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_左岸咖啡》第40章


孟清放肆地呻吟,双手在男人光滑强韧的肌肉上肆意抚摸,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
男人边挺动边吻他,他的吻像盛夏的暴雨,热情淋漓,密集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孟清都缺氧了,男人才放过他麻木的嘴唇,转而吻他的脸颊,耳朵,孟清怕痒的闪躲,发出动人的娇喘。
在这场自己编造出来的幻觉中,他终于可以大胆地表露心迹,“陆建瓴,我喜欢你,喜欢你……”
男人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又粗壮了几分,动作越发激烈,瞄准了那要命的一点疯狂进攻,孟清很快尖叫着射了,在药效和前列腺快感的双重作用下,很快再度进入勃起状态。
到后来药效已经消退,孟清还是死死绞着男人不放,因为这场性爱一旦停下来,幻觉就消失了。
如果可以,他希望就这样死去,永远不要醒过来。
在因体力过度消耗而昏迷之前,孟清抓住男人的手,与他十指交缠,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虚弱却无比清晰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然后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第三十五章 
孟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卧室,手上插着针头,在挂盐水。
身上换上了干爽的睡衣,**酸痛麻木中带有一丝清凉,感觉像上过药了。
然后他意识到,他和别人**了,在别人身下高潮了无数次,顿时胃里一阵翻搅,几欲作呕。
他扯下针头跑进浴室,打开花洒,赤裸地站在冰凉的水流下。
身上到处都是吻痕印记,像是无数罪证。
孟清拼命地搓洗冲刷,直到身上通红一片,还是觉得洗不干净,最后无力地蹲下去,任水流冲击着自己的背。
水流不知不觉变得温暖,孟清抬起头,看到了最不想面对的人。
孟清把身体又缩了缩,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陆建瓴试着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孟清不肯,拉扯之中,陆建瓴被水淋的几乎全身湿透。
陆建瓴无法,只好蹲下去把他整个抱起来,迅速抱回床上,抓了条浴巾给他擦身体。
孟清死命抵抗,“你走开!”
陆建瓴不小心被他打到肩膀,疼的吸了口凉气,不敢再勉强他,只好退到一边,“快把身体擦干,盖上被子,别感冒了。”
孟清拿起被子把自己遮住,始终不肯抬头面对他,“你出去!”
陆建瓴顺从地退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换了身衣服端了碗粥过来。
孟清蒙着被子,冷漠地背对他。
陆建瓴轻手轻脚地坐到床边,低眉顺眼地劝道:“宝贝,喝点粥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孟清忽然转过身来,一挥手把粥碗打翻在地,“我让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陆建瓴半点脾气没有,默默地打扫了地上,忧心道:“你不想见我可以,但是你怎么才肯吃饭呢?你身体现在非常虚弱……”
孟清要恨死他了,胡乱把手边能够的到的东西全都往他身上砸去,连他最爱的陆建瓴送给他的机器猫抱枕和小闹钟也不放过。
陆建瓴硬是站着不躲,被劈头盖脸砸了一阵,额头上被砸出一块红痕,孟清才收了手,心疼道:“你傻啦,干嘛不躲!”
陆建瓴赔笑道,“我躲了你怎么撒气,现在好点了吗?”
孟清撒完了气,又开始自责,他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这全都是他自作自受,不该迁怒陆建瓴。
“你过来。”
陆建瓴乖乖走过去,孟清看了看他额头上的伤,还好没有出血,不过还是肿起了个包,“疼不疼?”
陆建瓴罕见地示起了弱,“有点。”
“去拿药箱,我给你擦点药。”
“不用,给我吹一吹就不疼了。”
孟清没想到他脸皮这么厚,“你不是说这是骗小孩的吗?”
老男人笑的无赖,“我就不能当一回小孩嘛。”
孟清脸一红,“我不管你了。”
说完躺回到床上。
陆建瓴默默地收拾一地的狼藉。
“你都看见了?”
孟清忽然问。
陆建瓴迟疑了一下,回答说:“今天早上会所的老板给我打电话,说你昏迷了,我就去酒店把你接回来了。”
孟清羞愤欲死,陆建瓴肯定会认为是他跟人家玩SM玩到虚脱,一定失望透了,以他为耻。
孟清用手捂住脸,“对不起,给你丢脸了。”
陆建瓴心痛道,“这是什么话!”
