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实习记录》第60章


“你还没回答我呢!”姜牧不放人。
姜牧力气很大,齐汾挣扎不开,“我回答了,我不……”
接下来的话语被齐汾吞回肚子里,姜牧低头轻吻住他柔软的嘴唇,阻止他说出拒绝的言语。
虽然之前两人亲吻过几次,但都是在梦境里,这是第一次在现实里亲密,齐汾全身僵硬住,瞬间失语,脸庞红扑扑的仿佛快要爆炸。
姜牧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齐汾的嘴唇,又问:“你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齐汾大脑严重短路,支支吾吾,“我……我不……”
然后姜牧又吻了过来,他享受齐汾的害羞到说不出话,手蹭进他的白大褂里,揉搓他纤细的腰肢。
对方动作暧昧无比,缓缓擦过齐汾的敏感部位,他腰侧一阵酥痒,随即无力的靠在姜牧怀里,忘了自己在做什么。
“答应我不?”姜牧手臂搭在齐汾臀部,在他耳边轻声问到。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齐汾耳后,他从头到脚晃过一阵战栗。
齐汾弱弱地做着最后的抵抗,“不要……”
姜牧不接受任何拒绝,他重新吻了过去,在齐汾嘴角吸允,恨不能把他吃到肚子里,省的再听到“不”这个字。
这个吻悠远绵长,齐汾感觉自己要被溺毙在姜牧的攻势下,津液交换之间,他有些喘不过气,无力地推拒着面前无时无刻不在压迫他的人。
电梯门“叮”地打开,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齐汾看不见是谁,怕被发现的恐惧包裹住他,他突然分离挣扎,试图离开姜牧的掌控。
姜牧抱着他转了半个圈,把他挡在自己身后,咬着耳朵轻声笑道:“所以你的回答是什么?”
齐汾刚做出嘴型,还没有发出声音,就发现姜牧有把他展露出去的趋势。齐汾惊恐地害怕被看到,一反之前的抗拒,反而紧紧抓住姜牧,往他怀里钻,“不要。”他紧张的满脸通红,飞速说,生怕姜牧又吻下来,“我不拒绝你,你给我三天时间考虑。”
姜牧不同意:“太久。”
“你……!”时间快到中午,医生护士都会从病区出来去食堂,齐汾慌乱地想摆脱姜牧,急得快哭出来了,“那两天行不行,到时候我去找你。”
姜牧挑眉:“去我家?”
齐汾看到姜牧松口,赶忙同意:“可以可以。”只要别在这里,哪里都好。
“好,那我等你。”姜牧低下头,调戏地舔了下齐汾泛红的耳垂,感到他在自己怀里打了个哆嗦。
猎物不能逼得太紧,今天先放过他。姜牧略有遗憾地叹息,在心中盘算着两天后的准备。
终于打发了姜牧,齐汾失魂落魄地逃回办公室,趴在桌子上,脑子里一团浆糊。
几个经过的实习生关心地问他是不是不舒服,齐汾含糊其辞地蒙混过去。
他应付不过来,又没心情工作,抱着几本书跑去活动室逃避,结果走路没看道,又被突然下跪的患者绊了个跟头,四肢着地摔在走廊上。
跪在地上的患者欣慰地说:“医生,你比我还虔诚啊!”
齐汾还在心塞,不想搭理这些精神病们,爬起来刚想离开,又被患者抱着大腿不放,“就算你比我还虔诚,真主也是我的,不会让给你!”
齐汾挣脱不开,无可奈何地被抱着。
患者大吼:“我要跟你决斗!”声音极响,把整个楼层的人都震出来围观。
齐汾正处在不想引起任何人注意,恨不能神隐的状态,这么一闹反而成了众人的焦点,顿时急切地往前冲,想甩开患者。熟料患者根本不撒手,如同抱住树干的考拉,宁愿在地上拖动摩擦也坚决不撒手。
“你放开!”齐汾控制不住,轻踹了患者两脚,也没把对方踢开。他求助地抬头环顾,寻找其他医生的帮助。
魏凯感受到齐汾无助的目光,摊手道:“你跟他决斗吧,你不决斗他能抱你一天。”
旁边一个面生的小护士深有体会地点点头,劝慰齐汾:“跟他决斗吧,小曦上次被抱了好几个小时也没甩开。”
被点名的护士面红耳赤,捂脸不忍回首。
“决斗什么啊?”齐汾崩溃地问,觉得自己再点受刺激,分分钟就能犯病。心脏病和精神病一起犯。
周围见识过上次盛景的人笑成一片,齐汾一头雾水,心下明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患者扒在齐汾脚上,仰天对空气说,严肃而虔敬,“当然决斗对主的爱了。”
“???”齐汾皱眉困惑,“主是谁啊?”
