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145章


我在卡卡西立下的衣冠冢前坐下; 对朔茂老师说:“……老师; 你儿子的PTSD还是没有好过来,你走的太惨烈了。”
惨烈到我现在想起我看到朔茂老师尸首那一幕; 都眼眶发酸。
夜空繁星朗朗,树叶在风中唰唰地动,我把酒水浇在了朔茂老师的坟前。
“喝点吧。”我说; “如果活着的话老师你也该是个没事喝点小酒,跟鹿久一样……不对,这个例子有点不恰当——反正你活着的话,就是这个年纪了。“
“孩子也差不多是叛逆期。”我自己小酌一口,“你活着就是中年危机的年龄了。”
我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老师。”
我摸上那块简陋的石碑,对老师轻声道:“……卡卡西,十分爱你。”

说出爱意从来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无论是少年对少女,还是女人对男人,或是学生对老师、孩子对父母。
我在家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晚秋的寒风吹过,窗户被吹得咕咚咕咚地响,我将毯子卷在了身上。
水门一直都没有回来,这大概是我和他这么多年的恋爱,他最长的一次离别。
但是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春天快到了——我所等待的,战争的终结即将来临。不是今年就是明年了,我想。
我听到小道消息说三代已经开始筹划退休生活,他在木叶山下买了块地,据说是打算去养猴子——我听的满头雾水,问了问八卦的人这是真的吗——答案是,确实是真的。
三代大人居然很认真地想养一堆猴子。
我那时候认真地想了想,以后如果我退休了我会去做些什么,但是没有答案。
这个问题就交给时间来回答吧,我想。
十二月的某一天早晨,我从床上爬了起来,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心慌。
这种心慌有点毫无缘由,犹如我会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般。
但是那天过得相当的平静,什么都没有发生,甚至称得上万事顺遂。
我还给水门写了信,告诉他卡卡西的上忍证书已经批了下来,由我暂时收着。但是那几天他破天荒地的没有回复我的信件。
在这之前他也只是接近三天一封而已,路上信鸽耽误之类的原因决定了我绝不可能三天收到一封,所以我起初并没有在意。
——直到几天后我被火影办公室的人通知,神无毗桥战役大捷。
神无毗桥位于雷之国和土之国接壤处,自古就是个交通要道,土之国的粮草运输都是走这个桥。其实桥本身不重要,毕竟数学好的忍者一个忍术就能建一个——但是问题是他们的补给都在这座桥洞子里。
掌握了一个国家的经济,就是掌握了这个国家的一切;掌握了一场战争中的粮草主动权,就是掌握了胜利。
火影办公室里的人对我微笑道:“波风上忍和他带的几个孩子把这座桥炸塌了,他们当时面对的岩隐村忍者特别特别的多——但是听说波风上忍一个人就把他们全部解决了个一干二净。”
我的关注点完全跑偏,紧张地问:“他没事吧?”
那来报信的人自豪道:“波风上忍在这种情况一向如入无人之境,这点小事儿是不会受伤的。”
我终于放松:“谢谢。”
然后我又想起什么似的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报信的人想了想:“今天的凌晨,神无毗方的具体伤亡还在统计,但是目前可以确定的是伤亡极低。”
我由衷地对他说:“真的十分感谢。”
然后我送走了送信的人,开心地套上了白大褂,去楼下查房,顺便和人们分享这个好消息。
——木叶要赢了。

我那天兴致极其高昂,当知道自己这一方终于获得了战争的主导权——这对于一个已经在战争阴影里生活了多年的人而言,是个不亚于升职加薪的喜讯。
医院里的每个人听了这消息都极其开心,这种高昂的情绪在医院里如同病毒一般传染,直到下午的时候我微笑着同每个我见到的人道别。
人在这样的场合下,对群体的归属感极其的强——我在路上对每个我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微笑,买晚饭的时候我甚至对一乐的手打大叔强调了一番不用找零。
然后我拎着我的竹笋豚骨拉面回家,寒风萧索,我冻得脸色通红,哆哩哆嗦地打开了门。
出乎我意料的是家里的灯每一盏都亮着,我愣了愣,继而听见了噼里啪啦锅碗瓢盆砸在地上的声音。
我战战兢兢道:“谁?”
然后我听到一个熟悉的人,在厨房里蹲着捡盆子,沙哑地说:“……是我。”
我:“???”
我立刻放下背包冲进厨房:“水……水门你怎么现在回来了?我今天上午才听到你在雷之国……”
波风水门温和道:“想家了。”
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但是他回来了,水门回来了。
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是我顽强地忍住了眼泪,并且钻进了他的怀里。
水门身上还带着外面冷风的味道,衣服还没换,手上沾着面粉和水,手足无措又小心翼翼、满是柔软情绪地将我抱了,摁在胸口。
我小声道:“……好久不见。”
水门温和地笑了笑:“嗯。”

水门那时候已经把饭做得差不多了。我没有时间纠结他为什么一眨眼就能出现在家里,我太饿了,他把炸虾端上来之后我就开始狼吞虎咽。
波风水门看上去有点轻微的崩裂,他没有脱围裙,也不说话不吃饭,就这么茫然地望向窗外。
我将肚子粗略一填,才勉强有点家常的力气:“水门你怎么了?”
水门笑笑:“没怎么,奇奈你快吃吧。”
我就觉得他的神情很可怕,脑海中百转千回,连他外面有狗了这种事情都脑补了一百种可能性。波风水门现在看上去极其的反常,简直像是肥皂剧里出轨的男人。
我思及至此顿时一口饭都吃不下,小声道:“你还是说吧。”
波风水门说:“我没事。”
我顿时脑补了他过会儿掏出房本要和我一刀两断的情形,以波风水门的为人说不定出于愧疚会把房子全给我——鬼才要啊!波风水门你不把这事儿解释清楚你就不用想安静了!
我毫不接受这种糊弄:“你必须把话说清楚,你现在魂儿都没了。”
怎么说今天都是木叶大喜的日子,面前的这是个头号功臣,就算他出轨我也尽量只打断他的一条腿——我飞快而悲悯地想。
波风水门说:“你吃饭。”
我火气立刻上来了,将筷子一拍:“我不吃。”
水门:“……”
波风水门居然对我提高了嗓门儿:“我做了那么久你凭什么不吃?就因为你觉得我有问题,我没告诉你为什么?漩涡奇奈我明确地告诉你,你被我惯了一身毛病,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吵我,我丝毫不输阵,委屈太过甚至变成了愤怒:“波风水门我一点恶意都没有,天地良心!你现在状态就是不对劲,游魂似的,我问你两句你就发这么大的火?”
波风水门绝望道:“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这事和你没关系,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波风水门。”
水门一顿。
我直打哆嗦,眼眶都红了,拼命憋着难过的哭腔道:“你——你,你就是觉得我喜欢你。我从来没对你无缘无故的发过火……但是为什么连我关心你都、你都这个反应……”
波风水门松开了拉着我的手,我看着他哆嗦着说:“……你不、不想说就算了。”
水门沙哑而颤抖道:“……对不起。”
“对不起。”他崩溃而哆嗦着,对我重复:“……对不起。”

我凑过去拥抱他:“没关系。”
每个人都是有这种无法控制的情绪的,我无从得知水门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是那天我坐在地上抱他抱了很久。
水门崩溃到无法控制自己,这是我认识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他这么绝望,他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不住地揉着我的头发。
我在地上抱着他抱得腰都要断了,水门才意识到地上冷,将我塞回了沙发上。
波风水门将饭一温,那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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