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乘龙跨凤》第52章


卫珂嗯了一声,刘越轻笑,“那朕就傻这一次吧!”
当一道道圣旨落在他头上,娶了一个又一个不想娶,又不得不娶的妃子时,他也曾对自己说过,或许这就是他此生的命运吧!有时他甚至在想,坐上这个皇位的人如果是皇兄,他也不会如此身不由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其实某人在三年前就差点被人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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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真相(二) 。。。 
可刘越偏偏在登基之前遇上了卫珂。是她说她要打造一份不假手于人的爱给自己的夫君,令他相信这世上还有至少一个女子真心想爱一个男人的。他想要她,很想很想,想看看她口中那份不假手于人的爱究竟是怎样的。
他身边的女人爱的不是他帝王的身份,便是因为那道圣旨而不得不爱,可他知道她会不一样,若她肯付出真心的话!身为一国之君,想要得到一份普通的真爱真的很难,在别人眼中看似简单的事,到他面前却难过登天。他也有欲望,他也只是个寻常人!
“珂儿,我喜欢你三年了,你知道吗?”刘越深深凝视着眼前这张冷清的容颜,他知道她的心并非如此冷的。三年前的那些晚上,他也这样注视过她,将她一点一点地装进心里,以至再也抹不去。在未重遇她的那些日子里,他反复咀嚼过她当初说的每句话,才发现她想的,也正是自己要的。越是思念,才越发现自己早已泥足深陷在她的那些看似平淡的话语里。
卫珂抬头看着他,心里默默说着:陛下,臣妾早已爱了你一生,但此生亦然,绝不食言!
刘越抱着卫珂回到寝宫,忘情地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不断地吻着,抚摸着这具娇柔的躯体。如果不是他当时的不逼迫,她怎会狠心回到那人身边?两年多的剑影刀光,令她伤痕累累,最后还要因为他的一道圣旨而承受那痛彻心扉的换肤之苦。
他有时甚至觉得是自己欠了她,如果他早些逼她的话,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珂儿,知道我为何在你入宫那晚没有碰过你吗?”刘越在她耳边低声喃喃问着。
卫珂此时已然知道,就是因为她的冰肌玉骨,因为她身上没有一丝负伤的痕迹,而这些伤有好大一部分是他亲手处理的,她在他面前本就没有秘密。
她声音略显哽咽地应道:“臣妾入宫前……”
刘越吻住她的唇,不想她再记起那些苦痛,良久含笑说道:“我已经知道了。忘了吧!”此时提起,只是要她知道他那晚为何冷落了她,不是要她追忆往昔。
卫珂失神地看着眼前的人,幽幽说道:“臣妾早已忘了。”
前世他用了四年的时间让她忘记那些伤痛,希望她坦诚相待,可到最后她都未能从自己嘴里说出她的真实身份。原来李远没有骗她,在刘越“知道”她是那只狸猫时,真的没生她的气,因为入宫那晚他已看出端倪。三日后重临关雎宫,恐怕也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才宠爱了她一生。她竟然懵懵懂懂地活了一世,该清醒了……
他由始至终要的都只是她卫珂一人而已,那她还有什么理由吝啬呢?
既然他说要爱她一生一世,她就让他爱吧!独宠又如何?她不相信到了此时,她还不能与他一起扭转乾坤,拨乱反正……
“陛下为何今晚将这些往事告诉臣妾?”卫珂温顺地躺在刘越胸前,听着他有些躁动的心跳声,喃喃问出这句。前世直到二人生离死别他也未曾与她说起,为何他今晚会那么坦诚?她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
刘越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和略显冰凉的肌肤,轻笑一声,“你不是说朕是肤浅之人吗?仅凭一眼便对你动情,朕要亲口告诉你,你错了,不是的!”
如果她隐瞒自己的身份,如果她没有亲手送给他那块玉佩,或许他会让她等得再久一些。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怕说出来令她觉得他是处心积虑,再难得到她的真心。
此时宛若初相见,迷离的夜色中,关雎宫内只剩下两人未完结的一世缠绵。当初该发生而没发生的,后来不愿发生却发生了的,都在朦胧的月色下淡去,仿似青烟散尽再留不下一丝痕迹……
*****
翌日,刘越下朝后回到御书房,李远捧了个盒子进来,放在他书案边上禀道:“皇上,这是木卢国查巴王子进献的香料,与上次在猎场献上的一样。臣已命太医院正查过,没发现什么异样。”
刘越抬头瞥了瞥,想起上次在猎场他将香料赏给了全妃,这段时日没见什么不妥。于是唤来一旁的近侍吩咐道:“送去关雎宫给卫贵妃。”
近侍拿着香料很快到了关雎宫,卫珂正带着刘芷琪在园子里玩耍,她吩咐了珃儿一声,命她拿到里面收好。又陪着刘芷琪疯了好一阵子她才回寝宫,见着那个不起眼的盒子笑了笑。看来又是有人想着上次没能给她,而故意留给她的吧?
