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都市》第14章


“这么说来,岂不是彻底玩完了?”泰德冷冷地说。
“我们过着一种感官饱和的生活。”彼得说,“高稠密度、高强度、上百万的预约、上百万的律师见面。简单的事情不再有趣。现在你得有两个或者三个女人,或者在飘·普拉特姆拥有一位异域风情的脱衣舞娘。”
“另一方面,多人性游戏可能仅是满足好奇心。”泰德说,“当然,也没有做过过多的分析。”
彼得却说个不停。“那么怎么看待伪善呢?”他问到,“真诚少了,诚实少了,如果你真正被一个女人所吸引,你就不会想另外的女人,可惜的是,如今真诚的确罕见了。
“你说的也许在理。”乔纳西慎重地说。
“在纽约,当你遇见人,听到的全是他妈的狗屁废话。”彼得说,他没有留意到他的画笔都快干了。“你听到的全是他们在聚会的时候告诉你的内容。除非你不再去了,否则你听到的都是同样该死的事情。”
“你只好不去。”乔纳西赞成着。
“你走进盥洗室,给某个活跃在时尚圈的男人吹萧。”彼得说。这时出现了短暂的很难堪的静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后彼得说了更多的话。“那不是真相,那不是交流,那也不是真诚。那只是他们紧张生活中的一瞬间。”
“我想我想需要静一静。”泰德说。
可以说不
“跟我玩‘三人行’的一个姑娘,她超喜欢做爱,”吉米说,“她跟我们认识的所有男人都上过床。”
欲望都市(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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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克洛伊打断了吉米,“你怎么知道她跟那些男人上过呢?”
“因为兰跟她有染啊,”吉米说,“兰跟她做过,而且还说她喜欢跟每一个男人做爱。”
“但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克洛伊极其愤慨地说,“或许她只是愿意跟他做爱,是你们理解歪了吧。”
“她的意思的:她想跟一个男人一样,”兰解释道,“她的意思也就是:为什么做女人就不能跟男人一样?如果一个男人可以跟他喜欢的不同的女人上床,那么,为什么她就不能跟她喜欢的不同的男人上床呢?”
“瞧瞧西蒙。”詹妮斯说,“他马上就想要那个姑娘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呢。”
吉米继续说:“另一个姑娘和第一个姑娘根本就不是一条船上的鸟,她算是那种纯洁的女人吧,在她的全部生活里只有过两个男朋友。总之,这两个姑娘是住在一起的。后来那个风骚女改变了纯洁女的无暇生活,因为一周后,这个纯洁女已经甘愿跟每一个人上床了。”
“我们都是好朋友,”吉米说,“我跟那个风骚女有过了床第之欢,对那纯洁女我也已经钓了一年了。我们一起去看电影,之后拿了一瓶红酒去了她的公寓,我们干掉了整瓶酒。”
“那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三杯半嘛。”克洛伊有点不屑。
“克洛伊,在那样的时刻,你也一样,很容易被三杯半的红酒放倒的。”泰德说。
“此言极是,”吉米说,“我们回到她们的公寓,稍微喝了一点红酒,后来,我和那个狂女钻进了卧室——就是那种一张床就占据了所有空间的卧室。接着我和她就在床上搞了起来,她想要另一个姑娘也加入进来,我也是这样想的。于是,我俩都想到了那个纯洁女。她正在公寓里走来走去,做着她自己的事情。在卧室厨房间忙里忙外,出出进进。
“她手头上忙着些什么啊?”西蒙问。
“我也记不得了,”吉米说,“但是我们最后还是拖着她的胳膊把她给拽进了卧室。”
“接着你强奸了她,”西蒙说。
吉米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没有。我们让她坐在床上,开始抚摸她,摸她的背。然后,把她压倒在床上。这两个女人各在一边,我就抓住一个女人的手放到另一个女人胸口上,接着那个女人就把手插进了她的胸罩里,当然我的手也在那里了。但是,我想悄悄溜掉,我只想看着发生的一切。从那以后,她们睡遍了纽约的男人。她们可能在佛吧跟20个男人有过帷帐之乐。”
