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女嫁祸》第70章


去了!
小猪想说,这不是去帮忙守店,是送祸害去了啊!
可靠吗?我善良的娘,还在担心厌厌是否安全,被坏奶油那条毒蛇咬了一口,十年怕井绳。
绝对靠得住,在城里开了两年了,听说抓了不少钱回来,直说要翻新屋子了!
两人边炒菜边呱叨了好久,小猪是欢心雀跃的,没有了厌厌跟皇后娘娘一样在乾坤殿坐阵,小的们可以轻松许多,不必再帮她干活,也不必担心挨她的国骂。
叔奶奶却好似突然没了精神寄托,也不呆在杂物房了,天天反剪着双手,跺在台阶上,老眼昏花的望着村口马路,嘴里不停嘀咕厌厌的名字。
二叔叔他们从医院回来第二天,没有歇上一天,冒着寒风,又去了田里倒模子。
军宝叔叔带着他家三兄弟,还有另两个小伙伴自发加了进来,倒模子的田里突然就热闹起来,弟弟跟我也去帮忙,搬模子码好,在几个半大小子不停耍嘴皮子的打口仗中,干活也都冒着精神气儿。
倒好模子后,要放进火里烧。几个有经验的伯伯仔细告诉二叔叔如何把模子围成一个圆柱子,掌握什么样的火候。这时又一次见证了纯朴邻居们的力量,众人拾柴火焰高,在邻居们的帮助下,红砖烧出来非常漂亮。
叔爷爷喊来风水仙看地基的当天,在大婶婶喊得声嘶力竭,差点把瓦给掀了的嚎叫中,帮大叔叔生下一个儿子,我的大叔叔没有吹牛啊,确实是带把的,肯定也会跟他一样爷们。
叔爷爷给这个生下来就没有爹的娃娃取名叫壮壮,希望他茁壮成长。
二叔叔抱着壮壮站到大叔叔画像前,少见的哭出了声,除了告诉大叔叔这个好消息外,一再保证,以后他会待壮壮如亲生儿子,照顾大婶婶两母子。
兔兔从美男彻底失去消息的痛苦中缓过了劲,好似突然找到了全新的精神寄托。
除了大婶婶喂奶时,其余时间抱着壮壮不离手。
我娘跟兔兔两人,精心侍候大婶婶坐月子,二叔叔干完活回来后,抢着洗尿布。
大婶婶娘到我家看过三次,脸色一次比一次好,由衷说:能有这样的兄妹,嫂嫂,也是你的福气,就算没了景新,你跟壮壮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只是终究是没有个男人在枕边,这一世这么长,漫漫黑夜该如何度过?说完又抹起了泪。
大婶婶倒很是淡定,脸上满是初为人母的喜悦与满足。
有了二叔叔一些小伙伴跟邻居们的帮忙,平顶房建得很快,壮壮办满月酒时,就差不多建好,圆朵酒跟满月酒一起办了,家里来了许多亲戚,厌厌在叔奶奶日复一日的念叨中,却始终没有露面。
也许厌厌真的就如一团乌云,一直压着我家家运,她没有在家的那半年,家里日子过得平静而和睦,事事顺利。
二叔叔说大婶婶是家里的大功臣,也是老X家的恩人。他给大婶婶跟壮壮收拾出了一间最好的房,买来一些风景画,把墙壁贴得很漂亮,每天傍晚干完活回来,洗干净手后便从兔兔怀里抢过壮壮,盯着他的小脸蛋儿,可以一连两三个小时,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停逗他叫二叔。
弟弟跟小叔叔经常为了一些小把戏争得你死我活,现在出来个活物大把戏,更是大哥不让二哥,两人抱壮壮的时间是按100下来算的,小叔叔抱着时,弟弟在旁边数到100,然后换给我弟弟抱,小叔叔再数。
每年的署假,不知是天气燥热的原因还是其他,总会出点幺娥子。突然有一天,厌厌娘娘帮忙看店的城里亲戚,第一次登了我家的门,带来一个很不愉快的消息,厌厌在城里跟一个老女人打了一架,听他说起来,那完全是一场梅超风与李莫愁的生死对诀啊!两人都伤得不清,都光荣躺在了城里医院。
☆、第一一二章 厌厌闯祸事起因
那个敢第一个吃螃蟹,最早一批在城里捣腾生意的亲戚,长得一副灵醒样儿,开口说话却略带结巴,没有蜡肠嘴那样的功力,但说到激动的地方时,舌头就打了结,说出来的话也就含含糊糊了。
在他亢奋的肢体表情里,全家没有一个人能听明白这次颠峰对诀的原因,光看他手舞足蹈表演高手过招的过程了。
他随手抓起桌上给他倒水的茶杯,一口气喝尽后,喷着水沫子,扬起胳膊往下狠狠一砸,打着结巴说:这这就是那个老女人,拿着拿着一个空酒瓶子,砸砸在了X妹子脑壳上,那血就呼哧一下冒冒冒了出来!
