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偷龙成凤》第15章


“好。”左鹏王立刻下令召来御医,他焦急地踱着脚步,额头上满是虚汗,等着验证结果。
沅罗赫然怔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心中七上八下,不曾想到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清虚知道左鹏王难以接受这一事实,竟然有人要毒害他,如果今天不是他到来,这碗甜汤恐怕就给左鹏王喝下了。
“陛下,是钩吻!”御医们个个扑通跪下,颤声答道。
“是谁要害孤王?”左鹏王将那碗百合莲子汤横扫在地,玉碗被打碎,将在场所有人都震得心惊胆战。“查!孤王一定要查出是谁,将他碎尸万段。”左鹏王怒发冲冠,拂袖喝道,“还愣着干嘛?都给孤王出去查。”
“是,陛下!”众御医惶恐地点头,争先恐后退出太阿殿。
一连三天都查不出真凶,下毒的凶手太有本领,竟能神不知鬼不觉,一手遮天。大凉国王宫顿时草木皆兵,上至王孙贵族,下至宫女太监,个个岌岌可危。
左飞宇连夜去兵部尚书府见花典,他拽住花典的衣襟,又惊又急地指责他:“花将军,都怪你出的馊主意。怎么办?毒不死我父王,他一定扒了我的皮,你我难逃一死。”
花典规劝他:“大殿下不要自乱阵脚,为今之计,先找人来做替罪羔羊,趁着这几天时间,咱们必须尽快造反。”
“替罪羔羊?”左飞宇绞尽脑汁,突然双眼发亮,“我知道要找谁,我说过,一定要把痛苦加倍还给他们。”
“大殿下要找的是?”花典自然猜到了,脸上不免大放光彩。
“我那三弟,为了得到王位,勾结我父王身边的沅夫人,一起毒害我父王,这样的理由,你说我父王会不会相信?”
“很好!事不宜迟,咱们分头行动。大殿下您去收买几条人命,让他们诬陷三殿下和沅夫人,我在这混乱之际,加紧布罗,尽快起兵。”
太阿宫里,左鹏王一掌扇向沅罗,直打得她嘴角流血。他呼呼喘气,脸上青筋暴起,质问沅罗:“告诉孤王,为何你要和我那三王儿勾结谋害我?”
“陛下,几个太监受人指使,联合起来诬陷我,你就真的相信他们的话吗?”沅罗不服地问。
“他们三个一直在孤王身边伺候,有一个以死明志,告诉孤王你曾背着我与三王儿私会。另外两个则指明你用重金买了他们的命,叫他们偷偷在甜汤里用断肠草毒害孤王。”
沅罗思忖,他和左擎苍也就私会过两次,且都小心翼翼,若是被人察觉,早就东窗事发,何必等到今日才揭穿,所以这三个太监都是信口胡言。她咬紧牙关,倔强地辩驳:“我没有!” 
清虚沉默寡言多时,见此状况,他不得不开口说:“陛下,您应该将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让三殿下和沅夫人都心服口服。”
德仪匆忙地跑进来:“陛下,三殿下在正殿求您召见。”
“他不来,孤王也要去找他。”左鹏王愤然走向门口,回头又对沅罗说,“希望你们都别让孤王失望。”
等左鹏王出门后,清虚才倒吸一口凉气,他慢慢走到沅罗面前,蹲下来,不由自主伸出手指,轻轻拭去她嘴角的血丝:“还疼吗?”
沅罗垂着头,狼狈不堪,无法面对他,过了许久,她淡淡地问:“你相信我没有害陛下吗?”
“我相信你,也相信三殿下的清白。”他坚定不移地说。
“凭什么相信?”沅罗讶然抬起头,不解地问他。
清虚顿了顿,他自己都不知为何这么相信他们:“也许,就凭你是我的徒弟,而他是我的三弟。”
作者有话要说:
、14、传位诏书
太阿宫正殿,左擎苍跪在地上,铿锵有力地反驳:“父王,你绝不能听信小人之言,就冤枉儿臣。”
“人证都在,你凭什么说他们冤枉你?”
“父王,要下毒害你且冤枉我的人,必定对咱们恨之入骨。你不妨细想,最近谁最失意?对咱们成见最深?”左擎苍一针见血地分析着。
“你是说花典?”左鹏王恍然大悟。
“不错,花典不仅失去兵权,还将失去唯一的女儿,他自然对咱们恨入骨髓。他安排了周详的计划,毒害父王不成,就嫁祸于我。”
“言之有理。”左鹏王收敛了怒意,又说,“只是孤王身边三名太监,岂是一个失去兵权的兵部尚书就能收买的?”