卫珂取了一点,涂在手上闻了闻,气味淡而不腻,是她喜欢的,其实前世她也用过此香,是刘越特地从木卢国的贡品中留给她的,这味道并不陌生。刚盖上盒子便听见瑶儿通传,说太医院童涣然来替她请平安脉。卫珂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再拒绝太医院的这番尽忠职守,听见这声便打理了下衣衫走了出去。
童涣然低头候在一旁,卫珂不明白为什么刘越只吩咐他来,不过既然是他安排的,她很放心地便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身前的案几上。
童涣然请过安,伸手替她把了把脉,脸上的表情很平静,好一阵子才例行公事般禀道:“禀娘娘,您脉象平稳,凤体康健,无碍!”
卫珂收起玉手,淡淡应了声:“多谢童太医,有劳了。”
童涣然很得体地应道:“这是臣应该做的。”
卫珂正要命人送他出去,童涣然却皱起了眉,“娘娘近日换了香料?”
卫珂没想竟然有人比她的鼻子还灵,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一向只对毒药很敏感,香料倒没什么见地。
“近日木卢国王子进京,特地带了些特制的香料进献给陛下。陛下隆恩,赏赐了一些给本宫。没想童太医竟留意到了。”卫珂含笑点头如是应道。
童涣然眉头拧地更紧,忙对卫珂行了个礼,“恕臣冒昧,娘娘可否将香料给臣细看一下?”
卫珂只道他是过于尽心,害怕上次麝香的事再次发生,但也不想拂了他的美意。便对身边的瑶儿吩咐了一声,让她去取来香料给童太医过目。没一会儿瑶儿回来,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了童涣然。
童涣然拿着盒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犹豫着问:“娘娘用此香料多久了?”
卫珂从他话里渐渐品出什么,皱着眉头应道:“陛下今日才命人送来,本宫尚未使用,不过是涂了少许在手上试试。难道香料有什么不妥?”否则他怎会如此着紧?
童涣然左右看了看,似乎有什么话不好当众说出,卫珂屏退左右,只留下珃儿在身边避嫌,“说吧!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了。”
童涣然赶紧跪在地上,禀道:“臣早年奉先帝之命去过木卢国与霁国,对当地的一些事情甚为了解。此种香料并无毒害,但是……”
“但说无妨。”卫珂见他似乎有些吞吞吐吐,暗暗思量,若香没问题,那又是什么值得他如此介意此种香料呢?
童涣然得到卫贵妃的示意才问:“娘娘可听说过摄魂蜂?”
卫珂慎了慎,点点头,“知道。传说中这是一种奇毒无比的蜂种,据说被这种蜂叮咬之后便会身中奇毒,无法治愈,多则半年,少则月余便会毙命。童太医是否想说……”
童涣然仿佛一点儿都不吃惊她会知道这些,坦然应道:“那娘娘可知摄魂蜂不会轻易叮咬人?”
卫珂倒是真的不知了,摇了摇头,“童太医不妨有话直说。”
童涣然这才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知卫珂:“此种毒蜂乃是木卢国本土的一种奇蜂,不会无故叮咬人畜,但却对一种名叫摄魂树开的花情有独钟,也是因此而得名。如若人或牲畜不小心沾染上这种花粉,恐怕就……”
“与这盒香料有什么关系?难道里面藏有摄魂树的花粉?”卫珂有些不明白了,即使这香料有摄魂树的花粉,但大吴也没这毒蜂。难道木卢国的人进京还抓了那危险的毒蜂来祸害刘越的后宫?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木卢国到吴国京城,路途遥远,只怕毒蜂尚未送到,半路已经死掉了。
童涣然见她不明,解惑道:“这香料内确实有摄魂树的花粉,而且据臣所知,早年因为这种毒蜂的缘故,木卢国国主早已下令砍伐摄魂树。如今木卢国内虽不能说已伐尽了摄魂树,但确实已经很少见到了。而且这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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