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昭阳路未断》第8章


子里了。平地摔了一回,宫昭掌握了在水里走路的技巧,慢慢游向皎月的小船,被皎月踹开,“你去接那边的孩子。”“……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游多一会儿好了。”
救了四五个没有家人在身边的孩子,船已经不够用了,太小了,别说宫昭皎月两个大人,宫昭已经没有船位了,要是皎月再下来或许可以再上几个,但是宫昭肯定第一个不答应。他那身体,精贵得跟婴儿似的。
“做船!我们可以用木头和绳子……我看到好多户人家都有摆的很高的木头。”皎月看到一罐从隔壁船只上倾斜掉落的油,不出声挥手叫宫昭接住。无奈宫昭这么大个人实在是太显眼了,“这不是我们家的油吗?”
“朋友!你们家为什么有这么多桐树油?”
“关你什么事!还来!别想偷东西!”
好吧,事急从权,管他漏不漏水的,救人要紧。皎月又看到漂浮的锯好的木板木片,惊喜地放下笨重的木头,呼唤宫昭帮忙做船。做木船最重要也最关键的一步,打麻,却是皎月他们制作工艺中最轻松的一部,水上锯木头、控制位置的调换以免乘坐的小船翻了……这些都是一个个考验。
幸好孩子们都还算争气,懂得抱着树、抱在一起,被一坨一坨地打捞救了起来。
洪水相对稳定了,夜也深了,孩子们都抱做一堆相互取暖,在这以天为被、以船为床铺的简陋环境,皎月对一个温暖的怀抱无法抗拒,精疲力尽地困倒在宫昭的肩上。
次日,宫昭在梦里还梦见自己和皎月恩恩爱爱抱在一起这样然后脱了衣服那样,在摇摆不定的小舟之中沉沉浮浮……笑醒后发现怀里没有美人只有木头,难道昨夜真是一场梦?
“这里没有信号。”
“会不会是手机进水了?”宫昭吸引注意式的思路成功得到了美人的白眼。
水位已经降到可以行走的地步,两人干脆地下了船,没醒的统统叫醒,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而他们也和正在寻找恩人的村长一伙人遇到了,接受了道谢后,皎月问了河堤所在的地方,包沙的布料全被割了很大的口子,也难怪河堤在水土受损后引发洪水。
指导村里会裁缝的妇女把口子补上,皎月也得到了作为回馈的详细资料,心满意足地向下一站出发。
戴着老花镜的老爷爷叼着烟斗,“小两口是来住宿还是开房啊?”
皎月一个手抖差点没把他烟斗摔地上。
宫昭忍着笑交了钱办了手续,问皎月:“住宿啊?还是开房啊?”
“把嘴缝上吧。”
……
在房间收拾湿透了的行李,晾晾干,好下一次穿。整个行李箱都被宫昭掏得干干净净,坐享其成的皎月乐于分享白天的所见所闻。
“其实,看到那些罐装的桐树油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啊?——这句不经脑子的话被咽回去后宫昭瞬间就意会了,阴谋嘛,诡计嘛,长在皇宫里的人最懂的就是这个了。
“那你怎么不和村长他们说?”宫昭心想,现代人的智商和从前的文人差了一截(并不),心眼也短了一寸。村长他们应当是善人吧。
“说了,他们会相信吗?”
“我们可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救孩子恩人!”虽然也没帮上什么大忙吧,“你仔仔细细分析,他们应该会相信的。”
皎月望着天花板,天花板望着屋顶,屋顶望着天空,他间接望着天空。
“神算告诉了我们发洪水,自然也告诉了他们。那位老道士,身上的服饰……如果我猜的不错,应当是回鹘的,分布在西北地区,一路为人化灾去难,又有几个相信他的呢?”
帐篷里的宫昭钻出来,今儿这帐篷有点挤,或许是房间有点小,老爷爷问住宿还是开房还是有点门道的。宫昭站帐篷外头调试,找不到话接。
“他昨天为我们算了一卦,你还不是不相信吗?”