“所以,依儿臣之见,能收买父王身边三名太监的人,名气地位非同寻常,甚至,他比儿臣更有势力,才能当得了花将军的靠山,让那三名太监也自愿卖命。”
“你想说谁?”左鹏王脸色又变得阴暗起来。
“上次我带父王去飞宇宫,撞见大哥对沅夫人不敬,他在那时放话说,以后要把痛苦加倍还我,今天,他冤枉我和沅夫人私会,就是为了一雪前耻。”
“哼!”左鹏王忽然不停冷笑,“我的儿子们,你们为了争得王位,可是用尽浑身解数,好,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俩都继承了孤王的狠厉。”
“父王难道以为儿臣信口雌黄吗?”左擎苍满腹委屈地问。
“你下去吧,为父会继续将事情调查得水落石出。”等左擎苍退下后,左鹏王唤来守在门口的德仪。
“德仪,这么多年来,你说我该相信你吗?”他忧虑地问他。
德仪听后,整个脸都变成青色的。他知道此次下毒事件,作为左鹏王最信任的内务总管,他实在难辞其咎。
“陛下恕罪,这次让罪犯有机可乘,是老奴疏于防范!”德仪伏在地上痛哭流涕,他不停磕头,将金砖的地面磕得砰砰作响,很快额头一片血色。
“够了!”左鹏王还是选择一如既往地选择信任德仪,他转移了话题,“你说孤王应该相信三王儿的清白吗?”
德仪良久才止住哭泣,嗓音沙哑:“陛下,何不传一下大殿下问话,多少可以问出几分真假。”
“嗯,你派人通传一下大王儿,叫他午时觐见。”左鹏王回过头,久久凝视那张金黄的龙椅,偌大的正殿,就只剩他一个人。他展开一份空白的诏书,持着沾满墨水的毛笔,却一直没下决心书写。
半个时辰过去,德仪走进来,小心翼翼地说:“陛下,午餐的时间到了。”
“德仪,孤王有一件大事要托付于你。”左鹏王让他走过去,悄悄在他耳边说,“孤王写了两份传位诏书,一份交给你,一份藏在正殿的龙椅下面。两份诏书你都要妥善保管,以备不时之需。”他将一份密封完整的诏书交给德仪。
“老奴不敢!”德仪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手忙脚乱,他颤巍巍地说,“此事关系重大,老奴难以肩负重任。”
“孤王将担子放在你身上,就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来完成。”左鹏王不容他拒绝,“别废话了,叫人把午餐送上来。”
午时过后,乌云压城,一声响亮的霹雳划破天际,紧接着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陛下驾崩了!”悲怆而又无助的嗓音,德仪眼眶噙满泪水,在太阿宫正殿,向底下众人哭号此事。
左飞宇跪在龙椅下方,望着龙椅上死不瞑目的左鹏王,一脸错愕悲痛的神情。
左擎苍盯着血迹斑斑的奏章,感到五雷轰顶,事态发展完全出乎他意料。他瘫在地上,痛哭失声:“怎么会这样?父王!”
清虚的眼神格外空洞,全身犹如石头般僵硬。良久,一滴热泪从他眼角滑落,滴在地上。这是出家人慈悲的泪水,是儿子对父王又爱又恨之情。
沅罗无可奈何地望着所有人,她只感到寒冷和恐惧,这个世界没有丝毫温暖,她只想把身体都缩进骨头里。
不久之后,王宫里众说纷纭。有人说大殿下见了陛下,一出来后陛下就驾崩了,有人说三殿下也有嫌疑,在见大殿下之前,左鹏王还见过三殿下。还有人说,沅罗嫌疑最大,她与三殿下私会,被左鹏王发现后,她只好痛下杀手。
太医几次三番的验尸结果是,左鹏王死于大动肝火,因此左飞宇、左擎苍和沅罗,谁都摆脱不了害得左鹏王吐血身亡的嫌疑。而接下来该谁继承大统,显然是重中之重的问题。
大凉国最有资格继承王位的两位王子,左飞宇和左擎苍,谁都在紧锣密鼓地布置着,蓄势待发。
飞宇宫内,左飞宇拿捏不定主意,正愁眉苦脸地问花典:“花将军,以目前形势看,咱们要不要动手,铲除我三弟,一举拿下王位?”左飞宇既是长子又是嫡子,在没有太子的大凉国,他最有权利继承王位。只是,就算到这一刻,他也把握不了左鹏王的心思,左鹏王生前会不会已经打算让谁来继承大统?他先动手发动兵变,会不会反而弄巧成拙?让本该继承王位的他背负弑父夺位的骂名?
擎苍宫内,韩山利落地劝着左擎苍:“三殿下,咱们该先发制人,在大殿下没有坐上王位前,发动兵变。”
左擎苍一言不发,他虽有这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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