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点》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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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开车门,就接到许晓晴的电话。她说你在忙什么?我说正准备去看你。她不以为然,说你又给我糖吃了。我说是真的。她说你现在翅膀硬了,会飞了,我不给你电话,你也不主动打电话给我,你什么意思你?我解释说,最近很忙,烦的时间都没有。她说我想洗个脚。我说好啊,你来江安吧。许晓晴的宿舍离江安沐足城只有几百米。
最近头有点晕,颈椎有点痛,泡脚时我叫技师多给我按头部、颈椎。技师问我够不够力,我说我很受力,你还可以大力一点。许晓晴在旁边参乎,问技师有没有铁锤?技师疑惑地问,要铁锤干什么?许晓晴笑着说,他不是人,是快木头!我说是块木头,上下都很硬!许晓晴斜过身子,锤了我一掌,说,你越来越流氓了!
许晓晴问我刚才跟哪个靓女吃饭?我张开嘴巴,欲言又止。她再三追问,我把罗海涛和叶小阳的关系说了一下,只是将叶小阳说成是我朋友的表妹。我问,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办?她没有马上回答,嘴巴半张开,欲说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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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那过去的又算得了什么!许晓晴显然是作了一番思考。
男人和女人不同。
有什么不同?
男人喜欢对女人的过去耿耿于怀。
许晓晴说,我记得彼得·乌斯提诺夫说过一句话,他说,爱就是不断地宽恕,这种行为由一种温柔的照顾最后发展成一种习惯。
那你说我到底要不要告诉罗海涛?
断点 39(3)
许晓晴说,有什么好说的。让他们顺其自然吧。如果有缘,他们自然而然会走到一起;如果无缘,把他们绑在一块也不成!
许晓晴的话,似乎让我明白了什么,但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断点 40(1)
周末的夜晚是滚烫的、躁热的,各路群英或赶饭局、或到棋艺馆、或去夜总会,脚步匆匆,和白天的节奏没有什么两样。街上少得可怜的木棉树、白玉兰,在秋风的扫荡下,抖落身上的枯黄残叶,那些叶子,像一片片纸屑,追随汽车的脚步,一些落在路间的隔离带,一些飞进人家的阳台。它们上窜下跳,忽东忽西,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归宿,随风飘散。
广州天气的季节性不是很明显,季节与季节之间的界线有些模糊。秋天穿西装,打领带有点不合时适宜,特别是领带,把脖子擂得踹气都有点不舒服。如果不是李恳坚持要我们西装革履,我会穿许晓晴买的FIRLEAF红色衬衣。
肥仔穿上西装有点怪怪的,他浑身不自在,我们看上去也挺难受的。他不停地摆弄那条花红领带,一会拉紧,一会放松。肥仔说他长这么大只穿过两次西服,第一次是8年前结婚时穿的,今天是第二次。罗海涛取笑肥仔穿龙袍也不像太子。肥仔则麻罗海涛是排骨精,只见衣服不见人。
去红男吧是李恳的创意。他的一个记者朋友曾经告诉他,他们报社驻S市记者站的记者,有时利用业余时间到绿女吧兼职赚外快,香港的一些富婆经常光顾此地,虽然那些富婆都是妈妈辈甚至奶奶辈,面目可狰,丑不忍睹,但她们爽过之后出手大方,一次八千一万都可以给你。广州的红男吧就是绿女吧的姊姐吧,两家均属于同一个老板。
红男吧藏在太子宾馆后面。太子宾馆有部队背景,它像一名武警战士,为红男吧站岗放哨。其实它也是个窝点,男男女女在红男吧接上头、谈好价,马上可以到太子宾馆开房。
