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通逸史》第474章


香三郎没有理他们,转身向张骞施礼,“大人受惊了!莫怪小人没有及时通禀。”
张骞笑道:“早听说阁下神鬼莫测,没想到今日一见,还是超乎想象!”
“岂敢!岂敢!”又对帕塔提笑道:“王子,别来无恙?没想到在这里重见,王子风采依然。”
帕塔提大笑:“风采?还是香王和侯爷的风采,让咱羡慕!”
香三郎不理他话里的取笑,转身对伏魔王道:“傲剑王的事,是你们康居自己人的事。我们不管。这两位王子,嘿嘿,咱们可要说道说道。”
鹤钟眼中有恐惧闪过,他还有大好前程刚刚开始,不能就这样毁在几个卑贱的商人手里!他游目四顾,众人都没有看他,各自打着招呼。他犹豫再三。腿哆嗦着。看着呼延阴晴莫测的脸。香三郎的微笑,忽然想起有人说过:“宁看侯爷的冷脸,不见香王的笑;香王一笑,大事不妙!”突然跪倒地上,不住地磕起头来,“香王饶命!香王饶命!”
鹰淘摇头,“起来!软骨头!不要忘了你大草原贵胄的骨头,金贵无比!”
鹤钟还是在磕头不已。眼泪鼻涕满脸。侯也脸色突变,大喝一声:“贼子敢!”抬脚踢去,鹤钟已经大笑着窜起,身子撞破屋顶,鹰淘也随即出手,一蓬冷飕飕、亮闪闪的东西飞向众人。儿君醉、牛郎两人护在张骞前面,各自圈起双手,鹰淘打出的暗器在他们身前纷纷落下。伏魔王手中突然多出一条鹰网,罩住了袭向康居王他们的暗器。一个佛徒双手急点,却是抓住了打过来的东西。随手又打了出去,正中跃起窜出了两个王子后背。两人应声坠落。伏地不起了。
铖乙想要过去,侯也叫道:“不要!”手里出了一根竹竿样的东西,击打向鹰淘,鹰淘再次跃起,却还是重重的摔倒地上,鹤钟同样跃起、摔倒,两人脸色难看至极。
香三郎上前,关切的看着两个,“疼吗?还是痒?蚀骨钻心的不安、不舒服?”
鹤钟惨笑道:“你还是杀了我吧!杀了我!康居王,你要是个男子,就不要假借别人的手,自己来杀我!来呀,你们康居人都是孬种!不敢得罪咱们匈奴,是不是?哈哈哈!胆小鬼!”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恐惧,脸上的肌肉急剧的跳动,五官都充血了。鹰淘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不过他是另一番景象,肌肉僵硬,不听使唤了!
两人在恐惧中,心沉入冰窟,他们的武士都垂头丧气的进来,跪了一溜,这一次他们以为可以借苏榭王、傲剑王的手解决对手,就只带了几十个武士,没想到没有一个逃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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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三郎也笑道:“当然。妙法多了,可以让人一直躺着,手指头都不能动一下,头发都不会动,像极了死人,却不是死人,能听到蚂蚁说话的声音,蝴蝶在他脸上,就能感觉到针扎。还有人呢,身上的肌肉、骨骼会一直的动个不停,直到每一块肉都散开了,一块块掉下来,我还保证不让他流一滴血!骨头酥麻,好像女人在身上抚摸的感觉,一根根骨头,光秃秃的,没有一根肉丝附着。这是我在大秦、安息、天竺多年,求得的秘法、妙术!哈!还是第一次用,不知道会不会失手?”
他的话让两个一贯嚣张的匈奴王子,更加恐惧,鹰淘感觉自己的眼已经不能转动,耳朵好像听到了人的心跳声;鹤钟嘶叫道:“你到底要怎样?我……我们……我们什么都答应!”
