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瞳》第20章

熟悉的空白表情出现在莎曼珊脸上。
「莎曼珊，妳敢从我身边逃走，这样很不好啊！妳不可以逃跑，而妳的行为将受到处罚。今天，妳必须弄干净厨房的地板用妳的舌头。确定你没有错过任何污点。」
汤米停止操控，微笑，而莎曼珊爬进厨房角落，开始清洁工作。
「莉萨，穿上衣服。当我上课的时候，有些工作要妳做。芭芭拉，穿上衣服，我们现在要去检查妈妈。」
汤米打开马厩仓门，一种稠浓、原始的味道扑鼻而来，那是妈妈津液与奇巴精液的混合。
妈妈脱力昏死在长椅上，丰腴的身体，软软地趴着，秽迹斑斑，让人畜汗水镀上了一层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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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巴的精液仍慢慢地妈妈浪穴里溢出，从长椅末端直流到地面，数量多得积成一片水洼。
芭芭拉向前几步，准备放开姊姊，但汤米拉住她。
男孩横越马厩，到奇巴前面，拍拍牠焦躁不安的脖子。
「真是一匹好种马，好种马，妈妈满不满意你呢？你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呢？」
妈妈醒了过来，趴在长椅上呆呆不动，而汤米凑近一些，注视着奇巴。
牠的样子很疲倦，但当汤米牵牠靠近绑缚住的妈妈时，奇巴的四蹄开始轻踏，鼻孔喷着热气。
汤米让奇巴的鼻口贴着妈妈的脸，妈妈转头别了过去，奇巴灵敏的鼻子嗅到她唇边的剩余气味。
「汤米，救救不要」
妈妈疲倦的抱怨给奇巴的马舌打断。
「唔饶了妈妈嗯救」
汤米抓起妈妈头发，将她的脑袋往后扯，下巴打开，奇巴舌头顺势深深探入妈妈张开的嘴里。
汤米觉得满意，奇巴可以来另一发了，他将这匹公马牵到妈妈身后。
「过来，种马，骑死她。」
奇巴服从主人命令，牠的前蹄围绕在妈妈腰部，像是一个情人的拥抱。
当公马爬上女人被固定住的身体，汤米引导着牠雀跃不已的马屌，来到妈妈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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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米！你想做什啊啊！」妈妈惨叫，一根灼热的庞然大物捅入她下身。
奇巴感觉自己的巨根进入了一个温暖、紧窄的洞穴，向前一倾，开始挺送。汤米和芭芭拉则躲避到旁边欣赏，看着这匹小马长长的黑屌，逐渐没入妈妈的屁股。
当奇巴掌握住节奏，汤米凝视妈妈的脸，随着一记又一记，足以将椅子从马厩地板上拔起的狠插，妈妈眼睛睁得老大。
一下、一下、一下令人眼花撩乱的猛干。
这不是作爱。
这是肏！
百分之百的肏！
动物式的挺击，肏着妈妈屁眼，奇巴的汗四下飞溅。
过了一会儿，哀叫声渐低，妈妈的屁股给插得松开，能够承受插送而不会受伤，但她的眼睛充满惊讶，奇怪自己的屁眼怎么不会撑得爆肛，或是在狂野的冲刺中，把整个屁股插成两半。
突然地，奇巴飞踢起后蹄，在最终的冲锋里，把地上挖了一道沟，牠扬起脖子，放荡地长声嘶叫。
之后，公马退了下来，气竭汗喘，另外一股粘胶般的带血精液，开始从妈妈肛门里噗噗外冒。
芭芭拉弯腰解开姊姊，汤米靠近过去，托着下巴，抬起汗泪交织的脸蛋，汤米锁住妈妈的眼睛。
「妈妈，奇巴是不是很特别呢？我要妳记得，牠有多么强壮，特别是妳在配种时感受到的任何痛苦，我也要妳记得，妳有多么感谢牠，让妳知道身为一匹牝马的感觉。妳将会永远记得，这感觉有多么好。」
「我会永远记得，当一匹牝马的感觉有多么好。」
「我同时也要妳记得，怀孕时候的感觉。」汤米道：「记得你怀我时候的感觉吗？记得那种感觉有多美妙，人们都说妳，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我要妳想起怀孕时候的美妙感觉，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妳一有空，就要不断地想起。怀孕的感觉有多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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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妳想要把这份幸福与人分享，对吗？共享这份怀孕光辉的是妳的女儿、莉萨、还有妳的『外甥女』，莎曼珊。我要妳分享这份同时怀孕的感觉。」