我们胸前没有别花。红男吧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胸前别朵小红花,说明你已名花有主,别的女人不会主动接近你,即使你长得英俊潇洒、高大威猛,寻找猎物的女人都不会和你攀谈。我们四个人分开坐在四张不同的吧台。坐了两个小时,四个人有四种不同的遭遇。有东北血统、身材酷似体育明星的李恳,之前雄心勃勃、恃才傲物,想不到光顾率最低,只有一个女的和他谈几句,但没有下文。肥仔的情况也差不多,有个肥得走路都有点困难的肥姐在他的吧台上坐了一会,肥仔可能不满意,借故上洗手间,那女的也自动离开。不被看好的罗海涛倒是有三四个女的光顾,后被他一一打发。我的吧台先后来了三个:一个是中年丧夫、神情黯然,但春心摇曳,我说我在等人,她说那你为什么不在胸前作个记号。看样子这个寡妇是这里的老主顾。另一个是留守女士,寂寞难耐,30多岁还长青春豆,估计是长期没有男的滋润,内分泌严重失调。聊了半个小时,她提议去太子宾馆开房,我故意提高要价,一晚一万。她努努嘴,这里的惯例是一晚三千,你要的也太贵了。我说同是猪肉,有的贵一点,有的便宜一点,你如果嫌贵,找别人去。最后一个很离谱,面黄肌瘦的,目光呆滞,看上去像个癌症晚期。她不怎么吭声,倒是自称是她妈妈的女人滔滔不绝,像个推销保险的。母亲带自己的女儿出来找吃的,以前听说过,但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
暑假回去,和中学同学聚会,在县人民医院当医生的文超讲了一件匪夷所闻的真人真事。一条黎族村落,有个失恋的神经佬,发病时有暴力倾向。每每发作,手里总拿着一根木棍,追着村里的女人喊打喊杀。很奇怪,她妈妈说带你去城里找小姐,他马上放下举到空中的木棍。从发廊出来,他心静如水,和正常人无二样。文超说这也算是一种精神疗法吧,因为做爱能刺激人的大脑神经。文超的故事讲完,我仰天大笑。许晓晴听不懂海南话,不明白我为何大笑不止。回到家里,许晓晴问刚才文超给我们讲的什么笑话。我说不是笑话,是确有其事。我把黎族青年的事给她复述一遍,她不相信,说,我看你们是吃饱没事干,胡编乱造!
走近停车场,借着灯光,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大步流星,走起路来一高一低,好像是一只脚长一只脚短。旁边是个打扮入时的摩登女郎,他们并肩从停车场走出来,方向是太子宾馆正门。我指给李恳看,那个人像不像诸葛校长?他看了看,点点头,说,有点像。我们从后面饶过去,在停车场,果真找到诸葛校长的座驾。我们领导肯定是找小姐开房,我说,一会我们去总台查一查,然后报警,将他逮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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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点 40(2)
有一段时间,李恳经常到我们学校晃荡,也认识诸葛校长,但不太熟。他知道吴之华校长调离学校后,我的日子不如以前那么风光,特别是诸葛校长一直对我不投信任票。我的手脚如同被绳子绑住,做起事好不自在。如果能给他授个“嫖娼校长”的光荣称号,也可以解解我心头之恨。
我骗总台服务员说,刚才上去的是我们单位的领导,他叫我给他送一份文件,请问他住的几号房?服务员将信将疑,打开玻璃柜里的电脑,问,叫什么名字?我报上诸葛校长的姓名,很快查到708房。我故意走进电梯,上到8楼再下来,然后跟站在外头的李恳他们会合。
不能用手机报警,用公共电话报警,查不出是谁报的警。打通110,由李恳来说。报警后,我们躲在宾馆旁边的围墙边,等待一幕好戏开场。过了十几分钟,两名警察开着摩托车赶来。他们没有走进大堂,只是在大堂门口和保安嘀咕几句,又开车走了。
军车在路上违章行驶,交警也不管。看来,太子宾馆藏污纳垢,警察也无能为力。报仇雪恨的最好机会,就这么流产了。
厅教育处原处长徐耀辉没有诸葛校长那么好彩。99年,机构调整,徐耀辉力保自己的处长之位,副处长张重天则竭力取而代之,副处长万山红坐山观虎斗。徐耀辉是前任厅长的得力干将,而张重天是现任厅长的老部下,双方争得你死我活,经常在办公室里拍桌子对骂,我说你有经济问题,你说我生活作风不检点,但双方都举不出实证来。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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