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汉灵帝》第105章


刘宏闻言佯装不悦道“季兴此言,可是言朕是那任人唯亲之昏君?”
曹腾急忙起身大礼道“臣不敢。”
“季兴,不必如此,坐。”
“谢陛下。”
刘宏微一沉吟,便接着说道“巨高为豫州刺史有多少年头了?”
“回陛下,已有三年。”
“三年。”刘宏喃喃道,随即开口道“豫州徵兵以及一应新政实施,若非巨高在,恐未能实施如此顺利啊!”
“陛下过赞了。”曹腾谦虚的说道。
刘宏摆摆手,示意其不必如此拘于礼数,“季兴,有如此佳儿,当浮一大白啊!”
曹腾闻言未曾回话,只是微微一礼。
这时刘宏突然起身,曹腾见此亦是起身恭敬的站立一旁,刘宏在原地踱步着,随即大喝道“李浩,拟旨。”
“诺”
“豫州刺史曹嵩曹巨高,在职期间劝农养民,事必躬亲,迁侍中职。迁光禄大夫崔烈为豫州刺史。”
曹腾闻言一阵不解,但此时不是思虑之时,只好谢恩不提。
“崔烈任光禄大夫已有六年,迁为豫州刺史,只需熬上五年资历,便可进行升迁。但为何是将尔父巨高调入京中?要知道没有五年刺史任职资历之人,是无法升任九卿的。难道将来再另行外调?”
回到家中的曹腾,将此事说与了此时回到京师探亲的曹操。
曹操闻言亦是皱眉不已,随即便开口道“祖父,孙儿以为陛下此举,原因有二,一是因父亲在豫州刺史之位上犯了错,陛下碍于祖父,不忍严惩,是故以此惩戒一番。”
“二是陛下意欲让祖父韬光养晦,此时大汉皇家银行说是日进斗金亦不为过,是故朝中定然有眼红之人,此时乃是革新官制之重要时刻,若是祖父受到打击,陛下亦会费些心思。”
听着曹操的分析,曹腾不禁觉得曹操真是长大了,曹操去黄县任职,曹腾未曾给予任何人打过招呼,自小在宫中独自打拼的曹腾知道,年幼之时,摔打摔打,日后方能成就大器。
随即曹腾笑道“阿瞒却是长大啦!不过经过刚刚尔之分析,祖父却是明白了陛下的心思啊!”
“祖父知晓了?”
“陛下,是想让祖父请辞啊!”
“什么?”曹操闻言一惊,腾的一声便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的说道“祖父,陛下为何会让祖父请辞?”
曹腾摇头道“尔难道不知尔父为人?尔父有才干,有胆识,然却贪恋钱财,想必,陛下便是得知此事,才将巨高调入京师。”
“再者,祖父身居大汉皇家银行行长一职,尔亦是从这大汉皇家银行走出去的,外界已是有了,大汉皇家银行乃是我曹氏之私业一说,虽是坊间传闻,然陛下亦是会有所防备。”
“最后便是陛下之恩了,祖父已是临近古稀之年,又能为官几日?到不如此时退却,换取曹氏一时平安。”
有一句话,曹腾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当初刘宏亲政政变之时,便许诺其曹氏百年富贵的诺言。
曹腾不希望自己的子孙,因为这个诺言而不求上进,贪图享乐。
熹平元年二月十一日,内阁大汉皇家银行行长曹腾上表请辞,理由是抱病在身。
刘宏以曹腾劳苦功高,朕之臂膀为由,拒绝了曹腾的请辞。
二月十二日,曹腾再次上表,仍是以疾请辞。
刘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言辞诚恳的准予曹腾暂时修养,病好后归朝参政。
二月十三日,曹腾以病体不得入朝堂之上,痊愈亦是糟糠之臣亦不可入为由再次请辞。
刘宏‘无奈’之下,只好面露悲伤允曹腾请辞之事,增其食邑一千户,以示功高。
随后大汉皇家银行行长一职,刘宏命司农乔玄组建户部,一应官员同兵部,掌管大汉皇家银行。
至此,大汉皇家银行行长一职由户部尚书兼任。
而曹嵩回京得知曹腾之事后,一改贪财之色,使接触过他的人,无不争相称赞。
第四章荀攸出仕(上)
熹平元年二月二十日,豫州颍川颍阴一座高门大院之中。
一儒雅之文士静静的站在池塘边,自顾自的说道“偷梁换柱,真是好生无赖的手笔啊!”
这时一风度翩翩的少年郎走到跟前道“叔祖,言谁乃无赖?”
那文士闻言回头道“是攸儿啊!叔祖未曾言谁乃无赖之人,因为那人我等不可议论啊!”
