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杀我》第24章

“嗯。”
“坂本！你。。。”桂抓住坂本的衣袖，欲言又止，“你帮我把那双靴子拿回来吧。”他的眼神伤痛而又无助，“我不想。。。再回那个地方。。。”
“好。”坂本摸摸桂的头，“你在这里等我。”
坂本返回高杉的帐前，轻轻走近提起靴子，帐内细碎的呻y喘息声仍在持续。坂本朝营帐望了一眼，高杉，银时，你们在想什么呢？坂本收回目光，默默走开。
“假发！假发！”坂本返回去发现桂已经不在那里，他皱起眉头焦急的找寻着。
“有没有看到桂小太郎？”坂本抓住附近的一个士兵。
“哦，”那个士兵朝前方指了指，“桂先生往那个方向去了。”
坂本朝那个方向望去，一轮满月悬在半空，温柔的照耀着下面静静的山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今天又是满月啊！”桂枕着双手安静的躺着，仰望夜空，琥珀色的眸里盛满柔美的月光。
“是啊。”坂本凝视着桂的眼睛，然后在他身边躺下，“桂，你不是在哭吧？”
“怎么会？”桂扭头看向坂本，眼波流转，嘴角勾起，“身为武士怎么可以轻易的哭泣呢？”
桂略显凄美的眼神近在眼前，坂本的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他稳住心神，移开视线，轻声答道，“说的是啊。”
“坂本，我想过了，我这样是不对的。”桂凝望着夜空，声音平静，“这次战役伤亡惨重，我明明知道他们的脆弱，却只顾虑自己的感受。无论怎样都好，他们都是我最亲密的伙伴。所以，我还是要一直守护他们两个。”
坂本默默地望着桂的侧脸。桂，你知道吗？说要守护他们的你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强，坚强得。。。让人心疼。
“桂，如果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你要走吗？”桂惊讶的看着坂本。
“嗯。”坂本点点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要寻求另外的救国道路。”
桂咬着嘴唇，“去哪里？”
“宇宙吧，啊哈哈哈！”
桂沉默了良久，“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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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坂本望着星空，眼神坚定。
“坂本辰马。”桂语速缓慢的唤出他的名字。
“嗯。”坂本的右腿不易察觉的微微曲起。
“你给我去死吧！”桂拔剑起身，迅猛的斩向坂本的脖子。
“你给我去死吧！”桂拔剑起身，迅猛的斩向坂本的脖子。
坂本左手撑地，右脚一蹬，身体迅速挪开一个角度，桂的刀锋落在他头侧不到一寸处，几缕黑发飘落。坂本顺势翻滚到几米之外，跳起来拔剑出鞘。
“啊哈哈哈！”坂本动动脖子，“小桂你就不能换个地方砍啊？”
“白痴坂本！”桂的剑又撩了上来，“换了地方不就砍到你了！”
“啊哈哈哈！说的也是啊！”坂本挡住桂的剑用力压了回去，“小桂怎么舍得砍我呢？”
“不是。”桂面如寒霜，“我是要你堂堂正正的在我剑下碎成八段。”
“七段不行吗？啊哈哈哈！”坂本的剑快要压到桂的胸口，“我比较喜欢七这个数字啊！”
“不行！”桂吃力的顶着剑，眼神犀利，“大不了砍成八段再扔一段。”
“笑一个啊，小桂！”坂本刀锋一转，砍向桂的脖子，“我希望以后提着你的头颅到处走的时候，能看到你最美的笑颜啊！”
桂上身后仰躲开剑锋，“头颅会烂掉的，笨蛋！”他向后一跳，双手举剑而立，“不如这样吧。以后我抱着你的骨灰到处走的时候，一定会时刻为你绽开最美的笑颜的！”说着桂握剑冲了过去。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啊！”坂本举剑格挡。只可惜，死在你剑下，也换不回你幸福的笑颜。还不如活着，至少还能陪你发泄心中的伤痛。他用力格开桂的剑，向桂的左肩砍去，“有本事的话，就打倒我啊！”
至少在你走之前，让我们痛快的再比一场剑吧！桂回剑挡住，两刀相抵。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刀锋在月光下不断碰撞，火花四溅。
忽然，桂一剑气势汹汹的刺向坂本的咽喉。坂本急忙举剑，全力格挡，桂的剑尖堪堪抵在坂本的刀背上。力道好轻，坂本皱起眉头，发现桂的剑尖借着他格挡的力道，顺着他格挡的方向，沿着刀背飞速滑行，眼看就要刺到自己的右手。糟糕！撤剑来不及了。坂本迅速松开握剑的右手，桂的剑锋一滞，抵在坂本的刀柄上。刀在桂的剑尖上打了个转，被甩了出去，桂露出微笑。
