觉得有些尴尬。直直把婉菲扶到了床沿，也许她太累了，一会工夫就眯起了眼睛。
轻轻吻干她脸上的泪，怜惜地给她盖上被子。她太累了……我知道，思念……是一件很累人的事，亲爱的，好好地休息吧。
婉菲啊，我的爱人，你能感受到我的爱吗？有我在，谁都不能伤害你，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以前都是我错了。从今往后，你只属于我，只属于我陈然一个人！谁都不能试图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谁敢尝试，我一定千方百计的毁掉他，我发誓！！
第二十七页　谁比谁更尴尬
4月15日星期日最近天气都很好，可我的心里阴云密布……
昨天晚上迷蒙间再次见到了‘天使’。
没想到我在心中已不如以前那般空洞。和风细雨间，远远地有一棵小树在摇曳，在那棵树上，我能感觉得到那是一种名为‘家’的温暖。有人说家是浪子心中的树，那棵树就是心灵的伞。以前一直认为这是一个对于‘家’美丽的描述而已，没想到‘家’在心中，就是一棵树的存在，只要心中有‘爱’的细雨滋润，总有一天，它就会长成参天大树。
那棵树下，静静地矗立着我心中的最美好。我靠近她，她先开了口：“你最近遇到很幸福的事了吧，在这新长出来的树下，我感觉好温暖。”
我笑着说是，是感觉到了以前没能发现的幸福。她也笑了，笑得很美丽，笑得我的心都为之颤抖，我并没觉得我对不起婉菲，因为她对我来说只是心中的一个幻影……一个美丽的幻影……
她带着笑容展开了翅膀，以前从没见过她笑，而这次她始终带着和煦的笑容。
“有感觉到不同吗？”她说。
我仔细的看了看她的翅膀，以前只是黑了一半的羽毛，而这次……已经黑了大半，黝黑发亮！
我点点头。问她：“这意味着你比以前更‘堕落’了是吗？少了以前那丝圣洁，可我反而感觉你比以前更亲切……如果这就是堕落的话，我也愿意和你一样，能告诉我什么是堕落吗？”
她笑得更妩媚了，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堕落的解释，每个人都有自己堕落的理由。我的堕落，不适合你。”
我微微有些失望，既然不适合，那我就要去寻找属于我的堕落。看着快将成为‘恶魔’的‘天使’，我朦胧中似乎看到了心灵的释放……这就是堕落吗？
她的笑容也许也影响了我吧，我笑着问她：“我的样子已经变成了你，我会像你一样长出翅膀吗？”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吧。（｜。。）
她摇头说：“不知道，我自己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会变成了我。至少现在，你在自己的心里还是以前的你……”
是啊，只有在我自己的心里，我才能看见我自己，一个男性的自己……“至少现在？那以后我会不会连心中的自己，都变得和你一样呢？”我问她。
天使说：“你心里并不接受自己，所以你在心里还是以前的模样。要是哪天，你接受了自己的话……也许，你会变成我……到那时候，我不知道我是我、还是你，也许我们会成了一个人……我也不知道……”
我变成天使或是恶魔，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接受女性的自己？我爱婉菲，我必须坚持自我，坚决不能失去本心！
我说，我想飞！还想听你的歌唱。
她走向了我，把我抱起。在恍若天际传来的歌声中，我在心灵的旷野飞翔……
……
清晨很早我就醒了，是被胸口上的不适弄醒的。
睁开眼睛的一瞬，我彻底的傻掉……
任雪绯右手捏着我的一个凸起，左手抱着婉菲的腰；而婉菲则一手紧紧的抱着我，另一手抓住我另一个凸起……更另我尴尬的是……我的一只手居然在自己的小裤里，一只手在婉菲的胸膛上……加上我自己，一共六条粉嫩的大腿以奇怪的形状交织在一起……每个人的下身都是一片泛滥……整张床单都是污迹一片，最大的那一片，居然是在我的下身……
天啊，我都干了什么？为什么我们三个都是赤身裸体？
好好想想，昨天任雪绯买了酒回来一阵兴奋的叫嚷吵醒了婉菲，一看要喝酒她也缠着要喝。
