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棋落无悔》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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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遥略红了脸,缩了下脖子,伸手推开苏远阁,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不用你借,我马上就能赢过来。”他话说得极其自信,眼眸中光芒正亮,比起穹顶的水晶灯也不差分毫,尤其是水波流溢间璀璨逼人,清澈灵动更胜过灯下流溢。
这样的眼神,总是让苏远阁恍惚,苏远阁脸上的笑容不觉消失,眼睛冷了一瞬,又很快恢复过来,江之遥又扔出一万筹码,动作太过利落,场上的人又有一个弃权。留下的仅是那个持有双K的青年。
如果不是瞥见了底牌,苏远阁一定会以为江之遥手中的牌很厉害,足以横扫另外三人。因为他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装的都太到位了。场上的另外三人,虽然是富家公子,却也不会胡乱的扔钱,就算零花钱再多,也不能随便就打水漂。
这是发下来的第六张牌,江之遥扔下筹码,场上唯一的对手依然犹疑不定,视线不断在他和苏远阁之间晃动。江之遥手指敲击着实木桌面,似笑非笑的催促:“快一点,有什么好考虑的。”他说的随意,眼神却气势逼人。
这样一句话,让苏远阁哑然失笑。就是旁边弃权之后,静默而观的两个人,也囧然的耸了耸眉。就算他牌好不用考虑,别人还要考虑啊,扔一次砝码就上万,要一直这样下来,多输几次,一辆车可不就没了。
持着双K的青年也撑不住了,一拍桌子:“我弃权。”他的额头隐约有汗,灯光下油乎乎的闪着,“我倒要看看你什么牌。”
江之遥微笑着靠上椅背,等着旁边的工作人员把筹码都给他拿过来。扣在桌上的底牌被那青年迫不及待的掀开,这一看,看得那青年头上青筋直蹦,因为江之遥的这几张牌,只能凑成一个小对,别的零零散散,什么也凑不成。
“你这……这……”旁观的那两个人也一脸土色,指着桌上的牌,言语无能,这四个人的牌中,估计就这个赢家的牌最小。
落差实在太大,也难怪他们受不了。江之遥持着这样的牌,摆出那样的表情,硬是把另外三个人都唬住了,就算他们曾经怀疑过江之遥唬人,但是任谁看到江之遥始终表情从容愉悦,仍筹码的动作行云流水,也会将心中的怀疑牢牢收起,任其烟消云散。
苏远阁靠在椅子上,扬眉而笑,看似为江之遥高兴,可是眸光中皆是深思。毕竟,江之遥今天的表现确实值得玩味。
值得玩味的江之遥听着工作人员报给他筹码总数后,敲了敲桌子:“还玩不玩?”他的声音并不大,干净优雅,如珠落玉盘,水滴琉璃。他抬眸瞅着站在桌边的另外三位前对手,笑容浅淡,虽是仰视,眼中的骄傲,却如居高临下。
“玩,怎么不玩,我就不信了。”持有双K的那位青年,一屁股坐下去,招手喊来个工作人员,催他快去换些筹码。另外两人也纷纷落座。
苏远阁笑道:“开门红啊。你不怕现在锋芒露得太厉害,到后面不好糊弄人了?毕竟第一牌投下的筹码都不会太多。”他这次规规矩矩的坐着,倒没摆出调戏的姿势来。
江之遥听了,斜睨他一眼,笑容清雅:“既然要赢,就赢的干脆利落。试探来试探去做什么?”他虽然笑着,眼神太过平静,反倒让人看不出深浅,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就算他们警惕了又如何?就不会跳进我挖的陷阱里头?”
这句话足够狂傲,偏偏江之遥的眼中没有与之相称的傲慢。甚至于苏远阁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并不快乐,就像是经历过太多,对于毫无挑战性的事情,已经从心底厌倦,却不得不去做。
“不喜欢就回去,我给你钱。”明明早已被拒绝过,这样死皮赖脸的话还是脱口而出,苏远阁说完之后,自己先愣了。
江之遥笑容顿然消失,他垂下眼睛,似乎过了很久,实际上只是短短几秒,开口轻笑:“已经来了,我可不想半途而废。”他的笑容并不如以往自然。说到最后一个字,江之遥脸色微变,因为他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既然在这里,顾墨颜必然在不远处。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还有一章O(∩_∩)O~
看到凹凸不平的点击,摊手,双更真素个悲剧,第一更总是被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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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十七章 惊鸿一瞥 。。。 
江之遥没有猜错,顾墨颜确实在这里,在中澳亚会馆赌场的贵宾室里,看赌场内的监控,而开着的监控显示的正是江之遥那一桌的情况。
属下虽然有些不解他为何会关注这类琐事,但是顾墨颜一直冷着个脸,自然没人敢跑去询问,只能将疑惑埋在肚子里。或许是这个被关注的人很重要?
