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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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老师上过课,虽然有点累(按理不应该累,是她自找的,把劲用歪了),但一点也不困了,想了一会儿,决定上街转转,逛了一条夜市,卖了几件女人的小物件,看了一场电影,吃了夜宵,回来已经快十二点,还是不太困,想了一会儿,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快来例假了,这个时候她的性欲会出现一段高潮,接着有点后悔刚才便宜了那小子,应该玩玩他。但那小子的玩意儿太小了,跟他玩不解痒,接着又想到了衙内的大###,软着还有四寸半,硬起来有六寸长,真是个解痒的好东西。接着就想到衙内这个人,想到他最后说的话:你要多少钱?开个数,以后别来缠我……这一想,解老师又困起来。这是头一天晚上的想法,第二天早上起来,想到昨晚上的那堂课,觉得有点荒唐,怎么也不该和这种小流氓搞在一起,要是被他缠上了,怎么办?
事情并不像解老师担心的那么严重,孙山谈恋爱了,根本没时间来烦她。孙山谈的女朋友是坐在他后排的萧敏,一个大屁股溜肩膀,脸很白很嫩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不是女孩找他,是他主动找女孩的,开始萧敏还不爱理他,孙山动了不少心思讨好她,他家里穷,当然买不起东西,只能动手做或者偷,这时他心灵手巧的特点在学校里也表现出来了,做个无线电通话器,一头藏在萧敏的课桌抽屉里,一头自己拿着,上课唠唠叨叨对她说个不停:萧敏我想你,萧敏,我爱你……却又不让她知道是谁在跟她说话,还像平常一样趴着,逗得女孩子又高兴又神经。九十九中的女孩子都是没什么家教的,碰上这种事情,第一反应就是咋呼,生怕别人不知道。萧敏也不例外,马上就在课堂上嚷起来:操他祖宗的,哪个缩头乌龟!这段爱情故事是从班主任张老师的语文课开始的,张老师就问:课上得好好的,骂什么人。萧敏掉过脸,指着后排的牛国安说:张老师,他调戏我。牛国安也是个大块头男孩,但在萧敏面前不敢放肆,因为这些长得漂亮的女孩身后都有一两个真正在街上混的大流氓,是这些在学校里混的小流氓的偶像大哥。牛国安连忙说:我没有,哪个调戏你就是狗日的。张老师做了个和事佬:都少说两句,上课。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又响起来,萧敏一掉头,看到牛国安嘴抿得紧紧的,就四处找,看到孙山嘴一动一动,就一把抓住他喊起来了:就是你个缩头乌龟!接着从孙山的袖子里面找出一个通话器,孙山也不否认,接着就公开地追萧敏了。
但这是一件很需要勇气,除了有被女孩拒绝的危险——伤心的危险,还有被大流氓打的危险——伤筋的危险。换我早就不干了,不是我不敢为爱情流血牺牲——随你信不信,反正我爱的人都信;是我对这些没教养的女孩子不感兴趣——这一点连我爱的人都不信,说我酸葡萄心理。孙山做的事情就是想方设法让萧敏成为全班的焦点,在这一点上,流氓和君子没有多大差别,都想让自己所爱的人光彩夺目。不同的只是守则,流氓有流氓的守则,君子有君子的守则。具体到孙山,他就不分了,比如,送一束花给萧敏,这是君子的行为;但这束花又是他偷来,这又是流氓的行为;请萧敏吃卤汁豆腐干,这也是君子的行为(不过不太雅,但像萧敏这样的女孩就爱吃这些东西,满嘴流汁,一路招摇过市,我老婆从来不这样),但这串豆腐干也是他从小摊上抢来的,这也是流氓行为。总之为了萧敏,他既当君子也当流氓,有的时候还做恐怖分子:比如,萧敏生日那天,在教室梁上悬一包碎彩纸,中间包颗定时炸弹——炸药是氟利昂,先放段音乐,然后轰的一声,烟雾迷漫彩花飞扬,把一件屁大的事弄得轰轰烈烈。总之为了讨萧敏喜欢(这些女孩子容易开心,这也是我对她们不感兴趣的原因,追她们没有挑战性),让别的女孩子羡慕(屁大的事情都值得这些女孩羡慕,这也是我不喜欢她们的原因,叽叽咋咋的比鸟还烦人)。孙山无所不用其极了。萧敏也开始喜欢他了,跟他拐膀子了。接着孙山就挨打了。萧敏背后那个大流氓是南门街上的一个黑帮老大,号称南霸天,知道了这件事后,为了杀鸡给猴看,带了两个打手,把孙山从教室里面拖出来,就在教室门外把他暴打了一顿,结果孙山被打掉了四颗牙,手臂和小腿各断了一根骨头。那也是解老师的几何课,她看到孙山挨打,除了乱喊乱叫,什么忙也帮不上。要不是其他老师来得及时,掉的断的还要多。