每个人都有心中的不快。我是因为婉菲和我自身的变化，婉菲则是因为‘陈然’的消失，任雪绯则是因为方拓总是无视于她……各怀心思的我们，灌了好多任雪绯买回来那些乱七八糟的酒，结果个个不醒人事，于是在迷迷糊糊中……
看着下身那一片泛滥，我不由更居丧了。那一滩污迹仿佛在嘲笑我的无知……我已经完完全全、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头痛欲裂，我好不容易把身体从交织中脱离开来，穿上浴袍准备先把自己清理干净再叫她们起来做清理。想想一晚上被她们或干脆是被自己弄得如同荡妇一般的呻吟，我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出来……都到了这地步了么？
还没进到浴室，有人敲门，恍惚间我就去开了，现在想想好傻，这不是‘引狼入室’么？谁看到室内那放浪留下的痕迹都会浮想联翩。
来人是方拓，他和我打个招呼就进来了，也没问我同意没。他一进来鼻子就是一阵抽动，那时候我感觉自己快要急得爆掉了，这不是向人家说明自己是多么无耻吗？
方拓回头怪怪地看了穿着浴袍的我一眼，走了几步往新开的那个门里看去……晕了，那会我出来忘记关门了，房间里的那一片狼籍被他尽收眼底。
完了，我赶忙跑过去拉他，一连拉了几下都没动。一看房间里，我差点晕过去……房间里两女一丝不挂缠在一起，那个暧昧啊，我全身血液都上涌，我估计那会我的脸都快要滴出水来。再看看方拓也是如此，用了吃奶的劲终于把他拉到了屋子的死角。
我怒道：“你还没看够啊！”
方拓发着傻尴尬地说了句：“没……啊~~不，不是这样的。嗯……我是来找雪绯的，有点事……哦，没事没事，我走了……”通红着脸他说完就干紧掉头就走。
门重重的关上了。我马上就去叫她们两个起床。
看着两女娇憨地醒来，那可爱的模样弄得我小腹部一阵火热，却没了那家伙发泄……心情糟糕透了，我现在成什么了？用女人的方式能取悦自己，看见女人也会激动。完了，完了……
她们相互看了看，均是尴尬的低下了头，我想她们那会脸上也是一片火烧云了吧……
没空理会她们，我晕忽忽地洗干净身体，逃一般的跑了出去。
下午在模糊中教完家教课程，回到出租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惊奇的是那张脏被单不见了，仔细一看整张床都被换了……有钱人真难理解，洗一下不就完了么？两女正坐在床上嗤嗤地笑着，看见我回来，似乎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突然感觉自己好累好累，累到动都不想动……婉菲啊，昨天最浪荡的那个女人，就是你朝思暮想的陈然啊，你知道吗？我敢让你知道？
随便作了一下清理，写写日记……懒得再理会两女，好好睡上一觉，明天……会是一个好天吗？
第二十八页　女人味？
4月16日星期一都说春雨贵如油，果然好贵，晴！
不知道是因为前天晚上‘干坏事’还是因为那酒精效果还没去，早上起来到现在全身都是软绵绵的，说话使劲似乎都用不上多大力气，奇怪的是精神却很好。
课堂上方拓和任雪绯还是老样子，在玩那个被我称为‘打地鼠’的游戏。一般来说刚坐好的时候都是我坐中间，方拓和任雪绯坐两边，没一会任雪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直接把我挤到一边，把我和方拓格开，然后不一会方拓消失，等下一会出现的时候我又成了坐中间的……最后快下课的时候，方拓成了中间，我和任雪绯坐两边。
这景象看得全系人羡慕啊，在外人眼里方拓那小子不就是坐拥‘双美’么？
全身无力的情况下我懒得理会他们那无聊的游戏，由得他们在那钻。随手拿过任雪绯的一本小说趴在桌子上看了起来。
这些小本小说多半是些所谓‘豪门’娶穷小姐或是穷小子娶个富千金，看得人都有审美疲劳了。传说这书也多半是些无聊的大学生写的，写好后教给某些出版社换个几百近千块，然后被出版社冠与张爱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