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回头,有鬼》第19章


姐姐和自己帮着妈妈在厨房做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美食,客厅中,时不时传来姐夫和爸爸的笑声,欢乐,这就是天堂吗?一桌丰盛的饭菜做好了,就在众人准备坐好享受美食的时候,想起了一阵敲门声。
“肯定是我那妹夫,你们结婚那天没灌倒他,今天我爸帮我,我们一定灌倒他,哈哈。”笑声中,姐夫起身去开门。
“不要。”突然心底出现了一股不祥的感觉,结婚?是谁?自己怎么毫无印象,看向墙上的一排排照片。
自己和姐姐出生时候的照片,上小学,上初中,大学,工作,姐姐结婚时候的全家福,最后一张赫然站在正中的女人就是自己,那样的笑颜如花,那样的幸福容貌,那样的陌生,红色的霞帔绣着凤凰,凤冠霞帔,自己一直心中有个秘密,就是希望以后的婚礼会是传统中式的,但是不包括另外那个看不清容貌的男人,何止看不清,只能看到一件红色的同款式喜服,自己在和一件喜服结婚?瞬间感觉脊背发凉。
门外的敲门声变得更加的急切了起来,仿佛炸雷一样的在晓雨的耳边响起,父母,早在自己九岁的时候,就失去了他们。慢慢的回头,眼睛上的泪水,同时流了下来,身后,爸爸、妈妈、姐夫、杜泽全部消失了,整洁的屋子慢慢的如时光倒流一般,桌子上那曾经带给自己幸福感的饭菜也渐渐消散不见,桌子倾倒在了地上,如同自己从九岁就消失的幸福一样,唯一存在的就是门外那急促不变的敲门声。
“不要。不要。”困难的低吼出这句话,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再次痛哭,自己早已失去了哭泣的权利,要坚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坚强。
天空变得赤红,不,不是天空变得赤红,是屋子,屋子的顶端出现了鲜血,从一丝一丝的血滴,渐渐汇集成线,成片,从四周或流或淌出,血越聚越多,玻璃上,家具上,整个屋子像在血雨中一样,晓雨早就失去了思考和躲避的能力,眼看着四周变得一片赤红,自己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脚后面好像碰到了什么,僵硬着脖子回头。地上,一个女人,满身鲜血的躺在了地上,记忆的碎片终于再次契合,九岁时推开房门时,那是关于记忆中温柔女人的最后一眼。
“不…”痛苦的嘶吼声,从九岁那样一直响彻到现在,灵魂深处,一直未曾忘记。
晓雨困难的睁开眼,黑暗、滴答的水声、墙上应急灯为这里带来些许的光亮。这里是哪?
还是梦?
、第二十八章 密室
“你醒了?”在靠墙的阴影中,一个低沉的女声惊醒了半梦半醒的晓雨;很轻,空灵甚至有些遥远的声音,却让晓雨不由自主的感觉胸口轰然变得疼痛,眼前的人,眼前的一切,是否依旧是梦?
“在这里休息一会就天亮了,然后就会有人给你开门,顺着这条路走,就能回到学校了。”清冷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地方,被放大了数倍,晓雨的头顶感觉到一阵阵的抽痛,记忆回溯到了和梁飞他们去女寝找人,然后自己去了404,然后,遇到了王思雨,之后坐在了床上,再后来就一阵剧痛陷入了昏迷,昏迷前…
“是你打的我?”晓雨想起自己昏迷前,听见的那声叹息声,就是这样的低沉以及空灵,不带丝毫情绪感情。
停顿了许久,那边又似乎叹了一口气“离开这个学校吧,否则你会死的,还有,不是我打的。”阴影中的人,走到这个空间唯一的门那里,蓝白色的校服,让晓雨心一沉,女孩回头一笑,很冷,苍白如冬雪的冰冷,只能看到如墨的长发以及那嘴唇的小红痣,金属的房门,再次被关上,门外听到门锁被锁上的声音,门那只有上面有一个玻璃的小窗,勉强能看到外面,但是很高,哪怕晓雨脚下垫一个凳子也是碰不到那里,而且,现在,这个屋子,除了应急灯和滴答声,什么都没有。
晓雨冲到了门口,紧紧的拉着房门,咣咣的声音,十分刺耳。“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是谁?放我出去!”用力的拍着金属的房门,如冰的温度宛如晓雨此刻的心情。
“我是谁?我是谁?哈哈,我是谁?”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门外的女生大笑着,笑的那样用力,笑到不断的咳嗽,直到离开,那笑声依然在这片空间回荡。那笑不知道为什么却让晓雨有种想哭的冲动。