孙山是寒假前挨的打,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又能动了,正好赶上开学,到学校后,第一件事就是找萧敏,但她已经退学了,他还不死心,到处打听她消息,后来来了一封她的信,才知道她跟一个外国来的老头子到外国去了,不论是孙山还是南霸天都没有闹到外国去的能耐,这段爱情就这样结束了。当然孙山还是伤心了一阵子(伤筋断骨一百天,伤心就不是一百天的事情,起码是一百零一天),伤心之余就跑到解老师宿舍来了,往她床上一躺,半天不说话。解老师也不理他,低头改作业。孙山叹了一口气说:解老师,我真的不想活了。解老师说:要死到外面去死,别给我添晦气。/我太惨了,追一个女孩都追不上。/替你爸丢脸了?/嗯——/那就再去追一个,然后始乱终弃。/嗯——/嗯你个头,你懂什么叫始乱终弃吗?/不懂,真的不懂。/就是你爸对你妈,还有对你养母,那就叫始乱终弃。/还有那个男人对你。/放屁。/还有你对我。/?解老师掉过头,想要揍他,又怕他伤没好不经打,轻轻地说了一声:胡扯。/解老师,我想上课。/?解老师又一次掉过头,看着他,不说话,孙山也看着她不说话。解老师警惕地问:你没瞎说吧?/没有,对谁我也没说过。/那就好,把你这张臭嘴管管好,别到处乱放。/解老师,我真的想上课。/没工夫理你。/解小珍,我爱你。/喔。/解小珍,我想
你,解小珍,我爱你……/有屁到外面放去,最好到厕所上放,别赖在这里污染空气。孙山站起来,露出一脸
的阴冷:解小珍,我警告你,这课你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解老师气得跳起来了:凭什么!孙山也站起来了,看着她不说话,突然扑上去抱住她的腰,想来个霸王硬上弓,解老师三下两下就把他打翻在地。孙山坐在地上不动,抱着头干嚎了两声,解老师说:又想装什么死。孙山还是抱着头:对不起,真的不是有意的,我难过死了,解老师,帮我把萧敏忘了吧。/我能帮你什么?!/我不要上课了,没意思,解老师,你是怎么把那个男
人忘掉的。/放屁,我没有什么男人好忘的。孙山低头不语,解老师看他不像要闹事的样子,口气和缓些,说:
(。。)
说吧,把你心里想的都说出来,这样好过些。
孙山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墙,说:我爱萧敏,她也爱我,她是怕我被人打死,才跟人跑的……。孙山颠三
倒四的讲他的爱情故事,说到最后,转过脸看着解老师说:解老师,我说爱你全是假的,是想骗你帮我上课,
全世界我只爱萧敏一个人,没有她,我不知道怎么过。解老师冷笑一声:你知道的世界才多大?巴掌大!你才
多大的人?不对,你根本就不能算人啊,你个小嫩秧子,说出话来老气横秋的,牙都被你笑掉了。/爱笑你就
笑吧,无所谓,我的心已经死了。/放屁,你的心还没长出来了,振作起来,别像癞皮狗似的。解老师走过来
拽孙山,刚把他提起来,手一松,他又赖到地上,真的像断了脊梁的赖皮狗。解老师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教你一个法子,让你忘了萧敏。/算了,我不可能忘掉她了。/能!/不可能。/能!/不可能……好吧,我们打
个赌。/赌什么?/赌你能忘掉萧敏!只要按我说的做,忘不掉就算我输。/忘得掉就算你赢,输了呢?/你说
怎么办就怎么办。/谁输谁就挨抽。/不行,你不怕打。/那你说。/我输了,每天请你吃馄炖,你输了,每天
做二十道证明题,期限一百天,这样公平。/好,现在怎么做。解老师递过一个痰盂:上厕所舀半下大粪。/?
/愣着干嘛,往别人门上抹大粪的事,干过不止一回了吧?孙山舀来半痰盂污物,解老师已经戴上了口罩,站
在屋外。隔着一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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