「我们全部都怀孕了。」妈妈累了。跟一匹种马共度一晚之后，非但把她不想怀孕的意志磨灭了，甚至把她身为人类的理智都快要摧毁了，再也没力和儿子争论他的梦想。
汤米微笑地看着芭芭拉把最后一个绳结解开。
「妈妈，奇巴已经疲倦了，但我想，妳还是应该谢谢牠，让妳爽了一整个晚上，不是吗？至少，妳可以帮牠清理一下牠的生殖器。当然，妳可以信任那些来帮牠刷洗的女孩子，但妳还是打算亲自帮牠清理，用妳的嘴。把妳的情夫舔干净。」
「把奇巴舔干净。」
汤米停止控制，让妈妈从长椅慢慢地站起来，当她走到这匹小马身边，妈妈紧张地瞥向汤米，脸红发烫。
「汤米，一个母亲不可以在自己儿子面前做这种事，你为什么不进屋」
汤米坚持立场，斜看着妈妈，妈妈低下头，转向那匹马。
「奇巴，为了昨晚，这头发浪的牝马要好好谢谢你。」
说完，她跪下来，爬到马腹下。
当妈妈舔马儿生殖器，奇巴兴奋得嘶鸣，她的舌头反复出没，进入这种马的包皮。
妈妈努力地让整根马屌吞入嘴里，等到完全清洁后，再行拉出。
离开马厩之前，汤米将妈妈牵到公马后头，撩起马尾巴，将脸贴到奇巴股间。
的确让汤米惊讶，妈妈主动伸出舌头，对着马的肛门又吸又舔。
汤米微笑，满意妈妈的态度，带着她与芭芭拉回到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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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妈妈是给系着链子，一路牵进门的。甫一进屋，女儿泪眼斑斑、不住啼泣的模样，让她吃了一惊，走上前去搂住女儿。
「宝贝，乖女儿，妳」说到一半，想起母女俩悲惨的遭遇，竟不知该如何安慰。
而另一个更冲击的炸弹再被投下。
「妈咪！」苓铃抬起头，哭道：「我我怀孕了。」
怀孕了！
「妳妳说什么？」没想到女儿这么快便有身孕，妈妈有些口齿不清。
「苓铃说她已经怀孕了，是我的种。」汤米露齿而笑，「妳们母女俩都已经怀了我的种了。」
苓铃不敢相信，吃惊的望着妈妈。
「是真的。」妈妈含泪拥抱住苓铃，「妈妈也怀孕了，是妳哥哥的孩子，我们母女俩都怀了他的孽种，是孽种，这是孽种啊！」
紧紧拥着，一对母女裸着身子，相互大哭。这幕光景瞧得汤米心中不悦，一伸手，从芭芭拉手中接过早先预备好的鞭子。
「啪！啪！」
连续几下鞭子，重击在妈妈雪臀上，立刻留下几道红印，这种鞭子是特制的，抽起来不会受伤，痛苦却是加倍，妈妈立刻疼得趴跌下去。
汤米道：「以后，屋子里要有规矩，谁没有按规矩来，就要挨鞭子。」
说着，在一片寂静中，他把妈妈拉起，大声道：「苓铃也是妳们要服侍的对象，虽然妳们可以玩她，但要把她当作女王，她会负责处罚妳们的种种违规，而妳们以后见到她，要吻她的小穴来行礼，特别是妈妈，不能再把她当女儿，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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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铃惊讶地抬起头，泪痕未干地望着哥哥，不知道他说的话意义何在。
汤米拂开妹妹的长发，轻抚着颈子上深深的齿痕，那是他为了刻下自己的所有权，在两人激情之际留下的印记，永远也不会消褪。
「哥哥」苓铃的声音细若蚊鸣。
「把妳的心、妳的身体全都交给我，我会让妳一辈子都快快乐乐的。」汤米朗声道：「好，莉萨和妈妈，都过来打招呼。」
莉萨非常地听话，全然没有丝毫抗拒，高高兴兴地凑近苓铃腿间，对着两瓣蜜唇一吻。
妈妈就十分迟疑，直到芭芭拉扯起她的狗炼，准备拉回马厩时，这才慢慢地爬过来，凑近女儿腿间。
感受到妈妈的气息，苓铃有些惊惧，本能地往后一缩，躲避妈妈的碰触。而她才一退，毫不留情的鞭子，立刻重笞在妈妈屁股、大腿上。
「行礼没完成，就是妈妈的错，要受处罚。」汤米道：「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