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围观群众作鸟兽散,齐汾瞥见好几个人朝他恨铁不成钢般的摇了摇头,似乎在哀叹他没救了。
这什么情况?
魏凯经过时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老实实决斗不好吗?干嘛要问呢?辛苦你了。”
齐汾:“???”怎么个回事儿?谁能解释一下再走啊!
他很快理解了为什么人群全跑光了,恨不能回到二十分钟前给自己一巴掌,或者干脆掐死算了,省得多嘴问一句。
如果是电话里路边遇上,还可以挂掉电话或者甩开对方,可在医院里碰见了,就只能忍着。
齐汾感觉自己被一群吵闹的蚊子包围,“嗡嗡嗡嗡……”,给他个金箍棒他绝对一棍砸死对方,一点都不犹豫。
“主就是主,他无处不在,无所不能,无人不知,”患者双臂张开,崇敬地拥抱空气,“他拥有无私的爱,赋予人类智慧和贤德。他至善至美,为穷人带去财富,为富人带去幸福。他拥有万物,却从不据为己有,而拿出来与愚蠢的世人们分享。”
患者双臂合拢,交叠抱住自己,“我爱主,爱到可以舍弃这无用的躯壳,只求主能怜悯我一分,让我有机会报答主的恩赐。我愿意每走一步都为主祈祷,祈求他永远受到万人敬仰,把他的事迹传遍天下,生生世世,信仰永恒不灭。”
齐汾没信过宗教,他原来觉得宗教都是一种统治工具,都是假的。但他最近无法确认了,也许真的曾经存在过各种神灵?
“你的主是耶和华吗?”齐汾猜测,他几乎只认识这一个神。
患者不屑的撇嘴,鄙视气息浓郁,放到外面能被愤怒的教徒们群殴,“耶和华?他也配和我的主比?”
齐汾:“……”
“我的主志高、尊大、全能、荣耀、强胜、威严,世间万物都不过是他的附庸,在他高尚的慈悲下获得生存的机会。他治理万物,冲破黑暗,成为世人的光……“
患者滔滔不绝地赞美着自己的主,沉迷在自己的信仰里。
齐汾本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静静思考,考虑两天后该怎么对付姜牧,结果走了姜牧,来了一大群苍蝇。
他被迫坐在活动室,接受患者的传教和洗脑,“你应该为主祈愿,只有足够虔诚,才能获得主的赏赐,让你今生享受荣华富贵,事业飞黄腾达。”
齐汾被吵的头疼,打起精神逗他,“你见过你的主吗?”
“见过。”患者抬头望着天花板,宛若在上面看出了梦想与希望,神情忠诚,“当主的光辉照耀到我的时候,我所有的痛苦与罪孽都离我远去。他轻柔的抚摸我的身躯,驱散我身侧的肮脏,我试图把我整个人都献给主,任他享用。只可惜主是如此的圣洁无暇,他不求回报,慈爱长存。”
每个字都懂,从患者嘴里吐出来后,齐汾一个词都没懂。而患者有一种你不入教就誓不罢休的劲头,
为了安宁,齐汾硬着头皮敷衍患者:“我也很热爱主,每日为他祈祷念经,你也赶紧为主奉献自己,别跟我浪费时间了。”
他以为患者会离开,谁料患者欣喜若狂,拉着齐汾受,“太好了!你每天是怎么祷告的?咱俩分享交流一下。”
齐汾:“……”怎么有一种教友会的既视感。话说谁来教他怎么祈祷?他一点都不会啊!
患者眼睛闪着激动地光芒,虔诚到似乎浑身都在冒着金光,眼睛中好像倒映出主的模样,齐汾感觉他如果没有兴奋到心肌梗死,那么可能很快就能升天成神了。
“你先说说你的。”齐汾本想拿基督教祷告词充数,然后发现自己除了会说“感谢上天赐予我这顿美食,阿门”之外,什么也没想出来。
听到问话的患者猛地站起身,拉开椅子,朝着墙壁方向,原地跪下,先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磕了几下后,双手握在胸前,闭眼祷告,喃喃自语念着:“主啊,你在哪里。我不求荣耀,不求名誉,只有您能分我一丝神志,让我得以匍匐在您的身边,报答您的恩赐……“
趁着患者闭眼祷告,齐汾蹑手蹑脚地溜走,然后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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