妥协的宫昭点点头,“你既肯相信他,又何尝不能相信我?”言语间不自觉带上了一点埋怨,控诉的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相信你。”
“那你肯定不介意我和你睡一张床。这个帐篷太挤了,睡不了啊。”宫昭试探性往床上一压,轻手轻脚地盖上被子,睡着了也不敢想象自己真的爬上了皎月的床。
“其实,有一个人,也给我们算过一卦,只不过他说……昭阳路断……”皎月本想趁着同甘共苦摊牌,可旁边这忙活两天的宫昭已经昏昏沉沉睡死。
算了。
躲不过,便不躲。
前世路断,今生缘续。
第8章 我家养的猫在外面野久了不认主人怎么破
金色耳坠,以金丝作环,坠子上包绿松石,包金上焊着细小的梅花珠,下连三片梅花状金片。
画纸上栩栩如生的耳坠飞破纸网,飞落皎月的耳垂,精致小巧的花样和他自然泛红的可爱耳垂一样迷人。宫昭抬着下巴看了又看,还是看不够,要不怎么说认真工作的人最迷人呢,皎月工作的样子真的和平时冰冰冷冷疏远的时候不一样,好怀念以前的皎月啊,想抱就可以抱,想摸就可以摸。
哎,我怎么喜欢上这么个人啊……宫昭心中一惊,冷汗从头上滴下,不是吧,我已经潜意识里默认自己喜欢皎月了吗……不对,他本来就是我的,是我的。
宫昭给自己鼓气,挺胸抬头迈进作坊里简单布置了一下的画室,作坊内未抹匀的石灰痕迹很明显,桌子木头散落一旁,最上面落了一层灰。在费了一点口舌就借到的无人光顾的小作坊,干干净净的是皎月方圆一米的区域,窗台照出的灰尘没有飞向他阴暗的角落,皎月的画板放在阳光可以照射到的地方,自己委屈巴巴紧挨着背后的黑。
房间里的第二个人紧凑的脚步声让皎月停下了思索,望向宫昭的眼里写着:到点吃饭了?
宫昭:……好吧好吧,你美你说了算。
……
煮饭也煮不熟,食材也比较少,两人一路上都是借菜炒炒,这个炒的任务自然是交给宫昭,大爷一样的皎月同学要小憩一会儿。
切碎的葱花在铁梨木的砧板上蹦蹦跳跳,纯净的白和清新的绿搭配在一起,再与瘦肉的红、自带老牌榨菜的褐黄、农家鸡蛋的亮黄色杂糅,中华美食的精华就在做菜人的精神(并不)。咱们厨师宫昭,当皇帝那阵子就喜欢自己杀鸡、下厨做黑暗料理,不过经常被阻止,大了之后也懂得约束自己,就渐渐“君子远庖厨”了。来到咱们这个社会主义世界,天性解放,爱做啥做啥,一道小炒也可以炒的有滋有味。
皎月从未跟来厨房过,他以前不知道宫昭会做菜,什么“做一道榴莲煲鸡给你尝尝”也以为是假借他人之手随便动动汤勺就说是自己做的。还真……冤枉他了。
知道了宫昭在做菜方面下的功夫,皎月也不吝夸奖,真的好吃就夸了句真的好吃。宫昭一心神荡漾就为皎月擦去嘴角的油渍,还放入自己嘴中舔了一下,深呼吸赞一句,“真好吃!”
此情此景,温暖的民俗小厨房,两个人和昏暗的灯光,佳人在侧……宫昭油腻的指尖在皎月脸上摩挲,情不自禁地吻下去……吻下去前一刻,宫昭被踹了某个鸡飞蛋打的位置后,缩在一团,脸上挂着残念。
“皎月……你,过分了啊……这是能说踹就踹的地方吗?”
听闻此言,脸上被擦得油腻腻的皎月更加不爽地又甩了一巴掌火上浇油,宫昭愣了一秒,急匆匆地站起来喘着气冲向皎月,把人按在墙上左看右看,挣脱不开的皎月踩了宫昭一脚,宫昭完全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你是不是……”
“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哦,对哦,皎月失忆梗。太气给忘掉了。
顺藤摸瓜找个台阶下,皎月冷哼一声,“松手。”
回国的飞机上两人的关系一度降到冰点,皎月不主动和宫昭说话,甚至能少蹦两个字的就少蹦两个字,吃饭的时候甚至自己去向乘务员要勺子了!
摸不准皎月什么意思,宫昭不敢轻举妄动。他对皎月有愧是不假,曾经是不是真心另说,两人旅途中的点点滴滴总是真真切切的,翻脸就不认人,宫昭也不是没有脾气的。但是看到皎月连勺子都自己开尊口要了,忽然有种被抛弃了、被归类为可回收垃圾的失落。
啊……好失落啊……为什么画面变成黑白了……孤零零的宫昭在雾蒙蒙的小雨中接到了董洵的电话,“老板你到市内了吗?我应该会总公司了,你这次去的太久,总公司你不在、我不在,我担心有人闹腾得太厉害。”
“……啊……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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