“哦?你们都答应?你们说了算数吗?”香三郎笑道。
他频频点头,如今他也只能点头了,但每一下点头,都觉得脖子像是要断了,脖子附近的皮肤都针刺一样的难受。
香三郎冷笑道:“不怕你们耍花样!中了我的道儿的,每年都要吃我的解药,否则无救!昆仑山的解药要三年,我的只能顶一年。如果违背了誓言,哼哼!就等着吧。”
“我们绝不敢违约!请……请香王救命!救命。”他的声音低微,游丝一样的呼吸。
“张开嘴吧。”两人依言张嘴,觉得香三郎喂进嘴里一粒冰凉的东西,一见热气,化为无形,身上的痛苦奇迹般减轻、慢慢消失了!两人呆愣愣的不敢相信自己身上的毒已经驱除,看着香三郎眼神复杂,不知是恨是惧。
香三郎冷冷的看着两个,“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你们去吧,以后如果想出头露面,就不要与我们为敌。否则,哼哼!”两人不敢言语,急匆匆地冲出人群。
伏魔王笑道:“他两个跑得倒快。这些人怎么办?”指着匈奴武士,还有傲剑王、苏榭王的一班手下,香三郎知道他还有用,袖里取出一个小包,递与伏魔王,伏魔王转递与康居王。
康居王没有接,“我以忠信待人,也希望人以忠信待我。各位去吧。要知道虽然没有东西制住你。还有自己的良心、良知。”
那些武士都跪在康居王面前磕头。磕了头,匈奴武士爬起来跑出去,追赶他们王子去了,康居武士却一个个痛哭流涕的标着忠心。两个武士大笑不已,其中一人对另一人道:“丑死了!做了坏事,还要说什么抱怨别人的话!嘿嘿,咱反了王爷,是杀头的大罪。还差点把王爷弄死!更是罪上加罪!咱怎么有脸面再活?”一扭头撞向石墙,众人都没想到他一个武士还有这样的血性,只听得一声响,血光四溅,一个人直挺挺倒下。另一人也笑道:“死了还要啰嗦。”众人再看,他嘴角流出血来,脖子耷拉了,人慢慢摔倒。傲剑王也想溜走,康贝弄恨极了他,喝令两个武士把他压起来。
大伙惊叹两个武士的死。不知是叹其气节,还是哀其愚昧。
一场大难消于无形。康居王大摆筵宴,请张骞坐了上座,众人依次坐定,又请几位佛徒入座,几人摇头拜辞,只是一人拿了一个陶钵盂,让人倒了一满钵盂的羊奶,一口喝干了,扬长而去。看得众人目瞪口呆,再次感叹一会,才重新坐定,珍馐佳肴,水陆美味,一股脑奉上了。相互致敬、敬酒已了,张骞站起身来,微笑道:“这次得脱大难,谢各位兄弟。不过,我奇怪,到底你们是怎么知道发生了大难?”
康居王也望着庄季龋⑾闳伤恰?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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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三郎说:“我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计谋,想到他们匈奴王子和康居王子联手,就知道一定对付的是康居王。所以我们就和他们走到一起,他们有求于我,自然不便反对,却处处躲避。我们也不计较,任由他们怎么办。但药中我已然加了别的,不是必死无救,而是让人酣睡一场的。大王,睡了这么一大觉,是否觉得轻松许多了?”
康居王微笑道:“谢香兄弟。我真的还想再睡上一觉。”众人大笑,却暗暗佩服,康居王看起来龙钟,却是内心有见地的,他也早就恢复了功力,事实上,他是真的晕倒,还是假的,香三郎也没有把握。
甘父道:“我们几个正在外面,来了两个人,依稀像是见过,在身前走了一趟,咱们就失去了知觉!好家伙,是自己兄弟,如果是别人,死都不知道咋回事!”众人大笑,香三郎给甘父赔礼。
铖乙笑道:“你是不知觉。咱们正在说话,小胖就打了过来!百字狨牵了大人的马就跑,咱们大惊,稀里糊涂就大打出手!人也稀里糊涂的被捆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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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骞推开了杯盏,“大王,外臣要告辞了。”
康居王笑道:“这么急嘛?小王还没有和天使好好叙谈呢。”
“大王,皇命在身,不得不尔。等外官回京时,再经过康居,一定拜见大王,还要请大王派人和外官一起回京,看看俺大汉的精致!”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咱康居就是天使的后营。”这实际就是承诺康居要为张骞在西域撑腰了。
张骞谢过康居王还有各位王子,带领着手下,和帕塔提王子一起离开康居,向大月氏进发。康贝弄和张骞、甘父、铖乙等人朝夕相处,已经亲如一家人了,见大伙要离开,泪水纷纷而下,大伙心里也不好受,洒泪而别。
香三郎、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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