“爸爸,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好。”
四周归于安静,孟清苦恼地想,该试过的我都试过了,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深夜,陆建瓴趁孟清熟睡,叫来家庭医生给他打了一剂镇静剂和营养针。
医生走后,陆建瓴把房门反锁,拧开台灯,掀开被子的一角,把孟清的睡裤和内裤褪下去,戴上消毒手套,沾了药膏,缓缓把一指伸入他体内,动作轻柔地把药膏抹匀。
上完药把手套摘了,把他裤子提上去,很自然地在他后腰上吻了一下。
孟清在镇静剂的药效下安然沉睡,对此一无所知,陆建瓴坐在床边,脉脉地注视他,越看他越好看,越看他越可爱,最后忍不住俯下身去,轻吻他的脸,一下又一下,从额头吻到下巴,一会儿又牵起他的手,吻他的手背指尖,恨不得把他全身都吻一遍。
他心中充盈着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甜蜜滋味,整个人都轻盈的像要飘起来似的。
这个年近四十的老男人,终于在人生都过去一半的时候,在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上,体验到了一回爱情的滋味。
可惜他不能像孟清一样任性,不管不顾。
他的爱情刚开花,就注定枯萎,没有结果。
孟清在身体恢复好之后,立刻向陆建瓴提出了转学的要求,而且要去一所全封闭式的寄宿学校。
陆建瓴知道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这样快。
在他每一次做出自认为正确的选择后,孟清都会离他更远一点,他只能眼看着他渐行渐远。
但他唯一能给他的,也只有自由了。
陆建瓴同意了。
孟清去新学校报到的那天,说什么也不让陆建瓴送他,“我都快二十岁了,不能再依赖你了。”
陆建瓴看着他,他好像又长大了一些,神情里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几乎看不到过去的天真烂漫。
他忽然怀念那个爱哭鼻子爱撒娇,整天粘着他不放的幼稚鬼。
陆建瓴像长辈一样拍了拍孟清的肩膀,“想家了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回家。”
“嗯。再见了,爸爸。”
孟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陆建瓴注视着他的背影一步步走远,没有后悔,不该后悔。
陆建瓴下了班回到家里,再也没有人满面欢喜地跑出来迎接他,吃饭的时候餐桌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喋喋不休地同他说话,晚上也没有人缠着自己帮他讲题或者陪他打游戏,没有人对自己说晚安。
他才发现,原来孟清没来家里之前的日子是这么无聊冷清。
百无聊赖,一个人到书房弹起了钢琴,琴声没有消除内心的焦躁,反令他更加心烦意乱,一首没弹完就合上了琴盖。
今天才是孟清走的第三天,还有二十七天他才放月假。
两人约定一周通一次电话,现在还不到一个礼拜,陆建瓴不好意思食言,只好曲线救国,打给孟清的班主任,从她那里探听有关孟清的一点消息。
“孟清啊,挺好的,特别乖,学习特别用功,和同学处的都挺好的……住的习惯,宿舍的条件您也看过,比家里边不差……情绪啊,每天都开开心心的,特别有朝气,您就放心吧。”
陆建瓴却想,这个孩子很会假装, 连他都被他骗过两次。
周五老友来家里打麻将,没见到孟清,纷纷问他去哪了。
“转到寄宿学校去了,一个月才回来一次。”
“怪不得你一脸愁云惨淡的,空巢老人的滋味不好受吧。”
陆建瓴毫不隐藏自己的失落,“小兔崽子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孩子大了都这样嘛?”
家里有孩子上大学的跟着抱怨:“等上了大学,一个学期给你打一个就不错了,要么就是缺钱了让你给他打钱!”
陆建瓴想这倒是个主意,下次少给他点零花钱。
郑晟疑惑道:“好好的怎么转学了?”
他最清楚清儿这孩子有多黏他爸爸,怎么就舍得离家住校了?不过男孩总要长大,这样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陆建瓴表情略有不自然,“他想专心念书。”
众人纷纷称赞,“清儿真是争气啊。”
第三十六章 
陆建瓴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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