拍到手都肿了,喊到声音都沙哑了,除了自己的回声,并没有任何的作用。头部的抽痛,让晓雨最终疲惫的回到了应急灯下面,靠在墙上。
就在半个多月前,自己还是一个朝九晚五,天天上班看看微博,浏览下网页,做个培训课件的普通小白领,而这半个月,自己经历过死亡现场,还差点被人掐死,现在还被不知道谁给困在这个地方。
可惜现在没有一个脸颊画着圆圈的木偶,说着给自己多少时间,让自己完成什么自残的任务,否则,可真像电影《电锯惊魂》中场景了。不过想起之前那个女孩曾和自己说过,天亮会有人给自己开门,自己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就算说的是假的,自己也要调整好最佳状态,去逃离这里。
理清了思路后,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如果着急没有用的话,那就做些有用的吧。
站起身,在微弱的应急灯下,去仔细检查这个密室。手机根本没有在自己身上,这个完全密封的屋子,里面没有任何的器具,看灰尘,应该是很多年没有人用了,只在角落里,有一根水管,在滴答滴答的漏着水,正好落在地漏下,看地漏周围的痕迹,这个屋子好像曾经是一个厨房,这里是下水管道,不,走到另外一边,就否决了之前厨房的猜想,刚才那个管道只是其中的一角,在另外一边,是两个双层寝室床的痕迹。
仔细根据地上和墙上的痕迹,一点一点的辨别,两个双层床、两个桌子,这里是一个寝室,至于那个水管,证明这里很久前应该是个厨房,后来被改造成了寝室,不过并没有把这个水管给去掉,只是封住了,因为封口锈坏了,所以才滴答水。
但是,晓雨的心从轻松再次变得沉重,那门,什么时候寝室的门是那样的厚重,哪怕是精神病院也没有这样的厚重的门,比起寝室,她更愿意相信这里是监狱。
有节奏的不停敲着水管,如果这个建筑还有人,应该会有人听到来救自己的,但她忘记了,刚才自己那样的大喊大叫拍着门,并没有任何情况发生,而且这个灰尘程度,恐怕这个建筑中,早已没有人居住了。
水管有节奏的被敲打的声音,在这个夜里久久回荡着,直到疲惫不堪的晓雨靠在水管那睡着了,睡梦中,传来不安的呓语声。
夜,很长,梦,很痛苦。真实和梦幻交织,晓雨甚至有种错觉,自己在里面被困了一生。
突然,一阵剧烈的拍门声,在穿越梦境和现实后,门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外面。
“晓雨,你在里面吗?”
昏昏噩噩中,仿佛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努力的想去回应,眼睛却没有足够的力气睁开,门被打开了,一个强壮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把自己抱在胸口。
“晓雨,我来救你了。”
是谁?干涸的嘴唇想说话,却无力的再次陷入了沉睡。
、第二十九章 她就是林海儿
是谁?干涸的嘴唇想说话,却再次陷入了沉睡。
北开医院,这是第几次来这里了,梁飞站在走廊里,手中的烟草闪烁着不明的光亮,窗外阴沉的让人感觉到秋季的凉意,两天,那个女人被困在那个地方整整两天了,如果不是今天心血来潮想看下信件,恐怕看不到两天前的那封信,那封带着钥匙,带着地址的信。狠狠的吸了一大口烟,一阵后怕,如果自己没有去看信件,或许她不被饿死渴死也会窒息而死,那个密封的房间,气压低的,只会让人陷入昏睡,最终死亡。
“梁队,都是我的错,你处分我吧。”孙杰懊恼的站在梁飞的身后,从他被梁飞交代保护张晓雨之后,一直都是躲在暗处保护她,只有不知情的晓雨以为当初出院后,孙杰就离开了。暗中保护她,只怕凶手会再次对她下手,没想到,今天只是因为去女寝,他没办法跟随,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一时间,心中充斥着自责和懊悔。
“不是你的错,你继续暗中保护她吧,现在这个案件中,只有她幸免于难了,还有就是那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林卓群,所以,我直觉,凶手不会放过他们。”梁飞的镇定和思虑完全超出了他这个年龄,紧抿双唇,现在什么才是重点,他十分清楚。
“梁子,她醒了。”屋中一直守在晓雨身边的阎王从门里探出头,对着梁飞喊了一声,又进了屋子。
面前的女人孱弱的仿佛如一块玻璃,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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