那少年听到这里,脸色一变,不可议论之人,自然是天子了。
于是少年开口道“叔祖,可否将此中经过告知攸?”
“自无不可。”文士笑道,随即一指不远处的凉亭,便率先走去。
少年紧随其后,来到凉亭之后,侍女奉上热茶,文士轻饮一口,随即道“内阁大汉皇家银行行长曹腾请辞,陛下允之,命司农乔玄组建户部掌管大汉皇家银行,户部一应官职同兵部。攸儿,可有所得?”
少年闻言皱眉道“如此说来,革新官制一事,陛下已然开始实施,只不过未曾言及此乃官制革新,因兵部与户部皆新设官职,且下挂与九卿之中,百官即便是想要阻止,亦无阻止之由。”
“陛下这样一来,明面上依旧在命百官商议,实则已然开始推动革新之事,百官还无法停下商议革新之事,因一旦商议终止,陛下定然会以百官同意为由大肆改革。”
“到那时,百官便会有苦难言,是故,此时百官虽已知此事,却已是无法终止,想必此时百官皆在想尽办法保全九卿之职务。”
听着少年的侃侃而谈,文士不断的点头,随即抚着胡须道“不错,恩师李膺来信道‘陛下,以伤寒未愈为由,已是半月未曾上朝,若非内阁之人经常得到陛下召见,百官怕是以为陛下被宦官挟持,闯宫门而入了。’”
“由此可知,陛下便是如此心思,然此事到此时已成阳谋,明知陛下欲行何事,百官却是无丝毫阻止之由,连言官亦是无从谏言。陛下此举谈不上高明,却使人无法反抗啊!”
少年闻言说道“陛下乃是天子,且陛下亲政以来保边疆,平叛乱,更是开拓千里之疆,如此功绩,何人敢犯陛下之龙威?”
说道这里少年顿了顿,随即面露不屑的说道“朝中百官以为陛下被宦官所挟持,真是可笑之极,陛下是如何亲政的,想必无人忘却,陛下的亲政之路是踩着宦官与外戚的尸体走过的,那些宦官怎么可能挟持陛下?”
文士见少年对刘宏充满敬仰之情,不禁打击道“攸儿勿要小看人心,陛下身边之人若是起了歹心,挟持陛下有何不可为?”
“叔祖此言差矣!”少年高声道“攸根据叔祖平日所言之语,可以看出陛下身边有五股保护势力,一乃王甫之东厂、二乃王越之卫尉、三乃祝奥之锦衣卫、四乃京师之羽林军、其五,亦是陛下最信任的一股势力,那名叫做鬼动的杀手。”
“虽不知,陛下为何如此信任鬼动,但从陛下数次犯险,其皆出自陛下身侧,便可得知其深受陛下信任。”
“而这五股势力是不会同时被人收买的,因此即便是有人想要政变,亦是无从下手。且洛阳城外的几十万大军,亦不是吃素的,那些皆是百战之精兵,纵使百万大军来犯,亦可保陛下无虞。”
听完少年的话,文士微微一笑,“攸儿,未曾想尔竟能从某平日之零散言语,总结出如此情报,真是后生可畏啊!”
少年闻言微微一礼道“皆是叔祖教导有方。”
文士将杯中之茶一口饮下道“攸儿,可愿此时出仕?”
“嗯?”少年闻言眉头一皱,随即展颜道“叔祖,可是担忧那官员提升制度一事?”
“正是。”
“叔祖不必担忧,那官员提升制度,仅仅是用于正常之官职,然参谋部与银行却是未有此制。”
文士闻言皱眉道“攸儿,然而这两处皆无成为九卿之位之可能啊!”
少年闻言身体微微一颤,随即道“攸,愿听叔祖安排。”
“如此甚好!”
熹平元年二月二十八日,广陵太守八骏之一的荀昙荀元智之孙,荀攸举冠礼,表字公达。
同年三月五日,内阁李膺为其举荐。
刘宏看着李膺的奏折,暗自想道“这官员提升制度一出,一众世家大族皆将子弟提前举行冠礼,使其出仕,如今这荀攸才十五岁亦要出仕,不知其是否有后世那般能力了。可不要因为自己的一道旨意,毁了后世诸多良才啊!”
这倒是刘宏多虑了,人才之所以是人才,除了家庭环境教育外,一颗强大的心亦是十分关键的,平庸的人遇到挫折会选择退却,而非凡的人遇到挫折会迎刃而上,不畏艰险。
三月六日,刘宏在寝宫之中召见了内阁首辅李膺,待李膺行礼过后,刘宏便问道“朕听闻荀攸之叔祖荀爽,乃是爱卿之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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