“啊哈哈哈！我输了！”坂本摸摸头，走过去捡起自己的剑。
桂走到他旁边，“回去吧。”
“好！”
“桂！”坂本沉默了一会，严肃的开口，“你那招有破绽，会致命的。”
“我知道。”桂平静的说道，扭头看向坂本，“但我对你使用，就毫无破绽。”他顿了一下，“你是宁愿认输，也不肯砍我的。”
坂本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啊哈哈哈！其实你对我用，也是充满破绽。你又不会真废了我的右手。”
“那可不一定。”桂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反正我以后也不用你帮我守着背后了。”
“啊哈哈哈！小桂你不会这么无情吧？”
“你刚刚知道吗？我一直都是这么无情的。”
2010…1…21　13：42
琉璃喵YG　
227
桂走到自己的营帐前，掀开帐帘，月光洒在空荡荡的半张床铺上。眼睛仿佛被月光刺痛，桂唰的放下帘子，后退一步，呆呆的站在帐外。
“桂。”坂本轻声唤道。
“哦。”桂如梦初醒般的应了一声，转身看着前方，“坂本，我想去你那里。”说完径自朝前走。
坂本愣了一下，望着桂单薄的身影。桂，为什么感觉你那么孤独呢？明明都有我们的陪伴了。。。不。。。其实我们谁都没有陪着你吧。。。很想让你和我一起走呢，可是你刚才分明已经拒绝了啊。人各有志，你那么固执的恪守着你的武士道，我是无法改变你的。但是至少，我希望能够稍微减轻你的孤独感。。。坂本大步赶上桂，搂住他的肩膀。
“啊哈哈哈！假发，我去宇宙的话，想要我给你带什么礼物啊？”
“礼物啊。。。想不到什么呢。。。”
“你不是很喜欢小动物吗？啊哈哈哈！想要什么宠物？”
“宠物啊。。。鸭子？”
“。。。太普通了吧？”
“那就。。。企鹅？”
“。。。说些地球上没有的吧。。。”坂本掀开帘帐，点燃油灯。
“地球上没有的。。。”桂左手托着下巴，沉思着走进去，自顾自的躺到床上，坂本枕着双手躺到床的另一边。
“对了！”桂忽然满脸兴奋，把头转向坂本，“要既像鸭子，又像企鹅，还会说话，会洗衣服。。。啊，想想就很可爱啊！”桂脸上泛起一丝小红晕，他咳嗽了一声，偷偷看了坂本一眼，“咳咳。。。坂本，你不会笑我吧。。。”桂神情沮丧，嘟起嘴巴，“这种东西。。。多半没有吧。。。”
“一定有的！”坂本急忙说道，“啊哈哈哈！宇宙上什么奇妙的东西都有的，等我找到了就给你带回来！”
“真的？”桂眼里放出光彩，美滋滋的望着帐篷顶，“叫什么名字好呢？史蒂芬？还是玛丽？。。。”
坂本微笑着听着桂在那里絮絮叨叨，直到桂连连的哈欠声传来。
“坂本。”桂喃喃着朝他靠了靠，“好久没听你弹过三味弦了呢。”
“哈哈，父亲和母亲都说弹得很难听，都七八年没弹了呢。”
“哪有？明明很好听。。。每次听了都让人很安心呢。。。”
“你喜欢的话，有机会再弹给你听。”坂本轻轻说道。
“嗯。。。”桂的呼吸渐渐悠长而平稳。
坂本静静地望着桂的睡颜，不知过了多久。烛火轻轻跳跃，桂的眉头忽然皱了皱，眼角流下一行清泪。坂本伸出手臂，温柔的把他揽在怀里。
“假发，不要哭，你不是还要守护高杉和银时吗？你一定要比他们坚强啊。”
“我答应你，高杉和银时我会和你一起守护，国家和同伴我会和你一起拯救，不管。。。我在哪里。。。所以。。。假发。。。不要哭。。。”
桂模糊的嗯了一声，又恢复了安静。烛光渐渐微弱下去，终于熄灭。
坂本辰马，你真是个骗子。坂本闭上眼睛，明明他们三个，你一个都守护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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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弹三味弦吗？”
“不会，我只会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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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慢慢睁开眼睛，疲惫而无神地望着上方。这里是。。。他缓缓的转动眼珠，最后视线落在了倚桌而立的高杉的背影上。银时猛的坐起身，头痛欲裂，昨晚一切的记忆翻江倒海般涌来。听见身后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