看到顾中澜进来,顾墨颜放下捧在手中的玻璃杯,召手让他过来。
“少爷,江之遥这三天除了吃饭,没有下过楼。”穿着深蓝西服的顾中澜一字一板的叙述。他总是板着脸,表情和顾墨颜有点类似。
这也难怪,顾中澜是孤儿,是顾遥年从孤儿院中挑出来的孩子,赐了这个名字之后,就把他送给了顾墨颜。在一个人身边跟了十几年,难免会沾上了点主人的风格。
听了顾中澜的话,顾墨颜指尖敲着扶手,懒懒的瞥了眼监控:“看来他是想从这儿弄来那一百万。”在这个只有主仆两人的空间中,顾墨颜明显放松了不少,头靠在沙发上,年轻的眉眼虽然倦意重重,终究还是卸去了隐约浮现的沧桑,只是他的身子一直绷得很紧,仿佛早已忘记了松弛的姿势。
“我查过了,以他现在的能力,绝对不可能凑够钱。”顾中澜垂眉敛目,盯着自己脚下的一小片地方,“我重新查了他的背景,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我想知道苏远阁为什么看重他?”顾墨颜停下了敲击扶手的动作,凝目看着监控,只当作没有看到得力属下的疑惑。
监控中的少年,满面愁容的跟注,却在底牌摊开时,狠狠的赢了一大把。在筹码被送到他身前的时候,少年细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视线流转之间,尽显睥睨。
他的对手霍然起身,拍着桌子,似乎吼了句话。清雅的少年端坐椅中,身子前探,手指在空中摇了摇,漫不经心的说了几个字。在淡粉色嘴唇闭上的时候,他瞬间弯起唇角,眼睛璀璨如日光下的碎钻,仰视着面前的人,直到对方怏怏坐下,才懒懒靠回椅背。
顾墨颜不自觉的抿起唇,眼睛微微眯起,等他意识到这个动作的时候,脸色一变,猛然闭上眼睛:“介绍下他的情况。”这句话声音很沉闷。
这时候的顾中澜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清冷的声音和他的性子一样:“江之遥,男,今年19岁,系Z大经济系大二学生。老家在Z市X县X村,家中除了父母外还有一对弟妹,不过他的母亲在他十岁时去世,十一岁时,他父亲娶了现在的妻子。”
“他的继母曾经虐待过他,江之遥十五岁上高中住校后,就不再回家。十六岁时,他的继母生下了一个男孩,两年后又生了位女孩。由于江之遥的父母没有正式工作,上大学后,他每月固定寄回去七百块钱。家里面需要用大笔钱的时候,也都由他支付。”
说到这里,顾中澜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措辞:“他入校的时候,被送女儿入学的葛明宗看上。葛明宗要求包养他,却遭到了江之遥的拒绝。之后,江之遥的父亲因为肺炎入院,葛明宗指使其父亲的主治医生夸大病情,同时以不恰当的治疗手段引起并发症,导致其父亲无钱医治,危在旦夕。”
“然后。江之遥去找葛明宗了?”顾墨颜猛然开口,清朗的声音冷了下去。他坐直身子,神色肃然的盯着监视屏上笑意深深的少年。倒映着少年身影的黑眸亮的骇人,黑到极致,连一丝光也没有。
顾中澜飞快的瞥了顾墨颜一眼,一板一眼道:“是的。之后葛明宗让人去医院处理江之遥父亲的事情,负担了所有的医药费。在那一次,江之遥签下了那份协议,就是现在在您手中的那份。”
“葛明宗?”顾墨颜端起茶杯,垂下眼睛,用杯盖一下下撇去水面上翻飞的茶叶,“他妻子呢?”
顾中澜小心的隐藏起神色中的了然:“他妻子和他是贫贱之交,现在住在葛明宗名下的房子中,他们已经三年不曾见面。除了女儿外,葛明宗还养了个私生子,只是那个孩子不是他的血脉。据说葛明宗最看重的是他的妻女。”
“水凉了。”顾墨颜放下水杯,杯中飞起一圈涟漪,一滴水溅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片红印,他却没有察觉,重新靠回椅背,“给他妻子留一笔钱。”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葛明宗所有的资产必然要像茶杯中的水一样消失掉,只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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