兰也有一个故事。“有一次,我跟一个姑娘在床上玩,旁边还有另一个姑娘在,”他说,“无意中,我和那姑娘的目光撞到了一起,我们就那样凝视了足足5分钟。然后,事情就完全不同了,那真的绝妙极了,都是些隐私,就不便说了。”
彼德·比尔德,一直没有什么表态,安静地坐在那里,突然说,“可以对‘三人行’说不,”他说,“都干了些什么啊,你们这些混球。”运动竞技
“但是你会担心你不是真的想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风花雪月。”泰德说。
“最好的就是跟你搞的女人是你最默契的朋友和游戏参与者。”兰说。
“这就是为什么男人愿意跟你玩3P游戏,”泰德对克洛伊说,“因为你是最默契的朋友。”
克洛伊怒视泰德。
之后,场面委实沉闷了一会,兰开始他的宣讲:“我经历过很多两男对一女的游戏,”他很快补充说,“我可没有跟另一个男人做过。”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样最简单不过了,”兰耸耸肩,“这是竞技,你大可不必在意那个女人,相反,你要时刻关注不要你的亲密伙伴搞到那女人。这中情形,她就不是你的所有了。”
“而且,这样也实惠不少,”山姆,那个投资银行家插了一嘴。
我想到了我的几个女性朋友,她们曾经向我坦言,她们偶尔幻想跟两个男人在一起。我决定告诉她们这些, 这将是让她们放弃幻想的最好教材。
欲望都市(11)
克洛伊仍然持怀疑态度。“我从来没有尝试过跟两个男人做这些,”她说,“除此之外,两个男人相互大搞做爱竞技,他们会把跟你做爱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吗?”
“跟别的男人搞了的女人,我是不愿意去碰的。”彼德说。
泰德反对道,“如果是我的好朋友,有什么事不行的。”
“完全赞成。”兰说。
“我是不会介意谁先来,谁后上的。”泰德说。
“这是两个男人间的阴谋,”兰说,“这是你跟你的亲密伙伴一对一的问题,你想知道究竟鹿死谁手,还有什么时候该开弓引弦,对吧!”
吉米差点把拨浪鼓的颈子摇折。“我反对。”
“吉米,你怎么会说你反对呢?”兰问。
“是啊,”泰德说,“你曾经跟兰玩过这个游戏的啊。”
“我对这个看法不赞成。”吉米说。
兰指着吉米说,“但是是他说服我跟那个女孩玩3P的。”
糟糕的振荡器
加利克说话了,他说他有过十次“三人行”的经验——“嗨,我35岁,我经历了很多龌龊的事。”——其中有几次是跟另外一个男人。“我总是跟我最要好的朋友比尔做这些。”他说。
比尔是一个模特儿,他和加利克是在下城的一家健身馆认识的。“在那里健身的绝大多数男人都是同性恋,”加利克说,“于是从那以后,我俩就频频外出,就好像是在证明我们不是同志。这种三人的形式几乎就是对你异性恋取向的确认。你跟另一个男人对你们雄性特征的确认。
“对我和比尔来说,我们有着令人发汗的离奇遭遇,”加利克说,“有时,我俩会同时跟同一个女人交往。一次,一个女人在两个男人胁迫下做了那事,结果谁知道,她居然比他们还要开放。”
加利克向前挪了挪他的身体,慢腾腾地抽出一支烟。“比尔曾经跟另一个男人也做过这样的事,”他笑着说,“我总拿这件事取笑他,可能是相互吸引吧,我也不清楚。对我来说,这可是潜在的同性爱向往。我有这样的向往吗?我不知道,也许比尔不是我的型吧。”
又是沉默。
接着,彼德说,“我不是一个歧视同志的人。我曾经跟我最好的朋友发生过类似情况,是和另一个女人。他们睡在一张特大的床上。我记得那个振荡器。那时,他们刚结束,他的手还滚烫。即使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在那种场合我觉得他很多余。我只记得推开他滚烫的手,就好像一个糟糕的振荡器。”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已经很晚了,几乎到晚餐的时候了。
“喔,我不知道,”加利克说,“我深信3P对你精神情绪是有好处的。这就像一个不标准的性经验,几乎也可以忽略不记。当你做完了,你就不会再想它。如果你背叛了你的妻子或者你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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