我的崽啊,被打了脑壳子,还流了血,那还有活路么?没等小结巴把话儿缕完,叔奶奶扑咚一声坐在了地上,哭嚎了起来。
莫急莫急X妹子岂是善茬?只见她嗯都没嗯一声,也也不顾脑壳脑壳上的血,捡捡起地上碎了的酒瓶就插插插进了那女人的肚子里!小结巴边说边利索的做了一个抗日片里,英雄们跟鬼子干白刃战时,端着刺刀冲向前方,狠力一挺,刀尖没入鬼子肚里的潇洒动作,丰富的肢体动作很好的弥补了语言上的缺陷。现在两两人都进了医院,血都流了不少!
听到这里,叔奶奶可能觉得她的大宝贝到底没输阵势。没有再嚎,爬起来走到一直紧皱眉头的叔爷爷身边:老头子,你赶紧去一趟城里看看吧!
人越老,性格就越像小娃子,这话很好的体现在叔爷爷跟叔奶奶身上。自从过年时那一仗后,叔爷爷一直睡在厅屋,没有床上那点事做为感情的融合剂,两侠士半年来都不对付,除非必要时候,你问我答干巴巴的两句外,其余时间都是大哥不理二哥。
我不去,新毛头没了时我就死了心,那讨债鬼的事情我再也不会管!叔爷爷脸色如墨。
叔奶奶当然不依不挠,半年来第一回,在叔爷爷面前低下了那一直以来高贵的头,求了许久,叔爷爷死活再没吭声。
叔奶奶再去求二叔叔,二叔叔没有说一句话就出了门,跟三鸡公去煤矿里挑煤去了。
叔奶奶见没人搭理,像誓死如归的女壮士般豁了出去,说她瞎着老眼自己去城里。
两人走到台阶上时,我爹娘刚好从外面回来,叔奶奶像终于找到了组织,眼泪鼻涕齐刷刷的来了,一颗我见犹怜的慈母心,让人不忍拒绝。果然,我爹当即就决定去城里看看。我爹对厌厌的感情最特别,对叔奶奶也是最尊敬的。
爷爷早逝,奶奶不顾我爹哭求而改嫁,把才几岁的他孤伶伶扔在家里,当时身体眼睛都健康,贤惠善良的叔奶奶把我爹带回家里,像亲生儿子一样抚养。厌厌做为他们结婚六后迎接的第一个孩子,自然多些宠爱。我爹那时10多岁,感恩之心与对一个新生命的喜爱,倾注了全身心的感情,厌厌从小基本上是我爹抱大的。所以对于厌厌长大后这种拧巴作的性格,造出那些害人害已的祸事,我爹是最痛心,最恨铁不成钢,也是最牵挂厌厌的那个人。
小结巴的坐驾是一辆当时无比高大上的摩托车,我爹娘坐上后座准备去城里时,好奇心甚强的我也想跟着去看看,便拉住了我娘的衣襟子。
我娘对我挺是宠溺,对我的要求一般不会拒绝,有时候还会因为我跟我爹干仗,当时年轻力壮的爹,床上那点快活之事全捏在我娘手里,所以每次干仗都以我娘的胜利告终。
那回也一样,我娘答应我跟着去,我爹不干,两人争执了一番,最后短腿小猪还是得瑟的坐在了摩托车的油箱上,像粒大眼屎一样堆在小结巴的胸前,人五人六,得瑟逼逼的第一次坐上了摩托车,在路上碰进小伙伴们时,恨不得像中央首长阅兵时那样挥手致意。
到了医院,看到久违了的厌厌娘娘,头上包着一圈白纱布半躺在床上。
那个病房有四张病床,旁边床上躺着一个50来岁的女人,肚子上包了一圈白纱布。一个年轻男人跟一个矮个子女人在争吵,其他两张病床也有人,坐在床上饶有兴趣的伸着脖子看把戏。
见到我们,半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厌厌,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但转瞬即逝,很快垂下了眼睑。
那老女人却来了劲头儿,突突突跟打机关枪一样,一连串声的说了起来,后面得知那女人是专业的妇女工作人员,嘴皮子功夫真乃一流,说完整个过程没怎么换气儿,语言流利,思维清晰,重点突出,让人一听了然。
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又归功于厌厌娘娘的作死。
小结巴舌头不利索,脑瓜子可是转得倍儿快,他把厌厌请去守店,自然有自己那点小盘算。厌厌娘娘也不辱使命,自从她到了店里,就如海洋之心进了世界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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